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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晋国骑兵自北面发起攻击,朱大帅统领二十万铁骑军从东面发起攻击,宋国虽大,却也未必经受的起两个大国联合夹击,如此宋国必败。
而攻燕之战,晋国参与可减轻我国压力,若晋国不参与更好,燕国羸弱,岂能承受郑国兵锋,伊将军又是郑国名将,对燕之战,可一战定乾坤。”
不得不说,苏秦分析头头是道,两个超级大国,联合攻宋,依照宋国无奈来不啃不响的情况,两国兵锋定会攻克宋国西北地区。
若是场持久战,宋国经济虽强,依然无法奈何两个实力同等的大国。而燕国不足向三大诸侯国,一郡之广,几乎忽略不计,只是地理位置优越罢了。
“苏太尉,此法虽妙,晋国未必会联合。这么多年来,晋国屡次南侵,纵然骑兵威力强大,却被宋国连弩营早吓破了胆,怕不会轻易南下攻宋。
况且,晋国落寞,国土虽大,实力却不强,空有沃野万里,千里草场,良驹无数,可惜从没有用在正途上。南方被弱宋击败,北方受东胡压制,西面败在燕国手上,这样的盟友,你觉得靠得住吗?”旁边一名文臣说道,这人却是韩氏之人韩琦,乃郑国丞相。
晋国曾经实力不亚于赵,还连续三代出现过北方霸主,正是那个时候,晋国北上塞外,驱逐东胡,西入平原,占据燕国大片沃土,南下侵宋,打的宋国半个世纪归宿南方。
可惜正如那句老话,富不过三代,晋国三位霸主之后,历代君主不会是昏庸,便是懦夫,多年来,北方被东胡骚扰,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依旧不能解除隐患。
南面亦开始被宋国反攻,而今数十万骑兵,却不敢招惹皆为步兵的宋国,至于西面,用雄心吞并燕国。可赵国强势崛起,让晋国不敢吞燕,一旦两国没有缓冲地带,赵强必攻晋,到时三面受敌,情况更糟糕。
反观宋国,三面亦皆为大国,北方晋国,燕国,西方郑国,南方面对越国,东面则是梁国。郑晋两国雄心勃勃,多次攻宋,却全部无功而返。
在诸侯国中,常常被称为弱宋,群雄环绕下,多年来专注内政,若非外敌入侵,万不得已,从来不曾主动侵犯外国,饶是燕国弹丸之地,也侥幸独立数十年。
经过两代君王努力,诸侯列国均知道,宋国富甲天下,却战斗力羸弱,纷纷窥视宋国财富,却屡屡吃亏。
本以为宋国不外乎有神机营,陷阵营,连弩营,三大营装备精良,连自称中原强国的郑国,在攻宋时,也被步兵方阵和机械兵击败,正这两个兵团分别隶属陷阵营,机械兵亦属神机营。
而连弩营则专门克制北方骑兵,射程之广,力量之大,在列国中首屈一指,这也是北方骑兵强国忌惮宋国的原因。
苏秦轻笑,道:“丞相担忧不无道理,正如丞相所言,晋国皇帝北辰穹眼高手低,才大志疏,国力羸弱。一旦郑国出兵,再许以好处,北辰穹肯定出兵。
这时,朱将军带领铁骑军佯装攻宋,让晋国成为攻宋主力,争取多消耗晋国主力骑兵。
而刑将军带领铁骑军,尽力攻燕,争取一战吞并燕国,想来这对两位将军不是难事。
更重要,陛下欲统一列国,吞并燕国后,暂时与宋国和解,朱将军挥师北上,兵锋直指晋国,朱将军与刑将军则联手攻晋,吞并晋国,不敢说轻而易举,却也少有阻力。
这时,再休养生息两三年,郑国从东北两个方面,倾全国之力攻宋,宋虽强,未必承受的起铁骑军雷霆之势。”
“好,好,好,好个一石二鸟,朱亥,刑伊柯,按照太尉的计划行事,此战乃我郑国北伐第一战,朕希望咱们君臣一心,全力以赴,争取
灭燕占晋再伐宋。”李钊起身笑意盎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丞相,马上派人去晋国,许以好处,无论花费多少代价,务必拉拢晋国参战,待消息传回,立刻举兵北伐。”
“皇上,可是北方还有赵国,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该忽视赵国的存在。”韩琦不甘示弱,苏家财力不强,在军政上却隐隐有压制韩家的势头,南方新胜,附庸苏家的人不少,若这次北伐成功,韩家虽为门阀,恐怕在实力上会被苏家压制,所以,他不希望皇上北伐,至少现在不希望皇上北伐。
“韩卿,年前你不是亲自前往赵国,与赵王达成协议吗,郑国伐燕,赵国不会参与么?”李钊神情有些不满,南方新胜,他希望携大军气势,北上攻燕。
一旦苏秦计划得以实现,北方怕再无人阻止郑国崛起,便是不能统一北方,形成霸主地位,也算实现他的梦想了。
况且,登基以来,他不喜门阀,这些人在朝堂指手画脚,只为家族谋取利益,苏秦变法时,许多事情韩家不支持,相反还暗中阻止。若非依仗韩家财力,早被韩家驱逐出郑国了。
“可是,可是,皇上,赵王目光短浅,蛇首两端,一旦有人蛊惑,未必会履行盟约。况且赵国朝堂名臣宿将不少,未必不会看出郑国意图,皇上谨慎啊!”韩琦道。
李钊瞪了眼韩琦,喝道:“朕为郑国崛起,沉默了十五年,今郑国强大了,你还让朕沉默,那么,朕当初为何变法,为何图强,何不做个花花公子。韩琦,今日之事,不必再说,朕主意已定。”
“臣遵旨!”韩琦落寞拱手道。
郑国朝臣定下的攻宋伐燕计划,此刻林枫断然不知,他眼下正在苍岩山巡视。
月前,文季师先颁布诏安令,许以重金,先后招安了燕国境内三个山头山贼,又亲身轻骑南下北往,也不晓得用了什么方法,竟把南面红衫军,和塞外响马贼招募回来。
让朝臣对他刮目相看不说,林枫更相信世上有种人,真的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能把活的说成死的,正如苏秦,兼佩六国相印,使秦十五年不敢出函谷关。
文季师虽没有兼佩六国相印,可南下北上,不顾个人安危,带来了六万多人,这功劳着实不小。
不仅解决了燕国内部威胁,更一下子增添六万兵力,这些人,还全部是亡命之徒。
如今,苍岩山忽然多了六万部队,林枫作为皇帝,岂会不来瞧瞧。
经过一番演练,林枫把两万红衫军,与一万多山贼全部划入赵鸿儒麾下,加上五千铁甲步兵,与两万门阀死士,赵鸿儒麾下实力暴增,差不多有近六万步兵了。
赵鸿儒在红衫军与山贼中,挑选体力强悍,战斗意志旺盛者,组成铁甲步兵,一时间内,六万步兵中,有四万铁甲步兵,两万轻步兵。
三万响马贼与张羽统领两万轻骑兵混合,响马贼盛名塞外,一个个全是狠角色,长距离奔袭,迂回,包抄,快若闪电。
在他看来,这便是轻骑兵应有的杀伤力,最疯狂的战术。
提拔了招募来的诸位将领,林枫把列出的练兵策略交给张羽,赵鸿儒等人后,正在加紧设计改进弓箭,争取让达到现在水平。
即长弓轻箭也达到三百米,重箭达两百五十米,至于连弩,他也懂的制作套路,不过尚不清楚这个时代的制作技术。
黑旗关一战,宋国的攻城机械,太震惊了,让他有压力,特别将来若与宋发生冲突,面对宋国强大的攻城机械,他必须有法子应对。
可惜林枫不知道,这个时代有连弩,在宋国大型弩床也是司空见惯,射程在六百至千米以上,连弩营中有些连环弩床甚至超过一千五百米。
他改进强弓,因为强弓制作方法相对简单,二来经过与戎族两次交战,发觉戎族强攻射程不足以二百米,改进后的强弓,在这个时代,
算得上优秀了。当然,这是他没有见过宋国连弩与床弩之前。
第91章 段梦柔上()
强弓测试过后,全部达到了林枫的预期,没有在犹豫,下令制造司开始连夜赶制十万副,配备轻骑兵与轻步兵。
目前,暂未获悉郑国意图,不晓的对方是否攻燕,不过,郑国殴打燕国使者,这件事情总让林枫觉的不是什么好年头。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燕国诚心派使者去贺新年,却被当众殴打,这是一种警告。所以,他总觉的该把军队武装到牙齿方能安心。
近日,燕国又在进行恩科,四面八方来的士子,正在这两天参加考试,这件事情有赵士德负责,林枫还算比较放心,才敢放心整日与诸位将领
腻在苍岩山,研究战略战术,训练,策略及装备。
曾经作为军人,而今作为皇上,他知晓士兵作战能力的重要性,无论单兵作战,或者相互配合,无不影响着一场战斗的胜败。
因此,对新兵训练,从来不敢有丝毫马虎。
一晃六七天过去了,林枫自苍岩山回宫,处理了几日来积攒的奏章,他忽然记起还关在重华宫的段梦柔,托着下巴思索。
这七八天时间不见,也不晓的段梦柔那丫头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像从前那么飞扬跋扈,目中无人。
段梦柔自从被关进重华宫,整日大发雷霆,怒气冲冲,仗着身份吆五喝六,大发大小姐脾气。
起初,她以为依仗段家势力,很快会有人救她出去,到时再报今日被羞辱之仇。
可惜,事与愿违,重华宫中生活比想象中艰苦许多!
第一日,一名宫女晌午时送来一碗稀粥外,放在餐桌上,便再没有人来看她。气的段梦柔摔了青花瓷碗,把稀饭与青花菜碎渣踩成泥浆,方肯罢休。
第二日,相同时间,同样一碗稀粥,不过,宫女捎来一封段春秋的书信,信中写到,家族决定,她正式下嫁燕国皇室,已被封为贤妃。
读完书信,段梦柔直觉的不可思议,家族,父亲不会不她下嫁给林枫那混蛋燕,愤恨不平的撕碎书信,摔了稀饭,她不相信,不相信家族把她挡住棋子,让她做不喜欢做的事情!
第三日,第四日,往后每天相同时间内,依旧一万稀粥,先前段梦柔还有力气把稀粥猜的稀巴烂,把青花瓷碗摔成粉末。
第四日,她实在饥肠辘辘,忍耐不住饥饿了,宫女送来稀粥时,来不及放下,便被她夺下,囫囵吞枣似地吃下去,奈何少量稀粥,仅够维持体力,却不足以填饱肚子。
接下来数日,她无不是在饥饿中渡过,躺在冰冷的软塌上,哼哼唧唧,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没想到林枫这么狠心,说到做到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这些天只送来轻淡稀粥,她除了以泪洗面,诅咒林枫,便是盼着宫女早些送来稀粥,缓解腹中饥饿。
天微凉,夜已深,重华宫中,段梦柔辗转难眠,曾经熟悉的豪宅,熟悉的闺房,而今,仿佛一场梦,距离她越来越遥远了。
饥肠辘辘的她,浑身乏力躺在单薄冰冷的软塌上,外面寒风呼啸,她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久久无法入睡。
一闭上眼,眼前自会浮现出林枫那张冷酷、无情,邪恶的面孔,越想越气,越气越饿。
正是那邪恶面孔的主人,让自小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享受荣华富贵的她,蒙受着前所未有的羞辱。
让她生平第一次,为食物,为求生,不得不低头哀求,然而,那个恶人这些天来却对她避而不见,不理不睬。
可不晓的何故,当她愤恨到极点时,脑海中,总鬼使神差的浮现出当日在胭脂店内,林枫戏弄她时,轻薄地画面。
更让她不清楚的是,那羞耻画面,在她心里,不经意波动起甜美的味道。让她情不自禁傻笑,身体总会像闪过一道电流,滚烫。
一次次辗转难眠,一次次在梦中惊心,她试图努力抹去脑海中记忆,但却久久不能抛去。
春夜乍寒,冷风穿过门缝缝隙,吹进寝室内,让寝室内越发冷冽,段梦柔又冷又饿,紧裹着被子,眼角委屈的流出滚烫泪水,低声呜咽哭泣。
这时,嘎吱一声,外间房门被打开,蜡烛亮光依稀照在寝室内,房门关闭后,门口响起的脚步,似乎正在逼近。
本就毫无睡意,又有人离奇闯入,段梦柔噌的坐了起来,下意识把手伸入枕下,却想起,眼下自己被囚困在重华宫,枕下根本没有防身匕
首。
在她惊愕时,蜡烛亮光全部照进寝室,亮光之后,那个被自己诅咒千百万遍,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恶人,大步而入者。
段梦柔顿生警觉,但在她未及反应时,恶人已毫无顾忌坐在了塌上,坏笑着上下打量她。
段梦柔大吃一惊,羞辱之意瞬间袭遍心头,整个人刹那觉得不舒服,急忙扯住被子,紧紧裹在自己身上,龟缩在床角。
凝着秀美怒叱道:“你——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