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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万奇道“这是哪里来的人马,居然如此大胆,这样的大案,恐怕要一查到底,不死不休啊。”
时迁点头说道“宋万哥哥说的正是,据说整个山东都乱了,到处都在查这伙贼人,根据小的打探,这伙人必定是那东溪村的晁盖一伙!”
“什么?晁盖哥哥?就是那个托塔天王?”阮小五惊讶的问道。
朱贵对姜德说道“寨主,那晁盖可是山东有名的好汉,如果是他做的,也说的过去了。”
阮小七对时迁问道“你说这话,可有凭据,要知道这可是捅破天的大罪啊。”
时迁拱手道“自然有凭据,我们谛听营发现晁盖在案发当日并没有出现在东溪村,次日才露面。另外有一个闲汉,叫做白日鼠白胜的,本不过是一个爱赌的破落户,这几日却是阔气了起来,必然是得到了一笔横财,而这人原先曾经多次受到晁盖的恩惠,这样想一想就不难猜了。”
“好手段啊,括田非为查隐田,而是为了收刮钱财,这样的不义之财,夺了也算是替天行道!符合寨主说的侠义吧!”杜迁有些钦佩的说道。
姜德对众人说道“我担心的是既然我们可以猜到,恐怕官府要不了太久也会知晓,晁盖一来此次是为民取财,二来也是我的故友,我想搭救与他,诸将听令!”
“唰!”所有人站起来看向姜德。
姜德点点头说道“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准备船只水手,如果官府捉拿晁盖,自会有人劝其投我梁山,到时候那些钱财人马都需要快速上山,你等务必做好万全准备!另外如有官兵追杀,务必引诱其至芦苇荡!”
“是!”
“朱贵!”
“在!”
“你在水泊外的酒店多备粮食,为逃追兵,晁盖等人必然劳累,等装船的时候你也可以让他们吃些热乎的东西。”
“是!”
“杜迁、宋万!”
“在!”
“官兵追至,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他见我等兵少,必然会入湖追击,你二人各带一队人马,埋伏于外,一旦官兵追击入湖,立刻出击,清扫其后军。”
“是!”
“成闵、陈教头!”
“在!”
“你二人再各带一队人马,多备芦苇柴草等引火之物,等阮家兄弟将官兵引至芦苇荡后,以火攻之,必定大破!”
“是!”
姜德再看向许贯忠问道“军师可有补充?”
许贯忠摇头说道“主公深知兵法,如此安排却是极好。”
姜德嗯了一声说道“那就麻烦军师和我一起往郓城县一趟,打探一下消息了。”
——郓城县
一个道士拿着一个降魔杵,身后跟着一个道童,正是许贯忠和姜德二人。
二人坐在酒楼里吃饭,不时认真听着四周的谈话声,发现几乎人人都在说括田纲被劫的案子,姜德心中暗道,这一场好像做的比原著里还要厉害啊。
“你可是算命的?可愿意给我算上一卦?”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二人看去,却是一身长袍的吴用。
姜德微微点头,许贯忠说道“先生请坐,不知道你这是要测什么?”
吴用笑着说道“却是要测一测前程,我近日想出一趟远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好。”
许贯忠看了看吴用的脸说道“先生这一趟却是要走的极远,还是宜早不宜迟啊,我看先生红光满面,可见已经准备妥当,还是尽快启程的好。”
吴用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受教了!”说着便丢下点铜钱离开。
许贯忠对姜德小声说道“主公,看来就在这几日了。”
姜德点点头说道“走,我们去县衙对面的酒楼住下,这几日就日日盯着看吧。”
——次日济州府府衙
府尹毛阳在院子中转来转去,外人一看就知道他此时心情极为烦躁,毛阳叹了口气,又走回了屋里,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水。却也没法浇灭他的焦躁之心。
“该死的,这些天杀的贼,去哪里做案不好?偏偏要在我济州府!那和蔡镇都到了我济州府边上了,等抓到这些人,非得打死不可!”毛阳喃喃的说道。
“怎么?毛大人抓到贼人了?”一个公鸭嗓子声音传来,毛阳不禁暗暗叫苦,抬头看去,一个内官走了过来,毛阳连忙起身说道“杨大人,这事情还请再宽几日,这实在是没有线索啊。”
那内官哼了一声说道“这笔钱财可是杨戬杨大人要给官家修院子的,为的是少用国库的钱,给百姓减赋,这倒好,全没了!我告诉你,如果三天内再没有消息破了这个公事,也只能劳烦大人去沙门岛一趟了!”
毛阳连声称谢,等那内官走了,毛阳对外吼道“快!去给我把何涛叫来!”
没多久,何涛苦着脸走了来,毛阳指着他骂道“我看你脸上的缺字也该补上了!最后二日,再没有消息,就去和家里作别吧!”
原来毛阳刚刚接到此案,便知道这是个极为棘手的案子,为了让属下用心,便将何涛的脸上刺了“迭配……州”字样,空着甚处州名,对何涛说,如果抓到了,就洗去,如果抓不到就补齐缺字。
何涛挨了一顿打骂,心中叫苦,回到家中,唉声叹气,突然听到屋外一阵喧哗声,何涛起身看去,看到自己妻子带着自己弟弟吵吵闹闹的过来,他妻子一见到何涛就叫道“官人!这个挨千刀的知道那伙贼人在哪,却要银钱才肯告你,被我说他,他还不服!”
第一百三十三章 晁盖上山()
何涛看去,是自己的同胞兄弟何清,这何清和他哥哥可大不一样,他哥哥是府衙中做公的,他是城乡中打混的,因为时常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不被他哥哥喜爱,但为了拿些钱财,何清还是时常上门拜访。
何涛听到何清说有失陷的括田纲线索,连忙对他说道“我的好弟弟,你此话可当真?此事已经是天大的篓子,你哥哥我脸上都已经刺字了,你如真的知道,务必告我!”说着,从怀里掏出锭银子递给何清,也不管旁边的娘子是如何的瞪眼。
何清看何涛这样着急,反而淡定了,说道“我的好哥哥,这钱我是不好收的,否则谁知道你日后是否会赚我?”
何涛连忙说道“这事情我怎么会赚你,如真的能破了此大案,到时候的赏钱也不知道几百贯,我怎么会在乎这点!你且放心,无论官家赏了多少,必然分你一半如何?”
何清拍着大腿道“此赏钱便落我们兄弟口袋了!”
何涛听何清这样说,知道真的有戏,忙道“快快说来!”
何清从怀里拿出锭银子来,递给何涛说道“哥哥你看,这是什么?”
何涛拿过一看,银子下面有官封,立刻说道“这是官银,你从哪搞来的?”
何清笑着说道“就在昨日,有一个书生遇到我,说有一个新开的赌场,问我去不去,我自然是要去的,这一去就看到一个人,在里面大赌特赌,无论输了多少,也是面不改色,好像不是他的钱一样,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人啊,是那郓城县的一个破落户,平日也就靠卖酒为生,哪里有多少钱财。
但碰到这样的冤大头,小弟自然是不愿意放过的,便上前和他赌了起来,果不其然,赢了不少,其中就有这锭银子,想那家伙不过是一破落户,非军非官的,哪里来的官银呢?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得到了一大笔的官银,再联系最近发生的事情,也就再明白不过了!”
何涛拍掌说道“贤弟真的是见微知著啊,好,快告诉哥哥那破落户是谁?我立刻派人去抓!”
何清呵呵的笑了笑,说道“哥哥,这弟弟我这么多年了,也没个长期吃饭的地方,你看?”
何涛拍着胸口说道“衙门里还有缺,补你一个就是!”
何清这才嘿嘿的说道“就是那安乐村的白日鼠白胜!”
何涛大喜,立刻带着弟弟前往府衙,一一将前事告知,知府也是大喜,立刻让何涛带人去抓,何涛带着何清和七八个做公的,深夜到达安乐村,正好将白胜抓在床上,毒打一顿,白胜只说不知道,再将白胜老婆逼问一番,也说不知。
何涛想了想,让所有人在家中搜查,寻到床底下,见地面不平;众人掘开,不到三尺深,众多公人发声喊,白胜面如土色,就地下取出一包金银,随即把白胜头脸包了,带他老婆,扛抬赃物,都连夜赶回济州城里来。却好五更天明时分,把白胜押到厅前,便将索子捆了。又是三番五次用刑,只是要那主犯,白胜却硬是不说,连何涛也不禁佩服三分。
这时,何清突然说道“谁还不知道是那东溪村的晁盖,你以为不说就没事了吗?”
何涛惊讶的看着他,白胜的脸色一下子灰白的吓人,再也不坚持,将如何下迷药,如何作案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毛知府是大喜说道“何涛,你立刻去郓城县走一趟,务必要捉拿到晁盖一伙!”
何涛领命而去,毛知府又对何清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是那晁盖的?”
何清笑道“小的在赌场的时候听旁人说晁盖与他好,故而一问。”
白胜这才知道何清是诈他,气的一下晕了过去,毛知府对何清极为满意,觉得何清比何涛要强,准备择日提拔。
再说何涛,一路奔波,带着二十个做公的捕快来到郓城县准备投书拿人,到了郓城县,天色已大亮,又恐走漏了消息,让大队人马在城外等待,自己带着两个人往郓城县衙去了。
当下巳牌时分,何涛走去县对门一个茶坊里坐下,吃茶相等。他刚坐下,旁边的酒楼中就走出两人,一个道士,一个道童,快步离开向城外去了。
——东溪村
晁盖此时正在庄园里吃酒说话,旁边几人,一个书生打扮,一个道士梳妆,一人浑身红毛似鬼。
“晁保正可在家中?”一声高喊惊动诸人,一起看去,看到一个道童和一个道士走了进来,晁盖奇怪的拱手说道“不知道二位是?”
公孙胜本就是个道士,看到道士顿时站了起来,只听到对面道童说道“保正好不义气,这才多久,就把我忘了?”
晁盖再看,确觉得面熟,后面的吴用一脸惊讶的叫道“这不是小郎君吗?你如何出家了?哦,这不是许先生吗?”
晁盖被一说,才发现面前的正是那有一面之缘的姜德和许贯忠,顿时拜道“恩公在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居然忘却了恩公长相,真的是罪该万死啊!”
姜德连忙扶起说道“我此次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你们的祸事来的!晁保正,你也忒大胆了,那括田的钱财可是官家要的,你也敢动?”
后面的公孙胜一听这个,脸色大变,走上前拉开晁盖说道“这位小官人说的哪里话,这事情怎会是保正做的,这无凭无据可不许血口喷人啊!”
姜德摇摇头说道“公孙胜,你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的耳目遍布江湖,你真当你们做的天衣无缝?保正,我告诉你,白胜已经被济州府抓了,此时已经有大队人马正在向这边来了,我是看在晁保正和我有一面之缘,此事又算的上是侠义之事,这才前来相告的!”
吴用对晁盖说道“保正,小郎君何等身份,绝不会欺骗我等,恐怕真的是事发了!也怪小生忘记这白胜是好赌之人了!我猜必是坏在了赌场上!”
晁盖跺跺脚说道“我等该如何是好?”
姜德说道“保正何须再想,这三十六计,走为上!还是快点收拾一下,离开此处吧!”
吴用也说道“正是如此,我等可将召集庄客,只要愿意走的,便带走,不愿意走的,给点金银遣散,我知道有一好去处,只是不知道哪里是否容得下我等。”
刘唐问道“是什么好去处,快点说来!”
吴用说道“不是其他地方,便是那梁山泊,那里山高水远,上月打败官军,近日好生兴旺,只是那王伦我听说是一气量狭小之人,也不知道是否容得下我等好汉!”
“王伦那必然是容不下的!”许贯忠呵呵的笑道“诸位还不知道,那王伦无才无德,已被我主公路过时剿杀,此时的梁山全在我主公手中,诸位要去,也是正好!”
晁盖看向姜德,姜德对晁盖说道“保正如不嫌弃,梁山大门永开!”
晁盖大喜,立刻吩咐下去收拾细软,正说着,一阵马蹄疾,一个黑汉子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几个庄客都拦不住,晁盖一看,惊讶的问道“押司如何来的慌速?”宋江道:“保正大事不好,你们的事情已经发了,白胜已经下狱,还是快快离开吧。”
宋江一说,其他人再也不怀疑,晁盖对宋江谢过说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