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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秦英雄,太感谢,如果你能帮我救出妻儿,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男子激动地下跪拜谢,秦木扶起后,一窜低声的碎语完后,秦木点下头,弄明白了傅二虎的所在地。
二人又在房间内低声议论了计划,约摸过去不少时间,男子突然耳朵一动,对秦木喊道:“不好,傅兴起来了,他每日差不多这个时间点要检查铁门,你赶紧走,别让他发现了。”
门吱的打开,秦木窜入院内,傅兴起恰好走来,他感觉到有什么模糊的黑影闪过,瞅了半天,不见动静。男子从房间出来,傅兴起转过身与男子谈话,一道黑影马上往墙上翻出,了无声息。
第42章 铲除村霸()
从傅家出来后,秦木当晚便去找马贩,从男子嘴里打听到马贩所在,连夜租匹俊马,天刚发亮,城门一开,秦木骑着马轰然而去。
负责看守傅兴起那间铁门钥匙的男子叫做,赵意,从他口里得知,傅二虎在林鱼村。傅兴起和傅二虎俩人打小就在那里长大,傅二虎算得上是他半个兄弟,二人关系从小就好,因此钥匙交给他,傅兴起不能不放心。
去林鱼村的路也相当好记,根据赵意的描述,出镇后直直往前奔前,但凡遇到岔路口,只往左走便走。
沿途会经过多个岔路,尽管往左走,就能到达林鱼村,路途会有些远,骑马更快些。
马不停蹄的奔跑,秦木终于勒马停在路旁倚着山的长条花岗岩石碑前,“林鱼村”三个用笔描红的字体经过风吹雨打,褪去一层颜色。
下马,秦木牵马入林,把马拴到一片安静的林中后,往林鱼村走去。村落比他之前呆过的几个要大得多,人口也较多,背靠着座大山,前面就是交错的田梗,秧苗已经入田。
鸡鸣狗叫,已有百姓开始劳动耕作,秦木走入村内,想找个人探听下傅二虎的消息,打骂声突然响起,众人下意识的目光转向声音传来之处。
“你个死老头,让你交点治安费和人丁费,磨蹭了三天还没交,拿只鸡补偿下,别给脸不要脸!”骂人者是位矮胖的男子,长得挺墩实的模样,猪头肥身,看着像个矮树桩。
“别和这老头费话,赶紧回去见二爷。”另外瘦而高的男子说道,回头看看围观的村民,骂声再起:“看个屁,还不赶紧滚,以后没钱交的,都拿物品和牲畜来抵,一群老不死的。”
骂声一出,村民们都讪讪离开,嘴里嘀咕着碎语,反正不是好话。秦木往贴在身旁的大叔问道:“大哥,那是咋回事,怎么抢人东西,瞅不过去,这哪能行呀。”
大叔往前走开,轻轻扯着秦木的衣服把他拖着往前走,小心地转身看看后头的男子离开没有,咬牙红脸说道:“兄弟,刚进村吧,劝你别在这呆。那俩龟孙子瞧见了吧,是我们村霸的手下,平日里专门找些借口收各种费,什么治安费,人丁税,还有养鸡养狗,耕作都要交钱。”
这样的事还是头一次听说,费用收得是够狠的。秦木含蓄问道:“那村霸是谁?”
“傅二虎呀,那个杀千刀的,打小在村里长大,他哥就是镇里边的伪军长官,别提有多仗势欺人。虽然不是亲哥,二人从小关系铁,自从他哥当官后,便开始在村里横行霸道,征收乱七八糟的费用。”大叔移步至墙角边,蹲在地上和秦木唠着磕。
秦木从腰侧摸进去,准备好的香烟抽出来,递给大叔,大叔感谢声便放进嘴里。划开火柴,大叔很麻溜抽起来,“小子,烟不错,是好烟!”
“大叔,你喜欢就好,再跟我说说傅二虎的事吧。”一枝烟下去,大叔又继续唠叨起来。
大叔说道:“傅二虎这个王。八犊子,从小就在村里比横,没少被外村人打过。家里穷,整个人瘦毛长,当哥有出息后,就开始压榨村里人,现在吃得是油光满面,比土财主还土财主,那都是村民们血汗钱呀。”
咳咳。话到激动处,大叔不免也呛到,一口气不上来,闷在胸里。秦木拍拍大叔后背,“大哥你别急,先顺顺气,慢慢道来。”
“欺男霸女,杀人放火,万恶的事,他傅二虎哪样没干过,简直是丧尽天良。。”听大叔讲半天,秦木也大致了解到原来林鱼村就是傅二虎的老巢,想到他那些令人愤恨的作为,替天行道的想法又在秦木心中燃起。
根据大叔的描述,秦木很快在村中央,背后着山的院落找到傅二虎所住的地方。
院子的外墙用的是和傅兴起院落一样的灰色砖块搭建而成,而其它村民家中的房子均是黄色的土墙,单是这一点,就显露出富裕之相。
门上有一块匾额,上面挂着“傅氏家族”,自然比不上王家与腾家气派,不过看模样,也像是新匾额,不出一年吧。
从门里听见有人要走出来的声音,秦木很快往村民的土墙角靠去。傅二虎家的门开了,出来刚才那个矮胖的男子,手里端着一碟的饭菜,清粥稀米和馒头油条往紧挨着院落外墙旁的一间小屋走去。
秦木暗自跟在后边,男子走到屋前,狠狠踹两脚门,不耐烦地吼道:“吃饭啦!”随手就把饭菜放在屋前的窗户上,很快有一只枯瘦的手臂取下饭菜,男子随即走开。
屋前挂着把锁,铁链子已经生锈,斑驳的铁绣横生在上面,连木门也染上一层锈迹,已经有些年份没人再去动那条铁链子了。
不经意闪过个念头,秦木想起赵意说起自己的妻儿被傅二虎囚禁起来,难道。。
箭步冲上屋前,秦木紧靠上门上,贴耳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确有人说道:“快吃多吃点,我们绝不能死,一定可以想办法逃出去的。”
这是妇人的声音,夹杂着孩子哽咽的哭腔还有喝稀粥哗啦的声响,秦木猜出,里面一定是被关着的赵意的妻儿。
轻轻叩响木门,秦木随即攀到窗户上,借过光线,他模糊扫见妇女和孩子相拥着露出害怕的神情,里面流出浑浊的空气和一种难闻的臭味。想过那生锈的铁链,秦木知道一定是傅二虎把她们关着后,便再也没有放出来过。
“你是谁?你是干什么?”妇女把孩子抱紧,瘦小的身躯已经在温饱不能满足的情况下更加弱小,声音毫不让人有畏惧感。
“是赵意的妻儿吗?”秦木现在差不多是在确认当中。
已经有几年没听到丈夫赵意的消息,眼前的话犹如黎明般给她希望,妇女激动地放下孩子,凑到比她身高还高出半截的窗户下说道:“是我,是我,我就是赵意的妻子,这是他孩子。”
“好了,什么也别说,我会带你离开的,等我把傅二虎解决,就来救你们,千万不要暴露我。我有个计划,需要你们配合下,注意听好了。”秦木告诉了她们自己的计划,妇女连连点头。
。
急促的呼救声从小屋内传出来,傅二虎正在屋内饶有兴趣地把玩着村里刚刚抢来的姑娘,年满十八,气质不错。今晨刚刚抢来,姑娘年迈的父母哭得晕倒在地,还没来得及糟蹋姑娘,那呼救声打破极好的氛围。
“真他娘的扫兴,老子大清早的兴趣都没了,跟我一起去看看那个臭婆娘是怎么回事。”丢下姑娘在屋内,傅二虎关上门,威胁她不许离开房子,不然杀全家。
“救命,救命,有毒蛇,快来人啊!”
“二爷,看来是屋里进蛇了,搞不好要出人命!到时不好和傅爷交差。”两个跟着傅二虎的手下说道。
三人冲出院落,直奔小屋,傅二虎慌乱中从口袋掏出成窜的钥匙,手有点颤抖,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关了你这么久都没出事,怎么偏偏逢上今天,真是扫把星。”
十几根的钥匙弄得傅二虎摸不清是哪把,一根根比对后,从中找出色泽最暗淡略带些锈迹的钥匙,递给手下说:“应该就是这根没错,赶紧把门给我打开,别让蛇给咬死了。”
听到门外有动静,孩子也跟着叫喊起来:“有蛇有蛇。”
弄得外边一行人更加慌乱,自从上锁后便没有再打开过,生锈的铁链抓起便把人的手给抹上一层锈,锁孔试半天也没插进去,傅二虎踹开手下,让另一位补上。
对准锁孔硬是晃动不少时间,终于入锁,长年的锁头也在一声脆响中打开,铁链落到地上,傅二虎踹开门,扑面而来是长久积在里面的一股令人作呕的空气。
三人顿时头晕眼花,还没闻过如此臭的气味,顶着身体不支,硬是跌跌撞撞迈进去。
乍现的阳光也让母女二人有些刺眼,除了白天窗户透入的光线外,已经几年没亲身被阳光照射过,眼睛不由紧闭起来。
“蛇在哪,哪有蛇,你是不是骗我,我他妈弄死你。”傅二虎捏住鼻子,气味已经让他有些无力,依旧骂骂咧咧不停。
一个身影落下,众人觉得阳光被挡住一般,转身回眸,两腿过来,把手下都踢飞到屋内墙上,伸手抓住傅二虎的衣裳直接扯过来。
母女二人手挡着阳光用尽最大的力气冲到屋外,靠着墙角,看着秦木怎么对付那伙人。
“你******知道我是谁吗?把手给我放开,否则老子打断你的狗腿,把你关这屋里一辈子。哪跑来的兔崽子,真不知好歹。”傅二虎显然有些害怕,他佯装故作镇定。
“你就是傅二虎吧,比我想象中的要可恨许多。”秦木粗壮手臂上青筋已经暴出,背对着阳光,使傅二虎有点看不清他的面目。
第43章 取回钥匙()
屋内极度恶劣的环境令傅二虎呛着气,呼吸都有些困难,头上冒出虚汗,两眼瞅得有些发晕。
带着一贯横行的态度,傅二虎试图推开秦木的手臂,却怎么也没有办法,“你想干什么,我哥可是傅兴起,清水镇里头的伪军长官,是生是死,全凭他一句话。”
傅二虎脸面一侧,左脸火辣辣的疼痛,秦木手掌硬如铁块就这么甩在脸上,两眼溢出泪水,有些睁不开。“好汉饶命,自己人,要钱还是要什么,小弟能给的都给你。”
硬巴掌下去之后,二虎开始乖乖认怂,就怕人硬,给他点教训,吓得就不敢抬头。
“傅兴起交给你的钥匙在哪里?”盯着哭丧的龟孙子,秦木真想直接结果他的性命。
二虎猛地抬起头,除了他和哥以外没人知道钥匙的秘密,难道还有谁。想到这里,他突然明白事情的原委。
一定是那个姓赵的小商人透露的,不然怎么可能有人来救她们母女,又正好知道钥匙的秘密,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
“什么钥匙?这里有一大窜钥匙,好汉想要就都拿去吧,我是个无辜的人。”一脸被人迫害的模样马上露出来,似乎真有有冤情。
呆在这样的屋里,秦木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又在甩去两个硬巴掌,真的打到他鼻血都流出来,脸颊泛出红,似乎血都快渗出来。
“我最恨别人不说实话,别浪费我的时间,不然折磨死你。要是敢撒谎,我会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捏碎。”秦木一字一字从嘴里迸出,字字入耳,听得二虎是心惊肉跳。
红的脸从发白再到泛青,握在手里成窜的钥匙晃动的叮当作响,他控制住平衡寻找钥匙,偶尔抬起头看看秦木,吓得缩起脖子。
翻找半天,钥匙堆里总算挑出般奇形怪状,颇为符合内三孔梅花锁气质的钥匙,从形状上看,与之前见到赵意所持有的钥匙没什么差别,应该就是这一把。
“好汉,就是这把钥匙,一定不会错的,现在可以饶过我吧。”傅二虎已经软下身体,跪在地上求饶,抱着秦木的大腿,完全没有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
冷不防,傅二虎从后背拨出把刀,一道闪光从秦木面前扫过,他左腿本能般迅急反应,踹向二虎的肩头,左手握着把匕首就这么在一片惨叫中掉在地上,锁骨还有断裂的响声。
二虎像条濒死的鱼在地上来回挣扎,疼得他只能用喊叫来发泄,两个手下被那临门一脚,也是捂住胸口不敢说话,偶尔嘴里冒出点血,又被吓得咽回去。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作恶多端,终究会得到应有的报应。”秦木退身而出,门咚的关上,铁链被重新栓回,扣下锁头,三个人也尝试了被关在屋里的滋味。
呯呯呯。。连续不断的敲门声,内里传来两个手下人的呼喊:“好汉,我们恨死这个傅二虎,也是被逼无奈,上有老,下有小,求你放我们出去,你要怎么关这个恶人都行,求你了。”
“不好,这屋里还有屎,难怪味道那么难闻,还有虫子,出不去的话,迟早恶心死在里头。。”
对待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们品尝自己种下的恶果,转身时候,秦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