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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禁足十天,禁食两天,要有再犯,我派人送你回老家去!”
袁朗没想到张白骑对自己的闺女也下得去这手,连忙上去拉着张白骑劝慰道:“白帅,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挺大一姑娘,你也下得去这手!”
说完,袁朗看了看张嫣儿,只见她的左侧面颊悄悄的隆了起来,张白骑这一下子真给足了劲,打得张嫣儿那粉粉的脸蛋一片绯红,像极了绽放的红花。
袁朗看着张嫣儿,只见张嫣儿也恶狠狠地盯着袁朗,袁朗不敢直视张嫣儿,因为他对她有着愧疚。
“黄帅,我这就带这不肖闺女回去反省,你且歇着!”张白骑对着袁朗说罢,然后喊了一声:“给我回去反省,从今天中午开始,给我绝食!”
直到张白骑父女离开自己的大帐,袁朗这心才算是落了下来。可是此时的袁朗满脑子浮现的都是张嫣儿刚才那恶狠狠地眼神,可以看得出,她现在有多么的憎恨他袁朗。
“小兴子!”
濮阳兴一直在旁,听袁朗唤他,立即上前道:“在,黄帅!”
“白帅这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你且跟去看看,别让他伤着了他闺女,有什么动静回来报我!”
濮阳兴听了吩咐,点头应是,然后悄悄了跟了出去,给袁朗打探消息去了。
濮阳兴前脚刚走,后脚袁朗的大帐又被人掀了开来,只不过在这次来的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渐渐跟袁朗熟络起来的刘子惠到了。
“怎么,将军自己定的‘三杀令’却在白帅这里不行了?”刘子惠的话说明他刚才一直在帐外,已经对刚才发生的一幕知晓了。
所谓的“三杀令”,那就是乱军纪者,杀;扰民者,杀;怠军者,杀。很显然较真起来,张嫣儿触犯了“乱军纪”这一条。
“严刑峻法固然要施行,可是法律之外还有人情,还有网开一面嘛!”袁朗知道自己践踏了自己定下的规矩,可是在刘子惠面前,他想装也装不起来,只能如实相告。
刘子惠的表情看起来很难让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是对袁朗的嗤之以鼻,还是多了一分的欣赏。
只听刘子惠接下来说道:“秦王嬴政用严刑酷法束缚天下百姓,很显然他是错误的,虽然在短时间内起到了效用,可是三世而亡的经验教训还是让人历历在目。高祖皇帝‘约法三章’宣高了秦王朝酷法的终结,所以高祖的后代可以延续至今!”
袁朗略有所领悟,只听他回道:“先生的意思,是让在下呀顺应时势制定法律规章,切莫仿效历史,循规蹈矩是吗?”
刘子惠高兴的点了点头,像袁朗这么聪明的年轻领导者,现在已经是不多见了。
“我此来是听闻公与兄来了封书信,不知道将军是否可以给在下一观呢?”
刘子惠的请求并不算太过分,于是袁朗爽快的答应了,并且奉上了沮授给自己的书信。
刘子惠看完书信,笑着说道:“好一个沮公与,他倒是会在冀州享清福,却让我在外面为其奔波,哈哈!”
袁朗知道刘子惠跟沮授的关系非同一般,他这么说只是打打趣罢了,并没有当真。
第018章:计划有变()
正当袁朗、刘子惠畅谈之际,濮阳兴突然掀开帐幔,领着一个信使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可是黑帅他们来消息了!”袁朗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久无消息的先锋军张燕来了消息。
“回黄帅的话,小的正是黑帅派遣来的信使!”那信使说完从肩上取下信筒,将里面的一****帛、一支竹简递给了袁朗。
袁朗急忙接了过来,竹简方便看,袁朗先看了上面写的字,看完之后错愕的看了看刘子惠,随后又看了看信使,吃惊地问道:“黑帅说是会师邺城,此为何意?”
邺城在袁朗地印象里是将来袁绍夺取冀州后的治所所在,也是魏王曹操建都的地方,其地理位置在清河郡以西,跟自己此行南下酸枣的路线是南辕北辙的,张燕怎么会提出来跟自己在那会师。
信使好像早就知道了袁朗会有此一问,镇定的说道:“黑帅说,黄帅若有疑问,打开锦帛一观便知!这锦帛乃是官军信使误送到我先锋军中的。”
袁朗听后,满头雾水的打开手中的锦帛,打开之后,只见锦帛之上洋洋洒洒的写着数行字,总结了一下,大意就是,袁绍被遥推成了此次诸侯会盟的盟主,韩馥心中忿忿不平,认为此次会盟不去也罢,相约袁朗的“黄巾军”赶赴邺城,共商平冀大计,落款是冀州牧韩馥,并且用了官印、私印。
袁朗看完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来韩馥这么急得给自己来信,居然还送错了地,这是想来个攘外必先安内啊!眼见袁绍一天天做大,声望与日渐盛,身为他顶头上级、冀州一州之主的韩馥,看来已经坐不住了。
不过好在袁朗现在已经知道了张燕他们先锋军是安全的,这也不会因为没他们的消息而犯愁了。
再来看韩馥这封给自己的信,说实话,袁朗没理由拒绝,虽然他知道跟着韩馥没前途,可是现在自己毕竟属于冀州牧的治下,如果自己现在公然反抗韩馥的军令,那岂不是背上了一个不忠的骂名。
而名声,在这个时代是尤为的东西,自己一旦行差踏错丢了名声,那何谈将来的成就大事。
刘子惠接过袁朗递过去的锦帛,他看完之后看了一眼袁朗,说道:“绍,四世三公,其先祖门生遍布天下,此人蛰伏冀州伺机而动,难怪州牧大人如芒刺在背,不拔不快!”
袁朗让濮阳兴带着信使暂且退下,随后询问刘子惠道:“公与先生曾有言,有难决之事可向您请教!不知子惠先生对于此事,有何教我?”
刘子惠笑了笑,说道:“将军心中已有定论,何故屈尊下问!”
袁朗回之一笑,其后只听得帐外脚步声大作,再来看时,张白骑、黄龙、白波,三人已经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黄帅,听说临时改变了行军路线,不是南下,而是西移,是何缘故?”张白骑一进来,就追问袁朗。
袁朗不忙答话,他先是从刘子惠手中取回锦帛,然后递给了张白骑,最后说道:“白帅,你们看了便知道了!”
张白骑迫不及待的展开锦帛,他一目十行,看完之后,口中立即崩了一句,道:“韩馥这是‘借刀杀人’!”
张白骑说的直白,刘子惠现在的身份还是韩馥的官吏,他说话也不避嫌,看来真的是急坏了。
“哈哈,看来我留在这里不合适,黄帅,我先告辞了!”刘子惠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黄巾军”的监军,他留在这里听别人议论自己的上级,看来确实有点不合适。
谁知袁朗拦住了刘子惠,诚恳的说道:“先生不必如此,我等行事光明磊落,先生若走,反倒是显得咱们理亏了!”
“这……那好吧,我且旁听,白帅以为如何?”刘子惠知道自己已经参和进来了,想这么离开,反倒让这些“黄巾军”的将领猜忌了。
张白骑知道自己失言了,可是刘子惠的人品、才学,他还是打心底佩服的,就冲这一点,他愿意赌刘子惠不会在韩馥那,打他们这些人的小报告。
“子惠先生乃我军的至交,不必避嫌!咱们只是就事论事,非小人聚谈也!”张白骑安慰的话得到了效用,刘子惠先是点了点,然后踏实的留了下来旁听。
接着刚才的讨论,袁朗接着道:“很显然,白帅说的没错,韩馥召我们转去邺城,而非先前定约好的酸枣会盟,其意便是想借我们之力,一举除掉还在官军身后缓慢行军、同样要赴约酸枣的袁绍!”
“他这招够狠的啊,杀人放火我们来,得了冀州却是他一个人的!”黄龙一拍案几,显得尤为激动。
白波也没闲着,只听他献计道:“不如咱们坐上观虎斗……”
剩下的话白波没讲完,以为刘子惠在场,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忌讳。
“白帅,你认为邺城,咱们是去,还是不去?”
袁朗知道这里能和自己商量的,除了刘子惠就是张白骑,可是刘子惠特殊的身份,又让他不能跟其聊的太深。
张白骑先是冷静思考了许久,然后稳定了下自己情绪,缓缓道:“我军远离黑山出征,孤军深入已经犯了大忌,此时若立场不坚定,恐怕要成为大战开战之前的牺牲品!”
张白骑的话很有道理,袁朗也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如果自己不摆明自己的立场或者是确定的对象,那么得不到他的一支力量,都会先发制人,除了他这个对他们大局有影响的势力。
比起冀州牧韩馥、渤海太守袁绍,袁朗知道,他这一万多人是最弱的一支势力,韩馥之所以要拉拢自己,无非是将自己的假想敌降低到最少罢了,这样一来,他跟袁绍之争便多了一分把握。
张白骑洞察到了他们“黄巾军”在这场冀州之主争夺中的特殊位置,所以他才有了刚才的分析,而他的这个分析,袁朗心中也同意了。
“咱们毕竟是冀州治下的军队,不去邺城,是为不忠。韩州牧供给我们两万人的粮草,如果不去邺城,是为不义。请问大家,你们愿意做这个不忠不义之人乎!”
袁朗的分析代表了他最终的决定,那就是,必须去邺城,虽然他有可能面对的敌人,是实力强劲、风头正盛的十八路诸侯盟主,袁绍。
“黄帅,你要三思啊!”
“是啊,黄帅,活着,比什么都强!”
黄龙、白波二人接下来的劝说并没有打消袁朗刚才的念头,他二人还想再说,却被张白骑劝止了。
只听张白骑接着对袁朗道:“黄帅既然决定了,那我们就下去准备,您既为我军之统帅,无论您做什么决定,我等誓死跟随!”
“好!”
有了张白骑这话,袁朗啥也不说了,都值得了。
张白骑带着黄龙、白波下去准备去了,帐中此时又剩下了袁朗跟刘子惠二人。
只见刘子惠先是对着袁朗深深的鞠了一躬,随后拱手道:“我替我主感谢将军的深明大义!”
“先生毋庸多言,朗做人做事一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忠君爱国,这四个字,朗一刻不敢忘!”
虽然有点吹牛了,不过现在说出这样的话,袁朗知道,刘子惠,你他娘的还不对劳资刮目相看。
很明显,刘子惠被袁朗的话打动了,他深情的望着眼前这位刚过弱冠之年的年轻将领,他真的只有双十多岁嘛,他刚才的观点,跟他的年岁一点也不相称,如果不是好吹牛之人,那一定就是,百年一遇的明主呀!
第019章:潘凤无双()
邺城初建于春秋时期,相传为齐桓公所筑。公元前439年,魏文侯封邺,把邺城当作魏国的陪都。
此后,邺城一步步成为侯都、王都、国都。战国时,西门豹为邺令。他治河投巫的故事,几乎妇孺皆知。
东魏建南邺城,东西长6里,南北长8里18步。增修了许多奢华建筑,如太极殿、昭阳殿、仙都苑等。
曹魏时建北邺城,东西长7里,南北长5里,外城有7个门,内城有4个门。曹操还以城墙为基础,建筑了著名的三台,即金凤台、铜雀台、冰井台。
曹操和他的儿子们在这里宴饮赋诗,造就了著名的三曹七子,为后世留下了“建安风骨”的美誉,是为我国文学史上的一段佳话。
所以说,这样一座具有人文、政治特色的古城,韩馥在接风酒宴上宣布,将他的治所迁到这里来时,袁朗表现出来的不是惊讶,而是感叹韩馥的精明。
韩馥迁治所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邺城是一座历史名城,更是因为这里,有着更多的可供他支配、拉拢的各方自由人性质的氏族势力,以及从战略上讲,邺城较之之前的治所,离袁绍可控的势力范围更远了,也让他有了更多的缓冲时间。
袁朗接韩馥的书信之后,行军一天不到,便来到了邺城,还没下马背,他就被韩馥派来等候的特使请到了这场由数名郡守、冀州官员以及他参与的通气会。
酒过三巡,韩馥扭动着他那胖矮的,吃劲的站了起来,随后环视众人一周之后,慷慨激昂的说道:“袁本初,背信弃义的小人尔,想他日,他只不过是一只被董贼驱赶的丧家之犬而已,如今却反客为主,意欲夺我冀州,诸位,你们说,你们会答应吗?”
“不答应!”
“我们誓死捍卫冀州!”
“谁敢动冀州,先过了我这一关!”
众将领以及一些官员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就去宰了袁绍方才痛快。
袁朗只是静静的喝酒,他不时抬眼看看一同出席酒宴的沮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