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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如大开城门,以表暗中对梁山支持的态度,那梁山如果有聪明人,绝对不会趁机抢城,到时候如有朝廷问责,大人就可以说是以圣人之道说之,让梁山贼人过城而不敢入,说不定朝堂反而会给予嘉奖呢!”
平阴县令一听,觉得有理,便下令大开城门,不禁人员通行,仿佛不远处浩浩荡荡的大军不存在一样,他自己则是坐在城墙上,仿佛气定神闲,却不知小腿都在不停的打抖。
过了小半个时辰,从梁山军中奔出一骑来到城墙下,也不进城,对城墙上喊道“我乃梁山使者,请知县老爷出来说话。”
平阴知县站了起来,看这人明明城门大开也不进来,心中大定,对下面说道“我乃平阴县令,有何话说?”
那骑兵说道“我奉我家寨主之命,来传一句话,祝家庄多行不义,天怒人怨,但战火一起,百姓无辜,为防止残兵败勇祸害地方,你城可出动捕快弓手,把守要道,防止祝家庄残军为匪,如我军有祸害地方者,你部大可捉拿,只要证据确凿,我军必将严惩不贷,听清楚了吗?”
平阴知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几个意思?自己堂堂朝廷官员。。。要为你贼军把守地方?还要防止别人为匪,你们梁山就是最大的匪徒了好吧。
平阴知县心中不快,喝道“好大胆。。。”话音未落,就被旁边的县丞、都头堵住了嘴,那县丞笑嘻嘻的对下面说道“我家大人要说的是,好。。。好大胆的祝家庄,居然如此胆大妄为,本来我家大人还准备派人去抓他,现在倒是麻烦诸位好汉了,诸位好汉尽管前去,我等必将守好地方,不使祝家庄匪徒逃脱。”
那骑兵点点头,转头走了,几人这才长吐一口气,知县怒道“你们几个做什么?这梁山贼匪太大胆了,我乃堂堂朝廷命官,他梁山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命令我!”
“大人。。。刚刚我们不拦着你,现在恐怕梁山就要攻城了。”旁边的县丞说道,知县一听攻城,顿时萎了,嘴中哎哎了几句,最后转手说道“我身体不适,你们看着办吧!”
等知县走了,那县丞哼了一声说道“此人胆小迂腐,果然不是我辈中人!”
旁边的都头点头说道“那祝家庄此次杀了我天翔学子,我等要他严办,他却只是推脱,幸好祝家庄不懂收敛,学院来了书信,我等只要静观其变就是。”
——祝家庄
“什么?梁山真的出兵了?”年过五十的祝朝奉听到乡民来报,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了。
“来的好!还怕他不成!”一个二十五六的男子站了起来,对祝朝奉说道“爹爹,我庄也有两千多庄丁,如是必要,就是四五千人也抽调的出,还怕他梁山不成!”
祝朝奉责怪道“上次杀张泽那厮,就让你不要说他是梁山的人,你偏偏不听,这下倒好,却是惹了祸事。”
“朝奉勿要如此,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栾廷玉在,那梁山贼人近不得庄子半步!”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站了起来,对祝朝奉拱手说道。
祝朝奉叹了口气,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另外快快书信两封,去投那扈家庄和李家庄,此次祸事,却不能让他们二家置之身外。”
一个如玉少年郎站了出来道“爹爹,扈家庄我去!”
祝朝奉一看,是他的三子祝彪,指着他笑道“我看你不是想去扈家庄,是想去看你的扈三娘吧,罢了,快去快回,莫要停留。”
祝彪哎了一声,立刻转身离去,众人看他猴急的样子,纷纷大笑,祝朝奉再对祝虎说道“李家庄你去一趟,那李应之父昔日和我是八拜之交,他继承了他父亲一身绝学,不在栾教头之下,你不得放肆。”
祝虎心中不服,随意应了一声,便离去了。
——梁山军大帐
姜德率着军队在靠近独龙岗的河边下寨,正在军帐中和许贯忠看着地图,只听到外面叫道“寨主,谛听营时迁、莲儿到!”
姜德笑道“来的还挺快,进来吧!”
过了一年,时迁依旧是有些跳来跳去的,而莲儿因为长期做书案工作,倒是沉稳的很。
姜德让二人坐下,又召集众将齐聚,对时迁说道“好了,时迁,你先说说祝家庄等三庄情况吧。”
时迁拱手道“启禀寨主,这祝家庄庄主为祝万茂,人称祝朝奉,此人原来和李家庄已故原庄主李天德,扈家庄现庄主扈太公扈伟都是结义兄弟,其实当时还有一人,便是我原恩师白云瑞,这四人做的也都是绿林的买卖,后来攒了些钱财,我恩师携美隐退江湖,这三人便在独龙岗买田置地,办下来今日基业。”
“原来这几家都是绿林出身啊,怪不得那个张泽查案子查到了祝家庄。”牛皋拍着脑袋说道。
岳飞等人听的也是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这后面还有这样的故事。
莲儿摇摇头说道“我父亲和他们金盆新手都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据我所知,扈太公和李太公自从金盆洗手后都在用白道上的方法赚钱,唯独祝家庄,虽然表面上老实本分,却时常暗中劫掠客商,走私更是时常的事情了,否则也不会三庄之中,他祝家庄最为强大,其人马几乎是其他二家之和。”
姜德点点头说道“那么这三家的兵马组成和主要将领呢?”
时迁回道“祝家庄为首的自然是祝万茂,但他已经年老力衰,应该上不了战场了,他有三个儿子,人称祝家三杰,分叫祝龙、祝虎、祝彪,三人之中,据说祝彪武艺最有天赋,又有一个教头,名叫栾廷玉,善使一杆丈八黑缨枪,还会飞锤,极为厉害。
扈家庄中有一子二女,其中的大女已经远嫁他乡,其子扈成,绰号“飞天虎”,外号虽响,其实并不善武艺,反而是幼女扈三娘,人称一丈青,使日月双刀,善飞绳抓人,此女自幼和祝彪订下婚约,只是年幼,故而未有完婚。
李家庄中只有一人,便是其庄主李应,此人在三家嫡系之中,应该是武艺最为高强,善使浑铁点钢枪,背藏五把飞刀,能百步取人,神出鬼没,人称“扑天雕”。
三庄之中,祝家兵马最多最精,要是逼得急了,聚集四五千人出战恐怕都不难,但其中乡兵大概只有两千人,其中步兵居多,骑兵恐怕只有不到两百骑,而扈家庄大概有七八百乡兵,最多可以聚集出两千人马,骑兵大概有百骑,李应因为不爱争斗,人数最少,大概只有五六百乡兵,最多却也能凑出两千人马,骑兵大概也是百人,这也是因为其爱打猎的缘故。”
许贯忠对姜德说道“主公,如此看来,这三家聚在一起我军要取胜也不难,只是多了麻烦,依学生见,这三家之间龌蹉之事恐怕不少,不如先派使者于扈家庄和李家庄,说明厉害,再见机行事。”
姜德点头称是,又说道“我之前就知道独龙岗地理险要,如要进军,必先了解其地势,机要营和谛听营,你们二营可有在祝家庄的暗子?”
莲儿出来说道“我谛听营早在去年便安排人手卧底祝家庄,说来不怕诸位笑话,我原和那祝家兄弟有婚约,我安排人手卧底,却是想找个机会,偷出婚书毁了了事。”
姜德挥手道“现在不怕了,好了,立刻派人去李、扈二庄,让他们不许插手,再投下战书,明日便先和祝家庄做上一场,再说其他。”
——李家庄
“这样说,梁山兵马已经到了?”李应看着祝虎说道。
祝虎昂着头说道“没错,我家爹爹有令,命你李家庄立刻带起兵马,和我家合兵一处,战那梁山贼人,到时候灭了梁山,功劳也可以分你一些。”
李应皱眉说道“你这小儿,说话好大的口气,就是你爹爹对我也是好言相待,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如此说话!”
祝虎一向对李应不服气,对李应说道“李庄主,我话已带到,如不来救,等梁山兵退,少不得一纸书状告上朝廷,给你一个通贼之罪,告辞!”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一个面容极丑的人走到李应身边说道“主人,这祝家庄平日里就嚣张跋扈,今日惹下大祸,也不知悔改,我看祝家庄凶多吉少啊。”
李应问道“管家你说我去救不去?”
那官家道“主人且慢决定,我先介绍一人。”说着,招手让一人进来,李应见这人眼生,问道“这是何人?”
那人拱手道“在下梁山谛听营石秀,见过李庄主!”
第二百九十五章 大战祝家庄(上)()
“你是梁山的人?”李应惊讶的看着石秀,然后又看向杜兴。
石秀笑道“在下正是,在下来此一来是我家寨主闻得大官人威名,让我带些薄礼前来照会,二来是特地来救大官人的。”
李应哼了一声道“你这贼人。我要去抓你等还不得,你倒好,却是送上门来了,不要跑,待我送于官府再说!”说着就伸手来抓,石秀侧身躲过,笑道“大官人要抓我,我却也跑不掉,却是可怜了李家庄上下这么多人丁了。”
杜兴拦住李应说道“主人,还是先听他说完,再抓不迟。”
李应一想也是,收拳说道“你倒是说说看,我如何要你来救?”
石秀拱手道“大官人,那祝家庄可是已经来人求援?”
李应嗯了一声说道“是又如何?”
石秀笑道“想这祝家庄,不过是一乡野小庄,兵不过千,将不过五,而梁山军马上万,头领数十,就是官军也不敢侧目!何况此次梁山兴兵,是这祝家庄无礼在先,大官人的李家庄和梁山无冤无仇,何苦趟这浑水?战场上刀剑无眼,必有损伤,届时如败了,自然不用说,就算是胜了,也是那祝家庄的功劳,李家庄能得个甚?最多不过一个谢字!何况那祝家庄是否愿意说个谢字都是两说!
再说这祝家庄,此次和梁山大战,官府岂会不知,他杀了县城六曹,官府又岂会不晓,秋后算账,祝家庄当真能长久?李家庄如此拼命,又能躲得开干系?”
石秀的一席话,说的李应眼珠直转,石秀看李应如此,知道他心已经动了,便上前说道“如大官人答应按兵不动,我梁山便是欠了大官人一个人情,日后如有麻烦,自可向我梁山求援,去了一卧榻之侧酣睡虎,多了一忠肝义胆友,岂不是快哉?”
李应慢慢的走了几步,说道“我李家和祝家世代交好,但此次祝家的确有错,于义不得不救,于理绝不该救,罢了,此战我李家庄就置身事外,你走吧!那些礼物你也拿走,我李家庄是清白人家,不便收梁山之物。”
石秀嘴角微弯,谢过李应后便在杜兴的带领下离开了,不一会儿,杜兴走了回来,对李应拱手道“主人,那人走了。”
李应慢慢坐到椅子上说道“杜兴,你说此战两方胜负会如何啊?”
杜兴坚定的说道“祝家庄必败无疑。”
“哦?何以见得?”李应问道。
杜兴回道“先不说梁山兵马如何雄壮,只看那石秀,不过一小卒,却说话做事如此了得,就知梁山兴旺,而且那梁山寨主还未开战,便先来我李家庄斩祝家之两翼,可知其绝非一般盗匪,祝家庄摊上如此对手,焉能不败?”
李应点点头说道“话没说错,也罢,那祝家庄对我李家庄多次不敬,今日也该给他们一个教训。”
——扈家庄
“爹爹,那梁山贼人已经到了独龙岗前,我等得快去救援才是啊!”一个高挑女子焦急的在一个老太公面前说道。
旁边的一个男子笑道“我说三娘,你如此着急,到底是为了何人啊?”
扈三娘瞪了那男子一眼,又对扈太公说道“爹爹,那祝彪已经来求援了,我们三家本就订有盟约,此次不去,却是说不过去。”
扈太公看向扈三娘说道“三娘,你可知道那梁山也派人来过了?”
“什么?梁山也派人来了?他们说什么?”扈三娘惊讶的问道。
扈太公点点头说道“梁山派人来说,此战只问祝家庄,和我扈家庄毫无干系,那祝家庄不但对梁山多次不敬,还杀了朝廷清白官吏,此次乃天假手梁山灭其,劝我坐壁上观。”
“爹爹如何说?”扈三娘急忙追问道。
扈成说道“我觉得那梁山说的没错,此次论道理祝家庄是说不出什么的,而且梁山势大,我等还是三思啊。”
扈三娘气道“哥哥为何如此胆小,那梁山贼人能有多少本事?何况今日我等不救,祝家庄有失,我扈家庄还能讨得好去?”
扈太公一想也有道理,便道“这样吧,三娘,你毕竟和那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