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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水浒逆袭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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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干笑两声道:“还是娘子聪慧,一眼便看出真相来。”那女子又笑道:“进屋许久,你都不曾问我是何方人氏。”西门庆道:“娘子但想说时,自然会说。”

    那女子道:“好一张巧嘴。”说着取出一块令牌来放在桌上道:“你可识得此物?”西门庆转身看了那令牌一眼,跟着大惊失色,急忙站起身道:“这是蔡太师府上信物,娘子如何得来?”

    那女子道:“我便是姓蔡,行三,家父姓蔡讳个攸字。”此言一出,西门庆更是心惊,急忙拜下道:“原来娘子是蔡太师嫡亲孙女,小可真是有眼无珠了。”

    那女子道:“此趟到京东东路来,我本是打算游山玩水一番,只是门外那两位府内虞侯,奉我父亲均旨护送我外出游玩,顺道采办药材。适才教大官人与欧虞侯商议采办药材之事,便是这个缘由,此趟事乃是欧虞侯他的公事,我本不想管的。”

    西门庆闻言道:“原来如此,是小人莽撞了。”那女子道:“也无妨,我蔡家子女个个都要通晓这些事,与大官人做趟买卖,权当历练吧。”

    当下她不慌不忙的又取出一纸公文又道:“只因我蔡家虽在京东西路囤积药材,但东路上却还有药材流出,因此也要将东路药材一并收购囤积。本来到了此地后,便要将此公文送到县里去,只因看今日县衙里庆贺什么打虎英雄,人多眼杂,因此想待明日再去。既然现下大官人在此,左近药材又皆在你手,便也就不必惊动县里,你看了公文后,自与我采办药材了便了。”

    西门庆接过那公文看了,上面果然是蔡氏字体,一应印信签文俱全,只是西门庆也不识得真假,只能先看在眼里记下。看完后恭恭敬敬将公文奉还,口中道:“但要多少药材请娘子开具单来,小可自吩咐各处准备。”

    那女子道:“大官人听好了,我蔡家也不白要你的,一应药材单据开了来后,采办齐备,我自会与你一张签条,上有我父亲印信,待得药材运到东京后,便算还你的药材钱。”

    西门庆慌忙道:“怎敢要太师算钱?一发都算小可孝敬太师门下的便是了。”那女子却道:“我蔡家也不是仗势欺人的,但该给你的利钱,自会算与你来,孝敬归孝敬,买卖归买卖。”西门庆连忙称是,一双眼只顾盯着那双玉足看。

    当下那女子教欧鹏进来,备下纸笔,便在玉笺上写下一应索要药材来,满满的写了数张下来,直送到面前。西门庆只看了一眼,顿时心头一惊,这上面索要的药材多达一百余味,每味少则百余斤,多则三五百斤,粗略一算,上下一共在三万余贯上下,饶是西门庆家财不少,一时间也作声不得。

    那女子看他脸色,轻轻哼了一声道:“大官人,可是见了索要太多,肉痛了?”西门庆急忙赔笑道:“也不是这话,蔡娘子容禀,只因要的药材颇多,府中存货不多,但要备齐时,需费些时日。”

    那女子道:“这个无妨,我便在阳谷县等候些时日便了。”跟着看了看西门庆,口中又道:“这些药材货值是多了些,大官人若不放心时,我便与欧虞侯、马虞侯两个一并先住到大官人府上如何?”

    西门庆闻言大喜,心里暗想:“有她在府中住下时,便不怕她到时候赖账。以我的手段,早晚便能勾到手中,到时候成了蔡家孙女婿,便可飞黄腾达,不在话下。”当下喜滋滋的满口答应道:“蔡娘子能下榻小可草舍,真是蓬荜生辉,求之不得。”

    当下三娘命欧鹏、马麟两个雇了顶轿子,西门庆自到楼下等候,少时轿子到来,只见三娘换了身通体纯白的狐裘在身,款款下到楼来时,只见一阵风吹过,面纱撩起一角,露出那一点檀口来。西门庆看了顿时酥了全身,只见:樱桃小口儿,横秋水双眸。若不是昨夜晴开新月皎,怎能得今朝肠断小梁州。芳芬绰约蕙兰俦,香飘雅丽芙蓉袖,两下里心猿都被月引花钩。

    欧虞侯、马虞侯两个请蔡娘子上了轿子,西门庆当前引路,便一起望西门庆府上而去。

第枯九章虚与委蛇勾回府 偷梁换柱入幕宾() 
却说西门庆前面引路,三娘乘了车马,欧鹏、马麟两个随扈左右,十名铁卫搬取行李随后,一行人径投西门庆府上而来。转过三两条街,走得两遭市井,便到了西市旁一处老大宅院前。

    西门庆自上前唤了家中小厮,大开府门,只道有贵客到,教家中老少都到前院来迎。又发付几名仆役洒扫了府前街道,方才请三娘下车马来。

    三娘依旧丝巾掩面,下了车马来时,只见这座宅院端的有气魄,只见:前后屋宇数重间,院墙高耸雕花镂。内外赭色红泥漆,甬道川纹雕纹饰,砌水痕石白玉栏。正堂上金碧辉煌,两廊下檐阿峻峭。高门大院红烛照,瑶草琪花阔前院。苍松翠竹绿两院,棚架紫葡假山石。逍遥洞府穷岁月,正是藏花有乾坤。

    三娘看了看,微微一笑道:“西门大官人不愧是县里富户人家,果真高门大院,只是不知这间府院,可有逾制?”西门庆原本得意洋洋的,听得三娘夸赞之语,身子酥了一半,却猛听得最后一句时,登时大惊失色,急忙道:“小人不知,这间屋院乃是花钱置办买来,也不知是否逾制,但请娘子指点一二,但有逾制之处,小人立刻便使人改来。”

    三娘淡淡道:“随口一问,是否逾制,大官人与县里人等都有结交,自问去便可。”西门庆擦了擦汗道:“多谢娘子提点,请堂上吃茶。”当下西门庆引了三娘等人入府来。

    进到前院来,只见西门庆一众妻妾、丫鬟、仆役、小厮皆在前院迎候,一名美貌妇人上前道:“官人,却不知是何等贵客到来?”西门庆慌忙拉到一边道:“便是京城蔡太师府上千金到此,一则游玩,二则有大买卖与我家做成,休得怠慢。”那美妇诺诺。

    当下西门庆将家人一一与三娘引见,原来西门庆原配陈氏亡故已久,只留下一女西门大姐。适才那美妇乃是西门庆继室夫人吴月娘,此女乃当地名流之女出身。此外尚有勾栏出身的二房夫人李娇儿。三夫人孟玉楼,此女原是县里一位杨姓布商之妻,因夫死后,方才嫁与西门庆。四夫人孙雪娥,乃是府中丫鬟出身,做得一手好鲜汤。

    将家人引见了后,西门庆道:“蔡娘子大可放心,府内除些仆役之外,并无其他闲杂男子,都做一屋的女眷,正可安心住下。”

    三娘看着西门庆笑道:“你却不是男人?”西门庆闻言又酥了半边,心头暗喜,道:“小人非是闲杂人,娘子大可放心,小人定当守礼。”当下吩咐吴月娘引三娘入内苑,分拔一间单独院落安置,欧鹏、马麟并十名铁卫安置在前院一带耳房内。

    下处安排妥当之后,西门庆教府内杀猪宰羊,置办酒筵,款待三娘、欧鹏、马麟等人。席间,西门庆频频劝酒,还道三娘一介女子,不擅酒量,只想着若是灌醉了,今夜便可一亲芳泽。哪知道直喝得自己酩酊大醉,三娘兀自在那里谈笑风生。

    第二日,西门庆宿醉方醒,梳洗一番后,便有小厮来传话,只说蔡娘子有请。西门庆当即整束衣冠前去相见,到了小院内,却见三娘便在院内鱼盆处赏鱼。

    西门庆上前唱个喏道:“娘子起得早。”三娘道:“一早请大官人来,便是商议药材采办之事。这些俗物,我也不想多问,但欧虞侯、马虞侯两个有公务在身,早晚都来啰唣,心头甚烦,还请大官人早早办妥此事,打发他两个回去复命。”

    西门庆却挨上前来道:“药材之事易耳,只是若此事办妥后,娘子也要离去,小人心头不舍。”三娘笑了笑,只见笑颜如花,口中道:“他两个自回去复命便可,我到还要在外头多玩些时日,不知到那时候西门大官人可愿相陪?”西门庆闻言大喜道:“自当奉陪,便是小人几世修来的造化。”

    三娘扑哧一声笑道:“大官人嘴甜。”跟着说道:“只是这几日办那些俗物,憋在府内气闷,不如大官人将这些俗物交给旁人,我自发付欧马两位虞侯去办,也好甩脱两个。便请大官人引我四下里游玩,如此可好?”西门庆闻言大喜,自然是没口子的答应了下来。

    当下西门庆也不耽搁,召来自家药铺掌柜,将昨日那药材单交予掌柜,又将欧鹏、马麟两个与掌柜的引见了,将事务交托仔细,自命掌柜与殴马两个自去接洽署理。

    交托完之后,西门庆便来邀三娘出游,三娘欣然应邀。当日西门庆只带了几个仆役、仆妇随行,三娘的几名铁卫也跟随,起一辆车马,自骑一匹骏马,便出府游玩。

    西门庆请三娘在街上游玩一遭,又到县里最好酒楼吃了一回当地名菜佳肴,但三娘却闷闷不乐。西门庆动问下,三娘道:“这街上景致都不及东京繁华,也无甚可看的,不知周遭可有什么名山大川可看?”

    西门庆忙道:“却是小人疏忽了,我等微落小县街景,自然是不比东京那等地方繁华。阳谷县周遭有的是美景,只是离城较远,须得多备干粮,方可去得。”

    三娘大喜拍手道:“便是要去这等地方赏玩,还请大官人引路。”西门庆道:“此去只怕要数日之久,只恐娘子扈从不允。”三娘瞪眼道:“我便是嫌他们整日来啰唣,大官人休提他几个,我只与大官人同去,其余人等一个不带。”

    西门庆闻言大喜,暗想道:“蔡娘子身边整日都有护院教师跟随,这趟她一个都不带,一个孤身女子与我上路,还不早晚都是我口中食?”当下便没口子的答应了下来。

    转回府去,西门庆命人收拾些行装、干粮,准备明日便起行。吴月娘与他收拾行李时,却道:“官人,我看蔡娘子那性子,并非名门闺秀,与她结交须谨慎些。”西门庆皱眉道:“妇人之见,蔡娘子出身富贵,常有些小性子,实属常事。”吴月娘闻言垂泪道:“官人可是想攀附上蔡娘子,好做蔡太师的孙女婿?若是如此,便休了奴家便是。”

    西门庆甚至敬重吴月娘,急忙道:“夫人宽心,便是迎娶蔡娘子来,我心中也是专爱夫人一个。夫人仔细想来,若是为夫能做了蔡太师孙女婿,飞黄腾达是迟早之事,便对一家都是好事。”吴月娘听了默然无语,只得替他安排行装。

    翌日,收拾停当,西门庆骑了马,请三娘坐了车马,带了三五个伴当,两名仆妇伺候三娘,一行人便出城而去。

    行了半日功夫,先到了蚩尤冢赏玩,到了那里,只见那蚩尤冢如倒扣大釜,山腰一巨大石头平台。山下一坡绿草如茵,汩汩的泉水,淙淙流淌的小河。河水流向平原,两岸阡陌相连。绿油油的麦田。田间流淌着银链似的渠水,绿树掩映的村庄,河堤上绿柳成荫。

    看了这等好景致,三娘方才欢喜起来,一路上与西门庆有说有笑,直把西门庆迷得晕头转向。当夜便在一处市镇上投宿,安排了一干人食宿之后,西门庆心头火热,教店家备些酒菜,送到自己屋内,便请三娘单独来对饮。

    三娘也欣然而来,这回西门庆也不敢再与她比酒,只顾吃酒闲话调笑。吃得七八分醉意时,西门庆大了胆子来搂三娘,却被三娘推开,只见佳人吃吃笑道:“大官人与我有意时,便该上我门去提亲,明媒正娶。我自幼家教庭训,可做不得这等无媒苟合之事。”

    西门庆苦苦哀告道:“娘子,小人心头私念娘子太甚,可怜小人则个。”几番纠缠,都被三娘笑着推却,最后又被三娘灌了几杯下去,西门庆便醉倒了。见西门庆醉倒,三娘暗暗冷笑,只去门外唤了几名小厮进来服侍西门庆安睡,自回屋内睡了。

    第二日,西门庆到得午时放起,饱食一顿酒肉后,又取道往另一处景致而去。一连数日,都在左近风景之处游玩,但便是看着佳人在眼前,却吃不到嘴里,直把西门庆勾得心头欲念更甚。

    这日到了一处村坊,左右也无客店,西门庆寻户人家,租借了几间房来安歇。当晚,西门庆一般的备下酒食,又将一味烈性椿药将在手中,恶向胆边生,心头只道:“今晚便是用药动粗,也要成了好事,将生米做成熟饭,便不怕她飞出手心去。”

    当下便在屋内点了灯来,请三娘来吃酒。少时,三娘到来,还是一般的丝巾蒙面,各自坐定后,西门庆劝了几杯酒后,趁替三娘筛酒之时,便将那药放入酒盏中。

    西门庆虽以衣袖遮挡,但这等手段却如何瞒得过三娘法眼?西门庆举盏笑道:“多日来,与娘子同游,便如在天上一般快活,请娘子满饮此杯。”三娘微微一笑,娇声道:“大官人有心了,也多谢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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