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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大将军-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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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落里,蒙必阴着脸,往桌上扔下几个铜钱,起身出了门。他走的是侧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回头看了一眼翠香楼那三个大字,心里泛出一阵无奈。

    这是今日第五对人,虽然人数不多,总还是有,若是时间一长,肯定能引起别人的遐想。昨天晚上安排这事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奇怪。当父亲给他说明缘由,蒙必当时就傻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句话他是知道的,但是要解决问题,除了这一个办法还真没有别的招。

    往回走的路上,蒙必看谁都觉得不对劲。只要是两人交头接耳,他总觉得那是在议论他们蒙家。苏任太狠,一招流言就让蒙家疲于奔命,到最后也未必能打压下去。

    蒙季昨夜便病了,病的不轻。据医官说,乃是急火攻心需要静养,可这时候他怎么能静的下来。

    见蒙必回来,蒙季连忙招手让他过去。这才一晚上时间,蒙季好像已经老了十岁,头发不但花白,脸上连血色都没有。

    “怎么样?苏任是否要赶尽杀绝?”

    蒙必连忙笑道:“父亲放心,我一早上都在外面,并没有听到对我们不利的话,苏任还不敢和我们撕破脸皮,倒也没将那些话传出来。”

    蒙季重新闭上眼睛:“这便好!太大意了,真是太大意了,若是当时承了太守的情,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这几天你辛苦一些,商铺的事情先不要管了,决不能让我们蒙家的声誉受损,若是那样,就算死了也没脸见列祖列宗。”

    “父亲放心,孩儿知道!”蒙必又安慰了几句,这才出了蒙季的房间。

    信步来到后院,这是一处被隔出来的院落,门口有两个家丁看守。见蒙必过来,连忙行礼。蒙必左右看看:“近日可曾有事?”

    “无事,一切正常。”

    “那就好,开门吧!我要见见他们。”

    苏任四仰八叉的躺在桑树下,天气很好,非常适合晒太阳。今年是个干冬,已经临近年关也没下过雪,高原上下来的风吹到身上都没有以前那么冷。

    刘高恭恭敬敬的站在苏任面前,苏任摇头:“坐吧!你总是这么站着,和你说话我得仰起头,对颈椎不好!”

    刘高这才慢慢的坐下,见苏任准备喝茶,连忙端起茶杯,双手递到苏任手里。

    苏任有些无奈:“老刘,你说你和我是不是自己人?”

    刘高连忙点头。

    “这不就结了,既然是自己人,用得着这么生分吗?你看看他们,在我跟前咋咋呼呼多好,那样我也自在你也自在!我最后说一次,若是下次还这样,我就真把你当外人了!”

    刘高连忙笑笑:“小人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苏任宣布放弃对刘高的改造,天生的奴才相要改过来不容易,那就由他去吧。

    苏任摇摇头:“行了,怎么样?城里最近什么状况?”

    “也没啥大事,只是今日那些议论先生和蒙季的人都被蒙家抓去了,是蒙必下的手!”

    “哦?这蒙家算是没招了,这办法能用吗?”

    刘高连忙赔上笑脸:“昨夜有人看见医官去了蒙家,想必是蒙季病了,这些事情应该是那蒙必胡来。”

    苏任笑了笑:“很好,让他们胡来去,盯紧蒙家,同时我会让老苟派几个人给你,一定找到那些被抓的人,不能让他们出问题。”

    刘高点点头,起身告辞。

    崔久明风风火火的进来,端起苏任的茶碗,美美的灌了一顿,这才坐下:“哎呀,忙死我了!听说蒙家在抓人?那些议论你和蒙家的人都被蒙家抓起来了,蒙家这是要自掘坟墓呀!咱们本来就没打算传播这东西,他们就成了惊弓之鸟,若是我们真的想在成都传播,难不成要抓光成都人?”

    “嚯!这事你都知道了,看来那个蒙必做的真不周密!”

    “还周密,抓人的马车连蒙家的徽章都没取,而且在这成都能用起马车的就那么几家,太守要抓人直接用公人,别驾去了樊县,还能有谁?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呵呵!”苏任笑了两声:“这件事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应对?”

    “还用想?他们蒙家想干就干去,得罪的人越多越好,把整个成都人都得罪了,对咱们才最有利。”

    两人相视一笑,苏任给崔久明倒了杯茶:“交代你的事情如何了?”

    崔久明一拍胸脯:“放心,一切妥当,这一招就叫声东击西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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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逃跑的罪人() 
苏任要走,还没到三个月,所以他的去给老师文党说一声。尚未走进太守府所在的巷子,就被拥挤的人群吓了一跳。太守府这里向来冷清,突然间这么多人还是头一回。

    来福从旁边一条胡同冒出来,拦住苏任的马:“市掾请跟我来,前面没法进去。”

    “怎么回事?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这么多人?”

    “哎!”来福叹了口气:“还不是蒙家搞出来的,蒙必带人在城内到处抓人,这些是那些事主的亲朋,都是来太守府要人的。”

    从后门进了太守府,院子里的紧张气氛很明显,后门口都有公人把守。幸亏苏任提前派人来太守府打了招呼,若是冒冒失失的冲到大门口,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

    文党不在,常事接待了苏任。苏任知道,这时候文党肯定在蒙家,蒙必做事不秘,搞出这乱子,还得文党收拾,放人那是肯定的。若是这些百姓再告一个拐带人口,动用私刑之类的,蒙家就得喝一壶。

    常事望着苏任:“你要走也是一件好事,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等事情平息了再回来吧?”

    “不知太守准备如何平息此事?若是蒙家不放人,难不成要动手?”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常事叹口气:“这蒙家两父子,做出这等事,本想压下舆论,却搞的满城风雨,如果他们不放人,也只能动手了,总得给百姓一个交代吧?”

    “这话说的对!”苏任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了,老师回来,别驾替我说一声,小子准备前往都江堰,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可能年后才会回来,过年其间不能亲自拜会老师和别驾,小子惭愧。”

    “非常时期,这也是没办法,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却搞出这事情,但愿事情不要扩大。”

    来福送苏任出门,两人拱手作别。临走的时候,苏任对来福道:“好生照顾老师,若有什么问题可去我府上,以我看蒙家父子不会轻易放人的,若不查出谁将那日的谈话传出去,蒙家父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来福点点头:“明白!苏市掾一路小心。”

    回到家里,苏任立刻让人收拾东西,留下霍老四照顾生意,刘高照顾家里,苟天明负责人员安全,其他人全都跟着苏任去都江堰。

    都江堰地处偏僻,会路过温水县。新任县令张虎,轻车简从,在十里亭恭候。原本精干的公人头,这才旬月不见,竟然发福不少。那一身黑衣穿在身上,还真有些县令的派头。

    看见苏任来了,张虎为苏任牵马。满脸堆笑:“市掾这是荣归,在下知道市掾不喜欢闹腾,也不会去县里,便在这十里亭准备了一些水酒,还望市掾赏脸,喝上几杯暖暖身子。”

    苏任笑道:“堂堂县令竟然给我牵马,这份殊荣讲给后世儿孙也是一份荣耀,还是咱温水好,山青水秀,百姓也朴实,这才去了成都几天,我都大病了一场,差点没死在成都。”

    张虎呵呵一笑:“市掾乃是志向千里的人物,那点小事岂能拦住市掾,我在这温水都听说了,市掾和长史的一场赌博,市掾随意间就要拿下长史家的所有产业,咱们蜀中商会将更上一个台阶。”

    “呵呵呵,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才几天,竟然已经传到这里来了。”

    “何止温水,附近诸县都在风传,不是我说,蒙家的商业这一次恐怕打击不小。”张虎伸出大拇指:“还是市掾厉害,在下佩服。”

    苏任道:“县尊可不敢乱说,此事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没看我为了避嫌要远避都江堰。”

    “对对对,是我失言,自罚一杯!”

    冷峻和冷月要回老君观看师父冲虚道长。苏任没去,既然要走,那就尽快赶到都江堰,将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来。刘高传来消息,成都的舆论已经起来,蒙家也发现后面有人推动。成都附近各县的议论几乎将蒙家淹没,蒙家为了此事派人到处奔波,希望能平息下去,可是事与愿违。

    蒙季躺在床上捣气,眼看着病入膏肓,能不能熬到过年都不知道。医官来了一个又来一个,所有的说辞都一样,那就是需要静养。谁也知道这时候蒙季根本静不下来。

    蒙刘氏作为蒙家的女主人,瞪着眼睛对蒙必道:“以后有什么事情你自己处理,对你父亲什么都不要提,咱们这家,只要有你父亲在,无论外面说成什么样,依然是蜀中大户,倘若你父亲有个三长两短,你扛不起!”

    蒙必连忙点头:“孩儿明白,可是很多事情……”

    “今日我便做主了!”蒙刘氏怒道:“你如今也十九了,也该担些担子,你看看那个苏任顶多十七八岁!在你父亲痊愈之前,这蒙家你当家!”

    “母亲……!”

    “有事你和你表兄商议,别看我平时不怎么管你们父子,你们干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后院中的人是谁我很清楚,虽然你的表兄和表舅不能露面,出个主意还是可以的,你侯家表舅还有不少手下,能用就得用上,只可惜我的哥哥好好的温水县丞竟然落到那样一个下场。”

    蒙刘氏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蒙必连忙跪倒:“母亲保重身体,孩儿一定担起这付担子,不让那个苏任得逞!”

    蒙家的表现忽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那些被抓的人全部释放,并对受害者进行了赔偿。从此之后,蒙家人便再也没有任何动静,紧闭大门,躲在家里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任凭外面人议论。

    侯建和刘俊正在吃饭。他们没有听刘堂的建议去淮南国,而是一直藏在苏任的眼皮子底下。蒙家和刘家乃是亲戚,蒙必的母亲是刘文的妹妹,也就是刘俊的亲姑姑。当年,蒙季的夫人早丧。刘堂便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蒙季,此事并没有大张旗鼓,所以知道人的并不多。

    蒙必推门进来,手里提着半坛子酒:“来,陪我喝一杯,这缩头乌龟还要做到憋屈!”

    刘俊连忙扶着蒙必坐下。对面的侯建低着头一声不吭,一口一口有条不紊的吃饭,丝毫没有被这两人影响。

    蒙必“啪”一声,将手里的酒坛子摔了个粉碎,酒气立刻散满了整个院子,甩开刘俊的手,指着侯建:“让你帮我出个主意,这就是你的主意?现在我们连家门都不敢出,再这么下去蒙家就完了!呵呵,说起来还真是所托非人了,你们原本就是苏任的手下败将,找你们帮忙真是失误!”

    “表弟,你喝多了!”

    蒙必将刘俊一把推开:“你才喝多了,哼,我们蒙家从来不做缩头乌龟,今日就让你们看看我是怎么平息此事的!”

    “吧唧!”蒙必刚走两步,便摔倒在地。刘俊上前搀扶,却发现已经睡着了。叹了口气摇摇头:“候叔,帮我把表兄抬回去吧?”

    侯建依然在吃饭,看都没看这兄弟俩:“让他睡着吧!趴在地上能清醒清醒!”

    刘俊无奈,叫过来两个仆人,三个人抬着蒙必进了屋子。侯建这才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放下饭碗,起身站在院子里的树下。四下萧索,远处的群山若隐若现,侯建的眼睛里有落寞也有不甘。

    候四过来收拾碗筷,侯建便问道:“他真的去了都江堰?”

    候四点点头。侯建想了半天:“还是算了,能用的,信得过的恐怕已经没有几人了。”

    候四没说话,收拾了碗筷,抱回厨房去了。只留下侯建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院中。

    马上就是年关。《太初历》还没有颁布,过年就比较混乱。去年的年节在腊月,今年的年节竟然是冬月。成都市变的热闹了,虽然蒙家的事情还是街头巷尾议论的话题,却已经有了被年味冲淡的趋势。大家相互见面也不怎么打听蒙家的近况,而变成了拱手,过年好。

    蒙季的病有了起色,靠在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侯建被请了来,从蒙必和蒙刘氏的嘴里,蒙季知道了以沉默应对这场留言的推手是侯建。

    挣扎着想要起来,蒙必连忙扶住:“这次多谢候兄,若不是你力挽狂澜,不知道必儿会干出什么事来。”

    侯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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