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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曾经的妇科圣手,他太懂得孕妇的口味了。
“娘子,做好了!”李飞做了足足八样菜,摆了一桌,全部都是林诗悦喜欢的口味,色香味俱全。
林诗悦一看,马上就馋了。心里很感动,李飞在去长安城之前,便经常做东西给她吃,一个男子能为一个女子下厨,本来就是很少见的,李飞不因自己身份的变化,仍旧这般宠爱讨好她,她不仅感动,也很幸福,她决定原谅李飞了。
李飞并没有弄明白林诗悦为什么不高兴,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林诗悦又高兴起来了。
李飞并不打算在旬阳县待多长时间,回来也主要是为了接老婆林诗悦去长安城。
随后,李飞和岳父岳母以及林诗悦常量去长安城的日子
按照岳父林思明的意思,他是希望这个时间尽可能推后的,或者说他压根就不希望李飞把女儿林诗悦带去长安城,因为那样他总觉得不放心,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万一李飞这小子将来食言怎么办?
林夫人也有和林思明差不多的心里,都是不怎么放心,好似他们的女儿一去就成别人家的一般。
不过,在李飞的不断保证和劝说下,加上林诗悦也从旁劝说,最后林思明和林夫人都同意让李飞五日后带着林诗悦去长安城。
去长安城的日子定下来了,李飞比较悠闲,不紧不慢的帮林诗悦收拾东西,反正五天时间,怎么都够收拾了。
时间过了两日,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曹小钟突然找来。
“侯爷,曹公子来找你了,好像很急的样子。”曾阿牛进来汇报。
“哦?带我去过去。”李飞双目一亮,现在基本上没什么可收拾的了,还有三天时间,他正无聊的不知道要去干什么呢。
对于曹小钟,李飞的印象是很好的,两人不打不相识,有些臭味相投的意思,他也正想在回长安城之前,找机会见见曹小钟,也不知道这家伙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当初曹小钟可是一心想做生意,他还参股和曹小钟一起开了一间酒楼九品轩,哪知道开业的第一天就被扼杀了,他被岳父林思明带回了林家,而曹小钟则被他爹曹县尉带回曹家,听说被打得挺惨了,几天都下不了床,还被禁了足。
后来他了解了,九品轩没几天就被卖了,曹县尉和林思明一人分了一半。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便没见过曹小钟。
“嘿嘿,曹兄,许久不见,过得可好啊?”李飞笑着冲曹小钟拱了拱手。
“老弟啊,可算见到你了。”曹小钟直接抓住李飞的手,模样令李飞心里忍不住发毛。
“想不到一段时间没见,你竟然混成了侯爷。你混得这么好,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爹啊!我曹小钟发誓,今后已经做牛做马为兄弟效劳!”
……
(本章完)
第68章 曹县尉的冤屈()
“你爹怎么了?”李飞恶心的甩了甩被曹小钟抹在衣服上的鼻涕问道。
“我爹被张涪成陷害了,如今正被关在牢里。”曹小钟一脸悲愤的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李飞皱着眉头,非常纳闷,曹县尉不是旬阳县的三把手了,曹家和林家一样,都是旬阳县数十上百年的豪强,在旬阳县的能量比张涪成这个新来没几年的县令都大,怎么那么容易就被陷害了?
随着曹小钟的述说,李飞终于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曹县尉在旬阳县,主要掌管治安和催征赋税。
一个月前,突然有人前来衙门状告曹县尉催征赋税时逼死了人,还利用职权中饱私囊,贪污税银。
两条加在一起可是大罪,轻则罢官流放,重则甚至要杀头的。偏偏那人还拿出了不少证据,虽然不能完全证明曹县尉的罪名,但足以把他关进大牢。
“你怎么知道你爹一定是被冤枉的,而且还是张县令陷害的?”李飞问道。
这种事情一般比较复杂,再没有弄清楚之前,他可不会搀和进去,哪怕对曹小钟的印象很好,但这不是他义无反顾去帮他的理由。
“我爹虽然主管旬阳县的治安和催征赋税,但我们曹家立足旬阳县近百年,家业不小,我爹如何冒险去贪污那点税银,至于催征逼死人更是不可能的事情。”曹小钟很认定。
“朝廷年年征收赋税,总有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交不起,遇到真正困难的人,我爹甚至会暂时借钱给他们,帮他们交上,让他们来年慢慢还,如此怎么会逼死人?”
大唐的赋税是按照人丁收,不问财产,也不问田亩多寡。大唐发展到唐玄宗时期,土地兼并已经很严重了,有人万亩良田,有人土地全无只能租种别人的土地,然而两人每年交的赋税是一样的。
底层百姓穷苦者很多,租种别人的土地,不仅每年要给地主交租金,给朝廷的赋税更不能少,一旦收成稍微不好,交不起赋税很正常。
要说催征赋税时逼死个把人,只要不是在自己面前死的,最多也就被责骂一顿,罪名不算多大。而中饱私囊贪污赋税的罪名可就大了,一旦罪名最终被证实,不死也得被流放。
李飞皱眉,就算曹县尉没有逼死人,也没有中饱私囊可怎么认定就是张县令陷害的。
“那你怎么知道是张县令陷害的你爹?”
说到这个,曹小钟咬了咬牙,满脸愤怒,想必受到了什么屈辱。
“张涪成自从巴结上了杨国忠,就开始慢慢不将我爹和林县丞放在眼里,以前便想打压我爹和林县丞,有了杨国忠做靠山他越发嚣张。林家和当朝丞相李林甫有点渊源,张涪成一时半会不敢动,便先拿我爹开刀!”
“可恨那狗东西不仅陷害我爹,还看上了我们曹家的产业,暗示我拿曹家的产业去可换我爹一条生路,可是拿了我曹家的产业却不守承诺,可恨至极!”
曹小钟不说李飞还不知道,原来林家竟然和当朝丞相李林甫还有点渊源,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程度的渊源。
按照曹小钟的说法,张县令陷害曹县尉的可能性是蛮大的,甚至弄垮了曹县尉,再对林思明下手也不奇怪,毕竟他想在旬阳县一家独大,在旬阳县根深蒂固的曹家和林家是绊脚石。
虽然有曹小钟的说法,不过李飞还想再见见曹县尉。
曹小钟双眼一亮,这些时日,他也一直想去牢里看看他爹怎么样了,奈何张县令故意打压,他根本见不到。现在有李飞这个侯爷带头,谁也不敢阻拦。
贵妃认义子,事情太轰动了,贩夫走卒都知道,特别李飞本来就是旬阳县的‘名人’,狱卒不敢怀疑李飞的身份,更不敢阻拦李飞。
李飞带着曹小钟终于见到了曹县尉。
此时的曹县尉被关了一个多月,满身污垢,精神也不好,非常狼狈。
虽说精神不太好,可见到曹小钟的第一瞬间,曹县尉还是愤怒的跳了起来,指着曹小钟破口大骂:“你个败家子,我们曹家近百年产业,竟然就这么被你送人了!你过来,我打死你个败家子…”
曹县尉破口大骂,曹小钟缩着脑袋不敢靠近,畏惧的看着怒吼连连的老爹。李飞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不是曹县尉被关着,曹小钟立马能被打个半死。
骂了好一会,口干舌燥了,曹县尉才慢慢停了下来。
“败家子啊,张涪成根本没有十足的证据认定我的罪名,最多也就把我关着,就算他真把我怎么样了,你做为曹家继承人也当保住祖宗产业,可你………。就算你一心想就我出去,我曹家不小的产业,送给谁都能把我救出去,可你竟然送给了张涪成,我怎么有你这么蠢的儿子!”曹县尉这句话充满了无力感。
正如曹县尉说的那样,曹家近百年产业是一笔不小的财产,任何人都能够入眼,送给州官,节度使,刺史,或者其他什么官员勋贵,把曹县尉救出去的可能性都很大,可是送给张涪成,绝对就跟肉包子打狗一般,吃光抹净,翻脸不认你也没法子。
“爹,我知道错了,张涪成那狗东西说话不算话,你放心,我把李飞带来了,他一定能救你出去的。”被张涪成坑了一道,曹小钟也知道自己蠢了,缩着脑袋道歉。
“李飞?”曹县尉终于把视线转到李飞身上。
“曹县尉。”李飞笑着冲曹县尉拱了拱手,看着曹县尉刚才那一通脾气,他确定曹县尉九成九是被陷害的。
“爹,李飞现在是贵妃娘娘认下的义子,还被封了泾阳侯的爵位,比张涪成大多了,一定能救你出去的。”曹小钟将所有希望寄托在李飞身上。
“是啊,堂堂贵妃义子,泾阳侯!”曹县尉感叹,早在他被关进大牢之前,李飞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唐,他也听说过:“当真是英雄出少年,不服不行啊!”
不管李飞用了什么手段,他能做到此刻的地位,确实不服不行,反正比他一个区区县尉强太多了。
(本章完)
第69章 以势压人()
曹县尉原本是不太看得起李飞的。
上门女婿是男子无能,窝囊的代名词,任何人都不太看得起。
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李飞的身份地位一下子就变了,贵妃义子,泾阳侯爷,多少人拼搏一辈子也拼不到的高度,而李飞还不满十七岁,将来成就无可限量,又轮得到谁看不起。
曹县尉这个时候也只能感叹,同时也将出去的希望寄托在李飞身上。
经过一番询问和了解事情的经过,李飞觉得自己能把曹县尉救出去。
“兄弟,能不能把我爹救出去就全靠在你身上了。”出了大牢,曹小钟又抓着李飞的手。
李飞嫌恶的把他的手甩开,一个大男人总抓着他的手,让他心里发毛,容易联想到那种不为人道的恶心关系。
县衙。
李飞带着曹小钟去见了曹县尉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传到张涪成耳朵里。对此,张涪成只是皱了皱眉,并不惊慌。
一个黄毛小子罢了,能耐他如何?
当李飞和曹小钟来到县衙,张涪成早有准备。
“下官拜见泾阳侯爷!”张涪成礼数齐全,让人绝对挑不出任何毛病。
张涪成这拱手一拜,非常谦卑。因为曹小钟就站在李飞旁边,所以站在曹小钟的视角看着,好似张涪成也拜了他一般,顿时心里就一阵舒爽,胸口一瞬间都抬得挺直了许多,脸上也一脸得意。
张涪成直起身来的时候,刚好也看到这一幕,脸上抽搐了一下。心里暗骂曹小钟无耻可恨,狐假虎威,以为他堂堂县令,是拜你一个无知小胖不成?就凭这一幕,有机会他一定要让这曹小胖‘欲仙欲死’一回,以出这口恶心之气。
“张县令不必多礼。”李飞点了点头,跟着张涪成走进县衙后堂。
进入后堂,张涪成再一次朝李飞拱了拱手,恭维道:“侯爷,没想到几月不见,侯爷竟然便尊贵如斯,这般年轻便已经是侯爷,而且是贵妃娘娘义子,有贵妃娘娘照拂,将来前途必无法限量,有机会下官还望侯爷多多照顾。”
在张涪成想来,李飞一个不到十七岁的黄毛小子,他只要一番恭维,分分钟能让李飞飘飘然起来。
不过,他的算盘显然打错了,李飞可没有他表面上那么年轻,一听就听出了张涪成是故意恭维他,实则心里有多少恭敬还另说。
“行了,本侯爷也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李飞摆了摆手,继续道:“本侯爷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本侯爷的来意,想必你也猜出来了,放人吧!”
李飞当真一句废话也不说,一开口就直接要张涪成放人。
张涪成有些尴尬,他没有想到李飞竟然这么直接。
说到正事,张涪成也没心思继续恭维李飞了,并且他也看出来了,李飞似乎与一般十六七岁的黄毛小子不同,心境成熟得多。
“放人?放什么人?侯爷这说的是哪里话,下官怎么听不懂啊。”虽然很清楚李飞究竟说的是什么,但马虎眼还是要继续打的,李飞不明说,他便装傻不知。
“曹县尉的事,你应该不会再说不知道了吧。”李飞开口道。
“哦,曹县尉啊,他犯的可是大罪,一旦查证属实,轻则流放,重则杀头。下官如何有那么大的权利将他放走,侯爷这是为难下官了!”张涪成恍然大悟后,一脸为难。
李飞从他的神情深处看出了他的嘲弄,想来是故意装傻,而且根本不将他这个‘小小年纪’的侯爷放在眼里,可能还是觉得他好糊弄吧。
“一旦查证属实?呵呵,也就是说现在并没有十足的证据咯?”李飞冷笑一声道:“张涪成,实话跟你说了吧,今日我能来到县衙,便是一定要将曹县尉救出去的,明人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