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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叫我小乞丐,你不能行!”
听到这话,余少白一时语塞这家伙有没有听到重点,“为啥我不能行?”
“你比我大不了多少,我今年十四,你凭什么用小乞丐称呼我!
”十四岁?余少白盯着那胸前宏伟,“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我懒得骗你,你赶紧把我放了,要不然最后倒霉的还是你。”
“打住!话题被你绕远了,你咬我这账还没算清,我已经够倒霉,不用你再提醒我。”
小乞丐气恼的喝道:“你这家伙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下流无耻,我会咬你?”
“嘿!我这暴脾气,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你那衣服被人扯开,我好心帮你穿上,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左一!你给我进来!”
躲在门口的左一推门而入,尴尬的笑了笑。“你这耳朵也太好使了吧,这都被你发现了。”
“别那么多废话,这小乞丐实在气人,”我受不了。你这个人比较贱,她就交给你了。把事情问清楚,我撤了。”说罢他低头嘀咕了几声,又扫了小乞丐一眼,“我无福消受,这女人你也得悠着点。”说罢他走出了房间。
从房里走出,余少白看了看自己胳手臂,暗骂了一声,进了自己房间,“小白,你这手臂怎么了?”
“被一只狗咬了一口。”他坐在桌前,将白布扯下,一旁如玉看到他手臂上的牙齿印,疑道:“你是被谁咬得,怎么这么狠,都出血了。”
她慌忙取出金疮药,给余少白上药,心疼的不得了,余少白可不敢说是被女人咬得,叹了口气。“唉~天底下的女人真是千奇百怪,我本来以为都该是淑女,现在才知道自己想多了。来~如玉,咱们洗洗睡吧,好好安慰一下我这脆弱的心。”
说罢他便抱起如玉走进了房里,风雨再起。而在左一房里,传来惨叫声,左一从帐子里探出头来,面容有些惊恐,伸手想要爬出帐子,却被一只小手拽了进去。
“救~命~啊!”?
第二天,余少白伸着懒腰走出房间,看着外面一对熊猫眼的左一,他不禁笑出身来:“兄弟果然是神人,不会通宵了吧?身体真好!”
“余公子,你可把我害惨了。这小乞丐实在太疯狂了,你看我把我打的,折腾我一宿,快把我榨干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是不愿意,能陪她折腾一宿?”
“我得了便宜?她腿上的毛比我的还多,看的我实在受不了,我要是知道,就不给她吃春药了,整整一夜,我感觉自己被她硬上了一夜,现在两腿发软,心里难受啊~”
听到这话,余少白一愣,应该不会这么狗血吧,他跟着左一进了房间,看着房里正在熟睡的女人,身子在帐子里,一条腿露在外面,那野性十足的腿毛看的余少白一身鸡皮疙瘩,忽然那帐子里的小乞丐坐起身来。
“左一,你自求多福吧。”说罢他扭头跑出了房间,顺便还帮左一把门关上,然后便是一声气恼的怒吼和悲催的惨叫。
余少白叹了口气,好色果然是男人的大忌,女人果然没有完美左一这次凶多吉少喽,他下了二楼,半个时辰之后左一从房里走出,捂着脸看到余少白桌前。
“刚刚光顾着说话,也忘了问你,那小乞丐到底是因为何事,引得虚净堂追杀?”
左一喝了一口酒,一脸悲状:“她说她被丰金发现女儿身,那些乞丐们不服她,她便只能离开。半道上遇到一伙人正在围杀商队,她便上前救人,最后人没救成,还被那伙人追杀。”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点了点头,她说的那伙人应该就是虚净堂的天人杀手,当时应该是在做任务,忽然他疑道:“她脾气这么火爆,怎么会把这些话告诉你?”
左一叹了口气:“别提了,她知道我和她之间有了那个之后,你猜她要做什么?”
“杀了你?”
“自杀?”
“都不是,她要我娶她,你说气人不气人,我明明是受害者,为啥让我娶她?”
额难不成这就是桃花劫?余少白笑道:“这小乞丐虽然样子不是多好看,但是身材不错,你要不就凑合吧,当杀手的,能有个媳妇就不错了。”
左一刚要说话,便看到小乞丐走下楼,他一句话没说,扭头就跑,小乞丐在后面追,二人消失在大门口。
余少白笑了笑,要是这小乞丐真的赖上左一,自己或许也能多个帮手,回到兰溪县,他就要再次面对自己那位师父,在白煞的记忆里,他的师父正在谋划一件事情,自己参与进去有很大的风险。如何能够从无妖全身而退,只有两个办法。
一是逃。这点余少白想过但不想苦了灵柔,她一个千金小姐,要跟自己颠沛流离,实在对不住她。
如此一来,只剩下第二种方法,那便是先发制人,反客为主。如果他能够让无妖窝里斗,趁乱干掉他师父,那么自己就可以全身而退。
算一算,静梵师太和张前辈两人是王牌,最大的杀招,他们两个人若是帮自己,胜算不小。若是再将黑玄、徐三斤、左一还有他未过门的媳妇小九拉到自己这边,杀掉姓卞的应该胜算更大。
对了,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两位便宜师父,四个月未曾见过的万神医还有卞宗仁的邻居冯兴前辈,再加上他们
想到这,余少白笑出声来,自己要是真把他们都说动,杀卞宗仁这件事情真是易如反掌,他武功再高,也打不过静梵师太和三位前辈的联手,他们这些小辈们压根就没有出场的机会。
第一百七十二章 小乞丐()
“若曦,你放心!我一定娶你!”余少白将女子抱在怀里,心里暗暗对自己说着。????
说起来余少白是在用21世纪男人的眼光在看女人,明朝女子在家庭教育中,把男人三妻四妾的看做理所当然,恪守妇道这四个字从小扎根心里,严若曦如此,吴灵柔如此
至于赵清萱这个宁愿做妾的女子,则是更好的体现,古代男人和女人的地位与余少白所处的地位实在是天地之差,所以他才会怕自己当负心汉,伤了若曦和灵柔的心。
其实他担心的地方错了,她们不会因为他娶谁生气,只会为自己在余家所处的位置吃醋,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关于正室和偏房的争夺战从母系社会结束后便没有停止过。
余少白肯定是要娶吴灵柔做妻,那么严若曦将来只能是妾,只要她心里迈过这倒坎,日子便能过下去。
两人在屋里腻歪了一整天,等到太阳下山,流香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余少白坐在桌前嘀咕:“按理说这陈峰富的流油,怎么连个小金库都没有?”
流香看了看坐在妆台梳头发的夫人,小声对余少白说道:“神医虽然很有钱,但他都会把钱孝敬自己师父,对夫人从来不舍得花钱,这些首饰还都是小姐的嫁妆。”
听到这话,余少白这才想起来陈峰还有一个坑徒弟的师父,说起来陈峰这家伙和自己还真有点像,师父医术都很厉害,都想搞死师父,都是和师父枕边人好上了,不过结果是余少白的师父被无名杀掉,替自己除了麻烦,省心多了。
背上行囊,提着包裹,余少白送若曦上了驴车,他则是折返回鹫峰谷里,将火油浇上,一支火把扔了过去,很快整个山谷便火光一片,照亮夜空,五顾镇的人站在门外看着鹫峰谷的方向议论纷纷,等到第二天才知道,鹫峰谷被陈夫人一把火烧了,自己也被烧死,为夫君赴黄泉相会。
而此时他们口中的陈夫人已经在前往兰溪的路上,从现在开始严若曦已经死了,她叫严如玉。
“小白,你老实点。张前辈正看着咱们呢?”
听到这话,余少白有些无奈,他们二人骑着一匹马,他坐在后面,如玉坐在身前,自己手里扯着缰绳,又怕她掉下来,这才伸手抱着她的腰,怎么搞的自己像是很饥渴的样子。
“要不你进马车里面吧。”余少白提议道,马车有两辆,分别是为了两位病号准备的,张前辈在后面骑马,还有一辆驴车本来是给如玉和流香准备的,可如玉非要骑马,余少白也无可奈何。
听到余少白让她回去,如玉摇了摇头,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神让余少白败下阵来,忙说道:“好吧,当我没说。”
“余公子!”??
刚出了杭州地界,便看到不远处出现一道身影,余少白翻身下马笑道:“你要是再晚来一点,我们可就先行一步了!”
左一喘着粗气,来到余少白身旁,抬眼看了看马上坐的蒙面女子,低声问:“这马上的姑娘是谁啊?”
“你觉得她是我什么人?”
注意到余少白的笑意,左一恍然,朝严如玉拱了拱手,便听到黑玄的声音:“左一!来了也不先来看老子,我看你的心是被狗吃了吧。”
左一无奈的笑了笑,进了黑玄的马车,向他讲起这次任务的艰辛,足足一个半月才做成,让他有些崩溃。
余少白翻身上马,扭头看了看后面慢腾腾的队伍,他高声喊道:“张前辈!他们就拜托您了,我先行一步。”说罢他坐下的马儿已经冲出,扬尘而去,
张士德笑了笑,这小子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嫌走的慢,他倒是先跑了,把这些累赘扔给自己。
半个时辰后,二人一骑来到青柳镇上,先寻了一家客栈,只剩下四间房,便全要了。张前辈一间、流香一间,黑玄三人一间,最后一间自然是留给自己和如玉。
他们现在回去的路线就是之前来的路线,黑玄两个手下负责赶车,倒也认路,很快便来到他们约定好的客栈碰面,然后就开始吵起来了。
争吵的原因不过是因为黑玄和徐三斤想要单独住一间,可条件不允许,他们最后只能妥协。
第二日清晨,他们继续赶路,一路上余少白相当的无奈,扭头看了看中间那辆马车,今天如玉没有骑马,为什么?想想昨晚的场景,余少白都脱了,然后才知道她家亲戚来了,现在更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无聊极了。
不知不觉一行人进了富阳的地界,余少白嘴里叼着芦苇草,手里拿着弹弓,正对准树上的野鸡,忽然一声大喝,在林中回荡,野鸡扑哧飞走,只剩下余少白傻站在那里。
“那是?”余少白站在山丘上,看到不远处的官道上,他们马车被一群蒙面人包围,无妖堂的两个弟兄正与其厮杀,张前辈不见踪影。
余少白暗叫一声不好,忙翻身上马,冲出林子,一盏茶的功夫便来到马车附近,拍了拍马头,马儿直接冲进人群,将三人撞翻,余少白纵身跃起,落在中间马车上,“如玉,你没事吧。”
严如玉摇了摇头,表示没事。“你老老实实呆在马车里,看你男人怎么教训这群胆大包天的家伙。”说罢余少白跳下马车,看到流香被五人围攻,直接冲上前去,甩手就是一堆酸辣粉,这是他自己原创,保证让中招的人终身难忘。
看着五人倒在地上不停呕吐的流香,不禁有些惊奇,刚想发问,那余公子已经冲进人群里。一个接着一个被他打翻在地,整个过程潇洒至极,从始至终他只是用了右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装逼的最高境界——无风起浪,这辈子全靠浪了。
将为首那汉子踩在地上,余少白扭头冲着如玉眨了眨眼睛,心里那是一个爽啊,虐人的感觉总是比被虐来的难忘。
“呦!老夫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张士德从林子里走出,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似乎对于眼前的事情并没有太意外。
“前辈,您这是怎么了?”余少白疑道。
张士德摆了摆手,轻咳一声说道:“没什么,老夫刚刚去洗澡了。”
“洗澡?你这都不脱衣服就洗吗?这衣服都湿了,穿着多难受?”???
听到这话,张士德笑骂道:“你这小子哪里来的问题,难不成非要老夫告诉你,我是因为脚滑落进河里吗?”??
“前辈可千万别那么想。您先歇着,让我来好好审审他们这些狗胆包天的家伙。你们两个帮把手,把他们绑在林子里,衣服都给我扒了。”
无妖堂的两名弟子照做,左一凑到他身旁,问:“这些一看就是蟊贼罢了,咱们还是赶路吧,管他们做什么?”
余少白摇了摇头,他之所以要多此一举,只是章问清楚他们是劫财还是劫人,是受谁指使。他刚开始还担心是无名派来的杀手,可这些人拳脚这么菜,应该入不了无名的眼才对。
当他正要走进林子,忽然脸色微变,扭头看向如玉的马车,而张士德则是看向余少白,给他使了个眼色。
余少白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