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劳烦先行走一遭,罪过,罪过。”姜子牙与惧留孙降阶而接,太鸾控背躬身:“丞相在上,末将不过马前一卒,礼当叩见,岂敢当丞相如此过爱。”
姜子牙言道:“彼此二国,俱系宾主,将军不必过谦。”一阵客套,三人进得殿,分宾入座。
“咳咳”姜子牙清了清嗓子,言道:“前者因惧道兄,将土行孙擒获,当欲斩首时,彼再四哀求,言:‘邓元帅曾有牵红之约。’乞我稍缓须臾之死,故此,昨日着散大夫至邓元帅中军,问其果然。”
“倘元帅果有此言,自当以土行孙放回,以遂彼儿女之情,人间恩爱。幸蒙元帅见诺,俟议定回我,今将军赐顾,元帅必有教我。”
太鸾欠身答曰:“丞相言重了,末将今日来特奉主帅之命,多拜上丞相,不及写书,但主帅乃一时酒后所许,不意土行孙信以为真,竟以此事倡明,主帅亦不敢辞。”
说到这,太鸾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只是元帅此女,自幼失母,元帅视若珍宝,需得问过。岂料昨日晚间一问,小姐羞羞答答,竟说早便仰慕土行孙,同意婚事,该着是皆大欢喜,天作之合。”
土行孙一听,欢呼道:“婵玉真是这么说的?太好了,哈哈哈”
“孽障,还不住嘴。”俱留孙瞪了土行孙一眼,吓的他不敢言语。
太鸾尴尬一笑,接着道:“我与元帅翻了黄历,后日便是吉日良辰,意欲散大夫同丞相亲率土行孙入赘,以珍重其事,主帅方有体面,不知丞相允否?”
太鸾事后说,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跳的贼快,已经想好一百种应对姜子牙推却的话,可万没想到,姜子牙竟一口答应了。
姜子牙道:“我等后日亲送土行孙至邓元帅行营,吃贺喜筵席,将军早回,禀报元帅及早准备。”太鸾告辞,欢欢喜喜的将此事告知邓九公,邓九公在营中好一阵忙活。
光阴荏苒,成亲之日到了。子牙带众人前往敌营,命散宜生先行通报,太鸾与邓九公急忙来迎。
邓九公远远望见子牙,乘战马,带脚夫,一行不过五六十人,并无甲胄兵刃,嘴角微微一翘。只见子牙同众人行至辕门。邓九公迎上前来,打躬曰:“丞相大驾降临,不才未得远接,望乞恕罪。”
子牙忙答礼曰:“元帅盛德,姜尚久仰慕誉无缘,末得执见,今幸天缘,得罄委曲,尚不胜幸甚。”
惧留孙同土行孙上前行礼,口称:“亲家。”
邓九公糊涂问姜子牙:“此位是?”
姜子牙哈哈笑道:“此乃土行孙师父惧留孙是也。”
邓九公道:“啊呀,原来是亲家公。末将久仰仙名,未曾拜识,今幸降临,殊慰夙昔。”
“不敢,不敢。”双方好一阵虚与委蛇,假意寒暄,这才进了营去。
子牙睁眼观看,只见肆筵设席,结彩悬花,极其华美,怎见得?有诗为证:“结彩悬花气象新,麝兰香霭衬重菌;屏间孔雀千年瑞,色映笑容万谷春。金鼓两旁藏杀气,笙箫一派郁荆榛;孰知天意归周主,千万貔貅化鬼。”
“啊呀,好一桌宴席,可惜了,可惜。”姜子牙看营中张灯结彩,一桌美酒佳肴,再遇上良辰美景,却连道可惜。
“丞相何出此言?”
“可惜肉里藏刀,酒里含毒。”
“呀!动手!”邓九公“碰擦”一声,摔破了杯子,但听得营外喊杀声四起,刀剑之音叮当作响。
“姜子牙,既已被你看破,那就休言我无情,怪只怪你轻率轻敌,擅入我营。左右,杀逆贼!”邓九公拔剑,杀向姜子牙。
“你之伎俩,焉能逃我法眼。”姜子牙一语出,辛甲掏出一枚信号弹,“轰”的一声,放到空中。于此同时,一众脚夫纷纷从礼盒内取出兵刃,一拥而上袭向邓九公。他们都是辛免等一干武将打扮来的。
至于土行孙,那哪里是什么土行孙,分明是杨戬变化的,一动手杨戬便回复了本来面目,也杀向邓九公。
恨只恨邓九公人马俱在营外,而“脚夫”因献礼,俱都进了营来,所谓远水解不了近火,邓九公只得用剑劈开营帐,往后营跑去。
两方各怀鬼胎,显然姜子牙更胜一筹。
当日散宜生提土行孙说媒,邓九公本想一口回绝,太鸾却在他耳边说了一计,令得邓九公改变了心意。
太鸾道:“元帅,西岐难入,我们何不引诱姜子牙出城?待他们接亲之时,我们设下筵席,选精兵二百人,各藏短刀利刃,埋伏帐外,听击杯为号,左右齐出,不论姜子牙亦或是众将,一顿乱刀剁为肉酱。”
邓九公点头,为保险起见他命令:“赵升领一支人马,埋伏左营,侯中军炮响,杀出接应;孙红领一支人马,埋伏右营,侯中军炮响,杀出接应;邓婵玉领一支人马,随时接引。”
至于说姜子牙,早在入营前一日,姜子牙将土行孙与杨戬叫到自己身边,对土行孙道:“此番迎亲,土师侄不可前往,换成杨戬前去。”
“这怎么行!”土行孙与杨戬一同大呼起来,土行孙是愤怒自己被抢了媳妇;杨戬则是惊讶忽然来这么一出,再者邓婵玉也非他心怡女子。
“土师侄,你放心,我管保入洞房的是你。此番前去凶多吉少,我也是为你安全计。”
“入洞房还是我,那行,那行。杨戬道兄那就幸苦你了。”土行孙满意的点点头,只要入洞房的人没换就行。
杨戬当然是老大不乐意,凭什么,冒险的事我来做,享受却是别人来,厚此薄彼确是寒心。
“杨师侄,此番也不全然是结亲,还能立大功,如此对你修行可大有好处。”
“既如此,请师叔吩咐吧。”
“杨师侄,你变化成土行孙模样,明日随我前往邓营,在此之前熟悉一番土行孙的习惯动作,以免被邓九公发现破绽。”
“诺。”姜子牙继而唤来辛甲、辛免、太颠、闳夭、四贤八俊等,命他们乔装成明日送礼脚夫,暗为左右接应之人,俱各暗藏利刃。
“雷震子、黄天化尔等各领一支人马,抢他左哨,杀入中军接应;哪吒、南宫适各领一支人马,抢他右哨,杀入中军接应;金吒、木吒、龙须虎统领大队人马救应抢亲。土行孙,你在敌营外蹲守,待我发出信号,你只管冲入后营抢了邓婵玉便走。”
“领命。”众将领命,各作准备,这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第九十四忆 武王反间计,邓婵玉失身()
四下间伏兵齐起,喊声振天,军营一片大乱,邓婵玉忧心父亲,跨着马,提着刀来救父亲。
“婵玉,快走!”邓九公为将多年,明白此番大势已去,败局已定,唯有先行撤退再作计较。
“一起走。”邓婵玉伸出手,将把邓九公拉上马背,邓九公看身后追兵,也伸出手来。
“咻!”一道金光自地上飙起,直接将邓婵玉给绑了,也不知谁一拉,邓婵玉掉下马来,落在地上竟顷刻消失不见。
“土行孙,掳人子女不得好死!”邓九公愤怒大叫,就差一点他就能握住邓婵玉的手,可没想到土行孙中途杀出,当着他的面用捆仙绳绑走了邓婵玉。
“邓九公,哪里跑!”姜子牙高呼道,邓九公也顾不了太多,翻身上马,带领残部往岐山逃去,姜子牙直追杀邓九公五十里,方才鸣金收军。这是他与邓九公对阵来,唯一靠自己赢来的胜利。
丞相府,姜子牙开怀大笑,对惧留孙道:“师兄,如今邓婵玉已到,土师侄应立刻与其成亲。”
惧留孙点头:“贫道亦是此意,事不宜迟。”
“师侄,你乃我阐教门人,虽是抢亲,仪式也不能过于简单,我即刻命人布置新房,摆下喜宴。”
“多谢师叔,土行孙感激不尽。”
“武吉你传令下去,喜酒也作庆功酒,二酒并饮,众将今日不醉不归。”
“诺。”姜子牙随后便命散宜生等布置,增添喜色,不仅如此还命人大肆宣传,其目的就是为了人尽皆知,最好让纣王也能知道,邓九公的女儿嫁给了西岐一员大将“土行孙”。
宫中,奴来报说:“陛下,姜丞相派武吉来,请您去参加土行孙的婚礼。”
“哼!”孤气的一拳砸在盆壁上,喝道:“跟他说孤在洗澡,没空!”
“诺。”奴吓的一哆嗦,腿身出去。
“回来。”
“陛下还有何吩咐?”奴折返回来,聆听圣谕。
“孤人不去,但孤要送他们一件大礼。”孤当时灵光一闪,阐教既对孤有了防范,孤便与他来个反间计,让他们自己打自己。他们不是认定了,凡是与孤接触的人,便是孤一党吗?那好,孤就与土行孙多接触接触。
奴领着孤的口谕,与武吉一同去到相府传达,陛下口谕:土行孙阐教高徒,屡破我军,本领高强,该当我大周供奉,特于宫中辟一处供奉府,供与供奉居住,也权当是新房,以免委屈了邓小姐。
奴回来跟孤说,姜子牙听完口谕,看土行孙的眼神立马就不一样了,而土行孙则是呵呵呵的傻笑,嘴角还恶心的淌出口水。姜子牙更生厌恶。
孤设此供奉府,一自是为了离间供奉与阐教的关系;二也是为孤招揽人才,倘若有他方势力来,一旦入了这供奉府,即便不是孤的人也会烙上孤的印记,百口莫辩。
奴带着邓婵玉先到府中安顿,土行孙则在丞相府陪客吃酒。
“邓小姐,孤不请自来,还望恕罪。”邓婵玉向来被孤欣赏,孤自是要在她之前来探望他一番。
“姬发,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邓婵玉的眼睛里充满敌意,毕竟孤与她分属敌国,有此表现也属正常。
“小姐说笑了,莫说你被捆仙绳所缚,即便能活动自如小姐也不该冲动行事。一旦我死,邓家军必定一个不留,当然了,这当中也包括令尊。”
“哼,”邓婵玉冷哼一声道:“有屁快放,姑奶奶没闲心搭理你。”这话粗鄙不看,不过听到孤耳中却是无比动听,非是孤犯贱,只是觉得巾帼英雄该有此骨气,也不枉孤重看她。
“小姐想必也知自己难逃一劫,小姐固然可以一头撞死在床头,然令尊就免不了身首异处。”
“算你清楚,只要解了捆仙绳,我邓婵玉当场撞死,宁死不污清白。至于我父亲,他大可回到朝歌,邀来三五大将一同攻打你西岐,为我报仇。”
“小姐恐怕还不知道吧,你与土行孙成亲一事已经闹的人尽皆知,想必不日便会传到纣王耳中,以纣王心胸,到时令尊百口莫辩。如今闻太师归天,说不得炮烙之刑再启,令尊一世英雄最后不得善终,实可悲可叹。”孤摇头惋惜,故作垂泪。
“卑鄙!”邓婵玉气的大吼,奋力挣扎着要起来杀孤。
“不,小姐你弄错了,如此卑劣之事,我姬发身为大周天子自不屑为之,此事全是姜子牙那老匹夫的算计。”
“姜子牙,他不是你的丞相吗?”
“丞相?对,他只是一个丞相而已,那么我请问小姐,来西岐之前,你可知我西岐有个武王?”
“这我明白了,你是傀儡。”
“小姐,话有些时候不用说的那么明白,心里清楚就行了。”那一瞬间,孤心头仿佛被针扎了一样,十分难受。
“不好意思。也就是说你今天来是想帮我的,那你要怎么帮我?”
“发,斗胆请小姐牺牲贞洁。结局已然注定,孤也无力回天,小姐若与土行孙成就事实,令尊便回不得朝歌只能投奔我西岐,彼时你们父女俩仍能生活在一起,总好过双双归天。土行孙虽说矮小丑陋,却也出身不凡,且心爱小姐,你二人成双必定幸福。孤保证,一旦推翻纣王,你与你父亲必封王拜相,开女官之先河。”在那一刻,孤精神百倍,用姐夫的话说“你浑身都在发光”。
“我,我,我”婵玉处子,哪好作答,犹豫半天等到土行孙来洞房了,都没回答。逼的孤只能在隔壁开个洞偷窥。
土行孙傻笑着进了屋来,邓婵玉此刻正是泪雨如倾,骂道:“无知匹夫,卖主求荣,你是何等之人,敢妄自如此!”
土行孙陪着笑道:“是是,我是卖主求荣。可小姐虽说是千金之体,不才亦非无名之辈,也不算辱没了你。况小姐曾受我疗疾之恩,又有你尊翁泰山亲许与我,可说是明媒正娶,小姐有何苦固执。”
邓婵玉喝道:“你若敢过来,我一头撞死在这儿。”
“小姐此言差矣,你被我捆仙绳所缚,哪有本事寻死。”土行孙说到这,搓手上前,欲强解邓婵玉衣物。
“住手,你住手!”邓婵玉面色通红,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