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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颔首道:“正是,那方腊起兵一年,已经建立国,但也就是占了几处州县之地,麾下所用之人也只是他那拜火教众,人才十分有限。你若是能入到方腊身边,投他麾下,稍稍显露些武艺兵法,你又是这般人才,他定然会重用你。待得宋军与方腊僵持之时,你能掌握了兵权,便趁势反戈一击,定然能一举定乾坤,岂不是胜过你赚十个陈将士么?”
岳飞心头大动,沉思想来,若是自己去了方腊那里,将来反戈一击,定然是定鼎乾坤之功,当下恭恭敬敬的一礼道:“还请师姐教我。”
三娘嗯了一声问道:“要想成事,那我问你,你与那方腊麾下军将对阵时,可曾露了真面目?”岳飞尚未答话,牛皋抢着道:“俺家兄长每次出战都是铁面具护面,未曾露出过真容。”
三娘嗯了一声道:“那这就好办了,你此去便改换姓名,此前在阵前用过的武艺皆不可再用,先教人不能认出你来。”顿了顿后三娘道:“我这里也派了两个人前去方腊那里卧底,待我联络上两个后,我会教他两个同你一道前去。”
岳飞问道:“不知是哪两位好汉?”三娘道:“一个便是黑旋风李逵,一个便是浪子燕青。”岳飞闻言大喜道:“多谢师姐,只是眼下我们该当如何?”
三娘道:“先委屈你两个在此地逗留,稍后我会撺掇陈将士联络那些有反骨之人尽去袭取扬州,好成童贯之计,随后再放你两个出来。只是你要去做卧底,还需得你的上官宗泽允可。”岳飞道:“相公那里我自会去说,一切便听师姐吩咐。”
三娘笑了笑,将那软骨散解药教两个服下后,便吩咐孙二娘在此处照料,又自贴了胡须,束好发冠,自与丽卿前去撺掇那陈将士去了。
出到密室外,丽卿皱眉道:“我怎么听着像是你要坑你这位师弟?”三娘似笑非笑道:“有吗?他急于立功,我给他指条明路啊。”
丽卿哼了一声道:“你这人一肚子坏水,算计人六亲不认,你到底打什么主意?”三娘淡淡说道:“岳飞这小子,脑子里就是一股死忠朝廷之心,也是六亲不认,我算计他又怎么了?”
跟着三娘坏笑道:“你说,就算将来他卧底立了大功,剿灭了方腊,但他曾今做过反贼朝廷大官的事,是否会成为永远的污点,这样的人,你说宋廷会肯重用么?”
听了这话,丽卿呆了半晌才叹道:“你这人真是,坏到家了,这样你算是断了你师弟的仕途之路啊。”三娘眨眨眼无辜的道:“没啊,我那里随时欢迎他前去。”
丽卿白了她一眼道:“你坏死了,就是一心想把他收到麾下。对了,那扬州你是如何看出来,是童贯布下的局?”三娘吐吐舌头道:“我是骗人的,我也才到这里,也未曾得密探消息,如何能得知这许多事情?”
丽卿好气又好笑道:“你这人啊,真是十句话九句不真。”三娘笑道:“对我真心的人,我就说真话,对我假意的人,我就说假话。”
顿了顿三娘道:“扬州之事,我也只是推测,但想扬州囤积军需粮草不是不可,但你没注意到么?左近船只皆在江左,若是要运送粮草,起码北岸也该留些水师吧,再者宋军都屯驻润州城外许久,就不能将屯粮大营般过江去吗?为何还要留在扬州这里?”
丽卿道:“说的也是。”三娘又道:“再者,童贯这厮虽然愚蠢,不会相出这般计策来,但他手下有一个闻焕章,听闻此人便在童贯军中,为他出谋划策,因此我便推测这扬州诱饵之计,便是闻焕章的主意。”
丽卿笑道:“要是你猜错了呢?”三娘一摊手道:“那可不关我事,就怪童贯和闻焕章自己笨,想不到这种计策吧。两个字送他们,活该!”
丽卿憋不住笑骂道:“你这人真是坏透了。”三娘看左右无人,轻轻捏了捏丽卿,低声道:“还有更坏的。”丽卿红了脸,怒道:“整日没个正形,快走,办正事要紧。”两女自去见那陈将士。
却说那陈将士召集庄丁准bèi,又担心宋军忽然前来拿他,因此一直如惊弓之鸟,坐立不安,好不容易手下都整备齐当,集齐了千余壮丁,都披挂了,陈将士方才稍稍安心。(ukanshu。om
方才整束停当,便闻庞江军回来,当即请见。三娘与丽卿见得陈将士后,三娘便道:“相公安心,那两个只想来赚相公,立下大功,因此还不曾向宋军通禀。”
闻言陈将士父子三个都松了口气,陈将士问道:“那以庞江军之意,眼下我等该如何?”三娘假作沉思片刻后才道:“既然吕枢密有书信在此,书信不假,那我等便按书信之计行事,还请相公联络左近豪强人马,一同举事,派遣细作潜入扬州,一同发作,便可拿下扬州,为方大王张目,教宋军首尾不能相顾,便是定国第一大功。”
陈将士大喜,与两个儿子商议后,便按三娘之话行事,两个儿子自去联络左近豪强。次日两子都回来,言道:“已经联络生死之交的豪强三家,共有兵马五千余人,约定后天一同举事。”
三娘大喜道:“我愿带领一应细作一同潜入扬州,后天半夜,只看扬州城头灯火为,若是三盏红灯,相公自管提兵入城!”陈将士大喜,便赏赐三娘一应金银,教取酒盅对饮了,三娘又道:“将那两个宋军细作提来,以为指路的。”陈将士便命人将岳飞两个带来,交予三娘。三娘带了丽卿、孙二娘、岳飞、牛皋,自去了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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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无间内应计苦肉 双簧演来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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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扬州城外,只因润州大战,扬州这里戒备也甚是严密,但也只是外紧内松而已,守备扬州的地方厢军盘查虽严,但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十几两银子散出去,三娘一行人便顺利入城了。。
见得三娘贿赂守门士卒,岳飞甚是不悦,正想去和几个守门士卒理论,却被三娘拉了过去。到了城内,岳飞怒道:“师姐,为何拦我?”三娘扶额道:“好不容易混进来了,你想怎样?”
岳飞气道:“这些守卒不安本分,只顾敛财,若是方腊贼兵当真花钱买通,混了进来,如何了得?”三娘叹口气道:“师弟啊,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要让下面守卒守规矩,先就得让他们的上官守规矩,只要童贯这些奸臣当道一天,这种吏治腐坏的局面便不会得改,你去和他们一干小卒理论什么呢?摆出你偏将身份教训他们么?他们是你该管的么?”
岳飞听了默然无语半晌,三娘笑道:“待有机会,你去我治下山东路看看,我那里吏治如何,再想想该如何治理地方便明白其中道理了。现在你只是武将,便该先考量如何用武。”岳飞应了,牛皋却笑道:“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俺家兄长也只有扈宣抚使能镇得住。”岳飞瞪了牛皋一眼,众人皆是笑了。
到得城内,寻家不起眼客店住下,三娘便与丽卿出去打探消息,岳飞偏要跟去,三娘只得应了,但嘱咐道:“万事听我吩咐,不可丝毫造次。”岳飞应了。
当下三娘带着岳飞、丽卿出了客店,循着白莲教记寻到一处白莲教众落脚之地,却是一间药铺,三娘上前对了切口,便问可有燕青、李逵两个消息。那药铺掌柜道:“两位头领昨日刚来过,燕头领差人送了封信函飞鸽传书回济州去了。”
三娘哦了一声,要来信函底稿看了,原来上面写了在泰山脚下如何打了任原之事,并言那庞万春不怀好意,他燕青准备看准机会,便带李逵抽身离去,还请主公多加留意云云。
三娘看了微微一笑,看来让燕青前来是对了,这燕小乙聪明机警,便能看出这庞万春的打算,不枉她信任一场。随后问了药铺老板,燕青等人落脚之处,便出了药铺来。
岳飞与丽卿两个在药铺外等候,岳飞问道:“师姐,此间何地?”三娘笑道:“等你到了我那里,便说与你知。”岳飞为之气夺,只道:“师姐还是小女儿家脾气。”三娘闻言,杏眼圆睁怒道:“你信不信我去你上司宗泽那里告你一状,说你不尊上官,我是宣抚使,你只是一个小校偏将,信不信我能让宗泽打你军棍?”
岳飞吓得缩了缩头,差点都忘了师姐还是宣抚使的官位,她真要以官威压人,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当下岳飞只得赔礼,三娘哼一声道:“罢了,今后要是再目无尊长,胡言乱语,定叫你吃点苦头。”
丽卿却在一旁笑道:“好大的师姐派头。”三娘瞪她一眼道:“我这教师弟呢,你少插嘴。”说罢三娘低声道:“探得消息,燕青与真的庞万春兄妹便在扬州城内。”
岳飞闻言喜道:“那我这便去知会扬州官府,派遣人手拿人。”三娘皱眉道:“你就不能好好想想对策再行事么?只拿了一个庞万春有什么好处?”
岳飞略一思索道:“师姐的意思是我借着机会与庞万春结交,然后便能顺利打入方腊国内?”三娘赞道:“不愧是岳武穆,一点就透。”岳飞皱眉道:“什么岳武穆?”三娘吐吐舌头道:“说错了,是岳师弟。
”
当下三娘便与岳飞、丽卿低声商议道:“既然吕师囊那里要陈将士袭取扬州,童贯做好了圈套,那我们便将计就计,联络上庞万春,然后拉着他一同行事,只要扬州城内童贯布下的伏军一起,你可趁乱救了庞万春,这样他自然信你。”岳飞连连措手道:“师姐这个计策真是好。”
三娘沉吟道:“稍后你与牛皋出手救人的时候,我会帮手,但最好不要显露出与我等相识,若是方腊知晓你是我师弟,便还是会防备你一手。”岳飞应了,当下三人商议了之后,岳飞便先回客店与牛皋准备,三娘与丽卿自去寻燕青。
到得燕青等人下榻的客店,四人正在店内商议,忽然见到三娘到来,李逵、燕青都是大喜,庞万春兄妹对望一眼,庞万春暗自得意,果然拉了李逵前来,这扈泊主还是重兄弟情义,便巴巴的跟了来。
寒暄几句后,三娘与丽卿便在屋内坐定,燕青动问道:“主公何以至此?”三娘假作恼怒道:“你们在泰山脚下闹出这么大乱子来,兖州的公文都到了济州,直说我这里下属勾结方腊教众闹事!”跟着狠狠瞪了李逵一眼道:“就你那模样,黑面神一个,山东左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让我如何向朝廷交代?”
李逵嘟囔一句道:“交代什么,不如反了。”三娘大怒,指着李逵喝道:“你这厮,只顾自己一时痛快,全然不顾山东一路军民安危,要是战端再起,如何让百姓安居乐业?”
李逵也不敢出声,只望向燕青,燕青也不敢开口,倒是庞万春起身拜道:“泊主息怒,泰山打擂,乃是小人主意,只是未曾想得做公的认出来,到教泊主为难,小人这里赔罪了。”
当下庞氏兄妹一起拜倒赔罪,三娘哼了一声道:“不必你们两个赔罪,脚在他们身上,他们两个不去,谁能拦得住?!”说罢从衣袖里取出一份文书来,向李逵、燕青两个道:“这里是我济州府公文,已经回禀宋廷,你两个已经被我镇守府褫夺官位,山东路上都下海捕文书,缉拿你们两个。念在你两个兄弟一场,今日特来相告,不可再回山东路去了!”
闻言,燕青与李逵皆是大惊失色,李逵更是跳将起来:“嫂嫂,你是要赶铁牛走?”三娘面色肃穆,重重颔道:“正是,此前我就说过,我等已经受了招安,治理一方,便不再是梁山的草寇,而是一方百姓的父母官。一旦犯了国法,定要有个交代!罢了你们的官,便是给朝廷一个交代。”
说到这里,三娘眼眶一红,微微抽泣道:“铁牛,我也舍不得让你们两个走,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现在是山东路宣抚使,一言一行皆不能再由着性子来,得为山东路军民百姓都做打算。你、你……”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李逵急了,跪在地上道:“嫂嫂,别赶铁牛走,俺们闹了泰山,你只管绑了铁牛去治罪便是了,要死也是死在梁山,铁牛无处可去了啊。”
庞秋霞看不过去,哀求道:“泊主,那宋廷如此可恨,不如便反了他来,你我两处联手,何惧如此?”三娘哼一声道:“我山东路军民久经战火,尚在修养声息,岂可两个人,再与朝廷开战?”
庞秋霞呆了一呆,最后拉起李逵怒道:“李大哥,不要求这女人,你跟我去江南,在咱们那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