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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用他的武艺,蒙痴子用他的阵法,双反一时间难分胜负。
二者的眼神中,都潜藏着一种棋逢对手的焦虑。
正在此时,吕布大营之中又冲出一支部队,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上面,不知来者是谁。
张辽从左侧骑马杀到右侧,一杆长枪上全是血迹,用手紧握,都能感觉到一种血腥的湿滑,他饱经沧桑的脸上也沾了几点血,此时遥望吕布,大声喊道:“将军,这是怎么一回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汇合,挫败!()
吕布一挥方天画戟,瞬间结果了五六人的性命,满头困惑地回道:“我并未下令营中士兵可以出战,究竟是谁自作主张,不顾我大营的安危,擅自出战!”
众人都不解之时,越来越近的那支队伍里,却忽然出现了一个令所有新秦军都熟悉的身影,竟然是他们的主公,赵月!
“吕奉先,好久不见,今日就让赵长皎来会会你吧!”
赵月冲在最前头,带着戏谑的笑容,自信满满地大声喊着,手中的剑势如风一般,连斩吕布手下的士兵数人。
他带来的那两千人也是一样,简直如同神兵天将,一瞬间改变了整个战场的局势,成为了奠定新秦军胜利的最重要一环。尤其是蒙痴子率领的大军,看到竟然有友军从敌军大营里冲了出来,而且人数未知,说不定就有很多呢?
他们一瞬间来了气势,趁着面前的敌军心慌发愣之时,将他们一一毙命。
吕布见此情形,料定硬拼下去一定会失败,于是连忙隔着诸多士兵,对张辽说道:“文远,我们奉君命行事,尚未取胜,不可逞一时之勇,今日既然中计,我二人各率一军,分路突围撤退!”
张辽闻言,看了吕布一眼,并未说话,只能是遵守将命。
二人各领尚能跟上队伍的士兵,从两边突围,吕布心中慌乱,不知何时,他的心中多了一丝挂念,方才决心逃跑,而不是以死相搏,主要还是想起了尚在弘农的貂蝉。如果他死了,她又不知道会落到谁的手中,受谁的****!
赵月和蒙痴子以及新秦军手下诸将开始消灭汉军的剩余残兵,过程中,赵月看到了吕布率领数百人向着西南方向逃跑了。
他心中焦急,想要先拿下吕布这个硬骨头,这样的话。来日进攻弘农,会方便许多,于是,也不容蒙痴子阻拦。赵月跨上马匹,就领着数十人追赶吕布。
眼瞅着吕布骑着赤兔马进了树林,赵月料定林密路陡,马匹行进不便,吕布定然会下马牵行。从而放慢逃命的速度,他也跳下马,一头钻进了树林里。
蒙痴子正在四处指挥,毕竟眼前还有数千无主的士兵在做垂死挣扎,需要彻底歼灭。
曹平看到了赵月孤身去追吕布了,心中着急,却被士兵团团围住,只能是回头冲着蒙痴子大喊道:“军师,快去帮主公,吕布和张辽败逃。主公孤身一人去追吕布了,我怕他出事!”
蒙痴子这才发现他们势力之主竟然不见了,一面皱着眉头,命令秦风率军往西北方向,去追张辽,一面带着三五人,骑快马寻赵月去了。
树林之中,吕布牵着赤兔,艰难地步行,随从的士兵累的气喘吁吁。步伐很慢。
吕布正准备转身叱责,却见赵月及一小队人马冲了过来。
“吕布休走,是时候一决胜负了吧。”赵月快步上前,他身后的士兵也将吕布和那群败军团团的围了起来。
吕布看了看赵月。又看了看赵月带来的人,心中估算了一下数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罢,他稍显颓废地对赵月道:“长皎,真没想到。你能有如此成长,方才你突然出现,杀我个措手不及,未曾来的及与你交谈,实在可惜。”
赵月看着吕布,脑海中忽然涌现出过往的那一幕幕,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手里的剑却始终没有松开。
周围是稀疏的一些树木,树叶遮住了刺眼的太阳,给这里一片阴凉,大地上也遍布绿草、青苔,原本应该人迹罕至,此时却聚集着差不多二百人。
吕布带着笑意,眼中情感复杂地对赵月说道:“之前听说你在洛阳的事迹,我尚且不信,我是真没有想到,你真的会有这样的成就,简直是令人佩服!”
赵月悄悄地叹了口气,仍旧不肯放松地回道:“不必多言了,我听你杀了董卓,投靠了王允,只为貂蝉一女子,究竟有是没有?”
吕布随性地笑了,将手中巨大的方天画戟杵在地上,抹了把脸上的血迹,轻松地道:“不错,可我并没有错,昔日的丁原,和不久前的董卓,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我杀丁原,救下了如今的你,也就是我昔日的好朋友,我杀董卓,救下了我如今的妻子,当然,也就是你们世人口中的,昔日董卓的小妾。”
赵月望着天空,沉默了片刻,冷静下来之后,他问吕布道:“不瞒你说,孤身一人追你,实在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你……”
赵月顿了顿,犹豫了很久,才叫道:“奉先,我经历了很多,此番攻克弘农,是势在必得的,希望你不要阻拦我,希望你……”
“哈哈哈,”吕布仰天长笑,狂妄与孤傲令他看起来更加可怜,如果说背叛了丁原之后,吕布还想做一个匡正天下的人,那么背叛的董卓,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复杂的武将。
他逐渐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明明每次弑主,都是因为自己别无选择,可世间的众人还是给自己冠以了叛徒的称号。他已经不想解释,因为解释没有任何用,他只想做自己,随性的自己!
“不要多说了,动手吧!你如果想要让我再背叛王允,那我是万万也做不到。”吕布忽然神情严肃,一字一顿地说道。
自从张端之后,又经历了很多事,赵月已经习惯了这种了却旧日情义的场面,此时他并没有受到太大的触动,只是看着吕布,轻轻地道:“既然如此,我不再多言,让如今为人君主的我,放弃势力的目标,放弃攻陷弘农,我也是……万万做不到!”
此言一落,双方士兵像是约定好了的一样,互相拼杀在一起。
赵月也不迟疑,此时在树林,士兵们并不多,无法对自己形成包围之势,而吕布也未骑马,他需要让眼前这个人见识一下,自己在嵩山的修行。
吕布一把提起自己的方天画戟,愤怒地冲了过来,赵月则是挥剑相迎。
两把兵器交击的那一刻,发出了剧烈的碰撞声,赵月牢记“聂日”的剑招,并不以力气取胜,而是专攻大型兵器不易抵挡的快速套路。(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赵月受重伤()
周围的士兵们快速的倒下,逐渐的只剩下赵月和吕布两个人,他们在树林里变换着姿势和位置,手中的兵器都施展的虎虎生威,彼此相信随时都能取掉对方的性命。
不得不说,吕布的武艺真的非常高超,不止是体现在马战与战场,单打独斗也是一绝,他的方天画戟高高的提起,而后整个身子都跳到空中,奋力地向下一劈。
赵月感到脚下的土地仿佛都在震颤,竟然不敢用力去接这一击,只能是快速地避开,去找寻另外的机会施展剑术。
聂日剑法的角度刁钻,这也是赵月第一次在实战中使用,而且他也只练就了一成,所以显得有些受制于人。
对方毕竟是吕布,在比拼的过程中,吕布的确感叹于赵月武艺的增进,竟然已经能在自己的手下过这么多回合了,但是,他还是不是不说,赵月没有把手中的剑法练到家。
凌厉的剑势刺过,吕布反身挥动长戟,横扫过来,赵月不得不收回剑招,向后跳跃几步,后背却不小心撞到了一棵大树上,疼痛难忍,也震落了簌簌落叶。
“赵长皎,这是什么剑法,竟然如此高超,当今世上,我吕布并未见过有此等精妙的剑招,你是从何处学来,莫不是那个叫做蒙痴子的老头子教你的?”吕布用手举着方天画戟,步伐向前一迈,好奇地问询着。
赵月浑身酸痛,刚刚躲闪不及的情况下,他用手中的剑勉强地接了吕布两下重击,只觉得浑身发酸、发麻,从头到脚,仿佛忽然被雷电了一下,短暂的时间内没有任何感觉。
就连他手中的那般普通的剑,此时也已经快要不能用了。
“这是聂日剑法,我只练了刚不到一成……”赵月勉强地站起来,尽量不显露出自己不敌的样子。
吕布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一套不错的剑法,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刚才的只是一成的实力,那么如果练好了,将会是无敌于天下的,只不过,我看那剑招偏重于点,而不及于面,只怕乱军之中,尚不如一般剑法实用。”
赵月刚想说话,只听身后传来了一阵树林的窸窣声,紧跟着一个绵长而又悠远的说话声。
“不错,这剑法并非是为了万军之中所向披靡,而是为了对决之中能够了断敌人的性命!”
话音刚落,一个白色的身影快速的划过天际,一道剑光直逼吕布的面门,吕布反应何其之快,手中方天画戟一挥,凭空里响起一阵金属的碰撞声,白影随声落地,挡在赵月的面前,紧随其后的是快速跑过的数十人的一支士兵,都是新秦军的将士。
“痴子,你来了。”赵月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白袍人,习惯性地叫了一句。
“臣救驾来迟,望少主责罚。”蒙痴子不好意思地自责,一如之前那样。
吕布看着面前这个白袍的老者,刚才的那一击是什么水准,只有吕布自己心中知道,他心里有些惊疑,为何一个年纪看似已经有一百多岁的老人,还能有如此硬朗的身子,还能有如此快速的反应……
吕布带着怀疑的目光去看蒙痴子身后的赵月,发现这个昔日自己所帮助的少年人此时正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看着背对他的蒙痴子,似乎心中另有一番打算。
“你们两个要一起上吗?”吕布嘴上虽然很自然地闻着,但心里却有些犯嘀咕,他不太确定蒙痴子的实力,而且他带着方天画戟这样大型兵器,在树林里这样狭小的地方和两个手持长剑的剑客好手对决,到底是要吃亏一些的。
蒙痴子一甩剑,正准备上前,赵月忽然在他背后道:“痴子,今番我等师徒二人在此,一旁还有我们的士兵,欺负他一个人,就算赢了,也不光彩,不如放他回弘农吧,等到大军破城的那一刻,再和他决一胜负。”
蒙痴子心中划过一丝异样,不明白赵月为什么这么做,转头去看赵月时,发现赵月面带难堪的表情,而且整个身子向后倾斜,靠着大树,好像是受伤了。
吕布也不太确定他们为什么忽然做此决定,但是他心中清楚,依照目前的各种劣势,自己能勉强和蒙痴子打个平手就不错了,如果再加上赵月和周围士兵的帮衬,他难免要折在此处,此时听赵月如此说,他也只道是赵月顾及之前的情分,所以双手抱拳,道了句:“既然如此,我吕奉先就和尔等在弘农城相约!”
说罢,连忙牵起赤兔马,加快步伐,望树林尽头而去。
待吕布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树林的尽头之后,蒙痴子才长舒了一口气,他的武艺并不如吕布,只是此处的地形能让他占些便宜罢了,正在此时,他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转头看去,发现是赵月从树上滑落到了地上,晕倒了过去。
“主公!”蒙痴子连忙和周围的士兵冲了过去,将赵月扶着坐了起来,却不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跟随赵月前往湖城的士兵知道内情,对蒙痴子说明了几日前赵月和徐晃大战时,被徐晃一斧子劈中左肩的事情。
蒙痴子听闻此事,心中万分恼怒,“真是可恶,当日情形何其凶险,你竟敢放任主公孤身一人和徐晃较量?”
一边说着,蒙痴子一边解开了赵月的衣服,果然发现左肩的位置有被包扎过的样子,此时已经被鲜血染透了,还在不断的渗血。想来应该是方才赵月孤身和吕布大战了十数会合,以剑接吕布重力之击的时候,被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力道震裂了伤口。
所幸此间战事已完,蒙痴子背起赵月,快速地和众人返回大营,并且命秦风着识得草药的士兵,火速上附近的山中采药,用以敷在赵月的伤口。
深夜,赵月躺在大帐的床榻上,嘴唇苍白,满头是汗。多日来的操劳,本就让年轻时营养不足的赵月变得很是虚弱消瘦,这次受到徐晃的重挫,更是雪上加霜,吕布的所作所为,无疑也是伤口上撒盐。
新秦军全体都留滞在此地,只能是祈祷主公赵月的伤快些好,然后再进攻弘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