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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景一脸苦笑,道:“是多了点东西,你就不该有这些东西。先生您可千万别走,小景还指着您教我绝世剑法呢。”
荆轲听此言顿时豪情壮志,哈哈大笑道:“小侯爷谬赞了,我那会什么绝世剑法。”
“完喽完喽,这是铁了心要走了,都怪我自己竟然忘了荆先生是剑术大师。”
姬景无限悲伤等着荆轲说出辞职的话,却听得:“今个我叫你几招刀法,也顺便让你看看我得春雨。”
“仓啷啷”春雨出鞘,顿时整个后院温度骤降,但又有一丝温暖隐约存在,却令人感到更加心寒。
几个侯府多年得供奉纷纷出动,想要查看这股气息。来到后院发现自家小侯爷像是犯了呆傻病一样愣在原地,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一名女子。不对,那是一把奇怪得单刃剑,其中竟然有了灵气,成了剑魂。
“怎么样我的春雨不错吧。”
姬景上前一步抱住荆轲大腿,道:“先生,小景想说把她给我行不行?”
第六章 送刀记 三()
易水别院,木头拉着石磨边嚼炒豆子边转圈,本来赵正买了一头小毛驴拉磨,可是一根筋的木头偏偏说毛驴太小拉磨会累着,愣是自己拉磨让毛驴在一旁干吃草。
“不行,这太亏了,谁家买头畜生看主人拉磨?”
春娘吃吃一笑道:“木头高兴便是了,再说了你何必跟头驴置气。”
赵正叹了口气,道:“人生若得一知己,死而无憾矣。”却是想起自己的童年,那个破旧的街道冷清耗子都没有一只,有多少次是自己一个人在巷子里找流浪的猫狗聊天。
“赵郎,奴家有时想,你的家乡究竟在哪里,小时候有什么奇遇才铸就你现在的样子?”
“奇遇?”
赵正想了想,是忍着白眼考了四年的高考,还是腆着笑脸跟在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富二代讨生活。
俱往矣,既然上天给了自己一次从头再来的机会,那么自己就再不会再庸庸碌碌的活下去,甚至连尊严也是别人施舍的。
“主人,荆轲先生来访。”
“终于把你盼来了,劳资两世的尊严就从今天捡起来吧。”
前院客厅里荆轲局促地端着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姬景则走来走去对屋里的每一件布置好奇的不得了。
大厅中央为何挂一副画,而且这种画法也从未见过,不过却是别有番意味。画上的女子似乎活过来一样,看起来像是就在面前。姬景伸手去摸那幅画,想确定这是不是一个雕像,却不小心给扯了下来。
“小心我的画!”
“嗯”
姬景猛然一回头却忘了自己手里还抓着画,“嘶啦”一声那副赵正三天才画完的《春娘浣纱图》瞬间一分为二,剩下的一半还在墙上飘着。
“行啊小子刚来我家就撕了一副画,看来这次不讹你个一千几百两都对不起我自个。”
赵正快步上前,抢过姬景手里的半幅画,捂在怀里欲哭无泪,脸憋得通红。良久指着姬景道:“你是哪里来的恶客,却来毁了我的宝贝。”
惹祸了,姬景才意识到自己是来求宝刀的,怎么因为一副奇怪的画先惹怒了人家。算了,还是想想办法,总之一定要平息对方的怒气。
姬景说道:“先生莫急,在下是宜侯之子,只要先生说得出我一定找人再给先生画一幅。”
“这画乃是我苦思数日,冥想半月而作,你去哪里找人画?”
竟然是原创,这下可怎么赔。姬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额头都浸出了汗,一脸愧疚地看着赵正不敢说话。
荆轲在一旁坐着,饶有趣味地看着赵正表演,本来初来时的那点愧疚也消失不见,反而觉得这一切都是赵正的安排。
看着自己的学生被赵正耍的不知所措,荆轲走上前拉起赵正道:“赵兄节哀,小侯爷也是无心之过,大不了你说个价码权当卖给他便是了。”
“对啊,赵先生你出个价我将这画买下来便是了。”
赵正幽怨地瞪了荆轲一眼,自己这才刚起兴就看不下去了,那如家被封一个月岂不是白受这气。
“佳作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上天赐予的灵感岂能是小侯爷说买就能买的,实令在下不敢苟同。”
说你胖你还就喘了,狗屁妙手偶得的佳作,这幅画明明是你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在后院画好的,现在倒是吹嘘起来。
“赵兄,佳作已逝,再嚎哭下去也是无用,不如你再想个办法,也好歹给小侯爷一个补偿的机会不是。”
赵正泛着泪花看了姬景一眼道:“给你个机会?”
姬景都快要哭了,赶紧地说吧,只要你高兴就好,我还等你给我锻刀呢。连忙点头,道:“黄金,田产店铺,只要姬景能做到,先生尽管吩咐。”
“嗯,你这个小同志还是很懂事的,我也不多要且给个一千两黄金当我的精神损失费吧。”
“一千两,你也真敢说。”荆轲合计着是不是那天自己也画副画挂墙上等着发财,一千两够我多少年薪酬。
“好,我马上让家仆去取。”
“我家店被封了,这几天总是心情不好。”
“没问题,我立刻让父侯解封。”
“我这些天睡觉总翻身,床榻也不好。”
“这个简单,待会我送先生一床楚国的南锦被。”
“我····”
“··立刻给···”
两人一说一答说了许久,赵正才因为口渴停下来,不过刚才要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不仅是如家能重新开张了,就连如家附近的土地都被姬景送给了赵正,据说是赵正不喜欢在别人家地里散步。
收了这么多东西,当然不能再演了,多少要让客人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梅兰竹菊四女进来一番收拾,换了新茶上了点心。
赵正乐呵呵看着姬景,怎么看怎么像看一个大金锭,姬景此时也苦着脸终于想到,“自己送了这么多东西回去会不会被父侯打,刚才实在是太激动了。”
眼神漂浮不定,手指乱动不安,这是要毁约啊,不过孩子你还是太年轻了。一招手,小竹从后面递过一张纸,赵正拿在手里道:“小侯爷信义无双在下自然不敢怀疑,只是刚才说的有些多,为防小侯爷忘记在下特地记到了纸上,当然有些写不下的也就算了。”
姬景接过来一看,笑脸顿时凝结,心道:“你妹的,竟然用这么细的笔去记的,不过少写了五条而已。”但面子上不敢说,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钱也掏了,亏也认了,目的可不能不说,姬景道:“先生,其实此次姬景前来是向先生求刀,还请先生成全。”
坑了这么一大笔,赵正也就不再讨价还价,当即答应下来,不过也没立刻给,只是说立刻准备锻造。
总算达成目的,虽然付出的代价大了一点,姬景还是很高兴地回家接受父侯的责骂,至于反悔就再也不敢了。自己刚有那么一点想法就被赵正看穿,现在有求于人还是不要再得罪的好,只是一顿竹板自己却是吃定了。
第七章 站稳脚跟 一()
“噼里啪啦~~~”
几声爆竹声响,接着是阵阵人潮,赵正站在一个临时搭建的高台上扯着嗓子喊:“注意秩序,大家别挤,人人都能吃到。”
“呼啦”
台上的赵正一个趔趄,接着脚下发力接着一股寸劲飞到屋顶上。拥挤的人潮中腾出了一片空地,却是刚才把台子挤倒了。
“赵风、赵雨、赵同、赵舟,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地去看看店长受伤了没有,慢了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小竹掐着腰大声支使着新来的几个小伙计。
如家酒馆重新开张自然要多些新菜式,推出些小优惠答谢新老顾客的,事情多了人手自然跟不上,赵正也总不能让春娘跟着自己在厨房里忙来忙去。
于是乎赵正去了趟侯府,说是跟姬景买几个下人使唤,最后用单子上的四件事情抵换了四个小厮。
四个十四五岁的小伙子,姬景说是最伶俐的几个,不过久经现代社会磨练的赵正看他们,总是一副呆傻憨厚的样子,不由地说一声封建真好。
下人多了自然需要提拔个管事的,于是活泼的有些泼辣的小竹被升为大堂经理,专门负责接待客人和传菜布宴。
可是没想到来的客人还是太多了,刚把如家重新开张的消息放出就围了一大堆人,其中不乏附近的士绅地主。
有个白白胖胖的士绅来到店里一把抓住赵正的手,哭喊道:“你咋才开张,你都不知道我这一个多月是怎么活过来的,家里厨子都换了十几拨了,可就是吃不下去。这次咋说我也要喝一壶豆浆。”
赵正讪笑一声,什么时候豆浆改用壶喝了,这时的一壶可足足有三升。
但是客人就是上帝,他们需求自然要尽力满足,赵正安慰了那胖士绅几句,给他上了一壶豆浆,蔗糖算赠送。
这下可炸了锅了,大家伙起这么早过来排队可不就是喝碗豆浆,纷纷喊着:“我也来一壶。”
厨房的大锅一直没停,一锅又一锅熬着豆浆,蔗糖不要钱地往里边放。客人实在是太热情了,直接往柜台扔钱买豆浆,不给点优惠赵正都觉得对不起人家。
“呜呜~~”一位客人饮了半壶豆浆后突然哭了起来,旁边的人颇为不解如此美味干嘛要哭啊。
却听他说道:“诸位见谅,在下卫鼎食自小好吃,自小立誓吃遍天下美味,弱冠时依然吃遍中原诸国。
此次从匈奴南归听闻路上商旅宜县有个如家酒馆,菜肴佳酿无不美味,慕名而来却没想到竟如此美味,一道餐前小饮就使我觉得此前二十几年的吃的饭都白吃了。”
原来是个外地人,怪不得如此模样。一干宜县乡民心里涌起一阵骄傲,吃遍天下又怎样最后还不是被宜县如家征服。
一位常客说道:“卫兄切莫如此激动,既然阁下如此好吃何如家住上一段日子,你可不知这赵店长还有百道美味你未曾尝过呢。”
“百道美味?”
卫鼎食眼中精光大亮,当下打定主意,就在这里住下了,非要吃到天荒地老不可。
外间的客人如此之多赵正一个人自然做不过来菜,还好他培训一月,小梅、小兰也学会了不少。只是春娘有些生气,她可是学了三个月现在也没炒不出一道端的上桌的菜,而且有次给木匠炒了一道竹笋肉,把老头咸的现在看见春娘进厨房都害怕。
没办法,有些人就是没有厨师的天赋,春娘光荣地接过了财务总管的大权。
无聊地计算着今日的开支收益,春娘忍不住朝大厅看去,那里熙熙攘攘的多热闹,可惜自己却不能去,盖因赵正一句“坚守自己的岗位”。
“春娘,赶紧给老夫倒碗水,实在是累死我了。”
陶园以前是郑家商队的总管,怎么说认识的商贾也多,于是采买的任务落到了他的肩上,这次开张原料消耗极快,他不得不多跑了几趟。
春娘看陶园的脸色不是很好,以为又是郑家阻挠如家买原料,问道:“陶叔外出采买,莫非是遇到了什么困难,那些商人不愿卖给我们?”
陶园把碗往桌子上一摔,气道:“可不是咋地,那帮商贾真是让乃父恼火,竟然坐地谈起了条件。”
“什么条件,莫非又是那郑家小贱人背后指使。”
“咦”,陶园惊讶地看了春娘一眼,女人果然爱为难女人。说道:“不是袖姑娘的事,而是那帮商贾让老夫帮他们在如家插个队,你说现在队伍都快排到易水,老夫怎么给他们插队。”
“哦,这是好事啊,客人多了生意自然也多。我还以为又是那个小贱人的找事呢?”
陶园一头黑线,心道:就不能略过郑袖,怎么啥事都往她身上扣,好歹自己也曾在她手下办事,别在我面前骂她行不。
“差点忘记了,赵正说只要统统答应,此时正需要与他们打好关系,用纸记下他们预约的时间,我正是来找你要些纸。”
春娘懒懒地拿过一沓纸递给陶园,然后托着下巴发呆模式,那无聊至极的样子好想去找点事作。陶园害怕她一激动再跟自己“讨论郑袖”,拿过纸赶紧离开。
“真的好无聊,赵郎干嘛让我这么闲着,去招待客人也比这里强啊。小竹那个贱婢,不会是勾引赵郎成功才上位的吧·····”
吧啦吧啦,春娘脑子想着想的脑子昏昏沉沉,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还有一股不知名甜香味。春娘睁开眼睛,却是面前的一个白白的大饼发出的味道。
大饼子有些厚,而且有些软,但是看起来真的好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