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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少人喝的已经大醉,但还是或拖或扛的到了山寨的演武场,演武场上火把通红,二十多黑衣武士手拿长枪弓箭守卫四方,一些喽啰被叫醒了发现天已经变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吵吵闹闹,一直到天蒙蒙亮所有人才算清醒。
“诸位,王伦无德无才,已被我主诛杀!你等如愿意待在梁山的,可继续在梁山落草,但务必要尊我主号令,如不愿意待在此处而预离开的,此处准备了些盘缠,尽管离去。”许贯忠大声的喝道,最后有十几人拿钱离开。
姜德让他们站到一边后继续说道“从此我梁山大堂改为聚义厅!给我在这寨前立下两个巨木,一个上书聚义保民,一个上书替天行道!
许本、成闵、杜迁、宋万、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朱贵为头领,许本为军师,成闵为大寨守将,杜迁、宋万镇守三关,阮小二三兄弟把守金沙滩,朱贵为情报头目,散播消息,招揽天下豪杰。
其余兄弟,经过重新训练后重新编组,以便各得所长!”
杜迁有些担忧的上前说道“小郎君,这山寨要是所有人都重新训练,谁来守卫?”
姜德笑着说道“就由我的黑衣武士来守卫吧,训练只有一个月,不会太难受的,等大家习惯了就好。”
看着姜德的笑容,从杜迁到阮小七突然都有了不详的预感。
——
“你们告诉我,你们现在如果和官兵单打独斗,临阵斗勇,怕不怕?”姜德对站成一排排的梁山匪徒们说道。
经过清点后,所有剩下的匪徒还有一百五十二人,其中有十一人被阮小二等人在进攻的时候击伤无法参加训练,剩下一百四十人刚好分为了七大队,分别由成闵、杜迁、宋万、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朱贵为队长训练。七排匪徒们站的是东倒西歪,简直没法看。
成闵大声叫道“不怕!”
其他的匪徒们也跟着吼道“不怕!不怕!!”
姜德点头说道“那如果让你们和数量相同的官兵列阵互攻,你们怕不怕?”
“都是爹生娘养的,怕个卵子啊?”阮小二吼道。
“对,不怕!不怕!!”
姜德继续说道“那如果面对十倍、百倍的官兵呢?要知道我们现在只有这一百多人,而官兵号称有八十万禁军!”
十倍?百倍?所有人吞了吞口水,阮小七叫道“杀一个保本,杀两个赚一个,怕什么?”
姜德拍掌说道“勇气可嘉,但就你们现在的状态,我看根本无法面对十倍的敌人,就会有一半的人临阵脱逃,等发起冲锋后,又会有一半的人不敢冲锋,真正能杀入敌阵的,不足十人,别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我,说大伙都是义气深重之辈,但面对大军军阵,敌军万箭齐发,千军怒吼,又有几人可以站的住脚?你们虽然可能都有一身勇力,可面对军阵,仅仅有勇力没有用的,项羽力能举鼎,败于乌江,冉闵手刃百人,亡于龙城,那么面对军队靠的是什么?是钢铁一般的纪律!是互相之间如同手脚般的配合!而你们现在最缺少的就是这个。
从今日起的一个月,你们将变成比宋军还要像军队的部队,要想打败官兵,就一定要强过他们,不过也不要担心,你们都想想你们平日看到的那些欺压百姓的官兵,难道你们连他们都不如吗?有没有信心?”
“有!”
“大声点,我听不见?各个都是没卵蛋的娘们吗?”
看着姜德说出这样污的话,不少人感到好笑,但还是怒吼道“有!!!”
姜德点点头,继续说道“今天一天你们要学的东西很简答,就一件事,站!”
“站?”阮小二看了看自己的脚,没搞错吧?难道自己现在是跪着的?
姜德呵呵一笑说道“你觉得你们这是叫站吗?如果对于一个普通百姓来说,你们可以说自己是站着的了,但对于一个军人来说,你们还远着呢!看好了,到底该怎么站!”说着,姜德站在高台上开始慢慢的演示起来。
“两脚分开为60度。。。。就是小开,两腿挺直,大拇指贴于食指第二关节,两手自然下垂贴紧。都给我贴紧了,我等会会过来拉你们的手,如果谁的手被我拉动了,就给我等着!连手都贴不紧,你还能做什么?
然后给我收腹!把你们的肚子都给我收回去,露出来是想给我摸吗?挺胸!大男儿要的是挺胸做人!你们都是光明磊落的汉子,怕个什么?抬头、目视前方,两肩向后张。好,保持不动,我下来给你们调整姿势,黑衣队来七个人,我来调整你们跟着学,谁要是做不好,都给我记下名字来,今日本来是有肉的,但对于站都站不好的人,我看喝个杂粮粥就行了!对了,吃肉还是喝粥,你们都是以队为单位的,一个人做的不好,全队受罚!如果你们有怨气,就去找那个站都站不好的人吧,要知道,日后你们就是要把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有什么理由让别人把后背交给你?”
姜德大声的吼道,看的旁边的许贯忠是一愣一愣的,他还没有想到姜德还会有这样的一面,姜德的脑海中却是出现了他在另外一个时空中的周卫国叔叔训练人的样子,也是这样的大字不识的士兵,也是这样心有仇恨的百姓,他们能练出来,自己也能把这些匪徒练出来!
“成闵!你还说你是个勇士,看你这肚子,想告诉别人你怀孕了吗?给我收回去!”
“你!手一拉就松,给我贴紧喽!你是面条做的不成?我要的可是钢铁汉子!”
“阮小二,我知道你有伤,要么你就说没法站着,滚回去休息,如果要训练就给我把伤痛忘掉,看看你站的像个什么东西?东京城的兵痞都比你像个人样!”
姜德一个一个的走过去调整,黑衣武士看着姜德调整了一遍也就知道这其中的要点是什么了,一人负责二十人的不断调整。姜德看看时间,快二十分钟了,才喊道“休息!”
“累死了。。。啊,我感觉我身体都快不是我自己的了。”
“我的天啊,为什么光站着就这样累啊,比我下田还要累。”
“我的腰。。。哦。。。。”
看着乱成一团的匪徒们,姜德拿着旁边的锣一阵猛敲,等大家安静下来才说道“怎么?休息也不会休息吗?谁让你们随意说话的?都给我坐好,说话不许大声,谁的声音让我听见了,就上来和我说!”
所有人低着头,不少人心中怀恋起了王伦在的日子,那个时候可没有这么辛苦。
“怎么?觉得太苦了是吗?古人有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如果你们觉得站一会都觉得辛苦,你们就想一想因为官府压迫而快饿死的亲人,想一想在边疆被西夏、辽人欺压的百姓,想一想南方为了一块石头而倾家荡产的人们,你们难道还苦吗?如果还有觉得苦的,就自己退出,我姜某人绝不阻拦!”
没人敢说退出,倒不是其他,这算个什么事情啊,等以后别人问这么不在梁山待了,和别人说因为寨主让自己站一会,自己受不了?这算个什么事情嘛!
第一百三十章 牛皋戏史进()
梁山的土匪们开始了他们正规化军训的第一天,当然,这也是他们走向地狱和荣誉的开始。
在距离此处千里之外的少华山脚下,来了一行三人,其中一个老妪不时的咳嗽。
“王教头,我看你娘身体有些不适啊,还是找个庄子借宿一段时间吧。”牛皋对王进说道。
王进拿着哨棒摸了摸老母的手,吓道“是有些发热了,恐怕是昨日下雨感了风寒,再往前面走一段,找到庄子就去借宿。”
三人再走了一段,便见到了一个庄子,一周遭都是土墙,墙外却有二三百株大柳树。看那庄院,但见:
前通官道,后靠溪冈。一周遭青缕如烟,四下里绿阴似染。转屋角牛羊满地,打麦场鹅鸭成群。田园广野,负佣庄客有千人;家眷轩昂,女使儿童难计数。正是:家有余粮鸡犬饱,户多书籍子孙贤。
王进上前敲了敲门,不多时,一个庄客出来看了看三人问道“来俺庄上有甚事?”
王进拱手说道“我们母子三人,赶路去探亲,不想路上我老母得了点风寒,走不得路,想在庄子上借宿一段日子,不知是否方便,请放心,我等必会依例拜纳房金。”
那庄客点头说道“还请稍候,待我去和问庄主太公,肯时,但歇不妨。”王进又道:“大哥方便。”
庄客入去多时,出来说道:“庄主太公教你三个入来。”
王进便扶着老母,牛皋牵着马走了进去,随着到了打麦场上,牛皋绑了马,三人一同到了太公面前。
只看到一个太公,大概六十岁上下,一个青年,二十多岁光阴,都坐在哪里。
王进见了老太公便先是一摆,老太公说道“客人休拜,你们是行路的人,辛苦风霜,且坐一坐。”
王进三人坐下后,太公问道“不知道三位是从何处来,欲往何处去?”
王进回道“在下张进,这是我的老母,这是我的表弟牛皋。我们三人准备去延安府投亲的,走到这里,我老母偶感风寒,不得不借宿一段时日。”
老太公点点头说道“哦,远走投亲,也是可怜人,这里是史家庄,这是我儿史大郎史进,你们尽管在这里住就是,如有什么需要,和庄客说一声就好。”
史进走上前,对牛皋看了看说道“黑大汉,我看你五大三粗的样子,可会拳脚枪棍?”
“大郎放肆!”老太公怒道“这是客人,哪里有你这样说话的?”说罢又对王进、牛皋说道“我儿不学无术,只喜欢刀剑棍棒,我那内人说他几句不得,怄气死了,老汉只得随他性子。不知使了多少钱财,投师父教他。又请高手匠人与他刺了这身花绣,肩臂胸膛总有九条龙,满县人口顺,都叫他做九纹龙史进,是个不懂事的主!”
牛皋为人至孝,听史进居然把自己的老母气死了,顿时动了怒,走出来对史进说道“你这小儿好不懂事,你老母说你,你如何气死了他,好学拳脚倒和我老牛一样,来来来,我们来放对一把,我倒要看看,你学到了什么本事?”
史进一听,走下来瞪着牛皋说道“你这黑厮,我家之事,与你何干,好好好,我们就来做上一场!”
王进并不想惹是生非,对牛皋怒道“你这黑厮在做什么?”又对史老太公说道“我这表弟不懂事情,还请不要见怪。”
史进却道“你这人看上去也是个壮士,却没想到这般胆小,你放心吧,我手里有数,最多让他躺上几日。”
牛皋哈哈大笑“就你这花拳绣腿,走走走!”
说着,牛皋也不啰嗦,转头走到外面,王进气的直跺脚,史进却是兴奋的摩拳擦掌的跟着出去了。史太公也没有办法,只能和王进等人一起出去,此时王进老母又觉得身体不适,王进无奈,想着小郎君身边的人怎么样也不会做的太过,便又告罪先去安排老母休息,史太公也知道缓急,便让王进先去自己带着人跟了出去。
打麦场上,牛皋手提两只金锏,笑看着史进,史进手提一个哨棒,牛皋示意了一下,让史进先攻,史进提棒举头就打,牛皋摇摇头,金锏一架,身子一动,一脚踢到史进的腿上,史进顿时摔倒在地,牛皋一挥手道“再来!”
史进气的爬了起来,再对牛皋打去,牛皋金锏一架一卸,哨棒就到了一边,牛皋再飞起一腿,又将史进踢倒在地。
“这就是你气死你母亲后学到的东西?真的是相当可笑啊!”牛皋毫不留情的对史进讥讽的说道。
史进听得双目通红,再次举棒来打,史太公看不下去叫道“大郎住手!”
史进看向史太公,史太公走上前,夺走史进手中的棍棒说道“还不明白见到真英雄了吗?你娘走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既然你选择了习武,就应该一刀一枪杀出个功名,日后封妻荫子,也可以让你娘含笑九泉了,你平日了拜了那么多的师父,今日见到了真英雄,为何不拜?”又对牛皋说道“好汉,我这孽子当日已有悔意,三七之时,也悔不当初,只是心中只好棍棒,又能奈何?”
史进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看向牛皋,就跪着说道“我史进有眼不识泰山,这些年来,我也找了七八个师父,都没有师父这般的本事,还请师父教我!”
牛皋连忙躲过,他本也是个豪爽的人,只是因为至孝,看不得史进气死老母的事情,但听史太公一说,又看到史进这样,倒也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你莫要拜我,一来我看你喜欢的是棍棒,我用的是金锏,教不了你。二来你今日见到了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