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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言了然,看来不是福禄大师,便是画晴,肯定有一人将自己被掳一事说进了宫里,所以圣上才让福禄大师早点医治的吧?
就在这个时刻,江心言迟疑了,她突然问自己,圣上强留她在宫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拿自己当一颗棋子吗,可是自己这颗棋子有什么用呢?
她始终想不通,越想不通越是去想。
“快崩溃了!”摇着自己的脑袋,江心言不停的叹气。
一旁的画晴忙阻止道:“姑娘,福禄大师已经过来了,你可不能再出啥意外。”
江心言点头,罢了,既然想不通,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要能保住她的命,找到回去的路线,呆在皇宫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起身做了几个深呼吸,江心言便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
“来了!”江心言的心脏猛地一跳,紧张感随着脚步声的渐近纷涌而至。
“大师。”耳边传来了画晴开门的声音。
只听福禄大师说道:“你出去等着吧,中字随贫僧进来。”
“是!”
“是!”
门旁传来画晴与中字和尚的同应声,以及关门的声音。
“大师。”江心言的心如同擂鼓一般狂跳不止,手心里捏出了不少的汗,说出的话都带着无尽的颤抖。
“姑娘请回到床上放松。”福禄大师的声音总是平平淡淡,不急不缓,多少感染了下江心言,依言躺回到床上,做了几个深呼吸,果真是放松不少。
福禄大师不再说话,接过身旁中字递过来的小包排列在床头,露出一排大小不一,粗细不同的细针。
紧接着又在中字递过来的水里仔细的洗了番手,用毛巾将手擦拭干净,便开始施针了。
75 医治眼睛()
“唔!”当第一针刺在江心言眉目周围时,突如其来的金针触碰到皮肤的刺感让她惊呼出来。
“姑娘放轻松些,施针并没有多疼。”一直在一旁充当助手的中字和尚这般轻声说道。
看来福禄大师是想用金针来治疗眼睛了,江心言心里说道,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弹,这针可不比现代的先进仪器,稍稍一动可能就真的没希望复明了。
只是江心言的担忧有些多虑了,只见福禄大师又在她的某个穴位上扎了一针,江心言顿时觉得困意直袭头顶,眼皮沉得紧,没多久便熟睡了过去。
“开始吧。”福禄大师见江心言呼吸平稳后吩咐道。
“是。”
江心言醒来的时候,发现眼睛上蒙上了厚厚的棉布,一股淡香味环绕着她的鼻尖。福禄大师站在床边嘱咐道:“姑娘现在可有哪里不舒服?”
画晴扶起她,江心言索性站下床动了动,回道:“回大师,没有不适,倒是眼睛上的凉意很舒服。”
“那是贫僧为姑娘敷的药,姑娘安心回宫去,待十日后,贫僧会去宫里替姑娘换药。”福禄大师拿着佛珠回道。
江心言疑惑的“呃”了一声:“什么回宫?”
搀扶着她的画晴说道:“江姑娘,圣上来了口谕,让姑娘回宫休养。”
“圣上的口谕?”江心言立即反应过来,这是想把她保护起来吧?自打来到这个纳兰国,这是江心言第一次感受到了满满的暖意。第一次有人对她如此的好,护她这般的周全,哪怕她知道也许圣上的目的只是为了保护好一颗棋子。
至少她现在心暖了,感激了。
因为昨夜惊险的被掳事件,圣上又增派了卫兵赶来护着江心言回皇宫里。
进了宫门,轿子依旧没有停下来,摇摇晃晃的往中宫的偏殿去,另有人去禀报圣上。
江心言坐在轿子里不停的摸着眼睛上的棉布,心里忐忑不安,她知道期望越高,也许最后摔得越疼。但她抑制不住,心中的期盼越来越多。
“各路神仙保佑,让我得以复明吧,我一定大鱼大肉,每天三炷香的回报你们!”江心言双手合掌的不停的晃动祈求。
“什么人进宫来居然不下轿子,好大的胆子!”安静的轿子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利喝,江心言一个晃荡,乘坐的轿子停了下来。
“怎么停下来了?”江心言扶着轿子两侧嘀咕道。
“你们这些奴才难道不知道凡进宫门者,都必须下马下轿吗?这里面坐的是何人?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的坐轿进宫!”轿子外的利喝声不减,字字清晰的钻进了江心言的耳朵里。
她纳闷道:“进宫不能坐轿子吗?没有人告诉我啊。”
“江姑娘,你在此等下,我去去就来。”轿子外突然传来画晴有些焦灼的声音。
江心言点头:“好。”
江心言竖耳听,画晴的脚步有些急,往另一侧方向跑了过去。又听得有个捏着嗓子的太监声音说道:“小的万有福见过若大人。”
“若大人?”江心言摇头,没听圣上和纳兰羲说过,好似没有啥名气似的。
只听那若大人说道:“起来吧。老夫问你,这轿子里坐的是何人,居然敢坐轿进宫,不知这是杀头的罪吗?”
“咯噔!”一听杀头二字,江心言的一颗心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下意识的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坐立不安。
万有福笑着回道:“若大人,这轿子里坐着的小的不方便透露,不过……”说到最后,万有福的声音完全低了下去,轿子虽说离得不远,但就是江心言的耳力,后面的话她也是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说什么不能大点声音说,偏偏这个重要的地方装神秘。”江心言气恼的蹬了一下腿,自语道。
不过万有福那句压低了的话貌似起了作用,那若大人听后半天没开口。万有福站在一旁暗暗呼气。
“进宫门必下马下轿,这是纳兰历代的规矩,岂能因为一人而更改!这事老夫不能依,老夫要上奏圣上禀明此事!”若大人要不就是抿口不语,再次说话便差点吓破江心言的胆。
若大人一旁的万有福见他这么说,白面的脸顿时纠结起来:“哎哟,我的若大人啊,您怎么就不懂呢,这是圣上的意思,您不能在这时候使您那倔性子。”
居然是圣上的意思!是了,出宫的时候就是圣上吩咐林公公把轿子抬到偏殿的,她怎么忘记这茬了。
“圣上啊圣上,您看看您吩咐的这事,这下好了,你的后宫还没找我麻烦呢,你的臣子看不过去了,先找你的麻烦了。”江心言撇着嘴喏道。
“若大人啊,哎哟,我的国丈爷!您不能为难小的啊。”见若大人昂着脖子定在一旁,王有福就差跪地抱着他的大腿求饶了,这一边国丈爷,他得罪不起,一边是当今的圣上,他更是不能罔上。
“不管是谁,要进宫必须让他下轿!”若大人的苍老的话语里透着坚决。
江心言窝在轿子里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难道自己眼睛看不见的,她可真是一点没有眼力劲啊。这若大人哪里是没有名气啊,应该是自己孤陋寡闻。国丈爷啊,皇后娘娘的爹啊!他会不会替皇后好好修理自己一番啊?江心言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
那自己是应该出去呢还是不出去呢?
“皇后娘娘驾到!”忽的,外面传来一声太监的呼声。
皇后来了,江心言就是不想出来也得出来迎接了。
她起身刚刚掀起帘子一角,轿帘子却被人从外面压住了,江心言一愣,不懂什么意思。
又猛地听见外面皇后娘娘说道:“爹,您不是去见圣上了吗?”
既然出不去,江心言重新坐回到榻上,暗中擦汗,果真是皇后娘娘的爹。
“刚刚从圣上那里出来,准备回府。谁晓得遇见到有人明目张胆的坐轿进宫,这是藐视我纳兰的国法!”
江心言缩着脖子撇嘴,国丈爷,您抬举我了。您给我胆,我也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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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回宫()
“若大人,这事您就全当没有瞧见,您刚刚回宫,有些事情还不知晓,这里面坐着的是极其重要的人,若大人莫要把事情弄大。”皇后娘娘也是个知道自己爹气性的人,话语里满是无奈,只得拿皇后的身份压制他。
皇后发话了,那若大人吃了个噎,所以面前站着的是自己的女儿,但她身份全是当今的皇后,一国之母的命令,他不得不听,只得不甘的瞪了轿子一眼,朝着皇后施礼告退。
轿子外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江姑娘受惊了。”皇后的声音突然在轿子旁的窗户处响起,江心言着实惊到了,急忙回话:“民女见过皇后娘娘。”
“莫要多礼了,快些回偏殿吧,只怕圣上会去那里等着姑娘。”若幽兰这般说道,坐上自己的凤撵往中宫去了。
不管如何,皇后今天算是替她解了围了,江心言把这个情记下了。
江心言刚刚回到偏殿,只来得及换身衣服,圣上便来了。
“民女叩见圣上。”
“起吧。”
每次都是一样的开场白真够乏的,江心言吐着舌头抱怨。
“朕听太监来报,江姑娘的眼睛已经受过了治疗,特地前来看看。”
江心言忙回道:“多谢圣上关怀。”
“嗯,”纳兰承泽盯着江心言蒙着棉布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说道,“刚刚回到宫中,想必江姑娘也累了,朕也有事要做,江姑娘歇息吧。”
江心言忙施礼相送,心道前前后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圣上走这一趟可真不值当。
圣上走了不多时,江心言正好休息之时,宫女来报,康妃娘娘来了。
江心言黑线,圣上刚走就来一个康妃,这些人累不累啊。
心中讨厌归讨厌,见还是得见的,不仅要见,还得朝她下跪施礼。
“民女见过康妃娘娘。”有气无力的声音。
“起吧!听说今日江姑娘在宫门内,甚是惹眼了一把啊。”每次一听到康妃接不起的断句,江心言就恨不得能拉上一根鱼线给她接起来。
气短的康妃,消息居然这么灵通,刚刚发生的事情她都已经知道,这得在宫里埋多少眼线才做的到啊。
江心言不接话,在宫门内,皇后娘娘为什么拦住轿帘子不让她下来?还不就是因为圣上想要隐瞒她的身份,她现在岂能自行暴露。
康妃见江心言不说话,只道她是心虚,笑着抿了抿唇道:“不过皇后娘娘待你可是真好,居然替你挡了回去。”
气短不要紧,断句要人命,江心言现在只需要自己的沉默能换来康妃的无趣,早些离开才是。
“不知道这会儿皇后娘娘有没有赶过来再次替你解围呢?”康妃依旧饶有兴趣的在一旁自说自话。
要不要装晕倒,晕还是不晕!江心言开始在心里盘算,一手忽紧忽松。
许是江心言毫无表情的面容让康妃看乏了,只听她轻轻的打了个呵欠,说道:“江姑娘病体,该多休息才是,本宫特地选了几样补身体的名贵之物送与江姑娘。”
江心言恭敬的一低头:“民女谢娘娘厚爱。”
“本宫可不敢接受你的谢礼,您有皇后罩着,本宫还得请姑娘日后多照应呢。”说罢,抬手一甩帕子起身,扭着腰肢走了。
康妃走了,江心言终于得了清静,整个人趴倒在床上叹道:“亏得圣上的妃子不多,不然还不累死本姑娘呀!”
偏殿里安静了,瞌睡就来了,待江心言一觉睡醒时,得到了一个惊人的大消息:都督乌天寅因为管理属下失职受罚,暂被禁足在都督府,收了其兵权。
圣上开始发威了,这是要和杨太清一党挑明战斗吗?
“杨太师,圣上这么做是不是受了圣清王的点拨?”下了早朝密谋议事的卢忠贤问道,“这些日子,圣上与圣清王会面的次数可不少。”
位首的杨太清一脸的凝重,眯着眼睛深思状,并不急着回答卢忠贤的话。
一会儿又突然冷笑了一声,道:“圣上这是杀鸡给猴看,拿乌天寅失职一事来罢了兵权有些强词夺理。你放心吧,即便是有纳兰羲从中作祟,圣上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国刚立,社稷不稳,若是再实行严政,只怕朝中大臣俱是不依的。”
“那我们……?”卢忠贤问道。
杨太清笑回:“既然是静观其变。卢大人放心,本官自有良计。”
“那乌都督呢?”
一提到乌天寅,杨太清就有气,这只会动胳膊的家伙,除了玩女人精明,办事一塌糊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自己反省反省去吧。”
卢忠贤点头赞同道:“也好。”
“大人。”门卫突然传来仆人的一声唤。
卢忠贤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