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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公子无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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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一点上,不得不说,王熙凤不管怎么害别人,但是她对得起贾琏,诚如她自述“我千日不好,也有一日好”。

    不过,封建社会的贵族很少有一夫一妻的爱情,林如海和贾敏毕竟是少数,除了妻,还有妾,贾琏是不会那么忠贞不二的,男尊女卑嘛。

    “见过几次,不过他那人不见得如何,如今这家可不是我做主,要接济,凭你自己琢磨……”王熙凤自是暗恨贾瑞,心道:“那个没人伦的畜生,还要老娘接济?迟早死在我手上……他才知道我的厉害!先收拾了贾琮再收拾你贾瑞!”

    虽然王熙凤不管家了,贾琏的外面应酬却一如既往,因此她推给贾琏。

    可怜王熙凤并不知道,一向不会算计的贾琏,在秋桐的挑唆之下,已经先入为主地留心观察。

    贾琏见到王熙凤这样子,似乎是在想着什么心事……是和贾瑞私会的腌臜事么?贾琏冷哼:她嘴上不承认,却是露馅了,真有可能是红杏出墙!无耻的贱人!

    封建社会就这样子,男人外面怎么玩,都没事,女人一旦失节,就会被唾沫星子淹死,就连很多封建女人都觉得正常的。

    “你露馅了!”贾琏陡然放开爱妻香喷喷的身子,咄咄逼人道:“你和贾瑞的那些腌臜事,还要瞒着我吗?贱人!”

    平儿吃惊地看过来,王熙凤的樱唇张成“O”型,她很愕然:贾琏与她感情一直很好,从未见过他这种面目,这还是贾琏第一次对她发火!尤其还说出了这种难听的话!

    王熙凤委屈、愤怒,眼泪流出眼角:“我什么时候做了那种腌臜事?你哪里听到的流言蜚语?一来就说我那样?你不想想我平日对你坚守的妇德,哪一条错了?你拿出证据给我看看?”

    “证据?”贾琏愈发认为她心虚反怒,面目狰狞地甩出袖中的“贾瑞情书”,歇斯底里:“那种证据我看得到吗?是要我当场捉奸?你早就只手遮天了!看看这份情书:好嫂子!后门过道墙下私会!老路子……这说明你们不是第一次了!”

    呆呆地看着那封信,王熙凤立即否决:“我从未见过这封信,是有人挑拨离间,你竟然不知道,为人戏弄!”

    “挑拨离间?当初对我的侍妾挑拨离间的是你!”贾琏冷笑,露出白森森的整齐牙齿:“我就是在你屋子里拿到这封信的!你怎么说?”

    王熙凤当场呆滞,平儿赶紧出了里间,拍拍胸脯:“奶奶是不会做出此等事情的,莫非有人陷害?这位爷也是不分青红皂白……今儿谁来过呢……秋桐……莫不是她?”

    王熙凤自然想到这一层,书信她们没见过,是谁放进来?这些字迹,略微拙劣,显然不是贾琮的,不管是不是贾瑞,她真没收过……十分地委屈,有苦说不出,王熙凤索性横了心:“这封信不足以作为铁证,你要闹,咱们去老太太跟前闹!”

    “不必了,这是我终身的把柄!”贾琏悲愤地仰天大笑!

    老婆红杏出墙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来说,是极度伤害自尊心的,若非逼不得已,哪个男人会大肆宣扬开来,巴不得全天下知道自己戴了绿帽子?

    宝强曝光马蓉出轨,那是涉及到鲜为人知的利益问题,否则他会这样干?曝光给全国人民?

    贾琏不想到贾母面前争辩,其一也是如此,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受不了。其二贾母很宠王熙凤,不亚于宝玉、黛玉,而且证据确实不足,他哪里争辩得过妻子?

    一切都在贾琮设想的轨道上。

    无论贾琏有没有疑心是秋桐故意设计的陷阱:即使王熙凤没有红杏出墙,贾瑞觊觎王熙凤倒是真的,而这封信,更让贾琏猜忌,贾瑞和王熙凤有没有干那事,尚在两可之间,但这芥蒂,是确确实实在琏二爷心里生根发芽了!

    此事能顺利,也是贾琏耳根子软、富家公子脾气。

    要知道,红楼之中,“苦尤娘赚入大观园”,王熙凤百般虐待尤二姐,招待给剩饭剩菜,直到尤二姐惨死、男婴打下来,贾琏都不能确定是不是王熙凤干的,还是贾蓉提示,贾琏才猜忌王熙凤。

    一方面,是贾琏喜新厌旧,得了新人,他怎会管旧人的死活?这是典型的渣男一枚。另一方面,贾琏的智商也不行,同在一座院里,尤二姐当时怎么死的,贾琏全然不知。贾府绝大部分男人,智商能力都不行,连家事也处理不好,老婆小妾乱成一团。

    故此,贾琮一定程度上自然能玩转贾府。

    ……

    贾琏拂袖而去,从此以后,他们夫妻开始反目了。

    平儿安慰主母,表情心疼地道:“奶奶,一定是秋桐,今儿秋桐来过,定然是她这蹄子栽赃陷害,咱们二爷和她的风言风语,已经传出来几道了……”

    “秋桐怕不是主谋,她在贾琮房里……”王熙凤五脏翻腾、茶饭不思,流泪、恼火:“他竟然使这种卑鄙无耻的招数!”

    王熙凤并没有厉害到天上去,“变生不测凤姐泼醋”,当时鲍二家的畏惧吊死,娘家要告官,王熙凤还是有一刹那的害怕,说到底:终究是女人。

    这事儿,她们谁也不能傻傻地宣扬出去,打落门牙肚里吞!王熙凤气得仰面倒下,又是害怕贾琮花样百出的手段,又是愤怒、失望伤心于贾琏:“这卑鄙阴险的庶子!还有那没人伦的贾瑞,你们等着!咱们这位爷也是黑白不分,就对我迁怒!”

    王熙凤身体本就虚弱,她又争强好胜,从此经期不调、下红不止,连续病了几个月。

第88章 可卿倾心() 
“八股的破题要义,有明破、暗破,明暗结合,方为上等:不做破题,文章由我。既做破题,我由文章。破题一般两句即可,切忌犯四书题目的上、下句。”

    “琮儿你自从八岁练习制艺时文以来,直至县府院的考试文章,所做破题,简洁鲜明,的确切题。然,切题只算破题的中上等,最上乘的破题,是明暗结合,你以往的文章,我细细读过,得了八股三昧,也算不辱没为师的教导,但,那些文章,放到县府院是上等,乡会殿可就勉强了。”

    秦业以花甲老迈之躯,纵论时文,谈吐挥洒犹然刚劲有力。

    贾琮、秦钟虚心听着,秦钟准备明年再考秀才。

    秦业看他二人一眼,继续道:“承题、起讲可自由伸缩,但必须承上启下,破题、承题务必要尊称圣人,起讲开始,提二比、虚二比、中二比、后二比,去掉尊称,必须以圣人口气讲话……”

    八股文的破、承,不能直呼圣人,要用尊称,等到起讲的“且夫”、“若曰”等等字眼之后,又必须从孔子、孟子、朱熹的角度来说话,不能掺杂一丁点儿的个人思想。

    提、虚、中、后是起股、中股、后股、束股的更为细致的区分,每股二比,所以叫八股文。

    在八股文的对偶排比之中,有些地方之所以字数不对称,是因为那些字是虚字、介词之类,此等情况,可以有一定自由的伸缩。八股文的字数,一般介于四百到七百之间,不符合规定,再好也不算。

    其中的“虚二比”,有时候是可以不写的,这应该叫“六股文”了。

    其实八股文这个称呼,是名不副实的,一篇合格的八股文,总共才有四对,“四股文”才更符合事实。

    贾琮的感受是最怪异的——没人像他一样怪异:八股文与前世的现代教育有区别吗?

    区别是有,但不大,高考的作文训练、作文题目、文章体裁难道没有严格限定?

    发挥才能?屁话,在那个模子里面,才能没有多少余地。

    高考就一锤子买卖,而古代的童生、秀才、举人,还能考一辈子。

    说白了,八股文、现代教育都是天才教育,是“最好的制度中最坏的那一种”:提拔少数,淘汰多数,不然政府怎么玩?

    要说八股文一无是处,这倒不是,冯梦龙、王世贞、汤显祖、黄宗羲、蒲松龄、吴敬梓……这些文化名人谁没考过八股?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若是没有八股文,明清时代的文学艺术,将要黯然失色。

    八股文对现实没用,现代的高深数学对现实也没用,作用仅仅是:锻炼了一种缜密的思维、认真的态度、磨平了棱角。

    当然,八股文到了“截搭题”的泛滥成灾,已经面临崩溃,这是贾琮密切注意的,将来为官要不要改革呢?

    像“我大清”的山西学政“查嗣庭”案子,因为“维止”二字是“雍正”去头,满门抄家。河南学政出了一题截搭题“君夫人、阳货欲”,当时正是叶赫那拉杏贞(慈禧大妈)为咸丰生了同治而得宠,说是含沙射影,那位出题的学政又遭罪了。

    我大清的文字狱,是又血腥、又恐怖。

    大顺倒是没有普遍的文字狱,不过,改革这事不好玩,像商鞅、王莽,改革改革,把自己小命革没了,贾琮可不会效仿他们,现在深思也无谓,考过关了再说。

    ……

    将近两年,贾琮所写时文不下几百篇,秦业一股气讲到收尾,秦可卿命瑞珠、宝珠盛饭上来。

    贾琮与秦可卿已数月不见了,当下对视,自自然然,秦可卿穿了梅花折枝马面裙,扶在秦业后边,伏头笑道:“父亲有老人的絮叨,师弟听得进去,小弟可听不进去。”

    “我打小还不是这么过来的?当时不管听懂听不懂,还不得记着,有些老师的话,到老了都不解……”秦业吹胡子。

    贾琮深有同感:教科书上的“伟大”什么的,有些人、有时到老了,我们还是不知道怎么伟大,比如张学良、郑成功,翻翻史书就知道原来不是那么回事……我们都被教科书洗脑了啊……

    “我觉着老师家很像骂皇帝的海瑞。”贾琮“童言无忌”道。

    “这不同,海瑞因为孝,对老婆不好。”秦业一个劲摇头。

    “海瑞死的时候,轰动金陵,万民相送,他上任时,有人跨省过来观看,这值得尊敬吗?怕是千万为官者的楷模。”贾琮道。

    “终究不会谋国,成就太小,你不能学他。”秦业道,秦可卿发言道:“班昭才要千万女子学她,琮弟觉得如何?”

    “班昭么,呵呵……”贾琮不以为然地撇嘴:“一代文豪、一代罪魁。”

    “文豪是真的,班昭参与修订《汉书》,是汉代宫里皇后、嫔妃的老师,还写了《女诫》,后世女子奉为圭臬,罪魁何解呢?”秦钟瞪眼,秦业、秦可卿亦看过来。

    “文豪鲸卿说了,罪魁嘛……班昭一本《女诫》,后世纷纷效仿,《女四书》、《列女传》纷至沓来。束缚了我泱泱华夏几千年来的亿万女人,动静有法、守节拘束,女人遭遇迫害,班昭难道不是罪魁祸首吗?”贾琮也就在亲近人面前说,这番话如果说给道学家,比如贾政,不把他轰走、打死就算好了。

    秦业面色一变,秦钟若有所思地左右看看,秦可卿又问:“李易安呢?”

    易安居士是李清照的号。

    “才情纵横,压倒须眉。”贾琮道。

    “才情可解,李易安一介女流,怎么压倒须眉了?”秦可卿饶有兴味。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南宋偏安一隅,李清照有这见识就难得。易安居士奔波逃亡半生,赵明诚死了,误嫁小人张汝舟,更难得李清照有手段,告发张汝舟作弊,才得以脱离苦海,这点足以压倒须眉……”贾琮说完,才发现一屋子人看异类一样看着他。

    秦业吹胡子瞪眼:“你这些离经叛道的话,私室说说无妨,外面千万不能说!”

    秦可卿目泛异彩,不啻于钟子期遇到俞伯牙,高山流水、琴瑟和鸣,但眸中异彩忽又黯淡下去,“光顾着说话,吃饭吧。”

    ……

    饭后,秦业剔牙道:“琮儿,朝廷又起复了为师,倒不是大官,因我在工部,熟悉那方面的运作,皇上命我去西山勘测吉壤,要建造一座佛寺……说我老成持重之故,为师亦是推辞不得。公务在身,你隔三五日过来,为师带你去拜访赵北斗……”

    弹劾的结果,全凭皇帝一念之间,秦业遭受吏科都给事中弹劾,大抵他不拉帮结派,皇帝念他年老,不加惩罚。

    而勘测吉壤这种事情,雍乐皇帝是讳莫如深的:顺朝皇家以为,明朝嘉靖皇帝修道误国,因而一涉及道士、和尚的信仰,雍乐皇帝都不公开,秘密进行。皇帝比常人更爱面子,他怎么受得了御史“误国”的劝谏?后世史书“昏君”的批判?

    秦业熟悉工部的操作,他个人又没党派,皇帝才把这件“私人任务”派给他,据秦业说,雍乐皇帝建造佛寺的钱,都不敢通知户部国库,而是从内务府的内库拨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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