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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城那边的压力也很大,我希望有人能去劝说李老汉,即便是不能改变他去礼部告状的决定,能宽限两日也好。”
看着朝廷官员被百姓搞得一副忧愁的样子,余少白不禁有些感慨,这种情况恐怕在明朝也只有洪武时期能够看到,按理说哪里有百姓敢威胁朝廷官员,可还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在这种情况下,朝廷官员还只能服软。
“额少白,我觉得还是你去最合适,我这个人虽然聪明,就是嘴不好使,你虽然脑子不好使,可嘴利索,这点我不如你”。
听到余少白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到关键时刻,他就怂了,就刚才这句话,完全就是口才最好的体现。
“行了,你就消停会吧,我去便我去,又不是上到山下油锅,你至于这样吗?”
吴子初笑道:“少白,你可千万别惹李老汉,他年轻时候参加过抗元队伍,不小心伤了脑袋,有时候会变得不正常,若是他生气打你,可千万记得要跑,别跟疯子一般见识。”
听到这话,余少白一愣,怎么这件事情没有在笔录里提到,性格喜怒无常,还有点精神问题,怪不得汪宜正自己不愿去,看着二人望向自己,他只好跳下马车,朝李老汉家走去。
咚咚咚~
门打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汉走出,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少年郎,你****有什么事吗?”
余少白拱了拱手,轻声说道:“老人家,刚刚有一个自称是云峰观观主的道士给我一张符纸,让我贴在您家的正堂梁头,才能压住那冲天的怨气。”
听到余少白的话,老汉微微一愣,“少年郎,你说的那道士是不是八尺身材,白玉脸庞”他开始描述起记忆中的云峰观观主。
余少白哪里见过云峰观观主,见他竟说的如此详细,只是点头答道:“正是那道士,和老人家描述的一模一样。
听到这话,李老汉脸上表情才有些舒展,“既然是上师让你前来,那便请进吧。”
余少白一脸笑意的跟着老汉走了进去,看到堂里摆放的三清像,笔录说的不假,这李老汉果然是道家信徒。
余少白从怀里掏出那张鬼画符,这是他在出城前准备的,本想着把它给吴子初,让他在汪推官面前好好表现,谁知道这两人压根就不愿进李家门。
“老人家,这便是上师让我送来的符纸,他说您是虔诚的信徒,自当不会蒙冤受屈,只要您能够真心跪拜一百下,三清祖师便会有所指示。”
“上师真的是这么说的?”李老汉一脸欣喜的说道。
余少白点了点头,便看见李老汉跪在蒲团上,朝着三清像拜首,直到第一百下后,他才走上前去,把三清像旁的香烛取下,“老人家,您的虔诚应该已经传达,接下来,便睁大眼睛吧。”
说罢他将那张符纸在香烛上当烘烤,很快两行小字慢慢浮现在符纸上,看的李老汉吃惊不已,大呼三清显灵。
“五女一子,命途多坎。天可怜见,遣派推官。莫急莫恼,青天依在。五日之期,真凶自现。”
李老汉轻声念出那两行小字,喃道:“五日之期”
余少白一旁附和说道:“看来三清洞察一切,五日之后,此案必定告破。”听到这话,李老汉点了点头,朝三清像不停的拜首,而余少白见他已然将三日之期改口为五日之期,便与李老汉告辞,出了李家家门。
“少白,如何?有没有被打?”刚来到马车前,吴子初便跳了下来,笑着来到他身旁,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余少白看到汪宜正也走了出来,朝他说道:“李老汉已经改口,三日之期宽限为五日。”
听到这话,二人一副活见鬼的模样,汪宜正问道:“余少白,此话当真,可莫言戏耍本官。”
“大人说的哪里话,我哪敢,刚才说的句句属实,您若不信,可以派官差去探他的口风,看李老汉有没有如我所说。”
汪宜正见他认真模样,想来应该不会有假,好奇的说道:“本官很好奇,你是用了什么方法让那李老汉答应下来。”
“江湖小把戏罢了,不足为提,只是时间虽然宽限了,这破案还是要加紧,拖得越久,越难了结此案。”余少白却是没有谦虚,他用的方法就是江湖小把戏,只是区别在于,他在符纸上用的是牛奶,事先在符纸上,用牛奶写下两行字,一旦经过火烤,便会出现字。这种方法和江湖上行骗的神棍用的方法大同小异,目的都是让别人信以为真,事实证明,李老汉信了,而且深信不疑,说起来,余少白心里还是感到抱歉,欺骗是无奈之举,他会尽力查清案情始末。
第七十八章 都是影帝()
“推官大人,现在咱们该干什么?”吴子初一脸迷茫的样子。
汪宜正轻声说道:“吴公子以为接下来如何?”
“额”吴子初有些为难的看向余少白,自己哪里知道该干什么?要是知道还要问推官吗?
余少白站在汪宜正背后,朝吴子初比划了几下,他这才回道:“在我看来,应该在尸体上着手去查,现在有一个问题还不曾搞清。”
“什么问题?”汪宜正问道。
“到底是他杀还是自杀。”
听到这话,汪宜正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吴公子果然聪慧,咱们现在便去验尸,余少白,你就在这村里打听,把案发前几天的事情问个清楚。”
吴子初一听要去验尸,十二分的不情愿,可在推官大人面前又不能怂,一脸幽怨的看着余少白。
余少白笑了笑,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你自求多福。
看着二人驾车离去,余少白站在村口也没什么头绪,看到槐树下面坐着的几位妇人,他慢慢走到树旁,却听到了关于柳家大郎的事情。
“柳家大郎多好的后生,怎么说疯就疯了?”
“你没听说吗?柳大郎吃了砒霜,要跟凤儿丫头殉情,幸好他爹发现的及时,拿屎尿灌他,这才把砒霜吐了出来,之后人就变得疯疯癫癫,胡言乱语,可惜了。”
“是啊,马上就要拜堂成亲了,凤儿丫头无故死去,也难为柳大郎了。”
听到她们的对话,余少白脸上露出思量,凤儿丫头便是李老汉死去的孙女,柳大郎为何会疯疯癫癫?在余少白的前世记忆里,有一个惯性,但凡是有人疯了,一半是真疯,一半是假疯,假疯通常是为了掩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虽然这说法有些想当然,但却也算是个立案参考。
想罢,他问了柳家位置,便赶了过去,很快便找到柳家,敲开木门,一个妇人走出。
“少年郎,你找谁?”
余少白拱手拜道:“我是柳大哥的朋友,听说柳大哥的事情,特来看望。”
那妇人疑惑的看了看少年,“你好像不是村里面的孩子吧,怎么没听大郎提起过你?”
“我是仓山脚下大牛村的,柳大哥常在仓山砍柴,我们便因此熟识。”
听到这话,柳母微微点了点头,少年郎说的倒是不假,她家大郎确实是在仓山砍柴,也没想到少年郎满口胡诌。
余少白走进院子,看向对面西屋,一道身影站在窗前,疑惑的盯着自己,一副呆傻模样,便试探道:“大娘,柳大哥这些日子都是如此吗?”
柳大娘抹了抹眼泪,叹声道:“可怜的孩子,好端端的怎么会摊上这事,唉~”
“看样子柳大哥也不记得我了,大娘,能进屋吗?我想和柳大哥说会话。”
柳大娘点了点头,将门锁打开,让余少白进去,她嘱咐了几句便回到院子涮洗衣服。
余少白看着对面站着的男子,眉头微皱,这房间里的味道实在难闻,屎尿味混在一起,也亏他能呆的下去。
看他痴傻的看着自己,嘴里面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余少白注意到他脚踝处拴着的脚链,另一头拴在床脚,想起来是柳家人生怕他跑出去发疯闹事。
余少白坐在桌前,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余光瞟向柳大郎,见他低头摆弄着头发,似乎没在注意到他,心里不由得起了疑惑,“柳大郎,在下余少白,这次前来只是想来看看凤儿口中的柳大郎为何人,今日一见也不过是一个痴傻汉子罢了。”
听到凤儿二字,柳大郎手中动作一止,却是没有出声,依旧是一副出神模样,余少白见状站起身来,继续说道:“想我余少白英俊潇洒,小有家资,钟情与凤儿姑娘,可没想到她一心只在你柳大郎身上,实在是让人无奈,也不知她倒是看中了你身上的哪一点。如今她尸骨未寒,死因不明,你却装疯卖傻,对的起凤儿姑娘吗?白白枉费她的一片痴情。”
余少白随口一诈,竟使得男子抬头看向自己,那眼中已经有些晶莹,他趁势说道:“你想要装疯卖傻,火候还差了些,我见过真正的疯子,你的眼神不是痴傻,而是刻意回避。听你娘亲吗?你三番两次自残,次次被你娘及时发现,若你真的觉得死很有意思,我这匕鞘里有把刚刚开光的匕首,可以借你一用。”说罢,余少白将那把没开光的匕首连同匕鞘递到她的面前。
那柳大郎慢慢抬头看向匕首,一把夺了过去,刚要抽出却听到余少白说道:“对了,因为你是疯子,我怕你一下插不死自己,特意在刀刃上淬毒,保证你死得不能再死,只是过程痛苦了些,你的肠子会拧在一起,如同千万虫蚁噬身一般,最后活活疼死。”
他话音刚落,便看到那柳大郎拿着匕首的手颤抖起来,慢慢朝自己走来,笑道:“看你这意思是准备朝我动手吗?”
“我是一个疯子,杀了你应该没人会怀疑吧?”
听到这话,余少白笑意更浓,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家伙是在装疯,“是吗?一个胆小如鼠,只敢装疯卖傻的家伙,敢杀人?我倒是很想亲自见证这一刻。”
说话间,柳大郎已经将匕首抵在了余少白的脖子,低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揭穿我?”
余少白看着他满脸大汗,颤抖的样子,低声笑道:“我只是想知道你装疯卖傻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你觉得你这办法行得通吗?连我这个少年郎都能看破你的把戏,更别提别人。”
听到这话,柳大郎露出沉思状,低声喃道:“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你装疯卖傻的契机是凤儿姑娘的离去,难不成你和她的死有关?”
柳大郎脸色微变,忙摆手说道:“她的死和我没有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
“若你不是杀人凶手,你怕什么?怕谁会要了你的性命?”
“我真的不能说,你赶紧走吧。”
余少白闻言说道:“凤儿姑娘对你一往情深,现在无故冤死,难道你就不想为她讨个公道吗?”
“啊~”
余少白还不曾反应过来,便被柳大郎推倒在地,听到声响的柳大娘忙跑了过来,扶起少年郎,“你没事吧,大郎又发病了,你还是随我出去吧。”
余少白从地上爬起,看着一脸怒相发狂状的男子,叹了口气,随柳母走出了房间。
从柳家离去,余少白有些无奈,难不成非要上报官府,严刑逼供?柳大郎装疯卖傻已是确定无疑,从他的反常表现,应该是知道什么,而且是关于李凤儿死因的。
当他来到村口,天色已经快要黑了,等了许久也不见马车的出现,“吴子初和汪推官不会是把自己忘记了吧?”余少白小声的嘀咕着。
事实证明,他的吐槽被应验,吴子初和汪推官去了县衙,才刚刚进行尸检,吴子初便昏倒在停尸房,吴家乱成一片,哪里还有人记得余少白还在李家村傻乎乎的等着。
余少白只傻了一会,便打算腿着走回去,刚走到村口山岗,他扭头撒腿就跑,因为他又看到了那蒙面的三人。
啪~
余少白膝盖被石子打中,顿时一软,踉跄的扑倒在地,扭头看去,便见那三人已然来到身前。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三人又要怎样?”看着三人手里的匕首,余少白心里顿时没了底气。
“余公子怎么见到我等,转身就跑,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是不是有失礼数?”蒙面女子轻声笑道。
咱们之间可没热乎到这地步,这次来恐怕不是来看我的吧?”
听到余少白的话,一旁青衣丫头冷声道:“官府正在追查我等,你说是哪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向官府报的案!”
“姑娘,咱有话好好说,骂人这种行为~很好,很好,你随意,高兴就好。”余少白刚想吐槽便被抵在脖子处的匕首逼了回去,之前在柳家,也是同样的情景,可最大的区别便是一个真刀,一个假刀,余少白现在确实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