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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戮-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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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高恶名昭著,刘邦踌躇未定。”

    “也好。叫这老贼多做几日好梦。”子婴脸色阴沉得可怕。

    (本章完)

第79章 子婴装病诛乱臣() 
斋戒第六日,赵高已经将新秦王即位的事宜铺排妥当了。

    依赵成阎乐谋划的简略礼仪,午后子婴出斋宫,先拜祭太庙以告祖先更改君号事,再在东偏殿书房与赵高“商定”百官封赏事,次日清晨在咸阳宫大殿即位,封定新秦国大臣即告罢了。赵高原本便没将子婴即位看得如何重大,用过早膳的第一件事,便是与赵成阎乐会商如何再派密使与刘邦立约。

    未曾说得片刻,老内侍韩谈一脸忧色地匆匆来了。韩谈禀报说,公子子婴夜得凶梦,不做秦王了,要回陇西老秦人根基去,派他来向中丞相知会一声。赵高听得又气又笑,拍案连说荒诞不经。阎乐冷笑道:“猾贼一个!无非不想做二世替罪羊而已,甚个回陇西,糊弄小儿罢了。”赵成黑着脸怒道:“贱骨头!添乱!我带一队人马去将他起出斋宫!”赵高板着脸道:“如此轻率鲁莽,岂能成得大事?子婴父亲迂阔执拗,子婴也一般迂阔执拗。你若强起,那头犟驴还不得自杀了?”见赵成阎乐不再说话,赵高一摆手道,“备车,老夫去斋宫。”阎乐道:“我带材士营甲士护送中丞相。”赵高大见烦躁道:“护送甚!咸阳宫角角落落,老夫闭着眼都通行无阻!继续方才正事,老夫回来要方略。”说罢对韩谈一招手,大踏步出门去了。

    赵高吩咐韩谈坐上他的特制高车,辚辚向皇城驶来。路上,赵高问韩谈,子婴做了何梦?韩谈说,子婴只说是凶梦,他不敢问。赵高问,子婴部署了家人西迁没有?韩谈说,只看到子婴的两个儿子哭着从太庙出去了,想来是子婴已经让家人预备西迁了。赵高问,听闻子婴两子多年前习武,目下如何?韩谈说,习过两年,皇族之变后都荒废了,两人都成了病秧子,也成了子婴的心病。赵高淡淡冷笑着,也不再问了。

    片刻间车马穿过皇城,抵达太庙。赵高吩咐护卫的百人马队守候在太庙石坊道口,自己单车进去。韩谈低声道,中丞相,还是教护卫甲士跟着好。赵高揶揄笑道:“此乃嬴氏圣地,老夫焉敢轻慢?”脚下轻轻一跺,宽大的驷马高车哗啷甩下马队,驶上了松柏大道。从太庙旁门进了斋宫,迎面一座大石碑当道,碑上大刻“斋宫圣土,车马禁行”八个大字。赵高冷冷一笑,还是脚下轻轻一跺,高车哗啷啷飞过石碑,飞进了森森清幽的松柏林。见韩谈惊得面色苍白,赵高淡淡笑道:“老夫不带军马进太庙,足矣。嬴氏败落,宁教老夫安步当车乎?”韩谈连连点头:“是也是也,中丞相功勋盖世,岂能效匹夫之为。”说话间,高车已到斋宫庭院门前停住了。韩谈连忙抢先下车,扶下了赵高。

    “中丞相到——!”斋宫门前的老内侍一声长长的宣呼。

    “我来领道。”韩谈趋前一步,一脸惶恐笑意。

    “不需。”赵高淡淡一句,径自走进了斋宫庭院。

    韩谈亦步亦趋地跟在赵高身后,从敞开的正门连过三进松柏院落,一路除了特异的香烟缭绕气息,没有见到一个人影,幽静空阔如进山谷。赵高踏上了第四进庭院的正中石屋的九级石阶,兀自揶揄着嘟哝了一句:“将死猪羊,尚能窝在这死谷素食,当真愚不可及也。”一边说一边一脚踢开了正门,厚重的木门吱呀荡开,赵高一步跨进了斋宫正室,绕过一面高大的黑玉屏便进了东首的斋宫起居所。眼见还是没有人影,赵高沉声一句:“子婴公子何在?老夫来也。”话音落点,一个少年内侍从起居室匆匆出来一作礼道:“启禀中丞相,公子已做完最后一次沐浴,正欲更衣。”赵高冷冷道:“不欲为秦王,还信守斋戒,何其迂阔也!”韩谈连忙趋前一步道:“中丞相稍待,我禀报公子出来会晤。”

    “不需。老夫连始皇帝光身子都见过,子婴算甚。”

    赵高一脸不悦,推开了起居室门,大步走了进去。屋中一个少年内侍惶恐道:“大人稍待,公子片刻出来……”话未说完,赵高已经推开了通向沐浴房的厚厚木门,一片蒸腾的水雾立即扑面而来。赵高径直走进水雾之中,矜持地揶揄地笑着:“公子不欲做秦王,只怕这斋宫便再也不能消受了。”弥漫水雾之中,子婴的声音遥遥飘来:“中丞相不能擅入,斋戒大礼不能破。我立即更衣,正厅相见。”赵高一阵大笑道:“此乃公子反复无常,自甘罚酒也!老夫既来,敢不一睹公子裸人光采乎?”尖亮的笑声中,赵高走向了浴房最深处的最后一道木门。

    在厚厚木门无声荡开的瞬息之间,两口长剑陡地从两侧同时刺出,一齐穿透赵高两肋,两股鲜血激溅而出!赵高喉头骤然一哽,刚说得声:“好个子婴!”便颓然倒在了水雾血泊之中。门后子桓子陵一齐冲出,见赵高尚在挣扎喘息,子桓带血的长剑拍打着赵高的脸庞恨声道:“赵高老贼!你终有今日也!”旁边子陵骂声阉贼乱国罪该万死,猛然一剑割下了赵高白头,提在了手中。子桓奋然高声道:“父亲!赵高首级在此!”水雾之中,戎装长剑的子婴飞步而来,韩谈也疾步进来禀报:“君上,皇族皇城义士已经集结了。”

    “立即出宫!带赵高首级缉拿余党!”子婴奋然下令。

    四人风一般卷出斋宫,依照事先谋划,立即分头率领皇族与皇城的义士甲兵杀向赵高府邸。所谓义士,除了残存的皇族后裔,主要是直属皇城的卫尉部甲士,郎中令属下的护卫郎中与仪仗郎中,皇城内的精壮内侍与侍女,以及遇害功臣的流落族人仆役等等。由于韩谈等人秘密联结,种种人士连日聚结,竟也有一两千人之众,一时从皇城鼓噪杀出,声势颇是惊人。赵高及其新贵,原本大大地不得人心。此时,赵高的一颗白头被高高挂在子婴的战车前,男女义士又不断高呼赵高死了诛杀****等,一路呼啸蜂拥,不断有路人加入,到得赵高府邸前,已是黑压压怒潮一片了。

    阎乐赵成正与新贵们聚在赵高府邸,秘密计议如何再度联结刘邦事,突然听闻杀声大起,大门隆隆洞开,男女甲士愤怒人群潮水般涌来。阎乐赵成们堪堪出得正厅,来到车马场呼喝甲士,便被潮水般的人群亮闪闪的剑戈包围了。子婴的战车隆隆开进,遥遥便是一声大吼:“悉数缉拿****!不得走脱一个!”子桓子陵疾步冲到阎乐赵成面前,不由分说便将两人分别猛刺致伤,跟着立即死死捆缚,丢进了囚车。一时间人人效法,个个新贵大臣都被刺成重伤,血淋淋捆作一团丢进了囚车。子婴跳下战车,右手持金鞘秦王剑,左手提赵高人头,大步走上高阶喊道:“****赵高已死!拥戴王室者左站!”剩余的新贵吏员们大为惊慌,纷纷喊着拥戴王室,跑到子婴左首站成了一片……

    整整三日,咸阳城都陷在一片亢奋与血腥交织的混乱之中。

    赵高三族被全数缉拿,阎乐赵成三族被全数缉拿,举凡任职赵高之三公九卿的新贵们,则个个满门缉拿。整个咸阳的官署都变成了应急国狱,罪犯塞得满当当。老人们都说,当年秦王扫灭嫪毐乱党,也没如此多罪犯,新王有胆识,只怕是迟了。子婴见咸阳城尚算安定,认定人心尚在,遂决意尽快了结除奸事。旬日之后,咸阳城南的渭水草滩设了最后的一次大刑场,一举杀了赵高及其余党三族两千余人。虽是除奸大庆,可观刑民众却寥寥无几,只有萧疏零落的功臣后裔们聚在草滩欢呼雀跃着:“****伏法!大秦中兴!”

    这是公元前207年夏秋之交的故事。

    赵高一党,终于在帝国末日被明正典刑,彻底根除了。

    巨鹿战场之上,项羽破王离、涉间、苏角大军之后,继续追击突围的章邯残部,冲锋在楚军最前端的这个年轻人,刚才在战场上,仿佛凶神恶煞,他声若霹雳,快如闪电,闯入千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他所到之处,一片撕心裂肺地哭喊,到处殷红的鲜血,刚才的情形至今犹在眼前,诸侯将领们也是浑身发抖,战战兢兢。

    但是经常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他们,何曾见过这么勇猛的将军,打起仗来,身先士卒,左冲右突,无人能挡,这样的将军让他们信服,让他们从心底里敬佩,跟着这样的将军,感觉确实提气。

    从这一刻开始,项羽就成为诸侯军的上将军,所有的诸侯将领都听从他的指挥,这种荣誉不是楚怀王封赐的,也不是哪位国君下的命令,这完全是凭着项羽巨大的威望,让大家折服。秦军在大家的印象里何等强大,他们中很多人都是从六国时代过来的,对秦军那样的虎狼之师,即使没有亲眼见过,也经常听长辈们提起,秦军的威名如雷贯耳。而这支秦军,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斩杀了陈胜,项梁,田儋,魏王咎,攻破楚国,齐国,魏国,赵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到之处无不残灭。

    他们围着巨鹿城,整天耀武扬威,对周围这些援军不屑一顾,他们那种趾高气扬的神态让诸侯军恼火,但却又无可奈何,现在,他们被消灭了,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在兵力并不如秦军的劣势下,击败了秦军,多少年来,何曾有过这样令人痛快的场面!

    (本章完)

第80章 章邯举兵降项军() 
巨鹿之围解了之后,赵王跟张耳得以出城,他们重获新生,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于是他们马上大摆筵席,宴请这些赶来支援的友军。张耳端着酒来到每一位将领面前,跟他们一一碰杯。

    现在,张耳跟他的生死之交陈余相见了。经历这一番生死危机,张耳对陈余的怨望可想而知,他责备陈余不该见死不救,让他跟赵王在城中担惊受怕。然后,他问陈余要人,张黡、陈泽当初出城找陈余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他们两个在什么地方?

    陈余也很不高兴,他不敢跟秦军拼命,那是审时度势,他并不认为这是背信弃义,或者说是胆怯。于是他对张耳说:“张黡、陈泽两人一定要我赴死,我让他们带了五千人先去试探,结果被消灭了。”

    张耳不相信,陈余的作法让他失望,所以,他再也不肯相信陈余说的话,他觉得是陈余将这两个人给杀了,一次又一次地责问,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陈余也恼了,张耳居然对他的话很怀疑!他说:“没想到你对我成见这么深,难道是觉得我舍不得这个将军之位吗?”于是解下印绶,推到张耳面前。

    张耳很吃惊,他并不是这个意思,虽然他对陈余很不满意,但是还没想着解除陈余的兵权,毕竟他们兄弟一场,陈余突然做出这个举动,让他一时发愣了。

    陈余愤愤地出去了,还是给张耳留些时间,让他明白,自己并不是在乎这个将军之位。他也知道张耳并不是这个意思,他做出这个动作,张耳一定挽留,或者赵王会出来打圆场,这样大家都有台阶下了。

    陈余出去之后,张耳的亲信围上来了,看着这颗印,有人开始砸吧嘴唇了。有人说:“天与不取,反受其咎,现在陈将军把印绶给你,你就应该赶紧把握,把军权抓在手里。要不然,上天也不会庇佑你的。赶紧取呀!”

    这么一说,张耳也心动了,他是赵国的相国,主要协助赵王处理国政,都是政务上的事情,军政大权向来由大将军陈余负责。现在他觉得把军队掌握在自己手中还是可靠些,于是就毫不客气地接受了印绶,佩在腰间。大将军就这样换人,而且并非经过赵王的批准任命,陈余张耳两个人就做主了。

    赵王歇是陈余张耳扶立的,从气势上来说,他面对这两人的时候自然短三分。他的命运就掌握在这两人手里,他们既然可以立他,也就可以废他。所以对于赵国的事务,基本上这两个人说了算,以前是陈余主持军务,张耳主持政务,赵王只需要当个甩手掌柜就行了。现在军政大权都归张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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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战国客时间:2013…02…24 15:41:40

    陈余上了趟厕所回来,看见张耳居然把大印佩带在腰间,非常生气。就是做做样子,你倒认真了!陈余二话不说,转身出了营门,悻悻而去。从这时开始,陈余张耳之间这段堪称典范的伟大友谊算是终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怨恨,甚至恨不得对方去死。要么爱,要么恨,中间没有缝隙。陈余离开了巨鹿,带着他的亲信几百人到南皮附近的湖泽渔猎,等待时机。

    巨鹿之下的秦兵被消灭了,但是驻守在漳河南岸的棘原的章邯还在,事情还没有结束呢,或者说,刚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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