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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飞急忙掉头看向李小芸手指的方向,县城内一道冲天的火光照亮了天空,那个地方白云飞再清楚不过了——蒙阴县县衙。
“钱师爷,我还没有教你打太极拳呢!我白云飞欠你一份承诺!”白云飞盯着远处的县城,自知钱师爷恐怕凶多吉少,不由暗自神伤。
“大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赶紧逃出去,不然如何对的起钱师爷的良苦用心?”一旁的李不凡低声呼喊道。
白云飞默默地点了点头,带着众人快步向东南山林跑去。
走至山谷间,白云飞突然心中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这个地方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毛骨悚然。突然,他大喝一声:“小心,有埋伏!”
夜色下,箭矢流星,山上杀声震天,几百名秦兵左持火把,右执斧钺,满山遍野的围了过来。
身前两名亲兵瞬间身中数箭身亡,李不凡保护李小芸右臂也被射中一箭。
“大家分开走,李不凡和李小芸和我走,其他人想办法到山脚汇合!”白云飞说完,率先拿起手中大刀砍向围过来的十几名秦兵。众人见状,纷纷拔出佩剑,和秦兵交战在一起。
“不要放走一个犯逆,给我抓活的!抓住白云飞者,本将军必奏报李将军为其请功,给大家封赏!”站在山上的白副将高声喝道。
士兵们似乎受到了刺激,疯狂的朝着白云飞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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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6章 途遇儒士叔孙通()
“来的正好!”白云飞抡起大刀劈头盖脸的砸向最近的四名秦兵,一刀夺去四人性命。三名手握短戟的秦兵叫喊着从身后刺了过来,白云飞握住一杆短戟,大刀上挑,横劈而去,三人喉咙被看出一道豁口,血流不止。
白云飞身轻如燕,快如闪电,闯入秦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他所到之处,一片撕心裂肺地哭喊,到处殷红的鲜血,看见白云飞如凶神恶煞般肆意屠杀,远处山在山间的白副将浑身发抖,战战兢兢。
但是经常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他们,毕竟见惯了这些场面,白副将当下定了定神,安排弓箭手掩护。
“咻!咻!”
几十只箭朝着打斗中的白云飞呼啸而去,白云飞猝不及防,身中一箭,血流而下。
白云飞扭过头看着手下兄弟一个个被杀死,赶紧带着李不凡从秦军防守薄弱的地方一路杀了出去。混战中,李小芸被流箭射中了胸口,倒在了雪地上,任凭李不凡如何呼喊,没有丝毫回应。李不凡返身欲与秦军玉石俱焚,被白云飞一拳击昏过去。
也不知跑了多少天,白云飞众人跑到了一片荒野,荒野中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荒野的面积比田地的面积还多。白云飞下令众人原地休息。
走到一片土丘上,白云飞游目四顾,目测了一下,现在随在他身边的还有六人,李不凡和五个受轻伤的亲兵,当初出来的时候可是三十多人啊,白云飞看的心里一惨。
李不凡见他面上神情,在一旁低声到:“大哥,我相信那些人中可能还有人活着,当时乃是夜间,想必还有人趁乱逃走,只是一时走散,等他们知道我们还活着,一定会赶来相见。”
白云飞闻声不语,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支队伍需要他来维系,他要给予这些人足够的信心和勇气,而不是黯然神伤。如果自己垂头丧气,一蹶不振,那手下的军心一散,那便大事去矣。
说起来,白云飞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未必有这种统帅心得,但是他依靠后世见识,对于为人处世自然能够做到较为妥当。
他令众人起身,看着这支属于自己的亲兵,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有两人已经没有了武器,有的已经没有了甲胄,说是士兵,现在的装备比几个土匪也强不了多少,但是他们的精气神却绝对是身经百战的军旅模样。
他提起嗓门说道:“弟兄们,不必气馁,这一仗,实非战之罪。若不是秦军偷袭,真要是单打独斗,岂是我等百战之兵的对手?如今天不亡我们,该哭的就应该是他们了!既然我白云飞还活着,便一定能带领大家卷土重来,推翻秦国,为我们死去的弟兄报仇!”
李不凡带头呼喊道:“报仇!报仇!”
白云飞这番话说起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众人受到鼓舞,士气逐渐恢复。
白云飞等人沿着荒野走了不久,一个亲兵急促的跑了过来。喘着气说道:“大人,前方林后发现两伙人正在对峙争斗。一伙衣着是游学的士子,十来个人,一辆牛车,持有剑戟。另外一伙三十多人,持着戈和木棒,象是拦路的盗贼。”
白云飞一听人数不多,又不是冲自己来的,便挥手道:“小心戒备,咱们去看个究竟。”
林后是一片空旷的草坡地,一辆牛车半边车轮陷在坑里,旁边大约有十多名士子打扮的人,他们以这辆牛车为依托,持着利剑和短戟与对方周旋。
另一方是三十多名穿着各色服饰的汉子,破破烂烂的粗布葛服,手执的兵器有几柄长戈还有粗重的木棒。他们的武器虽不犀利,但是胜在长而沉重,对方大多武技有限,所以被压在牛车周围,几无还手之力。
那群士子中有两个人站在最前面,他们的武艺也最是了得。其中一个持剑的男子,看年纪大约三十上下,身形挺拔笔直,额头高广平阔,两眼炯?有神,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意,双唇闭合的线条有种说不出的傲气和自负。
他的剑法非常犀利,出招简洁、迅,没有半点后世剑手的花哨、虚招。他一手挽着袍裾,一手持着青铜利剑,纵跃如飞,电光飒飒,对方已有好几人伤在他的剑下。
另一个人身形奇高,穿一身葛袍,髻上的一支木簪已经歪了,只是虚挂在头上,一头长半披下来,十分狼狈。这人的剑术远不及身旁那名三旬上下的剑手,但是这人魁梧有力,一剑挥出虎虎生风,三名持戈的强盗也困不住他。
这三个持戈的强盗用的不是步戈,而是车战的长戈,长戈使起来不灵活,但是勾啄劈砍却极具威势,一个强盗抡戈狂劈,那高大男子被两个戈手困住,来不及退让,只得咬牙挥剑迎上。
“当”的一声,剑戈相交,他手中的长剑正被青铜戈啄在剑脊上,一声脆响断成两截。旁边的几个士子大惊,大喊道:“叔孙通大人,小心。”
两个剑手立即抢过来,那被称作叔孙通的高大男子持着半截断剑退了两步,四顾一看,旁边不远就有一棵小树,不知是遭了蚊灾还是被牛羊啃光了树皮,树叶已经凋零。
叔孙通一个箭步蹿了过去,双手较力,使劲一推,一声喊,大喝道:“断!”“喀嚓”一声,那棵半枯的小树已被他齐根推断。
这树尚未完全干枯,树干犹有韧性,而且这树说是小树,也有胳膊上臂粗细,竟被他借着冲力一把推倒,这种神力把那些盗贼吓了一跳,旁边观敌料阵的盗匪瞧了不禁大声喝了句彩。
叔孙通一猫腰,抱起树干,大吼一声横扫开去,几个趁他手中失了兵刃扑上来捡便宜的盗贼立即被扫开了去。这树干在他手中远比方才那柄青铜剑更能挥威力,他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双手抱着树干喝声连连如同霹雳,这样以拙胜巧的打法,那些强盗一时也拿他毫无办法,真是当者披靡,
就在这时,白云飞的人马到了,这些人一现身,缠斗的双方大惊,立即收拢人马,警惕地盯着他们。
白云飞闪目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位叔孙通,这位叔孙通实在没办法让人不注意到他,他一介青袍士子,身高却足有一米八上下,高大威猛之极,手中抱着一根粗大的树干,那横眉立目的样子比纠纠武夫还要拉风。
白云飞见了如此高大威猛的汉子,不禁暗喝一声彩。齐鲁地区属于东夷,真正的中原不过是黄河流域很小的一块地方,其余四方称为东夷、西戎、南蛮、北狄。东夷和北狄的人种一向高大,可是高大到这种程度,也是十分罕有了。
这个孔武有力的大汉肤色黎黑,双目有神,前额突起,两道又粗又浓的眉毛,方方正正一张大脸,颧骨很高,微卷的胡须又粗又浓。他手中抱着一根粗笨的树干,看动作却举重若轻,虽不知他武艺如何,起码这股子力气就很骇人。
白云飞暗暗想道:“瞧他模样,倒可做个先锋大将,看他衣着又是读过书的,我手下旁的不缺,就缺谋士,若是能把这大汉招揽到门下,必壮行色。”
他在打量这些人,这两伙人也在警惕的打量着他。两伙人向同伙互相打着眼色,窃窃私语一番,强盗领便持戈站出,向白云飞夷然不惧地朗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
白云飞颔首答道:“蒙阴县白云飞,路经此地。”
“白云飞?”两伙人闻言都耸然动容,那强盗领也非常意外,他怔了怔,神色却和缓下来,哈哈笑道:“原来是县令白大人,久闻大名。我们在此行劫,与白大人何干?”
白云飞还是头一次看到打劫也能打得如此理直气壮的,早知山东多豪杰,想不到山东风气如此生猛,他好笑地反问道:“既然你打劫与我不相干。我要救这路过的客人,与你又有什么相干?”
那人一愣,神色便有些恼怒,大声道:“白大人爱民如子受蒙阴县百姓景仰,我家头领对白大人一向赞誉有嘉,是以我才对大人以礼相待,不要以为我便怕了你们。大人听说过我家头领胖头陀的大名吗?”
什么胖头陀,白云飞脑子里根本没有这个人,他冷冷一笑,正想出手教训一下,一个亲兵突然急步赶到他的车前,低声道:“大人,不可莽撞!”
白云飞微微侧首,问道:“怎么?”
那人低声道:“大人,这胖头陀在齐鲁一带甚有威名,齐鲁各地的盗寇大多奉他号令。他的盗伙平时散处各地,打家劫舍。一旦有事,胖头陀一声令下,便可聚起数千人马,横行齐鲁大地,来去自如,王侯公卿莫不头痛,公子只是路经鲁地,实不宜与此等强梁结下仇恨。”
白云飞眉头一皱,他倒没想到这么几个不起眼的小蟊贼也有这么深厚的背景,以他此刻的情形的确不宜妄树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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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7章 三川郡对角蛟鳄()
白云飞略一沉吟,笑道:“原来是胖头陀门下,既是胖头陀的人,这面子倒不能不给了,本大人不为己甚,带了你的人去吧。”
那强盗领大忿,他没想到报出头领胖头陀的名号庆忌仍要插手,此刻他人多马壮,可是这白云飞是蒙阴县县令,一旦得罪,说不定会受到头领的责骂。他张了张嘴,冷哼一声,也不摞下什么场面话,只一抱拳,转身便走。
一见白云飞是站在他们一边,那些士子都松了口气,纷纷收起剑戟兵器,那个身材高大的叔孙通扔掉手中粗大的树干,拍了拍手上的泥巴,掸了掸皱巴巴的袍子,把头整理了一下匆匆一挽,便向白云飞急急行来。
叔孙通往前一走,李不凡的短剑飒然刺出,阻住了他的去路。
白云飞一摆手,吩咐道:“放他过来!”
李不凡让出一条道路,叔孙通大步走到白云飞车前,叉手深深一揖,用倍儿地道的春秋时代的山东腔朗声说道:“薛县人士叔孙通,见过白云飞大人,多谢大人援手之恩。”
白云飞一听目瞪口呆,这人竟是有名的谋士叔孙通。
想起自己刚见到他时还想把这位大谋士招揽过来当小弟,白云飞着实地汗颜了一把。不过双方作伴一同走了几天,渐渐熟悉起来之后,笼罩在叔孙通头上的那一道道神圣光环就渐渐消失了。
白云飞这才认识到,此时的叔孙通只不过和众多秦朝的布衣之士一样,是一个为了自己的理想和政治主张,奔走他乡的志士。
同后世的儒生不一样的是,后世的儒是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是为维护已有的体制而服务。现在的士,却是积极探索和创造新的体制,积极参予到改变世界的进程中来。这些人类文明的探索者是值得尊敬的。
“叔孙通先生切莫多礼,这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不知叔孙通先生要前往何处,怎么会被盗贼惦记上?”白云飞笑问道。
叔孙通叹了口气,沉吟片刻,才正色说道:“白大人,有所不知。我因精通儒术被召进了朝廷,陛下封我做了个待诏博士,我正要赶着去上任,若是误了日期,可是要杀头的。”
“原来如此,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