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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槛一想也是,毕竟林冲不过是一个教头,即使和姜德有师兄弟的名分在,相信姜德也不会为了一个教头来和自己的殿帅爹爹过不去,再一想到林娘子和徐夫人两个美人,高衙内只觉得丹田以下瘙痒的难受,哪里还会想到其他。便点头笑道“说的有理,既然如此。。。你去给我拿一些杯子花瓶进来!”
“杯子花瓶?”富安愣了一下,然后笑道“衙内聪慧,我马上去办!”
——
“啪!”“哐当!”“乒乒乓乓!”
一阵阵的乱砸声从一个房间中传了出来,一个一个的瓷杯花瓶被摔成了碎片,让外面的一群泼皮都面面相觑,不敢入内。
一个穿着官服的人走了过来,看到这样样子,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闻声看去,一见那人,齐声拜道“见过殿帅!”
来人正是高俅,高俅看众人不说话,又各个带伤的,便直接入内,看到地上一片狼藉,自己的儿子高槛正在床上哭的死去活来,不由有些心疼,虽然是假子,高俅对他却是和真儿子一样。
高俅坐到高槛的床边问道“我儿,这是怎么了?说来和爹爹听听,莫非是在外面受到委屈了?”
高槛把脑袋埋在被子里说道“说了又有何用,我们又斗不过他,还是让孩儿自己哭个几月,难受个几月,便也过去了。”
“这哭几月,难受几月,岂不是要心碎而死,我儿快快说来!”高俅一听也急了。
高槛从被子中钻了出来,对高俅说道“爹爹可惹得起那姜德?”
高俅奇道“哪个姜德?”
高槛眼睛通红的说道“便是那内黄姜德,太师的干侄孙,爹爹可惹得起?”
高俅更加奇道“那姜德我也知道,说的好故事,搞得好奇物,深得官家宠爱,我儿如何和他有了怨气?”
高槛的眼泪又出来了,哭着说道“孩儿今日去大相国寺游玩,看到了两个小娘子,正想上前搭话,却被一大和尚打了,幸而有陆谦搭救,才免得一死,那姜德带着一群人冲了上来,和那大和尚有说有笑,一看便是相识。
孩儿和那姜德之前也见过,便想着他从中说和,谁知道。。。谁知道。。。”
高俅问道“谁知道什么?”
高槛一边哭一边说道“谁知道那姜德居然说我高家不过是陪官家踢了几下球的幸进之臣,还说他的恩宠比爹爹的多,让大和尚别客气,只要打不死,就没事。”
高俅在官场沉浸多年,早已不是那街头的泼皮,虽然心疼自己这个假子,因此第一反应便是不信,毕竟他太知道自己这个假子是个什么德行了,高槛一见高俅看上去不信,急忙把衣服脱掉给高俅看,高俅一看,果然有不少青紫之处,心中又是心疼,不禁怒道“那姜德不过是一新进之人,如何能和老夫比恩宠?他不过是靠着太师罢了,孩儿莫急,待爹爹想法炮制他!”
高槛连忙说道“爹爹莫要如此。。。如此一来,爹爹和那姜德必定是两虎相斗,孩儿虽然相信爹爹,却也怕爹爹有损,其实孩儿被打也没什么,只是孩儿对那两个小娘却是思恋的紧,如不得,却是活不长了!”
高俅气的发笑,手指戳着高槛的脑袋说道“出息!你有多思恋啊?”
高槛激动的说道“孩儿愿娶这二人为妻妾,如不得之,却是此生都不想再娶妻了。”
高俅认真的看着高槛说道“当真如此?”
高槛赌咒发誓的说道“却是如此,如我有说谎,就让我。。。断子绝孙!”
“呸!我还指望着你给我传宗接代,你断子绝孙,你爹爹我怎么办?”高俅笑着打了高槛一下,然后说道“也不知道是何等美艳之人,居然让我儿如此痴迷,罢了,爹爹就答应你,就算是惹上了那姜德,也为你求来二女!”
高槛见高俅答应了,立刻开心的从床上蹦了起来,高俅看到高槛如此兴奋,不禁摇头笑了笑,又问道“对了,那两个小娘都是何人啊?”
高槛回道“孩儿都打听过了,一个是林冲的娘子,一个是徐宁的夫人。”
“啊?”高俅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可是那豹子头林冲和金枪班的徐宁?”
高槛点头说道“便是这二人。”
高俅叹道“我的儿,你怎么挑的这样二人,此二人都是禁军中当真有本事的,那林冲是姜德的师兄,徐宁乃太师举荐给官家的人,乃姜德的部下,这。。。。”
高槛见高俅好像有些反悔,在床上打滚撒泼道“孩儿就是要这二人,如得不到,孩儿。。。孩儿就绝食死了算了!”
高俅被高槛说的动了气,挥手道“那好,我倒看看你到底有多痴迷此二妇人!”说着,居然挥袖走了,看的高槛一时呆了。
富安这时钻了进来,见高槛呆呆的样子,问道“衙内,如何了?”
高槛吧唧了一下嘴巴说道“我说我要绝食,我爹爹说要看看我有多痴迷这二人。。。我爹爹不会真的饿我吧?”
富安笑道“衙内安心,只要装几日,殿帅岂会不心疼衙内?为了美人在怀,这几日便忍一忍吧。”
高槛想了想,咬牙说道“罢罢罢,那就忍几日吧!”
第二百八十三章 评花夜(上)()
“陆谦,这样说来,那个大和尚是大相国寺的僧人?”高俅对陆谦问道。
陆谦拱手说道“属下所言句句是实!”
高俅哼道“大相国寺乃佛门净地,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莽撞和尚,必定是江湖大盗潜伏于内,你立刻带人去询问大相国寺的方丈,了解其为何人,如还在,立刻抓来!”
陆谦应道“属下遵命!”
高俅拿起一杯茶,一边喝水一边问道“陆谦,我听说你和那林冲很熟?”
陆谦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们二人确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高俅点点头说道“但这朋友和前程之间,该如何选择,你可明白?”
陆谦眼睛一亮,鞠了个深躬说道“义气虽重,但我陆谦乃公家的人,自然是忠字当头,只要殿帅吩咐,小人万死不辞!”
高俅嗯了一声说道“林冲乃姜德师兄,林冲必定知道姜德底细,你知道该如何做了吗?”
陆谦愣了一下,说道“属下明白,属下如有所得,必当上报!”
高俅让陆谦离开后,对旁人问道“衙内晚上可有用膳?”
旁人回道“衙内今日一日没出门,只喝了些茶水,却是没有用膳。”
高俅笑道“我这儿这次难道还真的动情了不成。。。”
高俅正想着,一个内官在一个门子的带领下走了进来,那内官见到高俅拱手说道“殿帅,官家召你入宫呢!”
高俅连忙站了起来,走到内官前问道“官家心情可好?可是要蹴鞠?”
那内官摇摇头说道“这个小人就不知了,还是请殿帅快去入宫吧。”
高俅嗯了一声说道“还请稍候片刻,待我更衣。”
——延福宫
赵佶穿着道袍,照着玻璃镜,看着自己一副道士的样子,笑着对旁边的蔡京说道“爱卿看我如此打扮,可有些眼熟啊?”
蔡京知道赵佶想听什么话,先是一副沉思状,然后有些恍惚的说道“官家这样说,倒是有些朦朦胧胧中感觉在天上什么地方见过了。”
赵佶哈哈笑道“看来天上的时候,我也穿着这身啊。”
“啊呀呀,这是哪里下凡的天帝啊?”一个夸张的声音传来,赵佶一看,见是高俅,嬉笑道“原来是你这厮,怎么?像是天帝吗?”
高俅一脸严肃的说道“官家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怎么会是像?官家明明就是天帝啊!”
赵佶听得甚为欢喜,笑道“爱卿会说话啊,对了,唤你来却也是有别的事情,过几日便是评花榜了,你安排一些人手到时候护卫,我们一起去看看。”
高俅奇道“为何不让宫中。。。”
赵佶挥手道“这宫中的人都认的朕,到时候各个紧张,有什么趣味。”
高俅立刻明白了,笑道“官家放心,到时候一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数日后
“好热闹啊!”姜德站在琼楼上,看着远处汴河传来的灯火,不由的叹道。
岳和在旁边说道“东家,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该走了?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
姜德嗯了一声,又对站在凳子上吃东西的时迁问道“再去打探一下,赵佶是不是出来了,一旦有消息,随时来报!”
时迁哎了一声,唰的一声钻出窗外,看的姜德连连摇头,这跳蚤钻窗户的习惯恐怕一辈子也难改喽。
许贯忠对姜德说道“主公,如此一来,恐怕琼楼开业的时候,官家一定会到访呢。”
姜德点点头说道“只要官家连续在我琼楼待上数日,我琼楼在这开封就稳如泰山了,而我姜德,也就在赵佶心中稳如泰山了。。。”
汴河之上,此时飘着无数花船,最中间的是一艘巨大无比的花船,这花船长近百米,最宽处有二十余米,上面有一个大台子,台子上铺着有精美花纹的毛毯,不少乐人正在上面调整位置和乐器。这些花船互相之间用铁索相连,又有木板做成的梯子相接,左上右下,互不干扰,不少公子王孙,富豪子弟上了这艘,下了那艘,花船上丝竹之乐也无一刻停歇,不过所有人都知道,此时花船上可以看到的,其实都是各楼被选落选下来的姑娘,那些真正的绝色都在为等下的评花做准备呢。
赵佶穿着一身白色锦衣,腰配玉佩,头上戴花,脸上涂着脂粉,手中一把折扇轻摇,旁人看了,哪个不说一句好一个浊世佳公子?旁边蔡京、高俅、杨戬等人跟着,各个也是戴花抹粉,互相嬉笑打闹着,在他们的四周,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十几个人眼神警惕的看着四周,毕竟这是白龙鱼服,不可马虎。
“我说元长啊,这上一次评花榜的状元是何人来的?那时我因为有事未来,至今有些遗憾啊。。。”赵佶对蔡京问道。
蔡京抚须笑道“老朽记得那是一个和数十年前名妓同名的一个佳丽,叫做李师师的。”
高俅笑道“我记得我年少时,也听过那李师师的艳名,据说还有不少人为他写诗作曲呢。”
赵佶笑着说道“对对对,我记得那个至老不衰的张子野就有一首!”
说到至老不衰,所有人都捂嘴笑了起来,这张先的风流,可是人尽皆知啊。
蔡京摇着头背了起来“香钿宝珥。拂菱花如水。学妆皆道称时宜,粉色有、天然春意。蜀彩衣长胜未起。纵乱云垂地。
都城池苑夸桃李。问东风何似。不须回扇障清歌,唇一点、小于珠子。正是残英和月坠。寄此情千里。”
“好!”赵佶鼓掌说道“太师果然博闻广记啊!”
高俅等人互看了一眼,暗暗叹了口气,没办法,这说起这诗词歌赋,高俅、杨戬等人绑在一起也不是一个蔡京的对手啊。
但偏偏有人仿佛在故意唱反调一眼,走出来说道“要说起来,还是晏几道的《生查子》写得好啊,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归去凤城时,说与青楼道:遍看颖川花,不似师师好。”
蔡京一看说话这人,顿时有些气的不打一处来,这人四十岁上下,髯髯颇有须,穿着黑色锦衣,只是眼神中总有一些淫邪之色,他对蔡京笑道“爹爹,你说是吗?”
蔡京哼了一声,并不理他,原来这人是蔡京的长子,名叫蔡攸,其实这父子二人原来关系还很融洽,但很快因为权力,加上有人挑拨,成为仇敌,蔡京也觉得这个长子太过轻浮,迟早生祸,故而也有些故意为之。
赵佶也知道这父子有些不合,便打着哈哈的说道“看看你们,说的好好的也会置气,走,去那花船看看,应该快开始比赛了吧。”
梁师成跟着说道“赵员外,那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咦,员外你看,那人是不是姜小郎?”
赵佶从怀中拿出一个望远镜,顺着梁师成指着的方向看去,看到最大的花船上,姜德带着二人正走在台子上,便道“还真的是这小子,他居然在台上,难道他也要比试不成?”
说着,赵佶自己也笑了起来,蔡京看了看说道“恐怕是琼楼中有姑娘准备上台吧,说起来,他的琼楼也修建了一年了,据说马上就要开业了。”
赵佶搓着手掌说道“这倒是好事,这开封城内能玩的地方不多啊,走,我们过去瞧瞧。”
梁师成见赵佶要去见姜德,心中舒了口气,暗道“小郎君,你那一尊玻璃菩萨,我可是对的起了。”
姜德带着许贯忠走在台子上,叹道“许先生,这船可真大啊。”
许贯忠知道姜德想到了什么,说道“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