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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太监们指着被一脸血的那个太监大声指认道。
听到这里,群臣议论的声音更大了,人人都看向魏国公刘霖,就连本已经要走的皇帝都看向刘霖,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
刘霖眼见事情败露,反而平静了下来,微微一笑道:“摄政王好手段,我根本不认识这些人。难道摄政王刚刚摄政,就打算杀鸡儆猴,用我的脑袋来震慑群臣吗?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摄政王?”
刘霖打定主意死不认罪,看你江川拿我怎么办?
刘霖的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而且倒打一耙的说辞让很多人都不由得有些信了,看向江川的目光都变得有些怀疑了。
白牧大怒,长剑出鞘上前一步架在刘霖的项上怒声道:“老匹夫,你敢污蔑殿下,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白牧一怒,煞气全开,饶是刘霖也被他这一声震得心神剧震,不敢再说。
江川却微微一笑道:“退下,魏国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好戏还在后头呢。”
白牧收剑归鞘,退回一旁,却仍然怒视着刘霖。
群臣都被白牧的煞气给吓了一跳,心中暗赞好一员猛将。
“扒了那人裤子,让大家看看。”江川吩咐道。
鹞子身后的那名亲卫,手中长剑一动,那鹞子的裤子便突然掉落,露出了那厮**丑陋的下半身。
平台上灯火通明,群臣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厮的确六根齐全,根本不是净过身的太监,顿时议论声大作。
“继续说,这厮混进宫来让你们做什么?”江川继续向那几个太监问道。
“这人混进宫里之后被安排到了御膳房打杂,奴婢几人也是在御膳房当差的。这人说让奴婢们在今夜御宴之时将他安排到布置御宴的差事,并且打听秦王殿下的坐席。而且奴婢们还发现他偷偷的配置毒药,问他他说是要毒耗子用的。”一个口齿清晰的太监大声道。
众人一听,更是哗然一片,原来魏国公刘霖竟然打算谋害秦王,都暗暗摇头。
江川点点头,对那几个太监道:“本王说话算话。你们既然坦白,本王就不追究你们的家人了。带下去。”
几个亲卫便押着哭喊求饶的太监们下去了,平台上只剩下鹞子一个。
江川扭头对白牧道:“说说审问这厮的情况。”
白牧大声道:“据锦衣卫审讯,此人外号鹞子,真实身份乃是流寇李自成手下殿前司校尉,潜入京城,化名刘鑫进入魏国公府上,掩藏身份是魏国公府的一名管事。这次潜入宫中,意图在御宴之上下毒谋害秦王殿下。若是用毒失败,便打算近身刺杀殿下。锦衣卫从此人身上搜出一柄淬毒的匕首,经查乃是先帝曾经赐给魏国公刘霖之物。”
说完,白牧一招手,身后已经亲卫捧上一柄鞘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
白牧拿起匕首,抽出剑刃,那剑刃上蓝汪汪一片光芒,稍有见识之人都看得出这是淬了毒的样子。
很多人此时已经信了,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白牧合上匕首,交给江川。
江川拿着匕首走到一脸惊愕的魏忠贤面前道:“魏公公,你是宫里的大总管,这宫里赏赐出去的东西你应该都有数。这把匕首你可认识?”
魏忠贤仔细观看之后道:“回禀殿下,这把匕首正是十年前先帝赏赐给魏国公刘霖的,当时是因为刘霖带兵剿匪有功,故赏赐这柄七星匕首。这把匕首据说削铁如泥,锋利无比。奴婢当时正好是管理内库的差事,所以记得很是清楚。”
如果说前面那些太监说的话不最为信的话,那么魏忠贤的话等于砸下了重重的一记实锤。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了魏国公刘霖身上。
而此时的刘霖已经变得面如死灰,浑身僵直。
江川点点头,将匕首交给白牧,走到刘霖跟前微微一笑道:“魏国公,这戏可还精彩?若是还觉得不够精彩,本王再为你加演一段。”
说完之后,又击掌三下,从水榭对面的阴影处走出了一队锦衣卫,押送着一个头上套着黑色棉套,手上铁链,脚下镣铐的人。
那人被锦衣卫推搡着往前走,镣铐手链的哗哗声不断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第八十九章 最大的实锤()
被锦衣卫押上来的人被身后的锦衣卫一脚踹在后膝弯上,重重的跪倒在地。
他头上的黑色头套被取了下来,显出一张鼻青脸肿的脸来,衣服上也是血迹斑斑,很多血迹都干涸而成了黑色。
虽然如此,可是相貌还是认得清楚的。很多大臣看到这人的脸都低呼了一声。
“这不是魏国公府的世子刘垚吗?”很多人都认了出来。
这位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主要的特点就是嚣张,嘴贱,容易惹事。
最出名的一次就是上次带着人不让朝廷宣旨的太监进门,后来还把派去的锦衣卫千户一条腿给打断了,最后被震怒的皇帝关进了锦衣卫的诏狱里。
锦衣卫的诏狱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恐怕没有人比这次大臣们更清楚了。如果说有人搞个天下最不想去的地方投票选举的话,锦衣卫的诏狱恐怕会以绝对票数排在第一。
很多人都在猜想,秦王把这个刘垚弄过来,是不是因为锦衣卫从这厮嘴中掏出了什么更大的隐情来?
如今魏国公刘霖意图谋害秦王的事情看来基本上是跑不了,况且进了锦衣卫诏狱那地方就是铁人都得开口了。
想到这一节,群臣都不由的屏住了呼吸等着下一步。
那刘垚进了锦衣卫的诏狱肯定落不了好,锦衣卫在刘垚手里吃了大亏,现在刘垚落在他们手里了,肯定要好好款待一番他。
就算魏国公在锦衣卫里认识几个人,可是那些人此时也不会冒着得罪全体同僚的危险庇护刘垚的。
所以,毫无意外的刘垚就被锦衣卫好好折腾了一番,折腾的这厮简直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而且锦衣卫折腾人的本事那是绝对天下第一,两百多年的传承啊,把你折腾的死去活来,偏偏身上还看不到一点伤,这就是本事。
不过前两日,锦衣卫接到司礼监掌印太监魏忠贤的命令,让他们全权听从秦王府的命令。
锦衣卫自然不敢不听,整个大明现在说话最好使的就是秦王了。
锦衣卫接到魏忠贤吗命令没多久,秦王府的长史苏秦就来了。苏秦来了之后就干了一件事,让锦衣卫重审刘垚,而且可以不择手段,不用顾忌后果。
锦衣卫之前的动作那是为了报复刘垚,现在有了秦王的命令,都准备挽起袖子大干一场,让秦王看到他们的本事。
结果刘垚还没等锦衣卫使出真正的看家本领,就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全给招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光是锦衣卫的供状就记录了十几页,甚至包括他去京城哪家青楼喝过花酒,找过那个姐儿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到了最后,这厮已经被折磨的只剩下机械反应了,问什么就说什么。
可以说现在的刘垚已经被折磨的精神彻底崩溃了,整个人呆呆傻傻的,只剩下条件反射了了。
如果说魏国公刘霖最大的弱点的话,那必然是眼前的这个儿子。刘垚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就是再威风,家业再大,也是要这个唯一的儿子来继承的。
可是没想到原本丰神俊朗的儿子变成了这个样子,刘霖失态,猛然大叫一声,跳过桌案,就要向着平台那边扑去。
虽然刘霖也算是身手矫健,这猛然冲出速度也很是不慢。可是他刚一扑出,旁边两名江川的亲卫就纵身一跃,同时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直接将他倒着扔了回去,正好扔在了他的座位上。
不等他再动,一支闪着寒芒的利刃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魏国公,你再动一下,我现在就让你脑袋搬家。”白牧冰冷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刘霖虽然恨得双目喷火,可是却不敢再妄动了。
这一幕小插曲让百官一惊,但是更多的却是被秦王亲卫的惊人身手和默契所惊讶。
江川神色不变,对那押解着刘垚的锦衣卫指挥使夏江点点道:“夏指挥使,开始吧。”
夏江急忙躬身抱拳道:“臣遵旨!”
然后转向刘垚喝道:“刘垚,本官问你,你们魏国公府中那名叫做刘鑫的管事真实身份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够混进你们府中?”
刘垚闻言,呆滞的看了一眼夏江,机械的道:“那人是大顺国皇帝李自成身边殿前司的细作首领,外号叫做鹞子。因为我父刘霖想要投靠李自成,愿意为李自成担任攻城内应。所以李自成派了他的军师宋献策扮成算命道士进入我们家中,与我父亲秘密商议。宋献策走了之后这个鹞子便化名刘鑫进入我们府中。”
刘垚说完这些话,群臣一片哗然,刘霖更是面若死灰。
就连原本一直面无表情的皇帝听到这些话,也是脸上显出愤怒的表情,怒目刘霖。
江川轻轻咳嗽了一声,群臣的喧哗声顿时戛然而止。
夏江敬畏的看了一眼江川,急忙又借着对刘垚喝问道:“刘垚,你转头看看你旁边这人是谁?可认得他?”
说完一指旁边神色灰败的鹞子。
刘垚呆呆的扭头看了一会,然后点点头机械道:“认得,他就是那个大顺军细作头目。”
夏江松了一口气,又接着追问道:“好,那你再说说你父亲刘霖跟着流寇细作都谋划了那些事情?”
“我们本来打算等大顺军攻打京城的时候作为内应,打开朝阳门放入大顺军。可是后来秦王带兵入关,击败了大顺军。我父便恨上了秦王,在鹞子的怂恿下,准备在秦王入城的时候刺杀秦王。”
刘垚机械的回答道。
刘垚的话让很多人倒吸一口凉气,一些正义感强的官员甚至霍然起身大骂刘霖。
刘霖此时已经绝望了,对这些人的叫骂声根本无动于衷,他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看着儿子被折磨的成了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两行老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后面的事情已经不用再问了,刘垚也不可能知道了,因为秦王还未入城的时候他已经进了锦衣卫的诏狱了。
群臣激愤的叫骂了一阵刘霖,看着江川默然不语,也都渐渐安静了下来。
锦衣卫指挥使夏江问完刘垚之后,便垂手站在一旁等着江川的下一步吩咐。
第九十章 摄政王怒斥百官()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群臣,包括皇帝都看向了江川。
谁都知道,秦王刚刚入京就被人刺杀,今夜又差点被谋害。就算是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情也会震怒无比,肯定要跟凶手死磕到底。
况且还是手握几十万精兵,如今又掌握帝国大权,地位堪比天子的摄政王了。
匹夫一怒,血流五步。天子一怒,伏尸千里。
这次京城免不了要血流成河,只在于多几个少几个的问题。
稍有见识的人都清楚,魏国公刘霖要做的事情绝对不可能是他一个人能够完成的,肯定还有不少同党。
秦王这次必然要大开杀戒,杀鸡儆猴,有多少人会被牵扯进去,谁都说不准。
很多平日里跟魏国公刘霖走得近的,甚至有过交往的人都开始惶惶不安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扯进去了。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江川挥挥手让锦衣卫把半死不活的刘垚和那大顺军细作头目鹞子全部带下去。
他缓缓的一步一步的走进场中,目光从左右两侧的大臣们脸上一一扫过。他的目光带着审视,带着嘲笑,带着鄙夷,还带着一种淡淡的悲哀。
凡是被他目光扫过的人,很多人都忍不住低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其中有几个人表情特别尴尬,特别紧张的人,看到江川目光过来,脸都白了,额头上全是冷汗。
江川将所有人的目光收在心底,纵声长笑一阵后忽然冷声喝问道:“本王很想问问,诸位都是国之栋梁,朝廷股肱之臣,在天下百姓心中都是高高在上,只能仰视的,可是为什么很多人却不敢直视本王的目光呢?是你们心虚,还是胆怯,亦或者是你们心中有愧,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是为天下百姓所不齿的?为朝廷法度所不容的?为千秋万代所唾骂的?”
众人都是心中凛然,很多人都垂着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场面显得极其压抑。
“偌大的朝廷,偌大的江山,满朝文武,济济一堂,吃着朝廷俸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