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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水浒逆袭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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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三娘趁此机会,对山寨兵马做了较大整编,直将兵员选拔、编伍、水陆训练、作战、阵图、各种律令和赏罚规走、诸种军诫兵器制造、使用、烽堠报警和旗语信号等整军之法皆定下章程来,皆按此法整军操演,料想只消操演数月之后,必定能练出一支精兵来。练军诸事都定后,三娘教史进等将领早晚练兵不提。

    随后又闲来无事,三娘又想起史进那身好花绣来,便唤史进来问道:“大郎,可还记得当年在西军中时,说起你这身花绣时,师哥甚是羡慕的。”史进瞪大眼睛道:“师哥可是动了想要纹绣的念头来?”三娘笑道:“正是,知我者,大郎也。”

    史进急忙摇头道:“此事万万不可,须知左近刺青师傅都是男子,岂能为师哥纹绣来?男女有别,此事万万不可。”三娘不禁郁闷起来,问道:“就无女子刺青师傅么?”史进哀告道:“师哥,女子刺青来有何用?”

    三娘一听便知是有的,笑着道:“大郎,师哥只是想刺来自己观赏。”三番五次问来后,史进方才道:“是有一位,便在华阴县内居住,名唤余大嫂的女子刺青高手,明日便请来与师哥刺青。”

    第二日上,史进果然请得余大嫂到来,三娘大喜,便在自己屋内请余大嫂为自己刺青,最后在冰肌玉骨的后背上刺下一幅白莲临风图来。

    此图刺好之后,三娘起身对着屋内镜子一看,顿时叫好起来:“余大嫂果真好手艺,如此一幅好花绣,真个儿是一绝。”余大嫂笑道:“娘子姿容绝丽,肌肤如雪,也只有这幅白莲临风图方能显出娘子摇曳身姿、雪白肌肤来。”正是:白莲临风沉幻梦,身姿更艳常作悲。肌肤如玉明如水,青丝千梳照心间。花色绣舞似天人,盈满天地一丈青。

    做了刺青之后,三娘也不与史进看,倒是常与李巧奴、王玉娇两女观赏,史进这厮也只得从浑家玉娇口中方才得知,三娘那背上刺青是何等艳丽。

    随后几日都无事,看看日头已经是九月中旬时光,这天安道全前来报说:“近日京东西路一带,药商囤积草药,累至华州左近州县各种药材质价飞涨,那赠医施药之法只怕难以持久。”

    三娘听了冷笑道:“定是有人故意使坏,既然京东西路囤积,那我等便到京东东路去采购便是了,看他囤积的那些药材却卖给谁去。”跟着又接到沧州小旋风柴进拜帖,只因柴进今岁得了指点后,所获颇丰,是以专请少华山众好汉前去沧州聚会。

    三娘又想到这个时候,武松这人也该崭露头角,当下召集一众头领道:“柴大官人这厢里宴客,又有采购药材一事需走京东路一趟,安太医坐镇此间医药馆不可轻离,去京东东路采办药材之事还是我亲自走一遭好了。”

    随后三娘便与公孙胜、史进、朱武等一众头领商议,其余头领都有要事在身,不能离山,三娘又仔细交代了前后之事,最后只点了欧鹏、马麟两个一同跟随。三个整束了行装,领三十名精锐铁卫随扈,又备下许多礼物,三娘做女子装扮打扮,取了日月双刀,坐了一辆马车,欧鹏、马麟两个,骑了两匹骏马,一众随扈赶了三辆大车,径投京东东路而去。

第枯五章双喜临门柴家庄 人间太岁武二郎() 
却说扈三娘与欧鹏、马麟两个穿州过县,果然在京东西路上,各处药材商贩都在囤积药材,市面上的药材价钱贵得惊人,而且还货源不足,黑市里更是漫天要价。

    行过京东西路后,行了月余,便到了沧州柴家庄前十余里之处停住少歇。只因要赴宴,三娘还是换了男装示人,便在车内换了装束,欧鹏差人到柴进庄内报讯。

    少时三娘换了装束,下了车马,正打算换骑马匹,前往柴家庄,却鄙见大道旁还有两个人立着,只在那里看着他们这一伙人,内里一人三娘却认了出来。这人面色黝黑,却不是郓城县宋江又是谁?

    宋江见得三娘从车马上下来,也认了出来,大喜之下便上前来相见。三娘虽因原书之故,不太喜宋江,但暗想道:“只看时日算来,这宋矮黑也该是杀了阎婆惜,逃到江湖上来了,这大道上见了,也不便视而不见,否则早晚还是要在柴进庄上见到。”当下也只得挤出笑容来,上前相见。

    两个便在道上见礼,三娘明知故问道:“押司何以至此?”宋江叹口气,便将如何杀了阎婆惜,逃走江湖上之事说了。三娘听完后道:“此等不守妇道,还贪财勒索的女子,杀便杀了,只是累了押司至此。”宋江道:“也是小可做事不周密,方才有此事端。”当下宋江又把身边人引见了,却是他兄弟铁扇子宋清。

    三娘也唤来欧鹏、马麟两个与宋江、宋清引见,四个相见,各自行礼。三娘偷眼看欧鹏、马麟两个神情,对宋江倒是还有些钦佩之意,但却没有原书那般纳头便拜的情景,心头稍松。

    四个便在道边闲话片刻后,却见柴进引了一干庄客都骑了骏马急匆匆的从大道上赶来,隔着老远,柴进便下了马来,快步上前,来到三娘面前拜道:“数日前方得消息,这趟原是官人亲临,自少华山一别,小人朝思暮想,只想再与官人见面,今番得见,心头甚慰。”

    三娘笑着回了一礼道:“柴大官人客气了,其余头领俗务缠身,只有我亲自来见大官人了。”说罢将欧鹏、马麟与柴进引见了,三个见礼,各自欢喜。宋江在一旁看了,神色不愉,但转瞬即逝。

    柴进又见了宋江、宋清两个,问道:“这两位是?”三娘道:“这两位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不想在此地撞见。”当下将宋江兄弟两个引见了。

    柴进听说是宋江,也拜在地下,口称道:“端的想杀柴进,天幸今日甚风吹得到此,大慰平生渴仰之念,多幸!多幸!”宋江也拜在地下答道:“宋江疏顽小吏,今日特来相投。”柴进扶起宋江来,口里说道:“昨夜灯花报,今早喜鹊噪,不想却是扈官人与贵兄一起到来,真是双喜临门。”满脸堆下笑来。

    宋江起初见柴进对三娘接得意重,又见三娘衣饰华贵,心头便有几分自惭形秽,此刻见柴进礼重心头方才转忧为喜,便唤兄弟宋清,也来相见了。

    柴进便命庄客引三娘一干人前往庄内,又喝叫伴当收拾了宋押司行李,又名人牵两匹马来与宋江兄弟骑了,他自与三娘、宋江、欧鹏、马麟、宋清一同骑马回庄。

    到了庄前,只见庄门大开,一众庄客都在两厢里迎候。进到庄内,三娘命欧鹏、马麟将两车厚礼奉上,柴进大喜,命人接了,吩咐引三娘一众随扈在后堂西轩下歇处。柴进一边一个,携住三娘与宋江的手,欧鹏、马麟、宋清三个随后,一起入到里面正厅上,分宾主坐定。

    柴进命人点起泡茶来,几个吃了一回茶后,柴进望着三娘道:“官人能亲身至此,小可不甚欢喜,不知山寨其余头领可好?”当下三娘也不避讳宋江,直将山寨各人境况说了。

    柴进听闻山寨又多了许多好汉,连连叫好。宋江闻言道:“原来江湖上闻名的少华山、史家庄两处都尊扈官人为共主,小人真是眼拙,此前竟未看出。”

    三娘笑道:“此前还是身家清白,因此尚不曾显名,如今扈官人这名头已经被官府追缉,今后也不必遮掩了。”当下三娘说起与晁盖等人劫生辰纲之事,又说了火并王伦之事。

    柴进听了赞道:“真壮哉也,王伦那厮起初走投无路,不想后来却是如此心胸狭窄之人,有此下场,也是命中注定。”

    随后柴进又望着宋江问道:“闻知兄长在郓城县勾当,如何得暇来到荒村敝处?”宋江慌忙答道:“久闻大官人大名,如雷灌耳。虽然节次收得华翰,只恨贱役无闲,不能够相会。今日宋江不才,做出一件没出豁的事来,弟兄二人寻思,无处安身,想起大官人仗义疏财,特来投奔。”柴进听罢,笑道:“兄长放心!遮莫做下十恶大罪,既到敝庄,但不用忧心。不是柴进夸口,任他捕盗官军,不敢正眼儿觑着小庄。”

    宋江便把杀了阎婆惜的事,一一告诉了一遍。柴进笑将起来,说道:“兄长放心。便杀了朝廷的命官,劫了府库的财物,柴进也敢藏在庄里。”

    闲话一遭后,柴进便请三娘、欧鹏、马麟、宋江弟兄两个洗浴梳洗。随即将出两套衣服、巾帻、丝鞋、净袜,教宋江弟兄两个换了出浴的旧衣裳。三娘三人自带有锦衣华服,便穿了自家新衣。

    几个都梳洗了,都穿了新衣服。柴进邀三娘、欧鹏、马麟、宋江兄弟去后堂深处,已安排下酒食了,便请三娘坐了首位,自坐了下首,宋江对席,宋清有宋江在上,侧首坐了,欧鹏、马麟两个自坐了三娘侧首。

    六人坐定,有十数个近上的庄客并几个主管,轮替着把盏,伏侍劝饮。柴进再三劝三娘、欧鹏、马麟、宋江弟兄宽怀饮几杯,三娘酒量甚好,来者不拒,宋江称谢不已。

    酒至半酣,六人各诉胸中朝夕相爱之念。看看天色晚了,点起灯烛。宋江辞道:“酒止。”柴进那里肯放,三娘也笑道:“押司,今日一醉方休才好。”直吃到初更左侧。

    三娘一味也劝宋江吃酒,过不多时,宋江与宋清两个便被灌得酩酊大醉,醉倒在桌上。柴进见了笑道:“不想还是官人酒量宏大。”三娘也笑道:“既然押司兄弟两个醉倒,便引到下处安歇,我等自说话。”当下柴进教庄客扶宋江两兄弟先回去歇息,三娘趁这当口,起身净手。

    柴进唤一个庄客,提碗灯笼,引领三娘去东廊尽头处去净手。三娘净手回来,却见那廊下有一个大汉,因害疟疾,当不住那寒冷,把一锨火在那里向。

    三娘上前拱手道:“这位大哥,看你气色不周正,可是身患病痛?”那汉见她穿得华贵,只道是柴进庄上贵人,又见她身形瘦弱,年纪不大,便回一礼道:“有劳小哥探问,这厢里忽冷忽热数日了。”

    三娘道:“我自懂得歧黄之术,请把手来探脉。”那汉子将手一伸,三娘探了脉,观了气色后,口中道:“这位大哥却是患了疟疾之症,待我与大哥施一回针灸,再吃一服药,安睡一晚,明日便好。”

    那汉子道:“多谢小哥,俺这病了多日,也只有小哥来动问一二,不知小哥是庄上哪位?”三娘道:“我是今日放到的客人,姓扈行三,诨名一丈青。”

    那汉子听了,阿耶一声,翻身拜道:“原来是劫夺生辰纲,火烧官军的一丈青扈官人,却才甚是无礼,万望恕罪,有眼不识泰山!”

    三娘笑着扶起道:“敢问好汉大名。”那汉子道:“小人是清河县人氏,姓武,名松,排行第二,今在此间一年矣。”三娘惊呼道:“原是江湖上闻名的武二郎,不想今日在这里得见,真是幸会。”武松道:“不想官人也听闻俺名字。”三娘笑道:“叫官人生分了,适才武二哥唤的那声小哥颇为顺耳,也还是叫我扈小哥好了。”武松只道不敢,三娘笑道:“武二哥直爽汉子,一个称谓又如何?若不敢叫时,只教我小觑。”

    武松这才道:“扈小哥真乃豪爽之人。”三娘道:“此处寒冷,请到屋内,宽衣方好施针。”当下三娘叫来庄客,将武松引到自己下处,又请庄客取来几盆炭火,将屋内烘烤得热了,方才叫武松宽衣,取了银针准备施针。

    到得屋内,见武松宽了衣裳,灯火下方才见得武松真容,只见: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三娘看了一回,羡慕赞道:“武二哥一副好身躯。”当下开始为武松施针,片刻后针灸完毕,请武松穿了衣裳,三娘在灯下写了付药方,教庄客取药。柴进庄上自有存药,少时熬了药来,三娘教武松服下,便请武松在自己屋内,烤着炭火,将厚棉被捂了安睡。

    柴进见三娘去了许久不回,亲自来寻,闻得三娘回了下处后,便亲自转来相见。三娘方安排武松歇下,转出屋来,只见两三碗灯笼飞也似来。柴大官人亲赶到说:“原来官人到了这里,却叫我好找。”

    三娘道:“在廊下见到一位好汉病倒,因此与他诊症,累大官人久候了。”柴进道:“不妨事,却不知何人?”三娘道:“正是庄上的武松武二郎。”

    柴进道:“原来是他,这人初来投奔小可时,也一般接纳管待。只是次后在庄上,但吃醉了酒,性气刚,庄客有些顾管不到处,他便要下拳打他们,因此满庄里庄客,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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