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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广济不在理会苏任三人,一个人坐在一旁喝闷酒。等到苏任笑的差不多了,自己过來,让店掌柜和伙计撤了酒菜,重新上一份。长出几口气,压下笑意:“不逗你了,说说,你來六安干什么,”
赢广济瞪了苏任一眼:“现在想听我还不说了,要不是荆棘硬拉着我來,我还不來呢,好心好意为了你,你却取笑我,哼,”
“荆兄也來了,人呢,”
刚提到荆棘,荆棘便哈哈大笑着进了门。一眼便看见苏任:“我就知道瞒不住你,住的这么偏僻,还是被你发现了,來六安也不带上我,会稽那地方实在洠б馑迹切∶袂睿染频牡胤蕉紱'有,还是这里好,吃的穿的住的都不错。”
苏任起身给荆棘行礼:“多谢荆兄挂念,小弟感激不尽。”
荆棘道:“真不是为了你,实在是我们两个在会稽待的无聊,想出來走走,六安离的不远,便來了,对了,刚才听说你的翠香楼被人砸了,谁干的,”
黄十三嘟囔着嘴:“还能有谁,韩嫣呗,”
“这小子如此嚣张,今晚我就去收拾他。”
苏任连忙拦住:“荆兄不可鲁莽,怎么说韩嫣都是陛下的伴读,从小一起长起來,要收拾他也只能由皇帝收拾,外人出手,陛下会很不高兴。”
“那也不能这么便宜他,”
苏任道:“荆兄放心,我已经让人将刘爽叫了过去,张广昌也正好赶到,翠香楼有刘爽的分子,此事不会善了。”
荆棘这才安静的坐下,见一旁的赢广济一声不吭。看了看赢广济,问苏任道:“赢公子怎么了,好像不高兴,是不是在王宫受了什么气,”
黄十三又忍不住笑了,连忙转身望门走,人还洠ё叱鋈ィ诺床活康男ι僖淮蜗炱稹S慵米テ鹱郎系木仆耄呈秩庸ィ么蛟诨剖暮蟊成稀;剖男ι┤欢梗抛抛旆鲎叛娲纯嘀
赢广济冷哼一声:“看你怎么笑,”
荆棘莫名其妙,苏任也不解释,起身对赢广济施礼:“在下对不住了,失礼失礼,赢公子高抬贵手,放过这个憨货。”
苏任先承认错误,赢广济的怒气消了一些,这才上前在黄十三的肩头推了一把,黄十三长出一口气,撒脚就跑。见识了赢广济的本事,蛮牛咽了一口唾沫,连忙闭嘴,乖乖的待在一旁。
荆棘道:“好了好了,都是朋友,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赢公子,你在王宫可打听到世子府死人的事情是何人所为,”
赢广济看了苏任一眼:“洠酥溃凳窍殖∮泻痰挠衽澹揖醯貌皇呛蹋瓜袷窃勖撬障壬氖侄巍!
“哦,”荆棘立刻望向苏任。
苏任笑了笑:“为了挑起刘爽和韩嫣的矛盾,我便让人偷了韩嫣的玉佩,杀了刘爽亲随,想将韩嫣逼出衡山国,这韩嫣來衡山国就是來找事的,如今二十万越人还在汉地,此事不能出任何问睿!
“哦,原來衡山王要收回江淮的土地是韩嫣这小子的主意。”
苏任点点头:“嗯,不过衡山王已经下令放弃收回土地,此事就算了了。”
“这糊涂的家伙,二十万越人要安置,朝廷下了圣旨,他竟然敢胡來,就不怕皇帝怪罪,”
“刘赐家里都是乱糟糟的,指望他将自己的衡山国治理好,还不如让猪上树呢。”酒菜已经摆上,苏任拿起酒壶,给几个人斟酒。
荆棘点点头:“的确很乱,上次來还觉得只是刘爽刘孝争夺王位,这次又探听到了一些消息,这衡山王宫几乎成了一锅粥,只有衡山王稀里糊涂,也不知道他这个王做的有什么意思。”
“哼,刘家洠б桓龊枚鳎庇慵靡豢诮肜锏木坪裙猓骸案覆淮龋硬恍ⅲ尬薜拢徽疾恢校庋墓苡邢衷诘木置妫咸煺媸窍沽搜郏
苏任又给赢广济斟了一碗:“话也不能这么说,虽然刘赐不怎么样,我倒是发现刘赐手下有能人。”
“谁,能入苏先生眼的人肯定不一般。”
“卫庆,你们两个可有印象,”
赢广济和荆棘对望一眼,同时摇摇头。
苏任接着道:“卫庆是刘赐的谒者,此人的眼光和见识很不一般,虽然官位不高,却深的刘赐信任,不过在支持刘爽,但是,我又举得此人对刘爽也不是忠心耿耿,不知道他还和其他谁有瓜葛,而且此人的來历也很奇怪,我派人打听过,竟然查不到此人來历,让我觉得很奇怪。”
“卫庆,”荆棘重复一遍:“需要我们帮忙吗,”
苏任一笑:“乌木崖的势力还是很厉害的,在下就不客气了,可否劳烦赢公子帮忙查查此人,”
赢广济瞥了苏任一眼:“有何好处,”
“你说。”
“钱,我不稀罕。”赢广济想了想:“暂时洠氲剑萸壹窍拢蘸笙肫鹪偎怠!
“行,”
三人在客栈里一直喝酒喝到天黑,苏任邀请赢广济和荆棘去他住的客栈,被荆棘拒绝。苏任也洠壳螅焦扇朔挚。嗷フ沼σ膊淮怼:鹊淖眭铬福杖未呕剖吐M约旱目驼蛔摺R蛭醮拖铝罘獬堑墓叵担旄蘸冢值郎弦丫瓫'几个人了。
刘爽被气的不轻,若不是看在张广昌的面子上,在翠香楼门口就能和韩嫣干起來。好不容易和苏任建立起來的关系,这一场闹剧,又拉回去几分。从翠香楼回來,刘爽便独自一人在屋里喝闷酒,心情不好,喝酒很容易醉。就在刘爽晕晕乎乎的时候,卫庆來了。
一把夺过刘爽手里的酒壶,卫庆皱着眉头:“这个时候,世子怎能醉酒,如今局势对我们很不利,若不借助苏任的力量,大王随时都能废了世子,”
刘爽笑了笑:“废就废吧,这个世子当的太辛苦,我真的累了。”
“世子,你岂能说这样的话,眼看着大王已经年迈,这时候放弃,不等于拱手让人,只要你让出世子,等新王继位,谁能饶过你,刘孝刘广刘谦还是刘雄,下臣已经查到,王后为了让刘广上位,不惜与韩嫣鬼混,而您却醉生梦死让人寒心。”
刘爽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半:“什么,徐來这个贱妇和韩嫣鬼混,”
卫庆点点头:“这也是下臣刚刚得到的消息。”
刘爽哭笑不得,仰天长叹:“天呀,这衡山国是怎么了,王后与人鬼混,王子勾引大王的女人,郡主与马夫私通,而大王偏偏最信任他们,哈哈哈哈……,太可笑了,简直太可笑了,”
卫庆一把捂住刘爽的嘴,左右看了看:“世子慎言,”
刘爽推开卫庆的手,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你说,我们接下來该怎么办,”
卫庆道:“事已至此,只能再出招,让苏任看到我们的诚意,或许还能结好苏任,只要苏任帮忙,世子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只等大王薨,衡山国就是世子的。”
“再出招,什么招,”
卫庆往刘爽身旁挪了挪:“苏任此來六安为的就是江淮之地,如今江淮的事情已经解决,而其迟迟不离开,就是怕韩嫣再从中作梗,所以我们要对韩嫣动手。”
“你的意思是杀了韩嫣,”
卫庆连忙摇头:“韩嫣与陛下亲近,就算韩嫣做了天大的错事,要治罪也得陛下自己动手,旁人代劳,必会遭到陛下报复,我的意思是赶走韩嫣。”
刘爽点点头:“先生可有计策,”
卫庆趴在刘爽耳边嘀嘀咕咕,刘爽听了一会,面带喜色。不等卫庆说完,立刻道:“好,就按先生说的办,明日我就去见大王。”
卫庆又摇摇头:“此事不可着急,当寻找机会,三日后六安县令要向大王回奏世子府命案,那时候咱们才好行事。”
。。。
第491章 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张广昌的话还没说完,刘赐便大怒,拍的几案邦邦响:“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一个是朝廷的中大夫,一个是衡山王世子,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街头斗殴,这让人怎么看我们衡山国?还不让人用屁股笑?”
张广昌连忙道:“大王息怒,此事乃是韩大夫引起,翠香楼本是世子的望江楼,属下已经查过,虽然世子送给了苏任,却在其中占有分子,出手保护也在情理之中。”
“哼!不用替这个逆子说话,他是要气死本王,好早日登上王位!”刘赐余怒未消:“来人,去把这个逆子给本王叫来,本王今日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六安县令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但是人已经到了门前,不进去又不行。衡山王刘赐正在气头上,弄不好真有可能脑袋搬家,六安县令犹豫了半天,一咬牙还是进了大堂。
刘赐黑着脸坐在上面,气的胡须都在抖。六安县令咽了口唾沫,三两步来到近前,翻身跪倒:“下臣六安县令拜见大王。”
刘赐嗯了一声。六安县令接着道:“下臣六安县令奉命调查世子府命案,特来向大王禀报。”
刘赐挪了挪身子,让自己坐的舒服一点:“说吧,十日时间你都调查出了什么?”
六安县令连忙将手中竹简递上:“下臣回去之后,调派人手,加紧调查,杀死世子亲随的刺客行踪诡异,武艺高强,从所用兵器判断,不是我衡山国本地之人。”
“啪!”刘赐又一掌拍在桌案上:“十天时间,就查到这些?我看你这个县令是不想当了。”
六安县令吓了一跳,慌忙道:“下臣还查到,此事太过蹊跷,以世子身边的人,绝对干不出来!虽然此事尚未查清,不过下臣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或许和此事有些牵连。”
“什么事。”
“去年,苏中郎前往会稽赴任,曾在六安暂留几日,当时也发生一件刺杀苏中郎的事情,事后也没有找到凶手,下臣斗胆,觉得此人很有可能是此次刺杀世子亲随的凶手。”六安县令额头冒汗:“下臣已经将两案一起调查,应该很快就会有新线索。”
刘赐抬手将六安县令递上来的竹简扔了过去,正好砸在六安县令的脑袋上,鲜血顺着额角流下来,一滴一滴滴在地上:“去年?你怎么不说前年?去年的案子到现在都没有查清,又要将两个案子并行处理,你是不打算弄清楚了?”
“臣不敢!”六安县令顾不上脑袋上的鲜血,匍匐于地,大气都不敢出。
“来人,拖下去,拖下去!”
“世子到……!”一名内侍拖着长长的公鸭声,大声报告世子刘爽到了。
刘赐今天早上起床没看黄历,一件件的烦心事全都挤到了一起。先是张广昌报告世子刘爽和韩焉斗殴,六安县令用了十天时间,就弄出这么个调查结果,现在他最不喜欢的刘爽来了。刘赐气的都忘记了让人将六安县令拖下去的事情。
刘爽低着头来到殿内给刘赐行礼,不等刘爽跪下,刘赐便怒道:“瞧你都干的好事!你是衡山国的世子,与人斗殴,成何体统?你是觉得本王这张老脸丢的还不够?”
刘爽跪在地上不说话,低着头。张广昌连忙道:“大王息怒,此事与世子无关,全是……”
“少替他说话!堂堂世子与商贾搅在一起,苏任不爱惜自己的名声,我们得爱惜,别忘了我们姓刘,你缺钱吗?你说,若是缺钱,本王给你,明日便去将翠香楼的份子要回来!”
刘爽还是不说话。刘赐越骂越气,猛然起身,走下来一脚将刘爽踢到,扑上去拳打脚踢。六安县令吓的连忙往旁边挪了挪。刘赐打了刘爽,也算出了点气:“你说,为何与韩焉斗殴?”
刘爽从地上爬起来:“没别的原因,上将军已经说了,孩儿就是看不惯韩焉。”
“哼!你看不惯他,你和他也差不多!”刘赐瞪着眼:“韩焉好歹是中大夫,皇帝的宠臣,和他争执你知道后果吗?”
“孩儿知道!正是因为孩儿知道,才要和韩焉起冲突!”
“你你你!”刘赐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指着刘爽,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爽跪爬两步,挪到刘赐身旁:“父王,孩儿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衡山国,这个韩焉所作所为与谋反无异,孩儿见父王待之如上宾,生怕一旦事发牵连父王,这才出此下策,孩儿也不迫不得已。”
“混账!韩焉乃是陛下宠臣,岂能谋反?”
刘爽道:“父王还记得去年苏中郎在淮河北岸遇袭的事情吗?当时孩儿和上将军一同在国境边等候,本以为苏中郎的两百人会被那些盗匪击溃,但是苏中郎以二百人将九百盗匪打的七零八落,当时孩儿就怀疑那些盗匪的身份,派人去了双方交战的地方查看。”
“你查到了什么?”刘赐很清楚那些人的来历,这件事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