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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第三团从兵力、武器弹药以及作战能力,与独一团真是相差太大,不得不服。”
身边的突击队长看骑兵营再次杀入敌群,杀得鬼子就地卧倒实施反击,他对周立恒说道:“周副团长,现在高地解除危险,我们赶紧重新布防,准备迎击鬼子的再次进攻,一旦失去机会,那咱们突击连就危险了。”
“不对,你发现了没有?杀入敌群的骑兵营正在砍杀的兴头上,却突然转为主动退出战斗且战且退的姿态,这种战法实在叫人看不懂,一旦独一团撤出战斗,我突击队还坚持固守在高地上,会被大批的敌人再次包围,我突击队没有及时补充武器弹药,到时会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
周立恒副团长终于认识到雷剑命令他的突击队,主动放弃高地的战术,是很有道理,并命令突击队快速绕过鬼子大部队归队,这是在保护突击队不会被敌包围,全部战死在高地上的最好办法。
他想到这里,不得不服被传扬骁勇善战机智勇敢的雷剑,是一名优秀的指挥员,竟会在百里之外的阜平城,通过电讯指挥这场清水桥之战,实在厉害。
周副团长对突击队长命令道:“马上放弃高地阵地,绕过敌大部队以最快的速度返回第三团阵地布防。”
马铭带领骑兵营采取且战且退的战术,牵制引诱鬼子先头部队快速追击,松本联队长一看先头部队攻占八路军高地,又紧追后撤向清水桥的八路军骑兵营,这个骄狂的家伙挥舞着指挥刀命令:“命令先头部队咬住逃窜的土八路骑兵营,快速接近清水桥,借机先占领阵地,掩护后队全速通过。”
松本大佐看到后队被八路军晋察冀军区第三团死死咬住,每往前推进一步,第三团紧随其后进行火力骚扰,松本大佐愤怒的嘶喊道:“命令后队占领有利地形,将一直跟踪的土八路第三团快速包围,统统的消灭。”
日军指挥官的布防,完全是按照雷剑前期预设的计划在进行,一旦日军指挥官如此坚定地战斗下去,雷剑的部署就会走向失败,不但会给部队造成大的伤亡,清水桥也会被敌人迅速占领。
丢了清水桥阵地,日军三六四松本联队就会长驱直入,直扑阜平城,后果将是给还没有进入阜平城的晋察冀军区机关和主力部队带来很大的障碍。
第三团吴玉德团长命令咬住敌人尾队的各营,正与敌人展开艰苦的阵地战,眼看敌人就要对第三团实施包围,吴团长大声问道:“周副团长带领的突击队返回来了没有?”
“报告吴团长,周团长和突击队还没有返回部队。”作战参谋报告。
“混蛋,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撤回来?命令各营坚持五分钟,到时不管突击队是否返回,马上采取大踏步撤退,引诱敌人追踪再且战且退。”吴团长看鬼子快速对第三团形成包围,嘶声大喊道。
就在第三团马上就要被日军大部队合围,突然传来‘周副团长回来了、突击队回来了。’
周副团长跑到吴团长身边报告:“报告吴团长,突击队奉独一团马铭副团长代雷剑团长下达的命令,主动放弃高地阵地,带领突击队返回部队,请指示。”
在这紧张的时刻,周副团长如此啰嗦的向吴团长报告,不知具体包含着什么意思。
吴团长没有时间考虑周副团长报告的这些细节,他只知道接到雷剑的命令是牵制引诱敌人,一旦与敌交战不要死缠烂打,要采取且战且退的战术继续咬住敌人,为独一团大部队到达清水桥布防阵地争取时间。
他对周立恒大喊道:“命令部队马上大踏步撤退,没有命令各营不得擅自停下阻击敌人,一旦发现敌人被甩开,马上快速返回再次咬住敌人。”
“吴团长,这都是什么打法?我第三团在与日军第三六四松本旅团交战,完成阻击任务完全可以退出战斗,可为什么要尾追强敌打不过就后撤,一路打的这么窝囊,这都是谁的命令?”
“周副团长,你是一名八路军战士,又是第三团的副团长,执行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这你不懂吗?再说第三团马上就要被敌人包围,你还在我跟前婆婆妈妈一口一个‘为什么’,你哪来这么多毛病?你给我听好了,坚决执行雷剑团长的命令,快带领部队突围。”
第三团在吴玉德团长的带领下,快速退出敌人就要形成的包围圈,顺着公路大踏步后撤,日军部队尾追在后,看八路军逃窜的越来越快,指挥官命令停止追击,马上返回大部队。
吴团长边指挥部队撤退,边回头查看,发现追来的鬼子突然停下来转头往回跑,他对撤退的部队大喊道:“停止撤退,马上追击回逃的小鬼子,各营一旦咬住敌人不要恋战,再次回撤,牵制敌人继续追击。”
回撤的鬼子以为放弃追踪第三团,第三团被打的落荒而逃,可以高枕无忧的放心后面有追击的八路军部队,正快速回撤,突然身后再次遭到八路军的火力打击。
负责后队指挥的日军大队长暴怒的嘶吼道:“命令大日本皇军的勇士,要以最凶猛的战斗姿态,将一直追击的土八路部队统统的包围起来,死啦死啦地。”
日军第三六四松本联队的前、后队,在前队遭到八路军在高地火力阻击下,部队行动迟缓,松本命令一个中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突破高地八路军阵地,继续向清水桥快速前进。
松本没想到就在即将突破八路军高地阵地,消灭这支土八路时,突然从清水桥方向杀出一支强悍的骑兵大队,失去突破高地的大好机会,就地被动的反击杀上来的骑兵。
(本章完)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错失良机()
松本联队长密切关注前后队日军动向,当他摸清前队正在追击回撤的独一团骑兵营,后队被第三团纠缠的脱不了身,越追离大部队越远。
这个行事谨慎的家伙突然被一种思绪惊吓的出了一身汗,马上命令后队和前队就地布防,不得擅自出击。
日军前后两队指挥官接到命令,马上布防阵地,对八路军的牵制骚扰置之不理,在可控火力打击范围内,加大反击力量,以保证驻防部队的安全。
此时第三团突击连主动放弃高地阵地,被日军收复后,松本联队指挥机关居高临下的扎下驻防帐篷。
松本联队长躺在简易的行军床上,对夜间八路军从前后进攻所实施的火力进行分析,断定狡猾的八路军指挥官命令部队实施且战且退战术,是想把他松本联队引到埋伏圈,然后在夜色下实施围剿,他对自己果断放弃追踪感到非常的欣慰。
由于松本联队长主动放弃突破清水桥继续前进的大好时机,给独一团主力部队及时赶到清水桥布防阵地,提供了绝佳的准备时间。
此时坐在进攻日军主碉堡前线指挥所的雷剑,听张平报告,获知清水桥东岸桑头镇东坡高地已被日军松本联队占领,大部队就地驻防停止向清水桥进军,尾队构筑阵地随时准备打击不断骚扰的第三团。
他高兴地击掌喊道:“奶奶的,害得我白担心了这么长时间,日军指挥官松本到最后才按照我的设想终于停滞不前,这样我独一团主力部队在黎明前,一定会赶到清水桥阵地,严密布防,随时做好火力阻击敌三六四松本联队向清水桥进军。”
老孙听张平报告和雷剑由衷地感叹,他不仅站起来,拉住雷剑的手说道:“雷团长,你是我见识团职中最大胆最冒险最有进取精神的指挥员,如此能提前布防,变被动为主动,调动日军指挥官按照你的部署行动,真是叫我佩服。
哈哈,雷团长,你可不知道在没接到清水桥一线战报这期间,我为你的大胆部署所担心,弄得我浑身紧张的无法言表,现在可以放下心来,如果继续按照你的部署调动部队,一定会在清水桥一线取得很好的战果。”
雷剑抽出手拥抱住老孙,由衷的说道:“谢谢老孙对我精神上的支持,实际在这一个多小时,我雷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不敢掉以轻心,有时说话听起来诙谐可笑,这都是在调整自己心态,不给身边的人带来压力,哈哈哈,说句实话老孙,我雷剑也不容易呀。”
一个‘我雷剑也不容易呀’的说词,现在听起来有些轻描淡写,可雷剑心中的紧张只有他知道,一旦处事谨慎的松本联队长,不按常理行动,大胆的向清水桥进军,必定会在很短的时间突破骑兵营坚守的清水桥西岸,然后长驱直入直扑阜平城。
那么在半途与强行军的独一团四营、三营遭遇,突然应敌,四营和还在后面跟上来的三营,一定会因寡不敌众遭到大败。
雷剑想到这里不禁浑身冒出冷汗,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泪,眼泪滴进拥抱住的老孙脖子上,老孙心中一惊的扶住雷剑紧张的喊道:“雷团长,你是不是伤口和刀口恶化忍受不住的哭了?”
站在一边的张光华赶紧走到雷剑身边,对春桃说道:“快扶雷团长躺在地上,我马上检查。”
张光华又对冯光喊道:“冯排长你把灯举的离我近一点。”
雷剑被张光华和春桃两人,一边一个抓住胳膊就要把他放躺在地上,雷剑‘哈哈’大笑道:“你俩这是要干啥?杀猪啊?我雷剑伤口和刀口好的很,我听到这么好的消息是把我高兴的落下几滴激动的泪,不是老孙说的那样,快松开我。”
张光华不相信的问道:“雷团长,你可不能拿生命开玩笑,说实话,到底伤势和刀口怎么样?”
“真的很好,撒谎是小狗。”雷剑随口说出叫人可笑的话。
指挥所里的人听雷剑说的这么俏皮,而且说笑底气很足,毫无伤势和刀口疼痛之感,大家这才放下心来。
雷剑为自己如此部署,虽然一直放心不下敌我双方能不能按照他所设定的计划走下去,可现在知道如愿以偿心里踏实下来后,调皮的不仅对还扶着他胳膊的张光华不管场合的说道:“张副院长,你执意要跟着我和独一团一起行动,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我们英俊潇洒战功卓著的王晓亮同志?嗨,我这个人就是不懂人的心理,早想到这一点,不用张副院长提出来,我会主动安排好,一定叫我们的。。。。。。。”
张光华被雷剑说的很不好意思,对眼前这个大孩子又没有什么办法,赶紧打住说道:“雷团长,你还是个小屁孩,你懂得什么呀?就这么胡说八道,我看你是不是早熟啊?”
“哈哈哈,你敢骂我是个小屁孩,我告诉你光华,别看你比我大两岁,你可知道我雷剑的孩子都十几岁、现在都上大一了,你说咱俩。。。。。。。”
雷剑正在顺口胡说,突然感觉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把自己穿越前家中实底给抖搂出来,当他意识到马上住口可已经晚了。
张光华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但还是单纯,她针对雷剑的话问道:“雷团长,你说你的孩子都十几岁还上大一,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几岁就结婚不成?乖乖,竟敢吹牛你孩子都上大一,指的是上了大学一年级是吧?哈哈哈,可笑,你这样说都不怕闪了舌头,我摸摸你的头,是不是发烧说梦话。”
她说着伸手摸了一下雷剑的额头,惊叫着大喊道:“雷团长,你真的在发烧说梦话,这种情况我还真没见过,春桃,快找来担架把雷团长抬到大岛诊疗室。”
雷剑心里偷着笑:“多亏张光华给他解了围,要是跟前的人追究其雷剑的胡说,他怎么应付?”
老孙是一个比较慎重的人,他与雷剑拥抱在一起,没有感觉雷剑在发烧,怎么说到高兴时,雷剑会突然出现发烧呢?这倒叫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走到雷剑身边摸了一下雷剑的额头,是有些热还有些汗水,老孙对紧张的张光华说道:“张副院长,雷团长可能是因为这一阵子过于紧张,又听到这么好的消息,一时激动的身体有些反应,我觉得他好像不发烧,要不扶雷团长坐下来歇一会儿看看再说?”
张光华再次摸了一下雷剑的额头,惊奇的说道:“好怪呀,刚才还摸着发烧,怎么这么快就退烧了?雷团长可真是个叫人摸不透,不但身份神秘,就连身体也都跟常人不一样,我学医从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发现这样症状的身体。”
此时的雷剑稳定下心神,多亏张光华的大惊小怪,才叫他雷剑躲过了大家的追问和尴尬,他故作惊讶的问道:“张副院长,我刚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是不是又在说胡话?”
“哼,你这个人真是叫人看不懂,你不但在说胡话,还说的神乎其神,又是十几岁的孩子又是上什么大一,还说了一些叫我。。。。。。。”
“张副院长,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