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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月勉强打起精神,正了正身子,道:“何事,说吧,无妨。”
陆泽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说道:“据臣收获的消息,王匡似乎有了投降的意思。”
“哼,投降,向谁投降?”赵月心中的愤怒直指王匡,此时听说王匡要投降,他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答应。
陆泽详细地说道:“是这样的,王匡手下的从事韩浩建议王匡投降,王匡本来意向袁绍,但是后来想想,还是决意投靠我们,可是他们不确定主公您的意思,所以先行派出人来打探风声。”
赵月冷冷地道:“他们倒是挺聪明,若是此时他们率兵来降,我定会将王匡碎尸万段,然后用铜铸的药杵将他的头颅碾成齑粉!”
陆泽听后,不禁喉头一动,好在他在洛阳也听说过主公赵月在弘农的残暴无情,此时心中只是惊讶了一下,并没有表达出太大的反常。
不得不说的是,身为秦始皇的后裔,赵月不禁继承了他先祖的那般英勇神武。势力发展至今,他的脾性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改变,变得残暴,变得暴戾,如果再这样下去,以陆泽的眼光来看,恐怕天下一统的那一刻,便是赵月重复当初秦朝二世而亡的那一刻了。
这些话陆泽不想说,也不敢说,但是不代表他不去思考这些问题。原本只是读过一些古籍的他,是不懂得这些的,但是经过蒙痴子多日来的谆谆教导,他开始慢慢的思考这些问题。他和赵月一样,属于头脑灵活的那种人,于是对于这些问题,他能够得到一些独到的见解。
“如此说来,主公您的意思是……拒绝王匡?”陆泽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惹怒赵月的哪一根不正常的神经。
赵月正准备点头,却忽然一个激灵,面带冷笑地回道:“不!你传我的风声出去,就说如果王匡来投,秦王爱才惜将,不会怪罪他之前的所作所为。至于曹平的伤,那是彼时各为其主,如果他来投靠,变成了自己人,我定会法外开恩,赦免他的同时,还会重用他!”
陆泽听后,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方才赵月还是怒不可遏,此时就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陆泽不解之余,心中也还是在稍稍地佩服赵月身为君主的博大的气度和宽广的胸怀。
趁着夜幕,陆泽退出了大殿,在出来的那一刻,陆泽看到在一旁侍候的秦风,还礼貌的和他打了个招呼,秦风面露难色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 华佗回春()
一路急行,陆泽已经来到了长阿宫外门那里,他低着头快速地走在月光下,心中还在思索刚才赵月说的话,还没出门,就看见一个瘦弱的身影拖着宽大的衣袍走进宫来。
“陆泽,你往何处去?”
熟悉的声音响起来,陆泽一下子就听了出来,这是贾诩,于是,他连忙靠近几步。待看清来人的面目,确定是贾诩之后,这才客客气气地回道:“文和先生,原来是你,你自投靠主公以来,如今已经入朝为官,官居四品,此次觐见主公,是不是有什么事?”
贾诩皱了皱眉头,因为陆泽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只是想向主公禀报,一个名叫华佗的医师想要来为曹平将军治病,听很多人说,他是一个医术高明的人,不过,你方才究竟来做什么……”
贾诩问道最后,内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心虚的,就连陆泽也是面露难色,犹豫要不要告诉贾诩。
因为所负责的领域不同,陆泽和贾诩虽然同在赵月麾下任职,但平日里的关系并不是太过密切,这是其次;军师蒙痴子不在,身为目前赵月身边的主要谋士贾诩其实询问这些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赵月早在将各路探马信息交给陆泽负责的那一刻起,就对陆泽嘱咐过,两军交战,探马情报至关重要,除了他亲自询问之外,就连蒙痴子私下过问这些消息,陆泽都不可以轻易告知。
如果真的有比陆泽位高权重的人过问,陆泽只需要让其去询问自己便可。
这是赵月的原话。
贾诩自然也知道赵月下的命令是什么,可是他此时就是想要知道,因为他隐约觉得这个消息很重要。
陆泽认真地想了很长一段时间,觉得既然能在宫门这里碰到贾诩,也算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天意。
更何况,贾诩若真的径到宫中去问主公赵月,陆泽觉得主公赵月一定也不会将此事对他隐瞒,既然如此,他不妨就从中间做个好人,也省的赵月现在心头烦闷,贾诩再问之下,可能会导致他的心情更加不好。
想到此,陆泽这才不得不将赵月对他说的话告诉给了贾诩。贾诩听后,频频点头,口中跟着自言自语地道:“主公是想骗王匡投降,而后再将他碎尸万段,还好,如果华佗先生真的有妙手回春的能耐,王匡便可以不必死了,只要他心悦诚服地前来投降就好。”
说完,贾诩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客客气气地送走了陆泽,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大殿,将华佗前来的消息告诉给了赵月,得知曹平还有一线希望,赵月自然是喜出望外,当即便趁着夜色将华佗招进洛阳城中,令他治疗曹平。
在详细诊断了曹平的伤势之后,华佗只是对着烛火浅浅一笑,命跟随他的小童取方巾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缓缓地对赵月道:“大人,此伤虽重,但并不是没有治愈的方法,只需要服下我调配的麻沸汤,然后用尖刀利斧将这位将军背后的的伤口一一解剖开来,取出其中的烂肉,再敷上草药即可。”
赵月松了口气,他虽然对这种治病的方法闻所未闻,但是既然华佗说有就救,那便比眼睁睁看着曹平送死要强的多,“死马当活马医”,赵月当即请求华佗动手,心中悬着的一颗巨石也随即落到了地上。
华佗欣然同意,开始命令小童准备,赵月和贾诩也就退出了屋子,站在外面闲聊。
提到王匡,贾诩颇有深意地问道:“主公,如今曹平将军无事,王匡若能心悦诚服地前来投降,主公应是没有理由拒绝的,毕竟我军中没有将领阵亡,反倒能够尽收河内部众,真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不是吗?”
赵月听后,只是轻轻一笑,瞬间明白了贾诩了解到了自己和陆泽所说的话语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叱责贾诩多事,更没有在心中埋怨陆泽有违自己的命令,而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算是认可贾诩的说法。
就这样,当夜,华佗成功的为曹平将体内的烂肉取出,做好了止血的工作,敷上了草药,然后好生的将其安顿了下来,又告诫赵月说其需要静养百日,不得动怒,不得随便下地活动。
赵月全部一一记在心中,命人准备好了重资,想要犒劳华佗,可是华佗却拒绝接受,只是回绝道:“草民本就是一介布衣,四方行医,不为功名利禄,不为财宝佳人,只因旧闻秦王大名,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成就,故而想要来一览尊容,顺便为秦王的将军治伤,区区举手之劳,秦王何必挂怀。”
赵月心中很感动,神情道:“赵月自从在洛阳起事以来,见过大大小小的医师,从未见过先生这样的高洁名流之辈,还烦请先生一事,望先生你能够应允。”
华佗疑惑着问道:“秦王请说,但教华佗能够做到,定然竭力相助。”
赵月便道:“今日先生施展回春妙手,令我眼界大开,不知先生能否留下几贴麻沸汤药,赵月必有重谢!”
华佗听后,不再说话,只是抿着嘴在笑,然后摆了摆手,从怀中掏出了两服药,放在赵月面前,之后便带着来时同来的小童离开了,竟不索要半分钱财……
赵月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就这样,得知赵月并无加害之意,而且曹平也被治好的消息,王匡仿佛吃下了一颗巨大的定心丸,当即和从事韩浩一起率领手下的残兵进驻洛阳,投靠了赵月,一并将河内郡的印绶等物交给了赵月。
赵月请天子升朝议事,并着人往刘备居住的地方请来刘备等人,一同接受天子的恩赏。在赵月的心中,既然王匡肯来投降,而且治理河内郡多年,他想仍旧把河内交给王匡和韩浩统治。
这样一来,司隶校尉部,他已经彻彻底底地掌握了东方的三个最大的郡,分别是弘农郡、河南尹、河内郡,再度挥师西进,便可全无顾忌了。
可是,朝中在他征战的时候,似乎出了一些问题……(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 朝堂上斗嘴()
汉献帝坐在昔日的洛阳皇宫大殿上,多次的迁都让这位皇帝更加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不过在他的心中,还是对大汉的未来抱有很大的希望的。
尤其是此刻,当赵月站在下方,向他禀报了再度为朝廷收复了河内这一郡之后,他的内心充满了喜悦和兴奋,脸上也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一双清澈如水,未经过任何玷污的眼神中,更是可以窥见内心的单纯想法。
“秦王义兄,你做得非常好,这次你战胜了王匡,收复了河内郡,功勋卓著,不知想要求得什么赏赐吗?”
皇帝的宝座阶下,中常侍仍旧弓着身子站在旁边,赵月看了一眼百瑛,心中知道此时他只是和自己交熟,能够在一些事上帮自己说说话,若是真的想让他成为自己的人,恐怕难上加难。
再向一旁望去,丞相曹元泽站在皇帝下首左边的第一个位置,目前正带着狡黠的笑容,实际上心中根本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
赵月紧紧地咬着牙关,心中起誓一定要除掉此人,以清除朝中随时可能暗害自己的这股势力的领头人。
“臣赵月启禀陛下,此次征讨河内,收获颇丰,不仅收降了王匡,而且还为陛下寻得一位汉室宗亲,若按辈分算,其人亦可以算是陛下的叔叔辈人物,早年在征讨黄巾之时,他也为朝廷立下了赫赫战功,不知陛下可有听说过此人?”
赵月不漏声色,面色如常地将这次行动的成果禀告给汉献帝,心中却在暗暗地思忖,该如何略施小计,将曹元泽这个丞相从朝堂上清除出去。
只有这样,他全心全意攻取西北大地时,才不会担心后院起火。
汉献帝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恍然大悟道:“秦王义兄,你所说的可是刘备,刘玄德皇叔,早在他任平原令时,朕便听说过他,那时想要召他进宫,可是董卓乱政,凡事都由不得朕做主,此次你竟然能主动为朕将其寻来,足以见你的良苦用心,和对我大汉的忠心耿耿。”
赵月听闻此言,连忙道:“臣不敢,臣还有一事想要恳请陛下应允,那便是请陛下还将河内郡交给王匡治理,封他为河内郡的郡守。”
汉献帝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嗯,秦王义兄说的有道理,他这次能够主动投降,没能造成洛阳百姓的生灵涂炭,也算是大功一件,传朕旨意,准他为河内郡守,一切行事调度均交由秦王执掌。”
曹元泽在一旁听了这话,心中颇有些不满,想他区区一个赵月,就算被封了秦王,那也只是一个没有实质意义的爵位罢了。至于他为朝廷战胜了王匡不假,可王匡投降,投降的不还是朝廷?
既然如此,朝廷封他为河内郡的郡守,凡事就应该直接交由朝廷方面处置和下令,也就是说,是汉献帝的事情,再退一步讲,就算汉献帝不管此事,那也应该交给他曹元泽来处理。凭什么由这个赵月全权执掌?
曹元泽心中有不满,就一定要说出来,此时他已经不但心赵月再在朝堂上演之前的那出了,因为他已经私底下笼络了多位大臣,以赵月残暴不忍,乱施刑罚为由,团结他们一起在朝堂上同赵月作对。
“陛下,自古以来,就有这样一个道理,那便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日王匡任河内郡郡守,臣身为当朝丞相,并无意见,可是将其所有指挥调度都交给秦王,臣对此事有异议。”
曹元泽淡定地说完,仍不忘扫一眼赵月,好像是故意赌气一般。
赵月心中并不感到恼火,他只是有一种被苍蝇绕着转的感觉,总体来说就是一种“不咬人,膈应人”的作呕感。他在心里向自己暗道:终有一日,要让这个王允提拔上来的余孽死无葬身之地!
他刚想要示意朝上武官一列里的王翦出面,再度以悄声威逼的方式让曹元泽住嘴,可谁知眼色尚未使出,就只听到文武百官里传出了一声又一声应和的声音。
“臣觉得曹丞相言之有理!”
“臣和曹丞相一样,也觉得此事不妥!”
赵月见此场景,先是一愣,而后看到王翦身穿一身赤红色的武官袍,头戴黑色官帽,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