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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大将军-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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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前几次极其的相似,当苏任刚刚走进院子,迎接他的那个人立刻就出现在了院门口,陪着笑脸作揖:“让苏中郎久候了,我家大王要事缠身,实在走不开,要不苏中郎再等会,等我家大王忙完立刻就见苏中郎。”

    苏任一笑:“无妨,既然淮南王要事缠身,在下就不打扰了,那日得空烦劳告知一声,吾再來,”

    “一定一定。”

    将苏任送出门,接待的人回去了。苏任收了节杖,倒背双手往回走。这也算是苏任的必修课,每隔三五日就要來一次,不管能不能见到淮南王,至少自己做了事情,等回到衡山国的时候,对刘赐也算有个交代。

    黄十三在门外等着,见苏任出來,立刻跑过來,满脸的急躁:“先生,不好了,刘健被抓了,”

    “哦。刘安的人还是挺厉害的,这么快就知道是刘健在背后搞鬼。”

    “不是刘安的人,是世子刘迁派人抓的。”

    “刘迁,”苏任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快走。”

    一路小跑,等跑回别院的时候,苏任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來不及休息连忙让黄十三去将韩庆和刘奎找來。苏任和刘健商议的计划是等刘安抓住刘健的时候,让刘健将事情推到刘迁身上,但是抓人成了刘迁,完全打乱了苏任当初的设计。以刘迁狠毒的性格,刘健虽说不一定会死,遭受如雷被儿子那样的折磨还是有可能的。

    韩庆听完苏任的讲述,皱起眉头:“刘迁为何会派人抓刘健,此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刘奎想了想:“想必是刘安查到了组织民乱的背后推手是刘健,刘迁主动请缨处理此事,这才导致刘迁派人抓人。”

    “那就不好办了,刘迁一直看不起刘不害父子,被他抓住恐怕洠в泻萌兆庸!

    几人正在说话,侯勇进來禀报,大公子刘不害求见。刘奎躲了之后,苏任让刘不害进來。一见到苏任,刘不害立刻跪地:“苏先生,求你救救我儿,他被刘迁抓去凶多吉少呀,”

    和当初雷被一样,刘健被抓走之后,刘不害找过刘安,也找过刘迁,非但洠芫瘸龆樱谷昧醢埠土跚ǜ隙艘又卮ΨA踅〉南敕āA醪缓λ拇ε霰冢炔坏靡颜业搅怂杖蚊媲啊K杖魏土踅≌舛问奔渥叩暮芙羌率惺撬杖蔚闹饕猓衷谧约旱亩颖蛔ィ魑缓蟮哪缓笫遣皇且驳玫F鹪鹑蝸怼

    苏任连忙将刘不害扶起來:“大公子这是干什么。小公子与我相交甚厚,就算大公子不求到我这里,营救小公子也是义不容辞,大公子且请安坐,我与卫先生正在商议如何营救。”

    刘不害这才站起身,擦了擦眼泪:“感谢苏先生,若能救出我儿,我愿替苏先生当牛做马。”

    “大公子不用这么客气,还是说说世子为何抓走小公子吧。”

    “说是鼓动百姓,应该与前几日的民乱有关,可小儿一直帮着先生修建翠香楼,怎么就扯上了这些事情。”刘不害可怜巴巴的望着苏任。

    苏任低着头,眉头紧锁:“是何人下的令。”

    “说是父王,但我觉得就是二弟挟私报复,”

    “淮南王怎么说。”

    “父王都不肯见我,我在父王门前跪了好久,但……”

    苏任叹了口气:“大公子且宽心,若是淮南王下的令,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在下这就去王府,但大公子要知道,我就是个衡山国使者,能不能见到淮南王也不好说,不过请大公子放心,无论用什么办法在下一定将小公子救出來。”

    再次出门,苏任骑马直奔淮南王府。在门口通报之后,还是那个王府仆役迎接苏任,苏任开门见山说要见刘安。仆役一笑:“大王诸事繁忙,先生稍候,小人这就去禀报。”

    站在王府外的台阶上,看着如同泥胎一样的几个侍卫,苏任知道刘安还是不会见他,來就是要给刘安一个警告或者暗示,他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和仆役交代,只要话传到刘安的耳朵里就行。

    果然刘安还是不见,苏任一笑:“既然大王忙,我就不打扰了,烦请你将几句话带给大王,第一,若刘健真是鼓动百姓之人,他被抓恐怕还会有第二次民乱;第二,大王就洠牍饷衤椅味8换永胧俅海傩瘴匏鄙钟腥舜笏良娌⒛切└换Я粝碌牟担桓傩栈盥罚劣谑撬揖筒凰盗耍驼饬降悖阄癖刈妫娲牵

    仆役看着苏任的马跑远,在门口呆立良久,急忙转身往院子里跑。

    。。。

第547章 打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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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为何抓我!”

    刘健被关在大牢里,不是内史的牢房,而是刘迁家的地牢。自从进来之后,刘健就大呼小叫,可惜没人理他,任凭刘健呼喊。喊了半天,嗓子都冒烟了,刘健才停下,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也没想到会是刘迁的人来抓他,当初与苏任计划好的说法现在用不上了,更不知道刘迁会怎么处置他。刘健的心里其实很害怕,刘迁的凶名整个寿春都知道,那些被刘迁抓走的人,能活着出去的没有几个,就算能出去也都剩下了半条命。

    “哗啦啦!”牢门上的铁链被打开,两名狱卒进了,手摁在剑柄上,看着刘健:“小公子走吧,世子要审你!”

    “凭什么抓我?世子这是公报私仇!”

    狱卒惨然一笑:“这事你和我们说不着,见到了世子你慢慢问。”

    世子府的牢房是刘迁花大价钱打造的,仗着淮南王和王后的宠爱,刘迁背地里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就拿这次寿春的富户逃离来说,刘迁的人四处收购那些富户留下的家当,威逼利诱、栽赃陷害,无所不用其极,唯一的目的就是用最少的钱买来最多的产业。短短半个月不到,刘迁的家当几乎超过整个寿春城所有商贾的总和,毫不夸张的说,现在的刘迁可以改名刘半城了,而且是占据城外辖区的刘半城。

    牢房的东部是一个很大的房间,人一走进qu就能闻见浓浓的血腥味,各种刑具摆满了整个房间,从夏商开始所有能叫的出名zi的刑具这里都有,更多的是那些没名的。一般人只要看上一遍,腿肚子就会转筋,更别说被绑在木桩上,一个个的试用一下。

    刘健有些紧张,后面的狱卒推了他一把,一个趔趄栽了进来。刘迁从阴影里笑出了声:“呵呵,进来吧?让你看看二叔的这些宝贝。”

    拿起一个月牙型的小刀,在刘健面前晃悠了一下。刀不大,刀刃在月牙的内弯处,竟然是青铜的,刀锋泛着寒光,灯光一照冷气森森。刘迁皮笑肉不笑,眼睛扫了一下刘健的双腿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进行宫刑的刑具,用了他之后男人的尊严就没了,呵呵……”

    刘迁笑的很诡异,刘健没来由的就觉得裆部一紧,往后退了一步。

    “别害怕,怎么说你都是我刘家的子孙,对你不会用这个。”放下那个小刀,又拿起一根粗大的铜棍,棍子是空心,外面如同长刺一样,一圈一圈全都是尖锐的小刺,不长却也不短。刘迁笑了笑:“认识这个吗?它有个好听的名zi叫金箍棒,知道怎么用吗?”

    刘健摇摇头。刘迁一笑:“一般来说这东西是用在妇人身上的,从其胯下捅入,会让人生不如死,深度和力度全凭行刑人掌握,稍有不慎就会伤及脏腑,肠穿肚烂而死。”

    刘健咽了口唾沫,盯着那根铜棍,想xiang着这东西要是塞进人的身体是个什么感觉,应该很不舒服。

    刘迁对刘健现在的表情很满意,从头到尾看着那根铜棍:“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对这刑具有不同的用法,人身上的洞洞很多,为何偏偏只能用在妇人身上。”刘迁瞄了一眼刘健的嘴巴和屁股,刘健几乎缩成一团。

    “哈哈哈……”刘迁大笑:“原来你也害怕呀!当初干那些事情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这样的结果?”

    刘健刚要说话,刘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想好了再说,咱们有的是时间玩,脱光衣服绑起来!”

    任凭刘健呼喊,身后几个狱卒全然不顾,三两下将刘健扒光,拉到行刑台前,将手脚绑的结结实实。阴暗的地牢里常年不见太阳,又是刑房,阴冷的感觉从外面渗到身体里,刘健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透着寒意。

    刘迁一指旁边那根大铜柱:“听说过炮烙吗?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全身冰凉,抱着那个会暖和一些。”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将刘迁连同行刑台一起推向铜柱。已经烧红的柱子,离着老远都能感觉到炙热的温度。刘健大喊:“二叔,二叔!我说,我全都说!”

    “呵呵。”刘迁笑了笑:“也是,没有几个人能在我这里撑过一炷香的时间,你虽然是刘家子孙,也是人,自然也不例外,说吧。”

    刘健的冷汗都下来了,大口大口的喘气。过了好久才道:“二叔,既然我都要说了,能先把我放下来吗?冷!”

    刘迁又笑了笑,抬起一根指头示意狱卒将刘健放下来。刚刚解开绳子,刘健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二叔,不,世子,的确是我鼓动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去王府,但……”

    “承认就好,理由不用告诉我,我更想知道你的背后是谁?是你阿父,还是……”

    刘健连忙摇摇头:“全都是我,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您把我交给祖父吧?”

    “是吗?我怎么就不信呢?难道说你没说实话?”刘迁的脸上自始至终带着微xiao:“还是说你觉得我不会把你如何?”

    “不不不,真的,全都是小侄所为和我父亲,和旁人没有任何关xi。”

    “还不说实话,绑起来!”

    “世子,我说的全都是实话,没有一句虚言!”刘健一遍喊一边被人重新绑上行刑柱,幸好这一次没有把他扒光,一会受刑的时候多少能格挡一下。

    刘迁来到刘健面前,整张脸几乎贴到了刘健的鼻尖处:“你还有最后一个机hui,要不然就真别怪我无情了。”

    “真的!真的是我一人……”

    “打!”刘健的话还没说完,刘迁便下了命令。

    一名**着上身的狱卒伸手从木桶里捞出来一根鞭子,看了刘迁一眼,一抬手,鞭稍打了个回旋,啪的一声脆响,让刘健浑身一颤。

    “世子,二叔,我……,啊……!”

    一声惨叫,刘健就觉得胸口火辣辣的疼。鞭子是浸在盐水中的,鞭稍如同刀子一样,将刘迁胸前的衣服划烂,顺便扫过刘迁的胸口,一道五寸多长的伤口出现,盐水渗进皮肤里,火烧火燎,如同千百把刀子将一整块胸口一点点的划破。

    刘健何时受过这样的罪,一鞭子下去几乎疼的昏死过去,嘴唇开始哆嗦话都说不出来了:“二叔,真,真的,只有我!”

    刘迁不为所动,只是抬抬手。行刑的狱卒便一鞭子一鞭子抽在刘健身上。行刑也是个技术活,鞭子打人主要是鞭稍,既要打破行刑者的衣服,还得在皮肉上留下伤痕,力度不能太大,打的重了会让受刑的人疼晕过去,打的轻了起不到效果。刘迁的行刑手是个高手,每一鞭子下去,刚刚将衣服抽烂,在皮肤上留下五寸长的伤口,既不会太疼将受刑人疼晕,也不会出现没伤人的现象。

    血水混合着盐水从刘健身上留下来,将已千疮百孔的袍服染成了绛紫色。每打一下刘健都会大叫一声,叫喊近乎歇斯底里,每一声都是从内心深处发出,听的人毛骨悚然。刘迁始zhong站在刘健身前,看着刘健受刑,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脸上还带着欣赏的神色。

    打了三五十下,刘健满身大汗,脑袋偏在一旁,大口大口喘气,嘴里还不断的念叨:“真,真的,就我一人!”

    “说什么?本世子没听见?”刘迁将耳朵凑过去,当听完刘健的胡话,微微一笑:“看来你倒是个硬骨头,很好,好久没碰见你这样的人了,换一个!”

    狱卒扔了鞭子,抄起放在炭炉里的烙铁,铜做的烙铁烧的如火炭一般,几乎都要融化了。吹一口,火星四溅,将刑房照的透亮。

    “你还不准备说嘛?”刘健一指狱卒手里的烙铁:“这可是我的新发明,是从炮烙改良过来的,看见烙铁下面的字了吗?只要烙在人身上,从今往后就要背上奸人这两个字,你说,二叔我是烙你的左脸还是右脸?”

    刘健毫无反应,嘴里依然说着胡话。刘迁一笑:“还不说,看在你是刘家人的份上,烙胸口吧,免得你丢我的脸!”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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