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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霍金大笑:“我想教你两招,你竟然不学,这些可都是战场上杀敌的本领,多学一些将来上了战场活的长一点。”
“胡扯!再被你摔几次,我就不用上战场了!有本事和老黄摔去,能放到老黄算你厉害!”
黄十三是苏任的护卫,去峨眉山的时候,冲虚老道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教了黄十三一套空手格斗的拳法。黄十三也刻苦,每日练习不断,如今略有小成,就算是与冷峻过招也不落下风。
霍金道:“老黄得了冲虚道长的真传,咱们能和人家比?道长就是偏心,就教老黄,连二哥都不教。”
石宝呵呵一笑:“怂了吧?打不过就打不过,别找借口。”
李敢站起身:“我来,我和大哥过两招!”
霍金见又有了对手,立刻摆好姿势:“来来来,让我有长进没有?”
苏任见李当户又皱起了眉头,伸腿轻轻踢了李当户一下:“嗨!别这么小气,几个小孩子玩一玩挺好,李敢是个好孩子,不会变坏的。”
卫青点点头:“这些天从来没见李敢这么高兴过,小子们玩他们的,咱们是不是该说说正事了?”
苏任呵呵笑了两声:“什么正事?今天你们也,黄都尉一心不想出兵,咱们就只能枯坐这里了!”舒服的躺下,双手放在脑后,上的星星。月明星稀,大好的天气,却因为四周的群山遮挡了一部分,星空变得不那么完美。
“明日我便去找黄都尉!”李当户咬了咬牙,又转过脑袋:“你的消息绝对可靠?”
苏任道:“十成把握!”
卫青摇头道:“恐怕劝说没用,会稽的事情这些天我也了,黄都尉手握郡兵,这些郡兵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钱,他绝不会将其葬送在越地,即便能打胜,也是对他的削弱。”
“堂堂会稽太守和都尉竟然全都是如此小肚鸡肠,不顾大局之人,难怪越人如此猖狂!”李当户愤愤不平:“等见到陛下,我要弹劾他们。”
“那也得等见到陛下再说,咱们现在说得是眼前之事。”苏任泼了一盆子冷水,让李当户和卫青清醒点。
三个人变得沉默起来。远处三个小伙伴还在玩闹,已经变成了石宝和李敢双对霍金,似乎依然占不到什么便宜,几个人满身泥土,脸上却带着笑容。崔久明笑呵呵的坐在场边,呐喊加油,火堆正好在他背后,整个人金光闪闪,宛如一尊弥勒佛。
卫青忽然道:“今日酒宴之上,我几名都尉和司马对苏大哥提议很感兴趣,要不我与李大哥去劝劝那些人,能拉过来一些,明日再讨论这事的时候也能多一份助力。”
李当户点点头:“对陛下忠贞之士还是有的。”
苏任却笑道:“办法虽好,效果未必好,黄都尉把持郡兵差不多二十年,一言九鼎,仅凭几名校尉和司马恐怕也奈何不了他,只要有一人反对,黄都尉一句话就能将所有人的意见抛弃。”
“试试嘛!总比我们在这里一筹莫展强。”
不等苏任发话,卫青拉着李敢匆匆而去。苏任摇头苦笑,两个天真的孩子太可爱了,以为天下的事情靠一张嘴就能解决,完全低估了一个人对既得利益的控制欲。
苏任眼黄十三,黄十三连忙过来。苏任问道:“可准备妥当?”
“一切准备就绪,只要先生一声令下!”
苏任点点头:“我还是不愿意动用他们,怎么说呢?这些人越隐蔽对咱们越有利,这种事情他们最好不要参与。”
不知何时,崔久明的胖身体已经挪到了苏任这边,才走了几步路,就已经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茅屋前的泥地里,长出一口气,任和黄十三:“你们又想什么坏主意?对付谁?”
“不是你!”
“对付我不用你出手,有,那边三个随便一个就够了。”崔久明笑了笑:“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哦?”苏任望着崔久明。
崔久明嘿嘿傻笑:“做商贾的总得有些保命手段,何况是我们这种商贾,这一次明明是要去越人的地方抢钱,我岂能不留一手?家父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们崔家还等着我传宗接代呢!”
“你不是已经有儿子了吗?”
“那才几个?至少不得有十七八个?要不然如何开枝散叶?”
“十七八个?真把自己当种猪了!”苏任挥挥手让黄十三下去,身子往崔久明身边挪了挪,趴在崔久明耳边嘀咕了半天:“怎么样?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就这?”崔久明不屑一顾。
“怎么?你真有办法?”
崔久明伸手进自己怀内,很快摸出一个小瓷瓶:“此物名叫仇怨,无色无味,由上百种剧毒之物提炼而成,只需要一滴便能让人死的无声无息,就算是最厉害的吏员都验来,送你了!”
苏任瞪大双眼:“仇怨?你和谁有仇怨?”
崔久明笑道:“本来这是我家不传之秘,行商之人五湖四海行走,难免会遇到什么不测,仇人也不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关键时刻将其饮下,死无对证,除了我们崔家人外,没人知道因何而死!这一次跟你来岭南,我算是抱着九死一生的决心,这东西说不定能用得上。”
“没这么危险吧?”
崔久明叹了口气:“谁知道呢?你风光无限,那一次不干的惊心动魄?我还是做最坏的打算吧。”
苏任接过瓷瓶,想要打开被崔久明制止了:“此物剧毒,万不得已不要打开盖子。”
“这么危险?”苏任连忙换成用两只手指头轻轻捏住:“老黄,此物小心保管!”
崔久明粲然一笑:“你还是这么不着调。”
月亮移到中天,火堆也变得黯淡无光,整个营地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音,苏任的茅屋中还亮着灯,坐在榻边,望着眼前那个小小的瓷瓶。苏任没想到崔家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毒药,一个大家族果然不同凡响,总有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牢牢隐藏在他们心底。
苏任相信,这个东西只不过是崔家所有秘密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崔家的根基很深,按照崔久明所说,先秦时他们家便以经商为业,行走诸国每一国都会给他们几分薄面。仔细算来,没有五百年也有三百年,七八代人留下的遗产至多不少。
李当户和卫青回来了,苏任连忙将小瓷瓶塞进衣袖:“怎么样?”
卫青摇摇头:“只有几人答应,其余的和你说的一样,觉得就算他们说话,也无法改变什么!我们该怎么办?”
“哼!小小都尉置国家于不顾,这会稽还是不是大汉疆土?”李当户愤愤不平:“我这便给陛下写奏章,另外调兵,先灭越人,再顺手收拾了会稽这些妖孽!”
“远水解不了近渴,从此地到长安,来回至少一月,那时候恐怕闽越已经打下西殴,就算调兵来又有何用,一场血拼,不知道有多少男儿血染疆场,这样的事情,李兄恐怕不愿见到!”
“那你说,还有什么办法?”
苏任从怀中摸出一块绢帛:“此乃陛下赐予我临机专断的圣旨,这种时候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卫青大喜:“好!陛下竟然还给你这样的圣旨,明日将圣旨往黄都尉面前一摆,有什么话说?”
李当户也精神大振,再心中泛起波澜,有羡慕,也有高兴。
苏任重新将圣旨收好:“这只是其一,若黄琦还不答应,那就得按国法处置了,这郡兵乃是黄琦老巢不可小觑,对黄琦忠心耿耿者不少,明日中午之前想办法将你们最信任的人马调集到中军大帐外,如果有事,也可策应,这一万郡兵万万不可乱了。”
“诺!”李当户和卫青连忙抱拳。
苏任微微一笑:“准备吧!成与不成就了!”
那一夜,折岭军营表面上平静如常,私底下却暗流涌动。除了苏任与李当户卫青密谋。黄琦也没有闲着,作为太守的左膀右臂,绝不可能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即便那些粮草如金豆子般珍贵,也用不着苏任亲自押运。更奇怪的是,自己留在会稽的人手对此一点消息都没有,以他几十年的经验,若没有问题就是怪事。
“父亲,李当户卫青正在暗自调兵!”黄悦闯进黄琦的中军大帐。
黄琦嘴角上翘:“小子,和老夫玩这一套,你还嫩了点!”
第438章 你,你,你()
太阳照常升起,由温暖慢慢变的炙热。 天气太热,谁也不愿意待在阳光能照到的地方。交接粮草的事情,有崔久明负责,苏任很放心。懒洋洋的坐在树荫下,一边喝茶一边围的动静。
从今天早上开始,他的营地外忽然多了很多人,而且全都是盔明甲亮,如同检阅一样绕着营地来回转圈。苏任摇头苦笑,继续喝自己的茶。
眼到中午,李当户和卫青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前来,苏任长叹一声:“这是要来硬的了!”
黄悦满面春风,带着三五个亲兵,远远的便冲着苏任打招呼。苏任笑了笑,微微点头。来到苏任面前,黄悦双手抱拳:“苏长史,家父有请!”
“哦?老将军找我何事?”
“苏长史亲自押送粮草来犒劳兵马,家父感激不尽,昨日的酒宴太过简单,苏长史也舟车劳顿,没有尽兴,今日家父重新设宴,为先生接风。”
“老将军真是客气,此等小事如此相谢,有愧呀!”
黄悦站着没动,又道:“家父感谢先生只是其一,主要是在下要感谢先生,若没有先生让我在沙坪领兵,父亲也不会允许我随军出征,这一次也是在下感谢先生栽培之恩,恳请先生赴宴。”
“呵呵呵!”苏任笑了几声:“如此说来,真是盛情难却了?也罢,稍等片刻,换件衣服便通行,穿成这样可不能见人。”
还是中军大帐,黄琦依然坐在主位。苏任打眼一扫,今日的人明显少了一些,李当户和卫青就不在其中。苏任没有惊讶,快步来到黄琦面前,行礼对这次的宴会表示感谢。
黄琦笑道:“苏长史亲自涉险,此乃应有之礼,只是此地艰苦,就怕苏长史觉得食物粗糙难以下咽。”
“岂敢,小子也是穷苦人出身,当年刚出山那会,差点饿死,若不是命大,就没有我这个人了。”
“哈哈哈……,这就叫命大之人福也大!苏长史是有福之人,自然有惊无险。”
逗趣永远是酒宴最好的催化剂,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酒宴推向**。所有人都自觉地没有提及昨日的不快,和那些没有出席今日酒宴的人。相互间说着笑话,谈论风土人情天气趣闻,甚至女人,唯独对进攻闽越之事只字不提。
苏任也放得开,喝到中间的时候,盘腿而坐,慵懒的不成体统。黄悦是黄琦的儿子,对于那些郡兵校尉司马他是晚辈,对于苏任他是小官,所以很自觉地做起了斟茶倒酒的事情。一连劝了苏任五杯,苏任都爽快的一饮而尽。
就在黄悦准备给下一个人斟酒的时候,苏任却坐了起来,伸手抓住黄悦手中的酒壶:“黄兄弟辛苦,你我论起年纪相仿,自当兄弟相称,黄兄弟给我斟酒,我岂能再坐下去,别人我可以不在乎,黄老将军算是我的长辈,做小辈的岂能不给长辈斟一杯?”
“不用不用,苏长史言重了!”
苏任摇摇头:“有何不可?老将军为我大汉守卫边疆,才有我们的美好生活,于情于理都得敬老将军一杯酒,来来来,老将军斟酒!”
不由分说夺过黄悦手中的酒壶,踉踉跄跄的朝黄琦的几案边走去。黄琦一脸笑意,静静的坐着,任将自己的酒杯斟满:“苏长史亲自斟酒,老夫怎受得起,你是长史,吾乃都尉,平级也!”
苏任道:“今日没有外人,谁敢在老将军面前端架子我苏任第一个饶不了他,今日我不是长史,就是苏任,和黄悦兄弟相称的苏任,给老将军斟酒无不妥!”
底下众人一个劲起哄,黄琦笑呵呵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苏任一连斟了三杯,黄琦喝的心情愉悦。酒宴从清早一直持续到傍晚。苏任极力迎合这场宴会,黄琦对此很满意,手捋须髯,笑呵呵的道:“子恒年岁尚轻,还不知道这世间的险恶,不过,今日观之,用一句文人常说的话来形容,孺子可教也,哈哈哈……”
苏任也哈哈大笑,施礼后回到自己的座位。酒宴再好,总有结束的时候,等到月亮已经上来,整整进行了一天的宴会倒头了。先是黄琦上了年纪,再喝下去他自己先受不。其次,在场众人已经喝了个七七八八,好几个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从中军大帐出来,冷风一吹,一股醉意涌上苏任心头。黄十三连忙扶住:“已经找到了,全被软禁在各自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