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万!”
“七万!”
“五万!”
“好!就五万!”苏任点头答应。
杨头领一愣,这个价钱他也没有想到,不由的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了。
苏任站起身,端起酒杯:“就五万钱!杨头领觉得如何?”
“公子真的愿意以五万钱出售?”
苏任点点头:“大丈夫说话算数,这价钱听起来的确便宜的很,甚至连一般战马的钱都不到,杨头领不信也是理所当然,我现在再说一遍,我带来的五十二匹战马,愿意以五万钱卖给平阳侯府!”
杨头领大喜:“好!来,咱们满饮此杯!”
苏任摆摆手:“杨头领稍等,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些马都是上等战马,这么低的价钱出手也是迫不得已,所以我有两个要求,第一我要在这马场中看着我的马被你们善待,第二,我想与平阳侯见一面!若平阳侯能答应我这个条件,这些战马便以五万钱出售,另外,我保证,日后若有好的战马也送来平阳!”
杨头领看着苏任说的一本正经,不像是开玩笑,端起的酒杯又慢慢的放下:“这个……,恐怕……!”
苏任道:“若这两个条件平阳侯不答应,就算你们平阳侯府出十万甚至二十万钱,我的马也不会卖!”
“这……”杨头领有些着急,想了想:“这样吧!此事我需要禀报平阳侯,至于公子的两个条件能不能答应,我可不敢保证!”
“理所当然!”苏任率先将自己的酒喝下,对着杨头领微微一笑。
曹寿就在屏风后,前面的事情听的清清楚楚。卫青站在曹寿身旁,殷勤的给曹寿斟酒布菜,他也听见了外面的谈话。很想出言替苏任说两句,但是他没敢,既然曹寿要偷听,作为家奴决不能坏了曹寿的事。等到外间的酒宴真正开始,曹寿慢慢起身,倒背双手朝后走去。
卫青抓起曹寿的外袍连忙跟上。说起来曹寿的年纪也不大,今年不过十七八岁,因为继承了父亲平阳侯的封爵,又娶了公主,在平阳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风云人物。
替曹寿披上外衣,卫青低声道:“主人,苏大哥他们带来的都是好马,您……”
曹寿微微一笑:“你不懂,苏任此来不为卖马,只为留在马场!”
“啊!这是为何?看苏大哥的样子,锦衣玉食也不为过,留在咱们马场干什么?难不成想替主人放马?”
“哈哈哈……”曹寿大笑,没有再进行解释。
没在马场久留,曹寿回到平阳侯府,一进家门便钻进了自己的书房。书房中灯火通明,大行令王恢和京兆尹汲黯连忙上前行礼。礼毕,三人按照规矩落座,将所有的下人和仆役打发出去。
曹寿喝了一口清茶,这是他托人从成都弄来的新品,气味清香,入口甘甜:“苏任将荼草如此烹制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本候尝过之后再喝荼草汤实在是难以下咽。”
王恢微微一笑:“平阳侯今日见了苏任,觉得此人如何?”
“奸!”曹寿用一个字便概括了苏任。
汲黯点点头:“平阳侯说的很准,苏任此人善于布局,且推断人心,而且多奇思妙想,绝不是池中之物,假以时日不可限量!”
王恢点点头:“是呀!这个人虽然年轻,却比我等更懂得世事,若再过几年谁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陛下不日将到平阳,平阳侯准备如何安置这个苏任?这一次看来,他是不见陛下不死心!”
曹寿一笑:“不是我如何安置人家,人家已经提出要留在我的马场,还要见我!要不然那五十二匹战马就要牵走!”
“目标很明确!”汲黯道:“那平阳侯的意思是……?”
曹寿道:“你们马上回去禀报陛下,就说我要会会此人,若此人堪用陛下见一次也不妨,若是此人不堪用倒不如趁早……”
后面的两个字曹寿没说,但王恢和汲黯心里都明白。二人没有多问,起身告辞出门而去。书房中只留下曹寿一人,沉思片刻,便叫人进来:“你去一趟马场,告诉杨头,就说我答应苏任的第二个条件,至于第一个等见了面再说!”
喝了一顿酒,睡的就比较早。马场中专门为几人准备了一个房间,霍金呼呼大睡,黄十三坐在门口打盹。苏任和冷峻都睡不着,一条长榻,一个坐在这边,一个坐在那边,互相望着,谁也不说话。天也来越黑,月亮起来之后,虫鸣立刻狂躁起来。这就是秋后的感觉,挣扎了一个夏天的小虫子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释放自己最大的能量,为来年的繁衍准备。
“你觉得曹寿会答应见你吗?”冷峻首先提问:“就算曹寿答应见你,他也不会将你引荐给皇帝!”
“我本就没打算见皇帝!”苏任笑道:“皇帝是谁?想见就见?何况太皇太后允许皇帝出来,岂能不派人看着?倒不如和曹寿说说,让他转告皇帝,比我们直接见皇帝好办的多!”
“那你有几成把握?”
“一成!”
“啊!”
黄十三一个机灵清醒过来,手刚放到剑柄上,敲门声就响了起来。黄十三回头看了看苏任,问道:“谁?”
“苏大哥在吗?我是卫青!”
…………………………………………………………………………………………
再偷偷说一次,盖蛋糕,一份面粉免费偶!另外,盖蛋糕还可以参加爆更周催更,一举两得,快快鞭笞四关吧!
',!'
。。。
第329章 骂人真痛快()
卫青是为平阳侯的无礼来向苏任道歉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放在任何一个侯爵的封地中,侯爵与平头百姓之间能见一面都是天大的面子,和你说话那是看得起你。没抢没夺已经是破天荒了,作为最底层的普通百姓,你还想如何?
卫青深施一礼:“苏大哥,我……”
苏任笑笑:“别说那些话,慢待我的是平阳候,不是兄弟你,过几日我和平阳候面谈的时候,自有话说。”
“苏大哥就这么肯定我家主人会见你?”
苏任点点头:“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文不成武不就,唯一一个优点就是看事情比较准,所以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我可以断定平阳候一定会见我。
两人正在说话,又一阵敲门声传来。杨头领满脸含笑,开门进来。看见卫青在座稍微愣了愣,旋即又恢复到刚才的样子:“苏公子,这么晚来没有打扰诸位休息吧?”
苏任连忙起身还礼,卫青也让出自己的座位。杨头领点点头,便心安理得的坐在卫青的位置上。苏任亲自为杨头领倒了杯茶:“来,杨头领尝尝,这是从蜀郡带来的茶,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杨头领连连感谢,看了一眼就惊讶了:“这就是清茶?上次见主人喝过,说是很贵,一两都要上百钱,我们从来没有这福气,没想到苏公子这般客气!”
霍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鄙夷道:“一两上百钱的也叫好茶?我大哥的这茶从来没买过,有钱也买不到!”
杨头领和卫青都是一怔。苏任笑笑:“别听他胡说,温水老君观后有一株茶树,近点而已,喝着方便!”
杨头领轻轻的呷了几口,尝不出好坏,但还是得说说话:“果然是好茶,比那涂草汤好喝多了,略微有点苦,后味却是甜的,只可惜我们这些人这辈子都喝不了几次!”
“若是杨头领喜欢,下次来的时候给您带几斤,好茶没有,差不多的还是可以!”
“那就万分感谢了!”杨头领又喝了几口,呵呵一笑:“看我只顾着喝茶,把正事忘了,我家主人已经答应苏公子的求见,至于是否能留在牧场,主人的意思是与苏公子当面商谈!”
“有劳有劳!”苏任对杨头领施礼。
杨头领连忙还礼:“说起来我也没办什么事情,跑跑腿而已!”
苏任从怀中摸出一个大钱袋,捧到杨头领面前:“杨头领对我们多多照顾,感激不尽,这些东西请马场的诸位喝杯水酒,望善待我千辛万苦弄来的羌马!”
杨头领没有客气,顺手拿了过来:“一定一定!话已说完,在下告辞!”扭头对卫青道:“卫青,这几**就不要干活了,照顾苏公子几人!”
苏任又是一阵千恩万谢,将杨头领送出门外。霍金冷哼一声:“势利小人!”
这么一闹几个人全都醒来。既然平阳候曹寿答应要见苏任,那他们就只能在这里等着。不过,按照时间推算,皇帝的车驾已经于两天前启程,再有几天便会到平阳。所以曹寿不会拖太长的时间。第二天,没有接到曹寿要见他们的消息,卫青便领着几人参观平阳侯府的马场。
马场真的很大,方圆十几里全都包括在内,有河流,有缓坡,有草地,有小树林。十几里的马场和塞外羌地不敢比,却比大汉其他地方的马场强的多。要知道这里养的马不到二百匹,几乎每一匹马都有一个家奴照顾。可以说,这里的马完全享受的是贵宾级待遇。
“这些就是匈奴马!那边的就是西域马!你们昨日带来的马,就在河边那块,那地方的水草最好!”卫青一边走一边给苏任介绍。
山谷,有谷自然也有山坡。远远望去,向阳的山坡上,有一个木制的亭子。亭子不高,建造的却极为考究,上山的路也都用一级一级的条石修整了一遍。亭子的位置很好,三面全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唯独面对山谷这一面是一大块空地,站在那里可以俯瞰整个山谷,俯瞰马匹吃草,俯瞰群马狂奔。
一名马童骑着马冲过来,对苏任施礼道:“苏公子,请到山上凉亭!”
苏任笑笑,他早就看见那边人影晃动,排场很大,便猜到应该是曹寿来了。以他苏任的身份,还没有到平阳候接见的地位,在凉亭中见面,一则不失礼数,二则也能避人耳目。
苏任道了声谢,领着人就要上山,那马童却拦住其他几人道:“我家主人只请苏公子一人,诸位还是在这里等着!”
霍金一把将马童摔到地上:“想拦小爷的路?你还嫩点!我大哥一个人上去,你们使坏怎么办?”
苏任连忙将马童扶起,给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瞪了霍金一眼,对马童道:“这位小哥别介意,这小子就是个浑人,劳烦小哥前面带路,只我一人上山!”一扭头对冷峻道:“放心,我有分寸!”
一边往山上走,一边欣赏山谷的美景。平阳候的马场真是快宝地,三面环山,即便到了冬季这里的温度都比外面能高一点。一望无际的草场上,战马悠闲的啃食,渴了稍微迈步,便是清澈的小溪。简直就是一张标准的山水田园画,只是缺少了些炊烟。
曹寿就在凉亭中,一壶清茶,一把瑶琴,仆人手中还捧着棋盘,看样子今日要和苏任下棋抚琴喝茶了。见苏任来,曹寿动都没动,面带微笑的望着他。苏任今天穿了一身灰白色的袍服,全然没有少年的风流倜傥,更像一个垂暮的老者。
“小人苏任,拜见平阳候!”苏任没有行大礼,只拱手弯腰。
曹寿点点头:“来,坐,品尝一下本候的清茶,这东西是你的发明,尝过之后我很喜欢,也从品茶中似乎能感受到生活的味道。”
苏任伸出大拇指:“平阳候果然高人也!品茶的最高境界便是此!自清茶出世以来,从未听人这么说过,倒是平阳候先拔头筹!”
“哈哈哈……”曹寿大笑:“苏公子的马屁功夫果然了得!”
“哈哈哈……”苏任也大笑:“平阳候说这些话不就是等着我拍马屁吗?”
两人笑毕,曹寿亲自为苏任倒了杯茶,又问道:“不知苏公子对抚琴和弈棋可精通?”
苏任没有客气,端起茶碗就喝了起来:“实不相瞒,小人山野村夫,抚琴和弈棋从未涉猎,这几年到学了一点,也是拿不上台面的东西,岂敢在平阳候面前卖弄,想当初,董仲舒董先生说我是粗鄙之人,开始我没明白,后来仔细想想的确是,不但做事粗糙,为人也庸俗不堪!”
“董先生倒形容的恰当!”
苏任点点头:“只可惜大半年未见,不能再受先生教导,实乃心中最大的遗憾。”
曹寿微笑不语,没接苏任的话。苏任看了曹寿一眼:“听闻董先生在去蜀郡之前,与陛下谈了关于治国的理念,陛下极为赞赏!可此次董先生下狱,陛下为何不吭一声,陛下如此可真让天下忠臣寒心,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长此以往陛下身边可就没人了!”
曹寿依然不说话。苏任想了想,接着道:“咱们的陛下文韬武略,必定是千古一帝,流芳万世,若因为此事,让天下有志之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