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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老人家,我还有个疑惑,高贵胸前密密麻麻的小伤口,是无妖的做事风格吗?”
听到这话,起身迈步的老乞丐回道:“无妖中有一人喜欢养吸血蝙蝠,他杀人都是用蝙蝠吸尽目标的血液,他们之中本事各有不同,但却都是心狠手辣,所以我才劝你,不要插手此事。”
看着老乞丐走上楼去,余少白心里还未曾消化完,随后他抬腿离开了春满楼。
回到吴家,便见吴子初迎了上来,“妹夫,你这是去了哪里?让我一顿好找。”
“我心里闷,随便走走,子初,之前咱们在牢房里听到的话,还是不用告诉县丞大人了。”
“可是我已经跟我爹说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一愣,算了,说了便说了吧,吴春知道了事情经过,也很难去追踪张大牛的同伙,如何最快结案才是他最想要的,再生枝节的事情他躲还来不及,从之前他在高王氏身上安了莫须有的罪名,便可以看出。
“你说这高贵的案子就这么结束了,咱们俩也没起到什么作用,月如也不知道我为此付出了多少,真是白忙活了。”
坐在屋里,听着吴子初的抱怨,他这才想起自己答应过他的事情,这家伙氏在提醒自己吗?
“行了,能不能让我吃完这口饭。”
“妹夫,我这两天一直在跟你查案,都忽略了月如,要是有不知好歹的家伙趁虚而入,那可就遭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得抓紧啊,名声本公子现在已经好了许多。”
余少白放下筷子,回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夜里偷溜到月如姑娘家里过?”
听到这话,吴子初一脸惊状,“妹夫,你怎么知道?”
余少白自然不会说当晚自己打错了人,只是说道:“我问过月如姑娘的邻居,说月如姑娘跟她抱怨过,有蟊贼溜进她的家中,什么都不偷,只留下一些画,她也看不懂。”
听到这话,吴子初一脸懊恼:“怪不得月如一直不愿意搭理我,原来是我送的信没有看懂,我觉得她不识字,所以特意画了画。”
“你画了什么?”
“我画了一对比翼鸟,一棵连理枝,应该很好理解才是。”
余少白想起月如姑娘的态度,似乎对于吴子初的情意也是知道的,吴子初这个追求对象,长相不错,脸皮厚,家境好,有点才气,按理说追求女人不难,除非这个女人心有所属。
“妹夫,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什么,既然你都开口了,我这个月老要是再不有所作为,恐怕也赖不下这张脸,高贵被杀一案也算不了了之,至于你说的事情,我已经有了主意。”
听到这话,吴子初笑道:“妹夫,你想到了什么主意?”
“现在你的名声稍微好了一些,第二步就是要做好应付随时可能出现情敌的突发情况。”
“情敌?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那个混帐家伙要跟本公子抢?”
看他一脸嚣张模样,余少白叹气说道:“感情这个东西,很奇怪,有时候说来就来,和长相家境没关系,你想想,月如姑娘也算貌美如花,难不成县城里面,除了你之外,别的男人都瞎吗?搞不准已经有人”
听到这里,吴子初表情慢慢变得有些紧张,说不定真被少白这张臭嘴说对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
余少白回道:“对付情敌,能让他知难而退才是最高明的法子。”
“你的意思是?”
“首先你要搞清楚,除了你之外,月如姑娘有没有中意的人,如果真有,那我劝你还是祝人家幸福吧。”
吴子初闻言忙摆手道:“这个自然是清的很,月如哪里有什么中意的人。”
“若是这样,你之前有没有仔细查问过,都有谁中意月如姑娘。”
“这个我一直觉得月如心里有我,而且论才华,论长相,论家境,整个兰溪县,舍我其谁?我用的着知道吗?”
余少白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就是因为你这自大的心理,才会一直碰壁,月如姑娘没有中意的人,是你自己认为,人家没有追求者,也是你自己认为,光凭这高人一等的心态,便是你和月如姑娘之间一道迈不过的鸿沟。”
吴子初脸上露出沉思状,开口回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说怎么办,我全听你的。”
“你让人调查一下,有没有人中意月如姑娘,其间别总是在春满楼和家里两点一线跑,你不去找月如姑娘,如何培养感情,感情这事不是没有情敌,人家就一定会喜欢你,防守的同时,也要主动出击,攻守兼备,才能虏获芳心。”
听到这话,吴子初微微点了点头,“说的倒是有些道理,你说我该找什么理由去接近月如?”
“你之前不是说会去她那买豆腐吗?你就保持每天风雨无阻的买豆腐,她开门做生意,你去买豆腐,她也不好说什么,除此之外,你可以使用迂回战术,在示爱月如姑娘的同时,也不能忘了他的爹娘,投其所好,搞定她的爹娘,离娶她已经不远了。”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少白,大舅哥要是要遇到你,她早就成你嫂子了。”
看着一脸笑意离去的吴子初,余少白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小年纪整天情情爱爱,自己这个狗头军师算是有些误人子弟。
抹了抹嘴,余少白便出去打热水,准备洗洗睡,他呆在县城数日,也是该回去了,老娘在家应该也挺担心他,不过这一次没白来,二十两银子进了自己口袋,也能解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尴尬。
“咳咳~”
刚走到厨房外,听到里面的咳嗽声,探头看去,便见吴家小姐正在下厨,可能是柴火有些潮,整个屋里都是烟,有些呛人。
余少白将门窗打开,说道:“吴小姐,你这做饭关上门窗干什么?这样通风不好,看你都呛成什么样了。”说罢,余少白从怀里掏出当初她给自己的手帕,擦掉了她脸上挂着的眼泪,还有烟灰。
他的动作自然是无意之举,在姑娘眼里却是极为受用,两眼尽是浓浓情意,泪眼汪汪,看的余少白还以为是呛的厉害。
“灵柔小姐,你怎么了?”
姑娘回过神来,忙摸了摸自己的脸庞,转身看着余少白,摇头说道:“我没事,让余公子见笑了。”
余少白摆手说道:“你见外了,只是这关上门窗又是为何?”
看到余少白探头看向锅里,吴灵柔忙站在灶前,神色有些慌张,“我只是在研究菜品,不想被人打扰罢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点了点头,问道:“那你这是准备做什么?我帮你打下手。”他还有一句话没说,这样他就有理由留下去吃这新菜品了。
吴灵柔脸上露出犹豫之色,最后点头让余少白帮自己加火即可,其他不用他插手。
很快一道名为“一剪梅”的菜便出锅了,余少白亲眼见证了菜品的制作过程,却是想不通取名一剪梅的出处。
不过名字都不是重要,吃了之后再问也不迟。
“余公子,这菜如何?”
余少白点了点头,笑道:“这白藕和雁肉搭配起来,竟然有如此神奇味道,肉香中掺杂着兰花的香气,想必也是加入兰花的缘故,香甜之中还又加入了相思子的辛苦,实在是让人回味无穷。”
第五十六章 相思之苦()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余少白话音刚落,便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闷骚声,不用猜,也知道是吴子初来了,他忽然想起这首词的名字便是一剪梅,二者有什么关系吗?
吴子初抬腿走进厨房,看到妹妹娇嗔的眼神,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妹妹啊,我这妹夫脑子笨,只知道吃,作为大舅哥,要是不帮你说破菜品寓意,恐怕你的情意都要被“猪”进肚子里了。
“少白,这份一剪梅是不是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余少白看他脸上的笑容,不知笑点在哪,只是点了点头。
“我妹妹最喜欢李清照的词,所以才有了这个菜品,你小子算是有口福。”随后他附耳在余少白身旁说了几句话,便走出了厨房,只剩下余少白一脸莫名,这菜原本不是一道菜那么简单,自己这个吃货确实不太懂文艺青年的世界,表达情意还可以这么文艺范,他也醉了。
“我哥,他都跟你说了什么?”吴灵柔低头轻声问道,今日之举,也是她一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女子主动表达情意实在有些不知羞耻。
余少白自然知道这件事情对人家姑娘来说,十分不易,处理不好,还会伤到人家,按理说,自己能被吴灵柔看上,那是摊上便宜,可是他心里总有那么一道坎,什么时候他能真正忘记前世种种,走出那段往事,或许真的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老天真的待他不错,前世到死都是处男一枚,自己的初恋也不稀罕自己,到了今世,终于咸鱼翻身了。
他看着那张羞红的俏脸,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明日我就要走了。”
听到这话,吴灵柔抬头望着余少白,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开口,余少白轻笑道:“这趟回去,应该要不了多了便会来县城读书,到时候就又能尝到小姐的手艺。”
“你喜欢吃吗?”
“当然了,小姐的手艺了得,谁要是做了小姐的夫君,恐怕会成为胖子。”
听到这话,吴灵柔疑道:“这是什么意思?”
“有一句话说的好,抓住男人的胃,就能抓住男人的心,小姐做的饭菜如此可口,你的夫君哪里停的了口,迟早要吃成胖子。”
吴灵柔闻言不禁抿嘴轻笑,“公子说话可真风趣,也不是所有人爱吃都能吃成胖子。”
余少白得意的笑道:“这话倒也在理,我这个人唯一的毛病就是管不了自己的嘴,不过除了长了个头外,倒也没胖。”
“会吃是福,这并没什么,对了院子里我养了几盆昙花,正值花期,不知公子可有兴趣去看?”
听到这话,余少白也不好拒绝,人家姑娘主动约自己,自己也不能不知好歹。“昙花一现,我倒是还没看过,既然如此,那我便与小姐共赏。”
随后二人来到了吴灵柔居住的闺房外,不远处的青石台阶上放着五盆昙花,其中有三盆已经在之前绽放,如今还剩下两盆含苞待放。
抬头看着天穹玉宫,竟已是满月,不知不觉自己来到一个新世界已经快有一个月,时间过得真快。
“开了!”
听到欣喜声,余少白低头看去,果然一棵昙花开始绽放,淡淡的幽香在晚风中慢慢飘向四周,让人心旷神怡,而那昙花在柔和的月光笼罩下,那种美,余少白无法用语言描述。
不过当他看向一旁那张陶醉的俏脸,脑子里想到了一个词应该适合昙花——月下美人。
“真是太美了,前两日都没有等到昙花一现,今夜终于看到了。”
余少白闻言也不禁露出笑意,这昙花种植需要四五年才能开花,花期只有一两个时辰,自然是难得。
“寂寂昙花半夜开,月下美人婀娜来,此时此景,花美人也美。”
听到这话,吴灵柔将目光投在余少白身上,一时有些迷离,那种感觉让人说不清道不明,只感觉自己心跳的好快
余少白看她羞红的脸庞,嘴里露出笑意,这么容易害羞的姑娘,对于他这种性格的人来说,却是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两人目光对视了许久,最后吴灵柔先败下阵来,她现在实在羞的厉害,余少白伸手放在少女的脸庞上,低声笑道:“灵柔小姐,你的脸可真容易红。”只是轻微摸了一下,他便抽回了手,古代女子和前世女子不同,你过于孟浪,不光是丢了形象,还会让女子觉得男子轻视自己,把自己看做是随随便便的女子,这恐怕就是发乎情,止乎礼。
“咳咳~”吴雨柔羞的背过身去,气氛变得暧昧起来,余少白自己一脸郁闷的抽打自己的右手,“自己这是精虫上脑了吗?怎么能摸人家姑娘的脸。”
“余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余少白动作一滞,尴尬的甩了甩右手,“刚才是在下孟浪了,还请小姐莫怪。”
吴灵柔看他如此,忽然注意到站在余公子背后不远处的大哥,见他朝自己挥手,示意她不要脸皮薄,可这天生的让她怎么改。
“小姐,你在看什么?”余少白回头看了看,什么人也没有,不知道吴灵柔因何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