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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由于斗地主已经停下了。
关于三人谁赢钱最多的赌局也自然而然的结束,毫无疑问李飞赢钱最多,所以下注在李飞身上的人都赢了。曾阿牛笑呵呵的领了本金二十二两。
曾阿牛很满足了,就跟做梦一样。要知道,三天前他才发了上月的工钱一两银子罢了,可是才跟着姑爷两天,一两就变成了二十二两,这么多钱,差不多是他整整两年工钱总和,这都是姑爷的恩惠和提点。
赌盘老板也非常乐,虽然赔了下注在李飞身上的,可是他还赚了另外足足三成多。
现在李飞和张远鸣又将斗地主换成了下棋,商机又来了!
赌盘老板双眼发亮,毫无疑问继续开盘。
“下注了,下注了!赌张远鸣公子胜者十赔十,赌李飞公子胜的同样十赔十。”这一次赌盘老板可不敢再看低李飞了,要知道昨天李飞可才以一子之差胜了张远鸣。
听到赌盘老板喊下注,李飞同样双目亮堂。
“阿牛,给姑爷留一百两,剩下的全部下下去!”好机会,可不能错过啊!
李飞昨天赢了二百三十二两,除去给老婆林诗悦买的步摇花了二十二两,还有超过两百两。而刚刚他又赢了近九百两,就算留下一百两,也还有九百九十两这样子。
曾阿牛将李飞的九百九十两啪的一下拍在赌盘老板面前,押李飞自己胜。
赌盘老板下了一大跳,脸色有些泛青,这单子实在是太大了,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一般这样开赌盘,最忌讳的便是其中一便赌注过大,最后的时候不好中和,很容易赔钱。
不过,有风险也有足够大的利润。赌盘老板也会有不弱的棋艺,不然也不敢开赌盘赌棋。他也认为李飞昨天不过是运气。李飞区区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小毛孩’,难不成真有多高的棋力不成。
而且,李飞此刻代表的是林家,不好得罪。
接了!
赌盘老板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把李飞这记超大单给接了下来。
曹小钟眼珠子一转,也把身上最后剩下的一百多两押在李飞身上。
光李飞自己和曹小钟两人押在李飞身上就超过了一千两,这大单之下,给李飞带来的气势压倒张远鸣。可惜张远鸣身上可没有李飞和曹小钟那么多钱了,自然不可能也给自己身上下一大单。
“不是谁身上的注下得多就能赢的,最后赢的一定是我!”张远鸣怒道。
随即,李飞和张远鸣开始下棋。这一次,张远鸣可不敢在让着李飞,他持黑先行,李飞跟上。
李飞前世经常跟军政大院里面的老东西对弈,学习和积累的棋力当然是不将张远鸣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小伙子’放在眼里的,昨天他便给张远鸣下了套。
李飞的棋力远胜张远鸣,要赢张远鸣无疑是非常轻松的。
但李飞要继续坑人,可不能表现得自己有多么厉害。
如同昨天一样,李飞先是落后被压在下风,不时出些怪招追上去,很快又落下风,又追平上去,套路跟昨天简直一模一样。
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很快下到尾声。
“啪!”最后,李飞仍旧险而又险的以一子之差胜了张远鸣。
“哈哈哈哈,张远鸣你输了,赢的又是哥!”李飞张狂大笑。
张远鸣简直气得脸色一下气青一下子紫红的,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又是一子之差!怎么李飞这小子运气总这么好,他不服啊!
围观的众人也哗然一片,特别是那些下注在张远鸣身上的人,懊悔无比。
赌盘老板差点没有瘫坐在地上,因为李飞自己的九百九十两,下注在李飞身上的银子远比张远鸣身上的多得多,张远鸣一输,他也跟着输惨了,几乎将昨天和刚才赚的钱全部吐了出去。
赌盘老板一脸腊色的将银子兑出去,重点便是李飞的九百九十两。
李飞和曾阿牛简直笑得合不拢嘴,九百九十两,算上本金便是一千九百八十两,再算上李飞本身就留下了一百两,以及跟张远鸣的赌约五十两,李飞这一下便有了两千一百三十两的巨款傍身。
张远鸣极度不甘的将五十两赌约交到李飞手中。
现在难办了,他原本便只剩六十多两,现在去了五十两,剩下的根本不够下一盘的,而他不甘心就这样输给了李飞,太丢脸了。
“哈哈哈哈,张远鸣,你底朝天了吧,还说我不服便也与你对弈几盘,你还有对弈的资本吗你,别跟我说什么来日来弈,连李飞你都不是对手,还想跟我比!”曹小钟便是专业坑张远鸣的,张远鸣越是惨他便越是高兴,越是嘴毒的讽刺。
而且曹小钟确实高兴啊,刚刚李飞赢了,他也跟着赢了一百多两,斗地主时输给李飞四百多两填回来了不少,至少没有张远鸣那么凄惨。
以前张远鸣事事压制着曹小钟,打压曹小钟,最看不得曹小钟的嘲讽。
啪!
张远鸣愤怒的将要将挂着的一块美玉摘了下来,拍在案面上。
“这是上好的玉佩,至少值一百三十两以上,只当一百两,谁要谁拿走!”事实上,这玉佩是张远鸣二十岁的时候,他爹花整整一百五十两买下来的,张远鸣当真被气疯了,亏五十两也卖。
李飞双眼一亮,他不觉得张远鸣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敢拿不值钱的假玉忽悠人,或许说价值一百三十两以上便至少一百三十两,而只当一百两。
“不用别人,当给我便可!”李飞直接数了一百两推了过去。
张远鸣咬着牙,哪个买也没有李飞和曹小钟买气人,不过他急需要银子证明自己的棋艺其实在李飞之上,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将玉交给李飞,便愤怒的接过李飞推过来的一百两。
接下来张远鸣与李飞再一次开始对弈。
对弈之前,李飞特意看向那名赌盘老板,不止李飞,曹小钟等有意继续下注的人都看向赌盘老板,希望他继续开盘。
赌盘老板眼角直跳,特别是面对李飞的目光,他脸都绿了,他有预感一旦他继续开赌盘,李飞一定毫不犹豫的将身上两千多两银子推过来,继续赌自己赢。
而且有李飞昨天今天的表现在,下注在李飞身上的人一定非常多,一旦李飞再赢,他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
最终,赌盘老板怂了,不敢继续开盘,他觉得李飞太邪门了,搞不好真的有高超的棋艺,故意坑人呢,还是忍一忍为妙。
李飞有些失望,摇了摇头,开始继续跟张远鸣对弈。
这一盘李飞仍旧以一子之差胜了张远鸣。
张远鸣气得牙齿咬得格格响,脸色铁青一片,仍旧不甘心,又继续跟李飞对弈。
李飞最后仍旧以一字之差赢了张远鸣,把张远鸣当玉佩的一百两也给赢了过去。
“你还来不来,看你还剩下呃………十四两,这盘便十四两如何?”李飞眨了眨眼睛问道,连张远鸣最后剩下的十四两银子也不打算放过。
“来!继续对弈!”张远鸣咬着牙,都到了半疯狂状态了,太不服了,太不甘心了有没有。
没有悬念,张远鸣又输了,身上一两银子不剩,当真底朝天!
一旁的曹小钟不出意料的开口嘲笑,给张远鸣增加耻辱。
此时此刻,张远鸣再傻也知道自己被坑了,再一再二再三,甚至第四次仍旧以一字之差而输,已经不可能是巧合了,唯一的可能就是李飞故意的,故意坑他!
张远鸣气得浑身发抖,李飞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气死了咋办!那可就玩大了。
好在张远鸣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没有李飞想的那么脆弱,没被气死,愤怒的甩袖而去。
………
(本章完)
第22章 林思明的打压()
张远鸣羞愤而走,张远鸣越是羞愤越是不爽,曹小钟便觉得越是高兴。
这两年,张远鸣仗着自己爹是县令,旬阳县的一把手,就一直打压他,处处跟他做对。两年了,整整两年了,张远鸣就像一根恶心的刺卡在他的喉咙,令他极度不爽。
今天他终于也能见到张远鸣羞愤而走的一刻了,大快人心。
心里爽了,曹小钟瞬间就觉得李飞顺眼多了,也不计较李飞昨天打了他,更不计较李飞今天赢了他的银子。
“李飞,有你的,今天算是为我报了仇,先前的恩怨便一笔勾销了,你我今后便是兄弟,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我一定罩着你。”曹小钟拍了拍李飞的肩膀,口气很大。
“哪里,哪里!那就多谢曹兄了。”曹小钟愿意跟李飞称兄道弟,李飞也乐得多一个朋友。
…
陈氏棋楼二楼,纪老和一名二十三四岁的美貌少妇站在一起。
“纪老,此子棋路可看出了一些?”那名美貌少妇问道。
纪老抚了抚下巴的长胡子,摇了摇头道:“此子能再三再四的以一子之差赢得了县令公子张远鸣,那便不可能是巧合,观此子的棋路,许多都闻所未闻,非常高明,此子的棋力如何,没有真正与其下过之前,老夫暂时还无法估量。”
“再厉害也比不过纪老吧。”美貌少妇笑道,对纪老非常有信心,纪老连长安城请老的大师都能击败,李飞区区一个十六岁少年,再有天赋她也不觉得能比得上纪老。
纪老笑了笑,倒没有反驳。
“倒是他弄出来的那个二打一的游戏比叶子牌有意思多了,或许能很快传遍天下也不一定,李飞这个名字也将被世人所知。”美貌少妇美目盈盈,再次开口说道。
……
李飞和曾阿牛带着赢来的两千一百多两银子满载而归。
从出棋楼,李飞便笑得合不拢嘴。
在大唐,一两银子的价值绝对远超现代的一千块钱,毕竟古代粮食产量不高,一天人工也就二三十文钱。就算只按照一文钱等于一块钱计算,两千一百四十四两银子也至少是两百一十四万四千块钱。
有了这么多的本钱,李飞觉得再凭借自己领先一千多年的知识,搞点小发明,哪怕开一间酒楼,也能将大量现代名菜带到大唐,不信酒楼不火,日进斗金不在话下啊!
李飞想象着自己身上的银子从两千多两翻到两万多两,二十多万两,数钱数到手抽筋,不信林思明林家还能压制得了他。
李飞意淫得很好,只不过意淫总是意淫,现实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
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先李飞一步回到林家。
“什么,那小子又在棋楼弄到了差不多两千两银子,算上昨天的,这小子身上岂不是已经有了两千多两银子傍身了?”林思明听闻奴仆说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爷,李飞那小子不简单啊。”林夫人也很惊讶。
“何止不简单,简直厉害。真没有想到这小子短短两天时间竟然就弄得这么多银子,当真是——…”林思明不禁有些后悔,招李飞这样一个上门女婿是不是错了。
招赘婿不过是为了让女儿传递香火,最怕的就是那种不好掌控的男人。
上门女婿反客为主,翻身作主也不是没有先例。
原以为李飞不过是一个从海外流求岛而来的野小子,没有任何背景,一无所有,很好掌控。可是一个短短两天时间就能弄到两千多两银子的人,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老爷,我看他也就是坑蒙拐骗,运气罢了。这样的事情,也就能做一次。况且,会赚钱在我们林家也不见得就能够反客为主,真当老爷你这个县丞是白瞎的?”林夫人开口说道。
“不错,要让这小子知道,老实本分才是他该做的事情!”林思明点了点头,赞同林夫人的观点,权利永远比银钱更重要,他身为旬阳县的县丞,县令之下的二把手,不信压不住李飞一个毛头小子。
“姑爷,老爷和夫人在大堂等您,让您一回来便去见他们。”李飞才刚刚带着阿牛回到林家踏进大门,便有仆人等在了这里,说他那岳父和岳母大人已经在大堂等着他了。
林思明板着一张老脸,一见李飞走进来他便嚯的一下站了起来。
“李飞,你知不知错!”林思明怒声喝问道。
李飞吓了一大跳,一时没弄明白这岳父大人耍的哪一出。
“岳父大人冤枉啊,小婿什么都没干,不知错在哪了?”李飞满含疑惑的问道。
“什么都没干?哼!”林思明冷笑一声:“身为我们林家的人,你接连两天出去都只去那低俗之地赌棋,赌者十赌九输,常有人因此家破人亡,也是你该接触的东西?在家陪伴悦悦,早日生儿育女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你还敢说你没有错?”
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