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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春娘看着赵正苍白的脸顿时发出笑声,看在赵正眼里却如此可怕,难道她是故意的,故意勾引自己被打死?
“荆轲叔叔还是奴家自己来说吧,我看赵郎已然误会了。”
误会?没错就是误会了,把你个蛇蝎女人看成纯情小娘子,亏得我放弃自己的青涩的脸追求一个比自己大五岁有余的女人。
“实不相瞒,木头不是我的亲生儿子。而且先夫铁剑大哥也不过与我是名义上夫妻,事实上我姐姐才是他真正的妻子。”
“轰隆隆”
当真如五雷轰顶,赵正不知该喜该悲,原来不是人妻,倒是少了诱惑,但是自己真的赚了,以后不干活吃软饭都行。
误会既然解开,赵正和春娘荆轲三人坐在里间一个小屋里细细品着酒。赵正也趁机把自己来的本来目的全盘托出,亲娘嘞再不说恐怕他自己就要忘了,毕竟幸福来的太突然。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正也知道了春娘和木头的具体关系。
木头父亲名叫铁剑,是个祖传的铸剑师,一日在山上砍柴时救下春娘和她姐姐婴齐。然后是传统的套路,婴齐为报恩嫁给了铁剑,然后生下了木头。
好景不长,在木头六岁时齐国和晋国达成协议合力攻燕,铁剑应征入伍从此再没回来,婴齐也因此患上重病不久后离开人世。
后来荆轲和高渐离出现,自称是铁剑的知己好友把两人接到Y县并为春娘开了这家小酒馆度日。
战国时期征战不休,为此人口繁殖成为各国头等大事,诸国皆下令女子满十六不婚者罪。春娘为逃避宜县官婚使,假称自己是铁剑的妻子,木头是自己的儿子。
因此春娘把自己的年龄都报大至二十四岁,恰好是木头这个十岁孩子的母亲,实际上她不过二十岁。
赵正听完又喜又惊,喜得是春娘竟然如此年轻,惊得是那个傻乎乎的木头竟然才十岁,赵正发誓光看个头他绝对十四岁加。
“赵郎先别欣喜,奴家不才但也非随便之人,对于赵郎的能力还要观察一段。”
这有什么,赵正毫意,笑着说:“那是自然,春娘你就等着看我的表演吧,只是可惜没有DV记录下来,否则一定可以当成撩妹经典。”
“什么是DV?”
“撩妹是什么意思?”
荆轲和春娘又问出,不愧是男人和女人,即便是战国时也的不同。赵正喝了杯酒细细介绍起后世的科技,说到出处皆以白玉京略过。
“哈哈哈,赵兄说笑了,世上哪有会飞的铁鸟,哪怕是巧夺天工的公输班也不过制作一个能飞的木鸟而已,尚且不能载人。”荆轲咧嘴大笑,丝毫没有风度,喝酒的样子像极了梁山泊的好汉。
春娘也掩着嘴笑道:“此时不算好笑,有趣的是那个巴黎时装秀,哪家王侯会让自家女婢在他人面前如此暴露,还穿着什么高跟鞋。”
赵正满脸黑线,这还好笑我只说了一遍,你就记住了时装和高跟鞋,难道是女人的天性。
“哈哈哈~~”
赵正看着愈发群魔乱舞的荆轲,心说他怎么酒量这么差,这种比啤酒劲还小的酒才两坛不到就结巴说不好话。
“哎呦,谁往我脸上吐口水。”昏睡的陶园终于醒了,看着抱头痛饮的荆轲和赵正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老陶醒了,过来,坐着。我告诉你赵赵正刚才给我写了首诗,那叫一个气势,我给你念一遍啊。”
陶园拳头还没握紧就知道了,赵正已经跟面前这个打晕自己的汉子成了好友,两人已经赠诗文作乐。
“燕···燕··燕客·客怎么着··,赵正你再给老陶说一遍,这酒量我服你,武功我服老陶。
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不会武功,那你还防御力那么大,我都怀疑你不是个人。”
赵正:“····”
“念你酒醉就不计较了”,赵正大度地想到,沉吟道:“燕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恶徒,千里不留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抄袭真好,暗爽不已,一首改的七零八落的侠客行顿时征服陶园,他一脸羡慕看着荆轲,一脸期待看着赵正,似是再说:我也要。
第三章 安身立业 一()
赵正,不对现在应该叫赵店长,终于实现自己的创业梦,在后世奋斗三年都没有一个煎饼摊,在战国一个月就成功依靠“美色”赚来一个小酒馆。
有了它就相当于有了一个鸡窝,下面就是让它养出会下金蛋的小母鸡。
饮食行业自古不衰,原因无他民以食为天,但现在的餐具和炊具实在是令人槽点太多。不去想别的,赵正找来纸张画下几个大概的模型交给陶园去找铁匠。
荆轲是宜县人,现在易侯府任剑术教习,人脉广泛。赵正借助他的人脉找来许多南方的调料、蔗糖。
建设新型酒馆,布置上一定要全新的,赵正腰包里一百金自认为不差钱,可惜这个时代也没有工程队。最后还是陶园找来自己以前的一个朋友领着乡党客串了一把建筑队。
给钱不要,管饭就行,赵正甚为感动拿着从南方行商手里买的药材兑成水招待大伙,味道虽然怪怪的但是口感真心好。
赵正看着少了一半的茶叶略感心疼,虽说神农尝百草时以茶叶解毒,但也不能把它当药材,偏生价格还那么贵。
转眼一月间,酒馆被装修一新,厨房的炊具和餐具也差不多,里面按照赵正的设计盘了五个灶,两大一小。按照不同,分为炖菜,炒菜,熬汤,添水,熬粥。
青菜有了,山货野味也便宜的要死,可是这炒菜的油让赵正很不满意,又连着半月没开张,带着众人鼓捣黄豆。
陶园拿着钱去Y县买好粟米,然后拉着这些粟米去乡下换大豆,本来是拉着铜钱,可惜在这以物易物的战国铜钱只限于城邑。
总之黄豆有了,榨油机赵正也亲自动手做了一个,压榨原理,垫上压板用木棍向下施力,被碾碎脱水的黄豆自然出油。
只是这道工序太费力了,赵正没做多久就手臂发麻,但陶园还要去采买,荆轲也有正职工作。
最后木头派上场,傻小子年纪不大力气不小,一只胳膊就能使出赵正全身的力气。犒劳这小子,赵正给他做了一些炒黄豆,加上些蔗糖滋味好极了。
黄豆榨完油只剩下一块油饼,陶园看着蒸熟了还能吃,赵正却有别打算。他把这些油饼泡到水里,加火蒸煮,同时不停地搅拌,水竟然慢慢变成奶白色。
这就是豆浆了,赵正盛出一碗递给春娘,含情道:“日后我们天天喝这豆浆如何?”春娘柔情似水,点头答应。那边的陶园和木头却一人一碗大口喝起来。
眼看就是半锅,赵正赶忙道:“别喝完,我还做豆腐脑呢?”
“是吗?”陶园把剩下的半碗倒进锅里,看着赵正一阵火气,
太不讲卫生了,这岂不是全是你的口水。算了,赵正打定主意,做出来都让这俩吃。
略施小计,嫩滑的豆腐脑便出炉,配上赵正腌制已久的茱萸酱,陶园和木头吃到了饱。后来荆轲过来,三人把剩下的也吃完了。
吃完打个饱嗝,荆轲回味刚才滋味,不禁道:“日后可以好好吃饭了,再不用吃一顿再吃一顿了。”说完赶紧捂住嘴,偷偷看向春娘。
木头也说:“对啊对啊,娘就炖菜还能吃,那些麦饭什么的难吃死了。”
“你们俩是说我吗?”春娘黑着脸,盯着两人道。那副模样掂上平底锅真有些让赵正思念。
“啊,我还有事先走了,赵正我期待你做出饭。”
荆轲说完拍拍走了,木头低着头偷偷看着赵正,似是想让他帮忙求情,赵正摇摇头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木头拔腿便走。
娘俩在院内追赶,赵正看着摇摇头,然后拽着一旁闭目假寐的陶园去了后院。
“拉老夫作甚,我已然是知天命之龄,现在需要休息。”
赵正白了一眼,道:“拉倒吧你,身子壮实的像个狗熊,在我面前谈老。
刚才我还有一道工序就能做出豆腐,可你偏偏把豆腐脑吃完了,现在到你将功赎罪的时候,赶紧的吧。”
陶园眼睛一亮,道:“还有好吃的,赶紧的老夫正愁吃完饭无事可做呢。”
“吃货!”赵正鄙视一眼,端出泡好的豆子。
第二天,易水边很热闹,停止营业大半月的酒馆重新开张,这次换了一个老板,留着短发看着很古怪,但言谈举止像个儒家士子。
“众位宾朋,小店装修数日今日开张,特名为如家酒馆,保证让你感受到家庭一般的温馨。
为答谢新老朋友的,此次开展酬宾活动,凡在本店消费过五钱者送暖心粥一杯。”
“切”众人一片嘘声,还以为什么甜头,原来就是一杯粥。
赵正笑而不语春娘端出一个锅,里面黄白相间的飘着几个红彤彤的枣子,香味迅速弥漫。
众人眼睛放光,都盯着那口锅,丝毫不记得刚才是如何鄙视。
赵正舀出一碗道:“那位兄台愿上前试上一试,这一碗算是白送,让大家尝。”
众人一阵骚动,但没人愿意上前,这时一位身穿儒衫的士子站出道:“那就让在下一试,愿品先生美味。”
“咕咚~~”
儒衫士子喝完两眼放光,掏出钱袋道:“我愿再买一碗。”
赵正微微一笑,摇摇头道:“事先说明,此粥为赠品,凡花过五钱的客人皆可以饮用。故而恕在下不愿食言这位客人见谅。”
儒衫士子也不恼,施礼道:“颜路失礼了,那就请先生介绍店中美味,颜路花上五钱何妨。”
“我也要”
“我也是”
······
众人跟着颜路步伐赶紧抢占位置,正欲叫伙计介绍却看见桌上有一菜单,细致罗列了各式菜样。
颜路好奇一数竟有百种之多,而且上面重笔描写了一些“店长”的菜式组合,按照价格不一。
“暖心早餐,这个名字贴切,旅人路途劳顿,一餐暖心暖身果然贴切。
伙计,在下就要暖心早餐一份,一共是六钱,记得给我来碗粥。”
木头听完一愣,看着手里的上餐须知道:“那客人你要说出你的牌,省得弄混了。”
颜路再看桌上,果然印着一道漆印“六”,于是道:“六客人,暖心早餐一份。”
“记下了,客人稍等片刻。”
木头机械性地念着赵正教他的话,撕下一张纸挂到厨房上,等着其他客人点餐。
春娘在厨房里不停地盛着粥、豆浆,还有那些油津津黄澄澄的油条,如此费油的东西不知道赵正为何坚持要卖。
她不知道,在这一刻忙着炒菜的赵正看着外面心里乐开了花。
“终于听到熟悉的叫卖声了,可惜自己永远回不去了。”
趁着春娘上菜的时候,一滴思乡的眼泪滴进锅里。
第三章 安身立业 二()
豆浆的丝滑柔顺,油条的清脆爽口,佐以酱条萝卜条,颜路觉得以往他吃了二十多年早餐都白费了,这才是真正的美味早餐。
可惜此行身负王命,否则定要在此店住上几晚,也好尝尝爱心晚餐的味道。
“先生您的粥。”木头手里拿着一个竹筒。
颜路一愣接过来打开盖子,闻到一股沁人的香味,但此时他不似刚才那么迷恋,单一碗豆浆已经抢去它半壁江山。
“四叔说了,先生旅途紧迫之人,适逢即是缘分,赠送先生一个杯子也便于路上打水喝。”
由于荆轲和高渐离被称为二叔、三叔,眼下春娘又钟情赵正,于是赵正便教木头喊他四叔,总比多出了儿子强。
颜路看着那竹筒,底部的斧痕尚在,一旁还刻着一行小字“如家酒馆,你旅途的不二之选”。
“到叫我为其增些名气,此人不做商贾到可惜了,若端木师弟知晓会怎样。”
“还有一句呢。”
颜路转过杯子,看另一边写着:“莫愁前路无知己,如家酒馆等着你。”
“哈哈哈哈,果然有趣,在下就此告辞,待到回程还要在此一饮。小兄弟回头告诉你家四叔,叫他为我留些酒水,我还要领教‘一醉解千愁’的滋味呢。”
木头看着颜路的背影喃喃道:“好奇怪的人,干嘛不等我找钱,这块金子该找··五十·八十···”
“怎么了木头,还不过来帮忙。”忙的不知东南西北的陶园叫回木头,傻小子嘿嘿笑了一下把金子揣到怀里。
一天的忙碌后,赵正送走最后一拨客人关上大门。由于战国时人口稀少,偌大个易水畔任由赵正使用,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