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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过不了几年,这朝歌就会多出这么一座美轮美奂的高台。”
“夫君,媚儿相信你。就是不知道,这座高台叫什么名字?”
“鹿台,它叫鹿台。”
“鹿台,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名字奇不奇怪无所谓,只要能载入史册的那就是经典。”说了句不相干的话后,孤紧接着就将鹿台建造图送给了媚儿。
还没等媚儿说些什么,前方就一阵骚乱,路人纷纷退避道路两旁,冲着行来的车驾躬身行礼。路人当中包括宣讲女娲娘娘事迹的老庙祝。
“坐在马车里的老头是谁?”媚儿问的,是那一位坐在马车里,被众多护卫护持着的,一脸愁容的老人家。
“他就是大商首相——商容,囯之文柱。”一代能臣应该是精神抖擞,成竹在胸,如今怎会面带愁容,还很是失望的样子呢?
随着车驾远去,一则从龙德殿传出的消息也随之而来“首相商容,驳斥君主,以下犯上,罪大恶极,然念其三朝元老恩准戴罪立功,俸禄减半,以观后效。”至于商容究竟是因为何事驳斥纣王,流传的消息里倒是没见答案。
这事孤不用算也能猜到,没了闻仲那一根鞭子压着,正是血气方刚的纣王自然肆无忌惮起来,终日流连摘星楼,只知享乐不理朝政。商容作为首相,见到这种情况当即抱本上奏,期望纣王勤政爱民,不要辜负他们这些力挺他登上王位的大臣。
只听商容苦口婆心的劝诫纣王倒是会做做样子应付过去,可商容偏偏拿他帮助纣王夺得王位这事来说,纣王立即火冒三丈。“难道我殷受没有你商容,就登不上这王位?孤乃天命所归,天生王者!”盛怒之下,纣王不顾群臣反对,硬是给商容安了个“驳斥君主,以下犯上”的罪名。
“走吧,媚儿,该见的人见到了,我们该启程了。”说这话的时候,孤是既痛心又开心。痛心的是当今大王,不能善待贤能;欢喜的是,只有这样的大王我大周才有崛起的希望。
“启程,我们又要去哪?”
“冀州城。”
“又去见一个人?”
“没错,而且还是位美女,”孤看了眼媚儿道:“跟你一样的美女。”
“你们人,果然是喜新厌旧。”媚儿伤心地瞪了孤一眼,便要离孤而去。
“媚儿你误会我了,你仔细想想,我要是去沾花惹草会带上你吗?我的眼里心里只有你,你是我的唯一。”
“那你的目的是?”
“目的?确实,我带你一起去是有目的的——为了让你先认认人。”
“女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现在是没什么关系,可以后你俩会是好姐妹。好了,我们得抓紧时间,不然可就错过了。”媚儿还是相信孤的,即便孤说的这么不清不楚她还是随孤一同去了冀州,就连孤让她变幻容貌她也没有任何迟疑,立即照做。
孤倒是没让媚儿帮着变幻容貌,与媚儿长的貌美不同,孤长的英俊是不会有人惦记的。当换上一套华丽的衣服后,孤俨然成为一位公子,富公子。
带着媚儿行走在这冀州城,看见什么有趣就买什么,鼓鼓的钱袋子被孤挂在腰间显眼位置,深怕别人看不见。
“夫君,有两个人一直跟着我们。”媚儿不愧是妖,很快就察觉到我俩被两个贼给盯上了。
“我还怕他们不跟着呢。放心,拐过前面那条巷子,他们就顾不上我们了。”
拐过巷子,孤与媚儿纷纷侧目,美,太美了“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柳腰,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真个是九天仙女下凡尘,瑶池仙境产妙人。”
“走吧,别看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孤拉着媚儿的手,直与那美人擦肩而过。
一切果如孤所言,二贼拐过巷子一见这般美人当即被摄去了魂魄,哪里还顾得上来偷孤身上的钱财。
二贼缀着,尾随着美人,他们不仅有偷人钱财的手艺,还有贩卖人口的营生。美人一看就知道是不谙世事的富家女,被贼人跟的这么近了还没察觉,结果用不了三两下就被抓了,二贼还合计着发达以后该怎么过奢侈生活呢。
“夫君,你为什么不让我出手救她?”尾随着那美人的还有孤与媚儿,媚儿不止一次的想出手杀了二贼,救下美人,可都被孤阻止了。
“当然不能救她,她被抓可全是我算计的。”
“夫君算计的,没有啊,媚儿一直跟着夫君,没见夫君跟这两个贼有什么联系啊。”媚儿一脸的不解。
“把自己摘的干净,这说明算计已经到了高深的地步。即便做毫不不相干的事,也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要想做到这一点其实很简单,学会算卦。
孤算得一卦,这一天的某个时刻,冀州苏护之女——妲己会摆脱奴婢丫鬟,出府玩耍。
只要孤引导人贩子遇上妲己美人,不用命令人贩子自然而然就会将妲己给绑了。所以孤穿上了华丽的衣服,装扮成一副世家公子样子,而且表现出出手阔绰,身家丰厚的姿态,为的就是让二贼盯上孤的钱,继而跟着孤去见妲己。
对了,为了不让二贼盯上美貌不逊色妲己的媚儿,孤还特意让媚儿变丑了不少,而且还打扮成妇人模样。
在外人看来,不,就是在身边的人看来,孤也只不过是带着妻子在冀州城闲逛买东西罢了,任谁也抓不住孤半寸把柄。
“可夫君,妲己被抓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现在还看不到,但是再过几年,妲己将是我征服天下最大的助力。”
“既然她那么重要,我们更应该救她啊。”
“找女儿这事,还是要交给苏护这位父亲来做不成。不曾失去,哪里会懂得珍惜,又哪里会有龙德殿的勃然大怒。”
第九忆 妲己得救传美名()
夕阳西下,是吃晚饭的时候了,苏护一家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妲己来吃饭,一查之后才知道,妲己已溜出府去多时,底下小厮奴婢怕老爷夫人怪罪,不敢上报,只盼着自家小姐能赶回来吃饭,哪里想到小姐从出去后就再没见回来。
冀州侯女儿走失,冀州城立时掀起了轩然大波,苏护当晚就下令严守城门,只进不出;城中各处张挂妲己画像,但凡提供妲己线索者奖百金,若有知情不报者杀无赦;城中守军在苏护与苏全忠的带领下,挨家挨户砸门搜查妲己。催粮官郑伦恰时也在城中,骑上火眼金睛兽随苏护一同去找妲己。
冀州城迎来了一个不眠之夜。
从妲己被绑走开始,孤与媚儿就跟在二贼身后。一绑了妲己,他俩马上就外出找买主,去之前是喜滋滋的,回来之后却吓的脸都白了。他们显然是知道自己,绑了冀州侯的女儿。
他俩只不过单纯的想用妲己大赚一笔,哪里想到妲己竟然是冀州侯的女儿,吓的他们躲进贼窝,紧闭大门,不敢露头。
“怎么办,怎么办,他们很快就找过来了。”冀州城只进不出,照守军现在这么个找法,他俩这个贼窝很快就会被发现,到那时候他俩只能是身首异处。
“都是你,绑了这女的就该出城,你非得留下来,现在好了,要死了,要死了!”甲贼冲着乙贼大吼道。
依甲贼的意思,是先将妲己弄出城,看看城里风向:要是没人找妲己就再回来把妲己卖了;要是有大人物找妲己,他们就躲起来先避避风头或者干脆换一座城市做买卖;再不济宰了妲己随便找个荒野埋了,神不知鬼不觉的。
当然了,妲己死之前,甲贼也不介意好好享用一把,如此国色别说一亲芳泽,以前可是连瞧都没瞧过一眼。
“怪我!要不是你好色,我会这么着急出手吗!”乙贼暴怒之下,也冲着甲贼吼叫起来。甲贼是什么德行乙贼再清楚不过,别的女的还好说,这妲己实在太美,要是没了清白价钱可就降好几倍,那可是他当财主的钱啊,不能给甲贼败了去。
“我,我,我……”甲贼盛怒之下,随手拿起酒坛就向乙贼砸过去,现在他只想让甲贼快点去死,不念及半点情份。
“哐当——”乙贼及时躲开,酒坛砸到地上发出巨响。
这个酒坛子那时候可不在甲贼手边,争吵声固然是大,不过哪里有打砸的动静大呢?所以孤让媚儿施展搬运之术,将一个酒坛挪移到了甲贼手边。
“****奶奶的!”乙贼也不是善茬,捡起地上的酒坛子照样砸了过去,场面一下子变的十分滑稽:“咣当,咣当……”一会儿是甲贼上窜下跳躲避酒坛,一会儿又是乙贼左奔右跑。砸准的哈哈大笑,没中的再接再厉。他俩只顾着发泄,完全没去想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按理来说,妲己动弹不了,在这么乱糟糟的情况下,即便不被误杀,也难免被误伤,不过她自始至终只是完好无损的做个睡美人。
“媚儿,护住妲己,不能让她死了。”这种情况孤早有预料,给甲贼酒坛只是为了搞出动静,给冀州侯引路,可不是想让妲己香消玉殒的。
“没问题,一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媚儿自信一笑,暗中施展法术,帮妲己挪移走了多次的致命伤害,人依旧比花娇,而这一切一直昏迷不醒的妲己毫无所觉。
噗嗤!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乙贼最终倒在血泊中死了。胜利的甲贼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乙贼的尸首,手里攥着的匕首也紧了紧。他只不过是个贼而已,杀人,而且还是杀自己最好的兄弟,他还是头一次,难免有些慌乱。
“不是我狠,是你该死,是你该死。”甲贼找到了借口,很快就从杀兄弟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我不想死,不想死啊。”甲贼抱着头,死死抓着头发,恐惧让他失了理智,不知道摆在他面前的还有两条生路。
第一条路,杀了妲己然后逃,反正在这冀州城认识二贼的人不多,说不定还能躲过去。毕竟他不知道孤一直盯着他。
第一条路或许有些冒险,但可以险中求胜——放了妲己。妲己从绑回来到现在,都没看到过他的脸,甚至是几个人绑了她的妲己都不知道,甲贼大可以救醒妲己,然后编一个故事。
甲贼可以说自己看到乙贼绑架良家女子,自己仗义出手,来了个英雄救美,最终救下了妲己。要想更天衣无缝,可以说成是不想惹上大麻烦,所以杀了兄弟,将功赎罪。说不定啊苏护还会感念乙贼的救女之恩,重金赏赐他,或者给他在军中谋个职位,当个名留青史的大将。
所以说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往往致自己于死地的,就是自己。甲贼走哪一条路,最后下场是什么,孤并没去算,因为孤压根就没想让他能活过今天,为了日后与苏护的君臣之谊,甲贼必须死。
甲贼看到了被绑在柱子上的妲己,霍地站起来,冲到妲己面前一把就撕破了妲己的衣服。想来甲贼是抱着:怎么都是个死,还不如先爽一把的想法。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媚儿,别管。”孤阻止了媚儿出手,就这么看着甲贼轻吻妲己。
“夫君,她不是对你很重要吗,清白没了真的没关系吗?”在媚儿担心的时候,贼窝响起“咣咣咣”的砸门声,甲贼的动作顿的一下,紧接着更为迅猛地对妲己展开攻势,提枪上阵就在顷刻。
“嘭!”大门被苏护一脚踹开,入眼是这样一副场景:一个脏乱的院子,满地都是被砸的稀巴烂的酒坛子,地上血泊里躺着一具尸体,自己的爱女被绑在柱子上,一个恶心的男人扒了裤子要在自家女儿这块肥田上耕耘。
“住腰!”苏护大喝一声,手里豹尾鞭同时挥了出去。
“哼!”郑伦窍中二气后发先至,甲贼身子一晃,不能动作。
啪的一声,甲贼被一鞭子击中头颅,脑壳开裂当场毙命。苏护一个箭步冲上前,摘下披风给妲己披上,抱着妲己冲出去骑上骏马就奔腾回府,过程之速当真罕见。
“这苏护还真是个暴脾气。”孤当时看了苏护这风风火火的作风,笑着摇了摇头。当场就击杀贼人,就不知道擒拿贼人好好审问一番,看看幕后有没有主使者什么的?虽然也问不出什么来。
不过有些时候别人的缺点,在自己看来就是优点了,而事实证明,正因为苏护这个暴脾气的缺点,拉开众诸侯反叛商纣的序幕。
如今身为人父,孤倒是能理解当时冀州侯的做法,为了维护女儿清白,他怎么能让甲贼多活一刻。
“夫君,这事就这么完了吗?”
“是的,我们这辈子也也不会再来冀州城了。”
“媚儿看不明白,夫君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