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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表现的那叫一个君明臣贤,只是到底如何想的,就不为人知了。
“你只要能为我击败贼军,我就是再厚待你,也不为过!”王俣扶起金富轼再问道“孤问你,你可否有计策退敌?”
王俣的眼珠转了转,然后说道“即使大王想划江而治,也绝不能是现在,我军最少也要小胜一场,让贼军知道我军并不是好欺负的,有所忌惮后,才可慢慢谈判。”
王俣点点头,又问道“那如何能胜?”
金富轼的眼神尖锐了起来,说道“我观贼军善于用计,我军之前便是中了贼军的奸计,故而他们绝不会老老实实的和我军决战,必还会用计。
兵法有云,计毒莫如绝粮,我军十万,粮草每日都损耗巨大,由于此战我军准备时间并不长,因此大都物资都还屯放在黄州,黄州近海,又联大同江,和直达西京,如我是贼酋,必将派出一军从海路奇袭黄州,只要黄州被陷,不要半月,我军将不战自乱。”
王俣听得后背不由冒出一层细汗,他抓住金富轼道“幸亏有爱卿在,否则我等必将陷于死无葬身之地了,如何破解此局?”
金富轼说道“贼军要想行此计,必要走水路,兵马恐只有五六千人,我军骑兵尚有数千,可令一智勇双全之将,率其前往黄州救援,如敌未至,可令其埋伏于隐蔽之地,得敌至掩杀,如敌已夺城,可令其围杀其斥候、探马,我军城中还有半月之粮,西京中也还有粮草,可由西京出粮,平州出兵,围杀黄州之敌,如此,我军必有一次胜机。”
“好!”王俣拍掌道,又从腰间取下宝剑对金富轼说道”就立刻去接管城外大营,挑选兵马战将行此计谋。”
金富轼有些不敢接的说道“大王,但这些不过是微臣的猜测罢了,如有误。。。”
“行军打仗,本就是赌博,孤相信你,就赌了此回!”王俣豪迈的说道,看着这样的王俣,金富轼感动的接过了宝剑,说道“必将不辱使命!”
——黄州
黄州是黄州牧的治所,这里北是西京,东边是山脉,西边是大海,乃交通要道,又有河流连接西京,因此王俣将此地作为了此战的粮草囤积之所。也因此,不断有车辆军士从黄州城中进进出出。
此时已经是中午,有些阴沉的天气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有经验的老人都知道,最多晚上,就会有一场大暴雨会袭来。
“那是怎么了?”城墙上的哨兵看着远方,拼命的叫了起来“快关城门!有情况!”
一只本来走了一半的车队急忙调转车头往回走,这些可都是牛车,根本不好转向,人又都着急,一时间居然让城门拥堵了起来,城门更是关不上了。
那队兵马越来越近,众人这才发现这居然是一只高丽败军,说为什么会说这是一只败军,你看那带血的旗帜,破败的盔甲,这不是一只败军又是什么。
只是这里怎么会出现败军呢?难道前线已经败了?所有人不敢再细想,一想就会全身害怕的发抖。
城门终究是关上了,还没有进城的车马都丢在了外面,一员高丽战将和一个文官一起急急忙忙的爬上了城墙,问道“到底出了何事?哪里来的兵马?”
“城墙上的弟兄,快点开下城门,我们已经跑了一路了,快让我们进去休息下吧。”
城墙上的高丽军将仔细的看着下面的部队,发现无论是战甲还是兵刃,又或者是样子,都的的确确是高丽军的打扮。
“我乃黄州知府林间,下面是哪位将军的手下?为何到此?”
“败了!都败了!连伊大将军都战死了,我们是文州的兵马,平州城已经破了,大部队还在后面呢。”
“什么?伊大将军战死了?”
城墙上立刻被这个消息吓得慌乱成一片,连统兵大将都战死了,这仗得打到了什么地步,一想就感觉浑身发抖。
“你休要胡说!我军十万之众,如何能败!”林间立刻大声呵斥道,下面的将领哼了一声道“你们这些躲在后面的人哪里知道那些贼军的恐怖,你了见过和雷神一样会打雷的武器?何况贼军说了,只要投降或者反戈,就给分田分地,不少人当场就反叛了,你说这仗怎么打?”
林间吐了吐口水,他旁边的军将低声说道“这些人真的是平州的兵,我看到了一个我认识的文州军官,你听这些人的口音,也的确是文州那块的。”
林间的脸色更差了,要是前线败了,那么高丽国的结局会是什么样,谁都能想象的到,历朝历代的改朝换代都是血流满地,他林家能不能在这个大变中安全渡过呢?
“林知府,你快让弟兄们进去吧,弟兄们都快累死了,好歹给点吃食和水喝啊,要不然等贼军到了,我们可是没力气帮你守城的。”下面的军将又大声的催促道,他一说话,其他的军士也是大声的叫唤,看那样子,简直是再不开门就要打进去了。
“之前大王就有令,由于黄州囤积物资,因此不许无军令之军驻扎,还请诸位兄弟在城外扎寨,钱粮酒水稍后就到。”林间谨慎的说道“这城门下的物资,你们就拉走吧。”
“什么?我们跑了一路,连个城门都不给进,姓林的,你信不信我到大王哪里参你一本,就说你不开城门,乃是有谋反之心,意欲和贼军联合坑杀我军!”
“黄州乃钱粮囤积之所,确是不能随意进,还请将军海涵,待战后,我林间必将负荆请罪!”
看着林间如此硬气,下面的军士也是没办法,那带头的高丽将领指着后面说道“吾等倒是无事,只是我家将军此战也阵亡了,看着天气,马上就要有大雨来了,还请大人行个方便,让我家将军入城躲避一下。”
说着,那将领指了指他身后的马车,盖在上面的高丽军旗被掀开,一口明显是用几个床板之类的东西打造出来的棺材露了出来,那棺材盖子上还有一个门的把手呢。
林间叹了口气,看来前线真的是一败涂地了,便挥挥手道“好吧,你让其他人退后,我就开城门。”
“多谢大人了!”那战将叹了口气,主动下了战马,他身后不少骑兵也跟着下马,其他人则是调转马头,向后走去,看着这些人下了马,林间也放心了一些,甚至还主动下了城门准备和那看上去还讲道理的将领说说话,问问自己那几个熟人是否还活着。
走过来的只有不到十个人,那辆马车吱吱呀呀的在这些人的操控下驶了过来,城门被打开了,不少高丽军士跑出来清理堵在路上的车马。
“还请诸位见谅,实在是有王令在身,不敢擅作主张啊。”林间拱了拱手说道。
“林大人,该说抱歉的是我们啊。”那为首的将领笑了一下,雪白的牙齿漏了出来,林间正感觉疑惑,突然看到那人奔向自己,他神经反射的向后退,但却被一把抓住,那人拔出匕首放在他的脖子上喊道“都不许动!吾乃文州金秀,已归顺济州岛,你们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林间吓得舌头伸的老长,他清楚的看到一个烟花不知道从哪里放飞了起来,金秀控制着他慢慢后退,那些黄州军士都投鼠忌器,只能步步紧逼,却不敢擅自攻击。
“你们就这点人,就是杀了我也不能破了黄州城的。”林间还想利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这些人,却被金秀取笑道“那你就睁大眼睛看看,我们是如何破黄州的!兄弟们,快撤!”
不是说要取黄州吗?怎么逃了?
林间正疑惑着,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了他一下,他只看到那城门突然被一个火团包围,然后就是巨大的爆炸声,接着无数的转石、木屑飞的到处都是,城墙上的高丽军士被这巨大的冲击波给冲击的歪东倒西,等他们定下神的时候,惊讶的发现,那城门居然已经不见了,甚至连那些开始堵在城门的车马也是碎得稀里哗啦的,那些军士各个倒在地上,看着那红黑的颜色,就知道是死了不能再死了。
“这。。。这是什么?”林间的脑子实在是无法理解现在面前的情况了,那金秀吞了吞口水说道“这。。。就是那些宋人的力量。。。”
“杀啊!!”一阵喊杀声由远至近,林间看着那高高飘起的旗帜,又看了看那已经脱光了衣服等着壮汉凌辱一样的黄州城,不由说道“完了。。”
第三百八十八章 迟到的骑兵()
黄州城门大破,那些高丽军士的士气也跟着一落千丈,再也没有人有信心和勇气面对这些可以轻易召唤鬼神的敌人。当梁山军冲进城中的时候,抵抗的人呢十不足一,更多的是脱下军装,混入民宅或者找机会逃走的。
“卢师长,幸不辱命!”
刚刚那个骗开城门的高丽将官对卢俊义拱手笑道,他挥了挥手,几个被五花大绑的高丽人被带了过来。
“这几个就是黄州城的守将了,唯独有一个粮草运输使不在。”
“起火了!起火了!!”
这时,一阵叫唤声传来,卢俊义等人抬头看去,就看到城中冒出一片黑烟。
“不好,那必然是贼人看到我军破城,就开始放火烧粮了!”乐和气的大叫“师长,这些粮草要是烧了,等大军北上,粮草还要从开城运过来。实在是不便。”
卢俊义哼道“骨嵬、独虎术黎真,你们二人率军前往救援,能救出多少粮草就救出多少粮草,另外给我找到那个放火的运输使,我倒是要看看,这人的胆子到底有多大!”
“遵命!”
两个像铁塔一样的大汉带兵奔向着火的地方,卢俊义又道“唐斌、金秀,你们二人率军清理四门敌军。”
“遵命!”
等众人离去,乐和对卢俊义问道“师长,我军此战只带了五千人,其中却有一半都是高丽军士,这要是遇到硬仗”
卢俊义摸着胡子笑道“你可知道我如何成为河北棍棒无双的?”
乐和呵呵的拱手道“这谁能不知?昔日师父你凭借一根哨棒,遇山叫山,遇寨挑寨,这才打下了棍棒无双的名头。”
卢俊义点头笑道“我自幼不爱在诗文中花费功夫,只爱枪棒兵马,又天下局势不稳,山贼并齐,我掌家后第一趟走商就被劫了。
我当时就想,没有一些武艺高强的护卫,恐怕我卢家连大名城都出不去了,随后我便一人一枪开始挑寨子,等挑完后,我身后也多了上千靠我吃饭的弟兄。”
说着,卢俊义指了指被金秀带走的高丽人说道“你不要觉得这些人不可靠,我觉得这些人才是我们最可靠的力量,这些人背叛了王俣,除非有天大的功劳,否则都难逃一死,何况在寨主的带领下,这些人分到了田地,你知道田地对于这些农民是什么吗?”
“是命根子!”乐和想都不想的说道“我明白了,除非王俣下令说这些人分到的土地不会被收回,否则他们绝对不会反叛。”
卢俊义点点头道“没错,但要是王俣敢下这样的命令,那么不用我们出手,他们内部就会有人出头杀掉他,另立一人和我们打下去。
用寨主的话,我们代表的是两个不同的阶级,除非有更大的敌人出现,否则不会有和平共处的机会的。”
说到更大的敌人时,卢俊义不由的看向了更西方,在那里,有一个正在快速崛起的国度,虽然姜德从来没有说,但卢俊义可以感觉的到姜德对那个国度的忌惮和仇视。
等到天上的乌云压得越来越低的时候,黄州城也平定了下来,只是那堆积如山的物资粮草被点燃后,要想再熄灭,就没那么容易了,黑色的烟柱仿佛在警告四周,这里发生的变故。
一个脸都被熏黑的军士被金秀带到了卢俊义的面前,金秀一把把那军士压倒在地,然后对卢俊义说道“报将军,这就是粮草运输使金钦。妈的,居然和老子一个姓!”
卢俊义看向那人,然后笑道“怎么穿着普通军士的衣服,我原以为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没想到居然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罢了,拉下去砍了吧。”
“哼!”那金钦挣脱开来,站了起来,然后用汉语说道“我这是留着有用之躯好继续和你们打下去,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我狠不得喝你们的血,吃你们的肉!”
会说汉语倒是不奇怪,在整个东亚,大部分的贵族都会契丹语或汉语的最少一种,其中会汉语还多一些,倒是中亚,大部分人就都不会汉语了,只会说契丹语。
“我们有这么大仇吗?还要活吃了我们。”卢俊义摇摇头笑道。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还有你们这些宋人,为什么要入侵我们的国家,你们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你们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