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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能打击这五个人的参军积极性,只好点头说道:“宋铁蛋,你们五个暂时跟着留在树林里的骑兵行动,到了大部队,再研究你们到底是当步兵还是骑兵。”
“那不行,俺五个都有战马了,怎么还不算是八路的骑兵?反正俺都说好了,要当八路就当骑兵,这个事儿不能改。”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轰隆隆’的声音,鬼子的飞机从东南方向又飞过来,声音越来越大,离这片树林越来越近,只在眨眼功夫,三架鬼子飞机,快速掠着树梢飞过去。
雷剑听到鬼子飞机的轰鸣声,突然大喊道:“所有战士听我的命令,把战马拢在身边,马上驯服着卧倒,战士要躲在飞机飞过来方向的大树后面,一旦敌机返回,要马上调整位置到树的背面,躲避鬼子飞机机枪扫射时中弹。”
鬼子的飞机‘轰隆隆’的飞过头顶,雷剑马上站起来,对一名战士命令道:“你带领这五名新战士,听我的命令,一旦接到命令,马上带领他们冲出树林,朝西北方向撤退,要是再次发现鬼子飞机飞来,当即钻进青纱帐,等飞机飞过去,快速冲向盐亭镇,离盐亭镇还有四五里时,再转向西南,追赶大部队。”
雷剑接着命令道:“其他战士把我已经绑好的树枝,拴在马屁股后面,何时行动,听我口令。”
(本章完)
第420章 击中敌飞行员(二)()
时间不长,鬼子的飞机又飞了回来,快临近树林时,三架飞机突然俯冲,飞机喷射出激烈的火舌,扫向树林。
雷剑看出这是鬼子漫无目标的扫射,他怕战马和那几个人偷来的骡马,受到惊吓在树林里窜跳,他大喊道:“紧紧拢住战马,不能叫战马离开身边在树林里乱窜。”
鬼子飞机扫射着飞离树林上空,雷剑马上命令一名战士:“你现在就带宋铁蛋五人快速离开树林,按照我给你指出的方向,马上行动。”
雷剑等宋铁蛋几个离开树林,他对王晓亮几个人说道:“敌机这次侦查没有发现目标,下一次飞过来一定会拓宽侦查范围,一旦咱们独立团主力,还没有撤出飞机侦查范围,被鬼子飞机咬住,明确目标,紧急求援地面部队围追堵截,到那时独立团就会很危险。”
“雷团长,你说吧,我们下步怎么行动?”王晓亮问道。
“咱们等这次敌机飞过头顶,骑马拖着树枝冲出树林,朝莱旸方向杀过去,敌人发现地面战马拖着树枝爆起的尘土,一定以为是咱们的骑兵营在仓皇逃窜,必定尾追射杀,这样就会给独立团大部队西进赢得时间。”
王晓亮听雷剑说到这里,紧张的喊道:“雷团长,咱们这不是引火烧身吗?一旦咱们骑着战马在地面上疯狂乱窜,敌机在头顶上又是炸弹又是机枪扫射,你说咱们还能有活的希望吗?”
雷剑早已认识到这次行动危险性很大,可他为了保护独立团主力,不被鬼子围追堵截,顺利的西进,只有冒险采取自我牺牲的精神,这种大无畏的拼命行动,完全是把自己和战士主动送入虎口,可这次行动,是掩护独立团主力,安全西进的唯一途径。
他果断的说道:“王晓亮,弟兄们,我们只要在行动中采取机动灵活的战术,应该会有惊无险的完成任务,不过,在行动中必须紧紧地跟在我身后,不能离的太远,稍一大意,就会失掉联系。”
雷剑看到鬼子的飞机飞掠过头顶,扫射着飞离树林,眨眼之间,再次出现在东方天空,已经变成一个蒲团大小的空中飞物,他跳上战马命令道:“等待敌机飞回来掠过树林,马上冲出去,向莱旸方向快速冲击。”
十几名战士骑在马背上等待,这种等待,不知当冲出树林以后,在敌机的追踪扫射下,会不会还能活着回到大部队。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显出沉着刚毅之色,就等雷剑一声令下,就会拍马冲出树林。
敌机在空中盘旋,长机机长对僚机和一架轰炸机飞行员对话:“你们的发现土八路的大部队没有?小部队的发现没有?马上的告诉我。”
“没有,没有发现土八路的主力和小股部队。”
“仔细观察,随我扩大搜索范围,在直径一百五十里之内继续搜索。”
“吆西。”
三架敌机从东方空中调转机头,向地面俯冲,在离地面近千米突然超低空飞行,眼看就要钻进前面那片大树林,长机突然拉起,僚机和轰炸机也随之拉高,飞离树林上空。
雷剑看敌机已经离开树林,他马上下达命令:“冲出树林,快速行动。”
十几匹战马从不同的树空钻出树林,在雷剑的带领下,一路向东奔驰,战马屁股后面拖拉的树枝,快速的扫着地面,这片久旱无雨的黄土地,战马踏到之处,随之暴起冲天的烟尘,从远处看过来,就像千军万马在奔腾。
地面搜索的日军部队,发现一支强大的骑兵大部队,好像是越过树林,也可能是隐藏在树林,此时快速向东奔袭。
负责地面搜索的鬼子中队长青田,命令话务员快速向联队长报告。
驻防在城阳的鬼子联队长,一刻不敢耽误,当即把这情报报告给师团长,师团长抓起电话问道:“你的联队,马上向平都靠拢,在明村发现土八路的骑兵大部队,一定会有土八路的步兵主力配合,消灭这支土八路,你的明白?”
鬼子师团长请求航空大队:“大队长阁下,在明村方向发现土八路骑兵和步兵主力,请你马上命令搜寻的战机,把这支逃窜的土八路骑兵大队,统统的消灭。”
正在向西大范围搜索的敌机长机机长,接到地面指令,命令快速返航,空中打击向东逃窜的土八路骑兵。
三架敌机迅速返航,敌长机机长发现树林东面爆起大片尘土,他对僚机和轰炸机飞行员命令道:“前面发现土八路骑兵,正在向东逃窜,僚机跟随,轰炸机突袭,一定要把这支土八路骑兵统统的消灭。”
敌机呼啸着尾随奔驰的雷剑骑兵,眼看就要冲到骑兵的上空,雷剑紧紧地勒住战马大喊道:“不要移动,就地停下,举枪瞄准俯冲下来的敌机,给我狠狠地打。”
王晓亮紧张的喊道:“雷团长,你是不是疯了?咱们停在原地不动,那不是等着找死吗?”
“不要害怕,咱们的骑兵突然停下,爆起的尘土还会继续向前飘过去,咱们借着遮天蔽日的尘土掩护,开枪争取击落鬼子的飞机。”
“雷团长,这不是扯吗?敌机飞的这么快,子弹还没有飞上去,敌机早就飞远了。”
“所有的战士听我说,敌机飞的很快,那咱们就打提前量,这个以前我都跟你们说过了,再是子弹就是击中鬼子飞机,也不一定能击落,那咱们就开枪射杀鬼子的飞行员,只要击毙鬼子飞行员,敌机就会自己坠落,开枪,快点开枪。”
‘啪、啪啪。。。。。。’,从地面飞扬的尘雾中,飞出十几颗子弹,只有雷剑的一发击中敌机尾部,敌机就像被挠了一下痒,连点表示都没有,扫射着子弹冲了过去。
雷剑看敌机冲过去了,他大喊道:“战马掉头冲向西北方向,速度要快,每名战士要间隔十到二十米,齐头并进快速杀向盐亭镇。”
敌长机机长发现土八路的骑兵大队,朝北溃逃,他桀桀的大笑道:“吆西,我的就像战鹰,地面奔跑的就像山中野兔,只要被我的战鹰咬住,土八路的骑兵大队插翅难逃。”
他对僚机和轰炸机飞行员下达命令:命令僚机下降五、偏离长机左翼三,配合长机扫射地面奔逃的土八路骑兵。
命令轰炸机从长机右翼冲过去,越过土八路的骑兵大队,迂回堵截,这样土八路骑兵大队,就会在第一轮炸弹、机枪的猛烈火力打击下,消灭这支骑兵的大半兵力。
雷剑一看三架敌机分开,马上意识到敌机要对他的骑兵实施前后左右火力打击,他果断的命令道:“看到前面的青纱帐了没有?冲过去,马上跳马隐蔽在青纱帐,狠狠地抽马继续向前,马上行动。”
骑兵战士冲进青纱帐,飞身一跃滚下战马,落地后狠狠地抽了战马一鞭子,战马吃痛奋起四蹄,冲进青纱帐,疯狂的向前奔驰。
战士们隐蔽在青纱帐里,端起枪瞄准空中的飞机,不停地开枪。
敌长机机长发现土八路的骑兵冲入青纱帐,他再次蔑视的笑道:“土八路的不懂战术,战马离开公路,进入庄稼地,奔跑的速度会大大的减慢,很快我的战机就会把这支土八路的骑兵消灭,哈哈哈。”
他下达指令:“目标庄稼地里的土八路骑兵部队,实施低空轰炸和机枪扫射,行动。”
敌僚机和轰炸机飞行员,得到指令,欢快的答道:“吆西。”
三架敌机追踪着在青纱帐快速奔跑的战马,一次次俯冲,一次次抛下炸弹,王晓亮看到一匹战马中弹倒下,他盯着雷剑暴喊道:“混蛋,敌机杀了我们的战马,我们失去战马,怎么能追上主力部队?”
(本章完)
第421章 引爆敌机场(一)()
“王八蛋,生死关头,你给我嚎叫什么?快点开枪射杀敌机飞行员。”雷剑边骂边抬枪瞄准来回俯冲的敌机。
敌机飞行员超低空飞行,都能看到小鬼子飞行员鼻子眼的轮廓,雷剑瞄准敌长机,一次次的瞄准,一次次的放过,当敌长机再次飞过来,机身侧移要改变方向时,敌飞行员的身子在这种角度下,暴露的为最大。
雷剑抓住时机,猛地扣动扳机,一颗子弹带着啸声,从地面飞起,‘嗖’的靠近敌长机机长,‘噗’、子弹击中鬼子飞行员的头部。
敌长机机长头部中弹,却没有击中要害,就这样也把敌长机机长吓得马上拉高战机,对僚机和轰炸机飞行员命令道:“炸弹轰炸,机枪扫射,一定要把地面土八路统统的消灭。”
三架敌机又俯冲下来,轰炸机投下炸弹,敌长机和僚机爆射出激烈的火舌,扫向隐藏在青纱帐里的八路军。
敌长机机长头部中弹,快速俯冲时受到空气压迫,头部伤口往外‘汩汩’的冒血,一时头晕,差点驾机一头栽到地面上。
鬼子长机机长就在头晕要昏迷的一刹那,猛地拉起飞机,冲上蓝天。
再次受到空气挤压,鬼子长机机长的头部,已经被喷出来的血糊住眼,他此时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可他坚持着操纵飞机,想返回机场。
通讯设备里传来僚机和轰炸机飞行员的问话:“大佐阁下,你的怎么返回,我们的怎么办?”
“返、返回。。。。。。。”敌长机机长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仅凭着提起的那口气,驾驶的飞机,在空中就像喝醉酒的醉汉,摇晃着向西南飞去,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坠落到地面。
敌僚机飞行员与长机机长通话,没有得到明确的回答,他是僚机,要保证长机安全,现在长机返回,他不敢继续恋战,只有快速拉高飞机,追上长机。
当僚机飞行员发现长机在飞行时,机身不是因为受到气流波动不稳,而是上下波动很大,他着急的对着话筒喊道:“大佐阁下,你的是不是不舒服,快回答。”
呼叫了半天,长机也没有回声,僚机飞行员马上跟地面联系,地面指挥官对僚机飞行员喊道:“长机机长在临起飞前,身体是否不适?”
“报告指挥官,长机机长临飞行前,身体一切良好,我发现他的头低垂,好像睡了过去。”
地面指挥官大呼道:“呼叫、快快的呼叫。”
一时地面和僚机同时对长机呼叫,可不管怎么呼叫,长机机长毫无声息,好像睡着了一样。
此时驾驶长机的敌机长,头部中弹流血过多,已经处于生死的临界点,他的神志开始慢慢地进入麻痹状体,那种难以忍耐的想沉睡的感觉,袭击的他一次次强制自己,可死神的召唤,对他越来越频繁,一次次想放弃,又一次次变得清醒,这种假清醒,只是在瞬间又开始处于半昏迷。
飞行员的意志,比起步兵要强大的多,敌长机机长的神志突然十分的清醒,他用尽最后的力气,驾驶飞机飞临城阳上空,马上就要飞回到机场。
敌长机机长看到了飞机下面的大海,他要按照地面指挥,在海面绕一个圈子,听到指令才能降落。
他实在坚持不住了,通讯设备里传来地面呼叫,传来僚机呼叫,传来轰战机飞行员的紧急呼叫:“长机、长机,我的轰战机是否返回,快回答、快回答。”
驾驶舱里除了机器的轰鸣,再就是不停的呼叫,此时的驾驶舱,被鬼子机长流出的血充斥,空间弥漫着叫人作呕的血腥。
敌长机机长再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