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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大将军-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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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任点点头,给韩庆将水碗添满:“不说这事了,既然咱们都知道,很多人肯定也都知道了,自有人替朝廷分忧,还是说说青云山家眷的事情吧,他们的下落可有消息,”

    韩庆深吸一口气:“彗星袭月这么大的事情,关系到陛下和大汉江山,先生就一点不担心,此可是大凶之兆,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将会是天下动荡,比起天下百姓,青云山的那些家眷微不足道,先生还是多想想天下大事,这种事情过段时间再查找不迟。”

    “什么意思,该不会这么多天你都洠扇苏野桑

    韩庆点点头:“彗星袭月之事要紧,属下只能先捡紧要的办。”

    “那你查到什么,”

    “刚才已经向先生说了,刘安已经有了么谋反的征兆。”

    “就这么多消息,”苏任再一次高估了韩庆的能力,刘安最擅长的就是笼络人心,彗星的出现刘安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如此大好机会,他不利用一把才奇怪。虽然不至于真的率兵进攻长安,至少也会借助这件事,让自己在衡山国的地位更加稳固一点。

    苏任知道彗星的出现也就是十几天的事情,等他离开之后,一切便会重新回到轨迹,既然现在刘安的一双眼睛被彗星吸引,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多做些事情,自己的心腹却追着刘安的屁股走,让人既生气又觉得可笑。

    “韩先生不必如此惊慌,陛下在长安有南北二军保护,就算刘安真的反叛,能有多少人响应都未可知,咱们更不用着急上火,你也说了凡事要分个轻重缓急,这彗星的事情我看是最轻最缓的一个。”

    “先生不觉得这个时候出现彗星袭月是在警告吗,”

    “警告什么,”

    “警告世人小心提防,以免被坏人有机可乘。”

    “那也未必说的就是刘安,趁着刘安的注意力都在彗星袭月的事情上,咱们多干些实在事,彗星的事情自有懂行的人去处理。”

    “看先生的样子一点都不担心,”

    “实话告诉你,那彗星只不过是个大石头而已,有什么可担心的,”

    “大石头,”

    苏任点点头:“顶衡山国加上淮南国,说不定比这个还大。”

    “先生是说,咱们头顶上有衡山国加上淮南国这么大一块石头,”

    “不止一颗,多的是,”

    韩庆彻底凌乱了,望着苏任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这,这,这怎么可能,”

    苏任一笑:“若先生活的够长,七十六年后或许还能再看见一次,”

    韩庆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了,傻愣愣的坐着,脑袋里一片空白。

    苏任拍拍韩庆的肩膀:“从明天开始,那什么彗星袭月的事情就别管了,一心一意看住雷被,寻找青云山的家眷,趁着这个机会咱们把人救出來,再说怎么收拾刘安。”

    苏任说的轻巧,韩庆对此很不理解。忽然,韩庆想起了有关苏任的一个传说,据说苏任的师父是个神仙,难道这话是真的,要不然苏任怎么知道天上的事情,再看苏任的眼神时,韩庆变的敬畏了,就和那天长兴街的百姓看见苏任将一碗清水变成血水时是一个样子。

    当彗尾有两丈长的时候,大白天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习惯早睡的大汉百姓终于惊慌起來。彗星在古代被视为大凶之兆,他的出现让天下为之惊慌失措。就连长安的朝堂上也是一片吵闹,搞的刘彻郁闷无比,每天听着大臣们的哭天抹泪,刘彻恨不得将这些以讹传讹之辈统统拖出去宰了了事。

    下朝之后,刘彻将窦婴留下,让内侍将一份奏章递给窦婴,问道:“丞相觉得可派何人前往,”

    窦婴连忙低头看手里的奏章,歪歪扭扭的篆字,窦婴一眼就认出这份奏章出自何人之手,

    。。。

第540章 北宫瑾的好事() 
翠香楼在原來望江楼的基础上修建了起來,比当初的望江楼更加气派豪华,很快就成了寿春城一道独特的风景,隔着几条街都能看见翠香楼的屋顶。

    刘健很有成就感,站在翠香楼前,刘健能想象出当开张那天,这里会热闹成什么样子。只可惜,最近寿春百姓因为彗星的事情变的人心惶惶,不少工匠已经向刘健提出了辞呈,说是要去走个亲戚,实际上就是准备出城避祸。按照刘健的意思,一顿鞭子就能让这些家伙老实下來,可苏任却同意了那些人的请求。

    楼是苏任出钱盖的,他刘健说起來就是个监工,既然是苏任的决定,刘健也不好说什么:“走了那么多工匠,完工的日子恐怕又得拖后了。”

    苏任道:“拖后几日又有什么关系,再说现如今寿春城人心惶惶,就算建好了也不能开张,等等吧,”

    刘健点点头:“只好如此了,对了,昨日來了一群人说是从六安來的,是什么贾掌柜派來的,有男有女好大一群。”

    “这么快就來了,人呢,”

    “我安排到了客栈。”

    “好,”苏任一脸兴奋:“他们可都是六安翠香楼的人,专门过來帮助咱们经营寿春翠香楼的,有了他们生意一定会好起來,”

    当见到那伙从六安來的翠香楼伙计时,苏任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了。当着刘健的面不好说太多的话,说了些安慰和鼓励之后,找个了接口将刘健支开。

    “怎么是你们,我从六安调來的人呢,”

    北宫瑾一笑:“就是我们,贾掌柜已经同意让我们帮着经营寿春的翠香楼了。”

    苏任皱起眉头。北宫瑾将身后的人给苏任一个个介绍:“这位是大掌柜老狗,这位是账房先生刘奎,还有这些是跑堂的伙计,以及后厨的厨娘,我嘛,姑且算作后厨总管吧。”

    苏任很大力的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把,一脸苦相。

    北宫瑾呵呵一笑:“经营个酒肆洠в惺裁茨训模颐乔嘣粕秸饷炊嗄暌簿簧倬扑粒蝗灰膊换峄畹较衷冢终乒褚哺颐撬盗耍湎懵ジ酶墒裁床桓酶墒裁矗颐呛芮宄!

    苏任彻底无语了,也不知道北宫瑾给老贾灌了什么**汤,那老东西竟然什么话都说了,苏任就算是想阻拦也不成。深吸一口气:“算了,既然來了那就别惹事,千万别惹事,”

    刘奎微微点头:“苏先生放心,我等知道怎么做。”

    “那就好。”苏任有些无奈,他将北宫瑾等人送到六安想让他们学个手艺,等日后救出了那些家眷,也好找个活计混口饭吃,万万洠氲饺牧苏饷创笠蝗Γ庑┤司谷幻髂空诺ǖ膩淼搅耸俅骸K淙凰底钗O盏牡胤阶畎踩烧庖蔡O樟耍羧昧醢仓篮蠊上攵

    “我已经打听到了你们家眷的下落,具体位置还在追查,不过这件事你们不要插手,既然老贾能让你们來,就是希望你们能帮我一把,洠в形业拿钏膊恍淼ザ佬卸!闭庑┤硕际亲龉椒说模蘼凼潜黄然故亲栽福饷醇改晗聛恚亲永锏囊靶砸丫患し⒊鰜恚运杖卧偃康鳎獾贸鱿质裁寸⒙

    留下刘奎和北宫瑾,打发其他人去休息。得知了家眷已经有了下落,众人心中又高兴又紧张,高兴的是马上就能与家人团聚,紧张的是能不能顺利把人救出來。北宫瑾是山寨老大,刘奎是山寨智囊,苏任必须给这两人说明白,约束好他们的手下是多么的重要。

    “千万别办傻事,这里可不是青云山。”

    “苏先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來的时候我们就想好了,绝对按照先生的吩咐行事,就算是死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死倒不至于,咱们各负其职对谁都好。”喝了口水,朝院子里看了看,來了不少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刘健将客栈包了,既然是苏任的人,刘健格外重视。

    “这次來了多少人,”

    “五十三人,青云山的占了四十人,都是绝对的心腹,先生大可放心。”

    “四十人,幸好不是很多,不过还是要少露面,免得意外。”

    北宫瑾点点头:“都是生面孔,來的人从來洠г谑俅郝豆妫瑳'人认识。”

    “这可不好说,你们青云山的大名可不小,至少那些來往于衡山和淮南两国的商贾就洠僭饽忝堑亩臼郑狄桓龆疾蝗鲜恫豢赡埽蛞荒歉鋈铣鰜砭秃苈榉常故切⌒奈稀!

    刘奎道:“这一点我们也考虑了,外堂的人全是先生的人,我们只在后院,老狗当年就是开酒肆的,在下的容貌已经今非昔比,除非刘安亲來,洠耸兜谩!

    “你们自己想好就成,我不多嘴,那就好好留在客栈中,等候翠香楼开张的那天,”

    翠香楼总算是竣工了,整座楼高三层,还有一个地下室。一楼大堂是散客吃饭喝酒的地方。一张张的方桌加上长条椅子,让所有食客眼前一亮。正对着大门搭了一座高两尺的小台子,平时请些辞赋大家演唱歌舞,让洠в谢嵝郎透哐盼璧傅南吕锇腿艘部纯词裁床攀抢治琛

    顺着舞台左右的木制楼梯,便能上到二楼。二楼的设计也很精巧,一转圈的隔断,只包围三面,冲着大堂的一面留了开口,坐在楼上不但可以从窗户看到街面的情况,一回头也能清楚的欣赏到舞台上的歌舞,别有一番情趣。

    第三层是最豪华的一层,这里修建的全都是一个个小雅间,从三五人到数十人大小不等。这是富人区,只要你愿意掏钱,翠香楼就能给你奉上绝对一流的酒菜和别具一格的演艺。

    当然,翠香楼和那些青楼不一样,这里的歌姬真的是卖艺不卖身,也不会单独陪客人饮酒。凡是那些色胆包天之徒,不管你是谁,立刻就会有人架着你扔到大街上,并着重给围观的百姓讲解一下你的光荣事迹,而且是指名道姓的。

    北宫瑾很忙,眼看着翠香楼开张的日子临近,作为后厨总管,围着一个大围裙将发髻高高挽起,站在后院中将那些男女指挥的如陀螺一般旋转。苏任坐在廊下与刘奎喝酒,见刘奎目不转睛的盯着北宫瑾,苏任的恶趣味顿生:“刘公子,我看你与北宫夫人挺合适。”

    刘奎下意识的点点头,立刻就明白过來,摆摆手,指着自己道:“就我这样子,再说我已年过半百,而寨主才……”

    “你就告诉我想还是不想,年龄容貌金钱权利这些都是扯淡,”

    刘奎摇摇头:“劫余之人,能活着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别的就不敢奢望了。”

    “老天让你活着,就是让你为你们刘家活着,为什么偏偏你活着而不是旁人,你一个人,北宫夫人也一个人,这么多年你们两人可以说是相互扶持着过來的,难道就洠б坏阆敕ǎ鹌遥嫡婊埃

    “呵呵,”刘奎笑了笑,洠祷啊

    北宫瑾将那些男女训了一顿,正好走过來,二话不说端起刘奎面前的酒碗,一仰脖便喝干。苏任面带微笑,重新给碗里倒了酒:“北宫夫人果然干过酒肆,听你刚才说的头头是道,算在下上次说错了话。”

    “那是,想当年家父就是开酒肆的,只是洠酥蓝选!

    “原來如此。”苏任忽然叹了口气:“只可惜物是人非,造化弄人呀,”

    一句话让气氛冷了下來,刘奎和北宫瑾同时想起了过去事情,家破人亡的惨象出现在脑子里。北宫瑾觉得压抑,又端起了酒碗。

    “北宫夫人就洠牍募蓿腋憬樯芤桓鋈绾危

    “噗……,”北宫瑾一口酒喷出來,喷了刘奎一身。

    女子改嫁自古就不是什么事情,在那个孩子出生率和生还率低下的年代,一个健壮的妇人若年纪轻轻就守寡而不改嫁,会被官府强令改嫁的。只有在儒学的三纲五常出现之后,所谓的士人才将贞洁烈女视为女子必须遵从的道德规范。而在此之前,女子改嫁并不是什么大事。

    远的不说,当今皇帝刘彻的母亲王太后,在嫁给景帝之前就曾经嫁过人,还生过一个女儿。再往前,刘邦的宠妃薄姬的历经更是离奇,不但嫁过人只后替刘邦剩下儿子,后來还做了太后。

    “哈哈哈……”北宫瑾大笑:“先生要介绍何人,”

    苏任道:“说起來这个人你还认识,当年也是偏偏公子,后來机缘巧合落了难,朝不保夕之时得人所救,一心只想复国,鼓动主家谋反,事未成而落草成寇,随着年龄的增长,野心渐小,只愿平常一生;但是……”苏任话锋一转:“此人我也是刚认识不久,不是十分了解,至于是不是他说的那样,在下就不知道了,人品什么的更是不知道,最大的问睿谴巳四昙捅确蛉舜蠛枚啵页さ谋冉掀嗖遥芑疃嗑貌缓盟担

    苏任一直盯着北宫瑾。若说一开始北宫瑾洠靼祝盗苏饷炊嗷共幻靼拙褪巧底印1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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