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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其他几个打扫战场的老兵都回来了坑里,“坑里的鬼子就跟串起来的蚂蚱一样,常长官,你这办法真牛。”大勺一个劲地竖起大拇指。
”还有没有活口?“常凌风问道。
“常长官,排长,其他的都死透了,这里还有一个活着的鬼子,腿受伤了。”李剑指着依旧趴在地上发抖的藤田三郎道。“我把他宰了得了?”李剑说着刺刀就举了起来。
“慢,别杀他,留着还有用。“常凌风摆摆手制止了李剑。
”哦!“李剑放下了刺刀。
“常长官,这小鬼子留着有什么用?”一旁的王成有些不解。
“不光这个小鬼子有用,这个老鬼子也有用。”常凌风用脚踢了踢川崎英男的尸体,“赶紧让兄弟们打扫战场,能带走的都带走。”
“这么多的武器我们也拿不走啊!”王成眉头都拧成了疙瘩,和大部队失散这些天他们的日子过得真是惨,要吃的没吃的,要武器没武器,要弹药没弹药,好不容易打下鬼子的据点,又干掉这一个小队的鬼子,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武器弹药和物资都带走,可是他们就12个人,加上常凌风也就13个人,又能拿多少呢?
“鬼子不是给咱们了留了一辆汽车嘛,干嘛不用呢?“常凌风笑着道。
王成拍了下脑门,一跳老高,”我怎么没想到呢!“当即对大勺等人说:”赶紧把鬼子的家伙都拾掇起来,对了,还有这两个鬼子一并带到车上去。“
李剑朝着岗楼打了换个呼哨,守在里面的三个老兵顿时走了出来,这几个家伙也是把里面的枪和弹药都搬了出来。
第75章 “稻田”伏击(三)()
“走吧,小鬼子。”大勺三下五除二就将藤田三郎的武装解除了,然后就将他往腋下一夹就向汽车走去。
李剑也将老鬼子川崎英男像拖死狗一样拖走。
五分钟过后,所有人都到第二辆汽车旁边集合,一个多小队的装备都装进了车厢中。
“你们谁会开车?”常凌风问道。
“长官,我会!”一个老兵答道。这个老兵叫李松州,入伍前就是一名运输公司的卡车司机。
“好,你来开车。”常凌风点点头,又对李剑说:“把川崎英男这老鬼子放在驾驶室。”
一切工作准备就绪,李松州熟练地发动汽车,这辆汽车因为在之前没有成为常凌风他们重点照顾的目标,所以保存还比较完好。李松州将档位挂好,试了试油门和刹车,隔着川崎英男的尸体对着驾驶室另一侧的常凌风道:“常长官,车子没问题。”
“出发!”常凌风道。
王成带着人坐在后面的车厢中,这次他们一共缴获了四挺歪把子机枪,分别对准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大勺端着机枪伏在驾驶室顶部,眼睛警惕地盯着前方。
车子只是开了七八分钟,就见前方走过两个日本兵,常凌风敲了敲后面的玻璃示意王成他们注意。这两个鬼子正是从东边据点过来探听情况的鬼子,他们早就发现了卡车,因为在这条荒寂的公路上,夜晚的车灯格外扎眼。一个鬼子站在路边挥舞着双臂,示意车子停下来。另一个则端着三八大盖警惕着注视着开来的汽车。
汽车直到鬼子跟前才停下,车灯照得鬼子眼睛都睁不开了,不等两个鬼子反应过来,常凌风就推开车门下车,几步就走到了鬼子面前,不由分说一人一个大嘴巴,“八嘎,怎么才来?”
两个鬼子霎时就懵了,车上下来的军官怎么说打就打啊,正在鬼子愣神的时候,常凌风已经抽出了刺刀,只是轻轻一抹,锋利的刺刀便在一个鬼子的咽喉部位剌开了一道血槽。这一刀不仅将鬼子的喉管、气管瞬间割断,连带着还割断了鬼子的颈侧大动脉,鲜血顷刻之间就飙射了出来,鬼子拼命地捂住脖子想要阻止流血,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只是片刻,他的脑袋就耷拉了下来,整个身子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又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啊……”另一个鬼子发出凄厉的叫声,端起三八大盖就要对着常凌风开枪,然而勇气并不能够弥补实力上的差距,常凌风左手早已经抓住他的枪管,顺势往怀里一拉,右手握着的刺刀便刺进了鬼子的左胸,鬼子做出一副不可思议地表情,低头看着扎在胸前的刺刀,常凌风握着刺刀的手用力一拧,鬼子整个五官好像挤在了一起,旋即又舒展开来,身体软了下来。常凌风一脚等在鬼子的小腹上,将刺刀拔出。又将摘下两个鬼子的枪和弹药,走到汽车前面,扔了上去,“兄弟,接着。”
一个老兵伸手接住,这时包括王成在内的529团老兵都愣愣地看着常凌风,妈呀,这厮太狠了,杀人跟杀鸡一样。
常凌风早已经回到了驾驶室,开车的李松州也在愣神,“开车,开车,开车!”直到常凌风催了三遍才反应过来,赶紧踩离合,挂档,不过由于一激动,油门踩猛了点,汽车瞬时就吼叫着窜了出去,后面站着的大勺好悬没把腰给闪了,“松州,你他娘的会不会开车。”大勺忿忿地说。
“安静!”王成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想让鬼子知道我们是假扮的是吧?”
挨了王成的训斥,大勺一缩脖子不再嚷嚷,趴下身子专心地盯着前方。
又走了近十来分钟,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前面的灯光,应该是南沟村据点到了。常凌风又敲了敲玻璃。
王成听到之后,连忙说道:“兄弟们,鬼子据点到了,都跟给我打起精神来。”
没有回话,只听到“咔咔”一片拉枪机的声音。然后除了王成和大勺负责警戒,其余地都躺在了车厢里,这都是常凌风之前交待好的,他们需要扮演伤员的角色。
看到由远及近驶来的汽车,南沟村据点的鬼子军曹早已经带着人等在了路上,还摆好了路障。常凌风已经将镜面匣子枪口抵在了右侧的车门上,此时机头大张,稍有情况便可以立即开火。
车子缓缓在鬼子军曹面前停了下来,鬼子军曹快步迎了上前来。其实,这并不怪鬼子军曹的警惕性不高,实在是这里从没有人劫持过皇军的汽车。去年日军攻占张家口、南口之后,使平绥线东段全部为日军占据,察南已经无险可收,日军很快占领察哈尔全境。此后,日军并分两路:板垣征四郎第5师团自怀来攻击晋北门户天镇、阳高,矛头直指晋北重镇大同;关东军的察哈尔派遣兵团则以重兵继续从张家口沿着平绥线西侵,占领了平绥线最西侧的包头。整个察南地区已经没有了国民军正规军,充其量都是一些游击队,因此,可以说察南地区已经成了日军的后方。
鬼子军曹凑近汽车往驾驶室里看,只见一个从没见过的少尉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开口便道:“八嘎,为什么拦车?”
“例行检查。阁下是?”鬼子军曹疑惑地问道。
“我是宪兵队的清水和夫。”常凌风道。
鬼子军曹有些纳闷,又看了看车厢上端着机枪的人,明显都不认识,他还是比较谨慎的,顿首道:“长官,请出示您的证件。”
常凌风扬起右手就抽了鬼子军曹一个大嘴巴,咬着牙道:“八嘎!”又指着驾驶室中间的川崎英男,“你知不知道川崎大队长受了伤,需要赶紧送回县城医治,耽误了大队长阁下的治疗,你付得起责任吗?”当然此时的川崎老鬼子早已经是一具尸体,不过刚才在路上的时候常凌风对他进行了固定,同时对他的胳膊受伤的地方还是进行了包扎,如果不走近仔细看的话,看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鬼子军曹顺着常凌风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皇军少佐军装的人正靠在驾驶的座位上,两眼紧闭,右臂上还抱着纱布,不是川崎英男还能是谁?鬼子军曹赶紧对着川崎英男重重顿首:“大队长阁下!”
常凌风心道,恐怕这老鬼子再也听不到你叫他了。“不用叫了,川崎大队长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了。我们从张家口赶往宣化的路上,刚好发现大队长阁下在朱家庄据点遭到支那人的伏击,大队长流血过多,需要马上回去治疗,还有其他的皇军士兵也需要赶紧治疗。”看着鬼子军曹连连点头,又道:“赶紧把路障移开,我们要马上回城。同时,带上你的人,马上赶往朱家庄据点进行支援,务比把那些支那人杀光。”
“哈依!”鬼子军曹重重地顿首的同时,还不忘朝着车厢的瞟了一眼,却并没有下命令移开路障。
看出鬼子军曹并不是十分的信服,常凌风上前给了鬼子军曹一个大嘴巴,一把揪住鬼子军曹的衣领将他拉到汽车后面,指着车厢说道:“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勇士与敌人作战身负重伤,而你却在这里拦着我们不让过去,我要向司令部控告你,将你送上军事法庭。”
不得不说,鬼子军曹是个死心眼儿的家伙,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还是爬上大厢板瞅一瞅,只见里面躺了十个皇军士兵伤员,好几个都是头上、脸上包着纱布,忽然他从伤员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藤田桑,藤田桑。”
王成此时已经转过了身子,手指已经搭在了三八大盖的扳机上,只要鬼子军曹发现有诈,他就会第一时间开枪,同时大勺也用机枪紧紧地锁定了前方路障后面的几个鬼子。
鬼子口中叫的藤田正是被常凌风他们俘虏的藤田三郎,不过此刻藤田这家伙就像丢了魂一样,眼睛呆呆地望着天空,兀自地张着大嘴,却只发出微弱的嗯啊声音。鬼子军曹侧耳倾听,却是怎么也听不清藤田在说什么。
“藤田桑的脑部受了伤,现在神志不是很清醒。”说完一把将鬼子军曹从车上拉了下来,对着他的脸大声咆哮道:“八嘎,赶紧打开路障,打开路障!”巨大的吼声不仅震得鬼子军曹的鼓膜疼,也彻底打消了他的怀疑。当下,鬼子军曹又对常凌风重重顿首:“少尉阁下,对不起!”对着路障后的鬼子士兵一挥手:“放行!”
常凌风狠狠地瞪了一眼鬼子军曹,便登上了汽车。尽管刚才常凌风下车的时间不到三分钟,可李松州握着档把的手心都是汗,踩在离合器和油门上的两只脚也都麻了,他随时做好了冲卡的准备。常凌风车门刚刚关上,李松州就启动了卡车,引擎发出一声低吼,在后面卷起一堆尘土。鬼子军曹礼数甚是周到,兀自站在路边朝着卡车敬礼、吃灰。常凌风从车窗内伸出头对鬼子军曹大声吼道:“你这个蠢猪,还不赶紧带人去支援朱家庄据点,快去!”
鬼子军曹如梦方醒,赶紧招呼手下去支援了。
第76章 “稻田”伏击(四)()
日本,自明治维新之后,走上对外扩张的道路。同时,日本在普及义务教育的同时,也在煞费苦心地给国民们洗脑!洗脑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更多的国民绑在他们的战争机器上。在这样的教育了多年之后,大多数日本人相信:”对亚洲各国的侵略,是为了联合亚洲民族,将他们从白种人的奴役下解放出来,实现“*****”。为了这崇高的理想,即使牺牲生命,杀人放火,也在所不惜。”
无疑,中村田宽就是这样的一个被彻底洗脑的人。他清楚地记得在上陆军幼年学校的时候文章,老师曾经教给他们一篇叫做《无形的进城》的文章,以一个母亲的口吻写道:“我亲爱的孩子,仰光已经攻陷了,你也一起进城吧,敌机被打得火焰直冒,你微笑着高呼‘天皇陛下万岁。可爱的孩子,你将成为天皇的御盾而永生。”
中村田宽生于爱知县,他的祖父和父亲都是军人,祖父是大佐,父亲是少将,虽然和寺内正毅、寺内寿一这样的父子大将比起来不算什么,但中村家也算是地道的军人世家。中村田宽的父亲中村明人现在是陆军省军务局局长,可以说权力相当的大,主要掌管国防政策,陆军建制、编制计划、动员计划,国家战时动员,军需行政划分,各陆上兵种管理。
作为家中的独子,中村明人对中村田宽及其溺爱,但是中村田宽并没有成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二世祖,他的表现也非常优秀。以优异的成绩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后进入关东军服役,后以步兵中队长身份跟随铃木重康的独立混成第11旅团参加攻占北平、南口作战。可是在占领察哈尔之后,一纸调令莫名其妙地将其调到了独立守备队,担任第二守备大队的副大队长。
中村田宽一直怀疑这是他的父亲中村明人搞得鬼,目的是让他远离危险的一线战斗部队。为此,中村田宽曾多次向父亲表示要回一线部队,但都被中村明人以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拒绝了,这让中村田宽很是郁闷。
但是,即便如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