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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黑暴-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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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不过,张平安留有后手,那就是海路,虽然风险不小成本也高总比没有强。

    心里有了定论的破奴军主帅张平安,转回头眼泪汪汪地对古新道:“兄弟呀,哪儿有算命的先生,找一个来给我算算命,这人一倒霉喝水都塞牙。呜呜呜!我本命年没到呀,最近咋就没一个好消息呢?”

    古新听罢也不由地轻叹没有接话茬,张老大发泄起来也真没脸没皮。张平安从来就不信命,搞得破奴军控制地域内就没有一个算命先生。为安排后续事宜,张平安带着二千亲卫赶到了翰难河卫,他与破奴军副帅陈挣商议调整军事部署。哪知张平安的痛苦在着年年末达到了顶峰,破奴军征夷行营来传来急报,征夷行营兵败倭国后重新占领了对马岛。对于征夷行营传来的坏消息,这个刺激张平安心里有了预感暂时还能忍受,可从南直隶许义安快马传递传的消息,顿时令破奴军主帅张平安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第七百零八章海波未平危局现(三)() 
崇祯四年初冬,北方已是一片金黄后的肃杀,而江南依旧是青翠如初风光明媚。清晨的南京城十里秦淮河春梦未醒,而长江南岸下关码头上,云集着南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勋贵和官员。他们到这里来是要迎接皇帝派遣的巡视钦差兵部左侍郎秦雨辰,以及新上任的南京镇守太监万德福。在迎接钦差的队伍中,有一员六十来岁的女官员格外引人注目,她就是石砫宣抚使秦良玉。本来秦良玉带领五千七百白杆兵要直接去京师,在胡广途中接到圣旨要她带兵走南京从水路走运河去京师。

    石砫宣抚司大军向南京进发不久,秦良玉再次接到兵部公文,在南京接受钦差点校。崇祯皇帝发出明诏刊发在邸报上,痛斥大明各地官军徒糜银饷不思训练,各级官吏更是贪污克扣饷银。崇祯皇帝从内廷抽调一千内侍,向各地官军中派遣监军,督察天下兵马。崇祯皇帝的这个明旨要在其他地方,或许能吓住各地的总兵、副将等军头们,但在南直隶这些军官们腰杆硬得很。他们不但背景硬,还不怕兵部来人查账。倒不是说南直隶官军将领们觉悟有多高,精神境界清纯如荷花,而是他们与破奴城宣慰使司联合挣银子,腰包鼓得不屑去贪污那些小钱。

    破奴侯张平安的买卖到处需要用人搬运物资,这帮将领成为了破奴城宣慰使司的运输监工。破奴城宣慰使司是每天结算运费,而且是当着军士们的面发放银钱,那些监工将领就碰不到银子的边。但他们可以按人头提取红利,每天数十到上千两银子的收入令他们心满意足。唯一让他们担心的是,皇帝派来的监军要从中分一杯羹,他们一个个盘算着怎么从破奴城宣慰使司身上找补损失。魏国公徐弘基站在迎接队伍的最前方,他总觉得点校天下兵马这个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朝廷兵部检阅天下兵马,照常理应该先从直隶开始,怎么拿南直隶最先开刀。前天徐弘基去破奴城宣慰使司拿当月分红与许义安闲聊时,许义安无不担忧地对他说,怎么感到这次朝廷要玩阴招,很有可能对付破奴城宣慰使司。对此徐弘基倒是不太认同,毕竟南直隶所有勋贵不管平常相互之间有多大隔阂,都会一团和气地聚集在破奴城宣慰使司身边赚钱。大明朝廷和皇帝连没有武力的盐商都不敢轻易招惹,如何敢动大家伙的买卖。

    崇祯皇帝最忌惮的除了大明勋贵外,就有把控舆论的东林党人。破奴侯张平安虽然为人不怎么样,还与当今皇上不太对付,可破奴侯在天启年间不留余力保护东林党人免遭阉党迫害,崇祯皇帝要想动张平安的买卖,就会被东林党人的奏章淹死。基于这些考量,他们谁也没猜出崇祯皇帝到底要对付谁。不过,许义安还是留了个心眼,他把所有的黄金都藏在了安全屋。与此同时,许义安联络勋贵们,加强了破奴城宣慰使司最值钱的买卖银楼的护卫力量。

    迎接钦差的仪式浓重而又热烈,但钦差队伍在锦衣卫指挥佥事龙英图的现身后,引起了南直隶勋贵们地警觉。接风宴会后,南京新任镇守太监万德福,取出圣旨带着锦衣卫佥事龙英图,前往秦良玉在南京城西的营地,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石砫宣抚司出了事。当日酉时三刻,秦良玉突然带领三千白杆兵包围了两里外破奴城宣慰使司南京城外的一处宅院。在此守卫的破奴军护卫只有十一人,面对三千白杆兵他们进行了悲壮地抵抗。

    遭到突袭的破奴军护卫,许多没有来得及拿起武器就被石砫白杆兵刺死,三千人对决十一人,除非是神仙有法术绝没有任何取胜的希望。这个宅院是破奴城宣慰使司软禁郑一官家族的院子,平时守卫森严,可这两天护卫都被许义安抽调到城里守护“银广聚”银楼和五福货栈去了,才使得整个宅院防守空虚。秦良玉这手太过突然,南京勋贵都在猜这背后有崇祯皇帝的支持,要不然锦衣卫指挥佥事龙英图来这里干嘛。

    这都不是最关键的事,白杆兵从宅院中解救了上百妇孺老弱,马不停蹄地送到了长江边停留的五艘快船上。当许义安带领一千护卫赶到时,秦良玉高举崇祯皇帝圣旨,口称奉旨剿灭乱匪。地处偏远的秦良玉或许不知道,她这个举动不但得罪了破奴军,还得罪了南直隶所有勋贵。大明伪藩破奴侯张平安下属的破奴城宣慰使司,虽然在银钱上大方,但从不多花一个冤枉钱,南京勋贵们必须降低运费增加他们的收入。

    勋贵们与破奴城宣慰使司利益一致,就是绑了郑一官家族的票,让郑一官成为大家的挣钱奴隶。海上运输风险不小,要是一船货物因风浪过大漂没失踪,郑一官家族必须有人为此失去身上耳朵或者手掌等惩罚,要不然就由郑一官赔偿大家伙的损失。所以这一年多以来,郑一官几乎是免费给南京勋贵和破奴城干活,还提心吊胆生怕出纰漏。秦良玉手拿崇祯皇帝圣旨救出郑一官一族后,等于砸了所有勋贵家的金饭碗。

    崇祯皇帝封闭了边关榷场,又釜底抽薪斩断了破奴侯张平安海上通道。破奴侯是买不了东西了,南京勋贵们投入的上百万搞得丝绸作坊瞬间没有了买主。南直隶勋贵以前从不出产丝绸,高端丝绸不是普通作坊能出产,破奴侯专门派许义安让大家伙生产相对简单低档的素色丝绸,摆明了就是让大家伙一起挣钱。破奴城宣慰使司应天府衙门,只收勋贵家出产的丝绸。当然了,各勋贵家茶庄不值钱的茶叶被做成茶饼,也是破奴侯重点收购物资。

    这下好了,石砫宣抚使秦良玉断了所有人的买卖,南直隶勋贵们不报复怎能显示出他们的地位。威远伯刘启翁牵头,拦住了想要逃走的锦衣卫指挥佥事龙英图,刘启翁与二十余个勋贵一起拉龙英图和镇守太监万德福再喝一场酒接风。是个傻子都明白这次崇祯皇帝干了件多么惊天动地的买卖,勋贵们之所以放过秦良玉,绝不是他们好心,而是他们都明白秦良玉这次只是做了一次崇祯皇帝的刀。反正秦良玉要去京师,那里离破奴侯很近就由破奴侯去收拾她吧。

    勋贵们不报复秦良玉,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这么多老爷们,欺负一个老太太胜之不武。反正破奴侯不要脸的名声在外,破奴侯欺男霸女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回欺负一下破坏他买卖的老太太秦良玉,正好成就破奴侯睚眦必报的名声。他们来到离朝天宫不远的“全聚德”烤鸭店,说是请他们品尝破奴侯亲创菜品。破奴侯张平安好吃、会吃、变着花样琢磨吃的名声与他嗜血的名声同样响彻大明南北,在南京去破奴侯开的饭店吃饭还是非常有面子的一件事。

    许义安带着一千黑甲护卫与秦良玉带领的三千白杆兵对峙,眼见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南京城里的老大赶忙拉走许义安找了一个僻静处小声道:“老弟,小不忍则乱大谋,秦良玉手中可握有圣旨,咱们就算打赢了麻烦也不小。这事儿赶紧上报破奴侯,得让他这个正主儿拿大主意。”

    常年在大明官场厮混的许义安知道,崇祯皇帝绝对没有这等心机,整件事谋划得丝丝入扣。这场针对破奴城宣慰使司的阴谋,或许在调石砫秦良玉入卫京师就已经开始了。巡视天下兵马诏书明发南北,用钦差南巡做掩护,更换南京镇守太监传达圣旨,用秦良玉这支不知内情的外军动手,遮蔽了官场所有耳目。如此的心思缜密连破奴军张大帅都没看出其中蹊跷,只能说崇祯皇帝身后有高人在布局。许义安也不敢多想,他深知徐弘基所言有理,破奴军只要没有造反,他就不能与秦良玉发生冲突。

    许义安命人抬走破奴军阵亡护卫的尸体,带领护卫赶忙回城,他得写急报通知张大帅郑一官要对破奴军水师下手了。由于军情紧急,许义安派千总董和亮带一百护卫六百余匹快马,黄金一千两,八千破奴城金票马不停蹄地向山东登州飞驰。郑一官家眷跑路了,还在倭国帮助破奴军运输物资的郑一官不一定得到消息在,这个关键时刻,破奴军就得与他们比谁先得到消息。走陆路骑马肯定比船跑得快,由登州前往朝鲜釜山,一定能碰到破奴军水师。董和亮一到登州,就跑到大明登州水师营寨,找到与破奴军有旧的游击将军陆伟浩,用五千破奴城金票砸晕了大明登州水师上下。

    一百报信破奴军分乘十艘水师快船向朝鲜进发,他们要展开与郑一官报信快船之间的赛跑。许义安派董和亮出发不久,又派遣了两路信使向北飞奔而去。他得把这个惊天的消息赶快上报张大帅,要不然,破奴军将会出现前所未有地大灾难。郑一官船队水手都是海上老手,破奴军水师除了船坚炮利外,就是船上炮手比郑一官船队要强。然而,坐了几天船的董和亮跑到朝鲜釜山港时扑了空,朝鲜水师将领告诉董和亮,破奴军征夷行营似乎打了大败仗,水师全部到倭国转运残兵败将去了。劳累了数天没有怎么休息好的董和亮,在听到朝鲜将领嘴里讲出的这个坏消息后,“噗通!”一下晕倒在地。

第七百零九章海波未平危局现(四)() 
在大明人的个性中,一般北方人比南方人较豪爽,然而,今天大明南直隶的勋贵们热情洋溢地表现,似乎已经打破了这个地域惯例。南京朝天宫西南“全聚德”烤鸭店三楼,被南直隶勋贵们包了场。这帮勋贵都是这里的常客,饭庄伙计见了这些大爷们都知晓该怎么献殷勤。就见威远伯刘启翁率先快步冲将进来,他刚一进门就开始大声咋呼道:“今天饭庄我们包圆了,闲杂人等都给我赶出去!”

    “全聚德”饭庄伙计都是破奴军侦缉处人员,从掌柜到店门口迎客小二,都跑来赶紧各忙各招呼这帮在南京无人敢惹的勋贵老爷们。迎客的伙计阻拦即将入店客人,跑堂伙计则给每桌客人陪着不是,饭钱就不收了只是请客人多多包涵。吃饭的客人们不傻,南直隶这帮勋贵们的儿子平日里在南京城吆五喝六他们都惹不起,威远伯刚才那声吼已经很说明问题。连威远伯平常在南京城这么横的人,都给人打下手,只能说明今天请客的主人很可能是南京城大佬魏国公徐弘基要宴请贵宾。功夫不大,整个饭庄安静了下来。

    “全聚德”饭庄伙计在三楼用极快的速度摆放了三张大桌,当徐弘基最后一个来到饭庄时,桌子上的十二道凉菜已经摆好。大明南直隶的低度好酒一瓶未见,数十坛破奴侯亲酿高度“草原烈火”才是今天主角。已经得到消息的酒楼伙计们,知晓了勋贵们今晚宴会的打算,他们用分隔酒壶装上白水和烈酒,等候勋贵老爷们的指示。

    “今日中午为钦差接风,万公公太过拘束没有吃好。这个这个龙英图佥事更是不给咱们面子,连个脸都不露。龙英图!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嫌我们哥几个的职位低,你们锦衣卫就不把咱们放在眼里!”

    别看魏国公徐弘基一脸笑意,那张白静的脸庞充满爱地光辉,可说出的话却是那么尖酸刻薄。龙英图当即就感到双腿发软,大明勋贵与皇家可是连为一体,南直隶所有勋贵聚集在此,他要是应对失措小命难保,就是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都没有敢向这帮勋贵叫板的资格。

    坐在末尾的龙英图赶紧起身一撩飞鱼服下摆跪在当间,对所有勋贵们磕头道:“诸位大人,下官官职卑微入不了台面,且因皇命在身不敢饮酒,请各位大人多多见谅!”

    龙英图拿皇命做挡箭牌来威胁这帮天不怕地不怕的勋贵,直接惹毛了威远伯刘启翁,他脚踏凳子一拍桌子喝骂道:“你狗日的差事不是办完了吗!别废话,就给我们一个痛快话,今晚这酒你是喝还是不喝?”

    龙英图被逼得没有办法,南京镇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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