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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光是在这里说的话没什么作用的。我一早就说过,打仗我不在行,但是除了打仗其余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们解决。所以打仗还是要看你们的。”长孙澹继续说到。
这句话长孙澹在公开的场合说过很多次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于小瞧与他。有的时候主动暴露自己的弱点并不是说明自己真的很弱,这反而是一种自信的表现。况且即便长孙澹一点儿也不懂打仗,可是这层出不穷的新式武器却也让任何一个对手都不敢小瞧与他。
“侯爷,不知我们该如何进行这一次的战事?”邓梁致问了出来。作为这里军队实际的指挥者,邓梁致需要做到心中有数,同时这也是做给长孙澹嫡系看的,这也多多少少的有些狐假虎威的意思在里面。
“很简单,先是逼迫他们把我们的弟兄们交出来,剩下的到时候就完全有我们掌控了。”长孙澹现将这次战役的基调定了下来,这也算是这次的主线任务,任何事情都要围绕这条主线进行。
“是。”众人齐齐答道。
“为了更好的完成这次的任务,我有几点建议,大家商量一下。”长孙澹说到。
底下众将自然是竖起耳朵倾听起来。
“今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了,所以今天大家还是按照昨天的任务流程就是了。但是明天我们一定要在倭国的使节到达前进行一次武力的演示。昨天陆战队的斥候已经将这附近的地形侦查过了,所以地点有你们选,最好是接近大阪城,以便达到威慑的目的。”长孙澹因为不懂这些,所以将大方向的意图也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
“侯爷,可是要对准城镇?”邓梁致最先反应了过来。
“达到威慑的目的为第一要务,这是我们的出发点。”长孙澹的这话就已经是默认了邓梁致的提问。
“好,我第一个冲上去。”田营也不是笨蛋,长孙澹的弦外之意也是明白了过来。
长孙澹又瞪了一眼,继续说到:“以没有伤亡达成任务为目标。”
说句实话,在冷兵器时代,要想“零伤亡”这个实在是有些困难,这个也是长孙澹这次过来以威慑为主要作战意图的原因之一。
“这”邓梁致有些迟疑了。
“可以将舰上的火炮拆下来几门作为进攻的支撑。”这是长孙澹一早就想好了的。这舰上的火炮为了减少后坐力对舰只的影响,全部采用了轮式结构,而且用橡胶将这轮子外面裹了一层。
“有了火炮就简单多了,上去几炮,就以我国这些木质的栅栏,绝对能够轰出几个巨大的窟窿来的。这就好办了。”田营说到。
“既然是这样,那就可以了。就是还有一个问题。”邓梁致说到。
“尽管说。”
“这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导致倭国人恼羞成怒那就起到了反作用了。”邓梁致有些迟疑的说到。
“你说的这个不是什么大问题,打的越狠,这兄弟们的处境就越好。”长孙澹没有解释这里面的原因,但这话里的意思却已经很是明显了。
尽管由于长孙澹的原因,这个时代已经开始有些面目全非了,可是长孙澹却是发现离他越远的事情这改变的越少。这倭国人的性格一向是欺软怕硬,打的越疼他们越老实。
“好了,没有问题了。”邓梁致说到。
“其他人还有什么问题吗?”长孙澹再一次问到。
“没有了。”众人前后不一的回应道。
“好,既然是这样,那就散会。”长孙澹说到。
“敬礼!”邓梁致喊道,全体一起站了起来,大声喊道。然后三三两两的散去了。
自始至终,站在长孙澹一旁的武元庆一个字也没有说。因为武元庆知道这是长孙澹的权力,不是他该插手的。
当第二天的太阳从海平面上蹦出来的时候,陆战队的小伙子们已经踏上了征程。由于远程航行,并没有携带多少的马匹,所以这大炮和炮弹的运输自然是由人来进行的,所以只能运送六门跑用于作战。
这六门跑驶过,路上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车辙印。好在这里是通往大阪的主要道路,尽管是黄土夯制的,但是经年累月的碾压还是可以让笨重的大炮缓慢的行驶着。
这里是滨海的一块平原,倭国多火山的地形让这里成为了少有的富裕之地,人口自然也是最为集中的。所以刚到中午就抵达了一处集镇。尽管还没有中原的村落大,但是在倭国却也算得上繁华了。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和话语,就在一群倭国部民和奴隶们好奇的张望着的时候,炮口闪出了一团团的白烟,那是发射底药中的部分杂质燃烧后形成的。
没过多久,低矮的寨墙上伴随这爆炸声就出现了一个很大的豁口。有三枚炮弹越过了寨墙,落进了镇子里
很快,易燃的木质建筑就有多处起火了。此时那些有些木然的人们才开始想起来逃跑和躲藏。
顿时,原本安静的小镇里嘈杂了起来,哭声、喊声混杂一片。
在这个时候原本洞开的寨门里冲出来几十个武士打扮的人,任何时候任何国家这样的人都是存在的。
只不过他们的努力是不可能得到任何的效果的。
刚刚冲出寨门不久,就被前置的弓弩手们射到了,每个人都被射的跟刺猬一般。偶尔有一个没有被命中要害还在呻吟的武士也注定看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阳。
而陆战队所付出的仅仅只是几百支弩箭而已。现在弩箭的箭头已经开始了流水线式的工业化大生产,这点消耗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火炮的发射还在继续,炮手们根本不用瞄准,这个距离上打击这样巨大的目标是不可能脱靶的,他们需要做的就是点火发射、清理炮膛、填充发射底药以及炮弹。
在齐射了五轮后,火炮暂时的停了下来。只是这个小镇基本上已经被火海所包围了,没有了什么可以值得射击的目标了。
当原本按照苏我虾夷的安排,这今天前去谈判的是有苏我入鹿带队的,临走的时候,苏我虾夷还特意叮嘱可以慢一点过去的。
只是当苏我入鹿慢悠悠的走到这个介于大阪和港口之间的算得上是大阪的门户的镇子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冲天而起的道道烟柱,就知道这算是出了事情了。
尽管出发的时候,苏我虾夷一再的强调这次事情,可是苏我入鹿还是怒了。
“八嘎,他们这是打算干什么?走,我们回去。”说着就准备掉头了。
只是这苏我虾夷明显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这第三次组成的使节团中明显有一位是负责劝阻苏我入鹿的。按照苏我虾夷的吩咐好说歹说的将这苏我入鹿个劝住了。只是他们在派回去报信的信使后,这赶路的速度立马提了起来。
经过小镇的时候这镇子里明显是没办法通过了,只好绕了一圈过来。只不过见到这逃难的难民以及邓梁致率领的军队的时候,苏我虾夷明显的焉了。
与我国此时以木质为主的军队不同,明显是铁质武器的唐军算是武装到了牙齿。这陆战队的甲胄几乎除了一双眼睛而外都被包裹进了严实的鳞甲里面。
在一小队护卫的严密监视下,苏我入鹿见到了长孙澹。
“见过侯爷。”苏我入鹿不知道长孙澹的正是意图是什么,鉴于这第一次使节的下场,还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嗯。”长孙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就在没有其他的表示了。
这苏我入鹿的火气立马就又上来了,可是见着这情况不对的副使赶紧拽住了苏我入鹿。一边说到:“侯爷,这是我家公子,这次是专程过来和您商谈这次的事情的。”
苏我入鹿被死死地拽住,然后想到路上遇见的这长孙澹麾下的士卒,原本的火气就消得差不多了,他算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实力至上论者,在他的心目中,强大的实力就是一切。这也是明知道自己儿子脾气火爆,但苏我虾夷依然派他过来的原因。
“唔,能做主吗?”长孙澹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让人搞不清楚他的真实的目的。
“可以的,可以的。”副使一个劲儿的点头哈腰的说到。
“不能做主也无所谓了,我等你们走了一路打过去就是了。”长孙澹似乎毫不在意。
“能的,能的。”副使这会儿在长孙澹的面前就差下跪磕头了。
“那我们的人带过来没有?”长孙澹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现在暂时没有找到,但是下落已经知道了,等侯爷回国的时候估计就能够找到了。”此时已经恢复过来的苏我入鹿已经算得上是一个人物了。只是这话里却是给长孙澹设下了两个圈套。
说的是暂时没有找到,潜台词就是你们的人的失踪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们这是帮忙;等长孙澹回国这就算是将这些人作为人质了。
“那不妨事的,我可以等的,给你一天时间,从后天开始,没过一天你们的一个村庄或者小镇就跟今天的那个一模一样。算了,还是不给了吧,从现在开始算吧,我也懒得计算日子了。”长孙澹却是不可能上这个当的。
所谓的投鼠忌器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一旦将这件事情拖到了后期,这些船员就成为了人质,虽然衣食无忧、安全无碍。但要想回家这个难度也就大多了。这也是倭国手上唯一的王牌。不把这张王牌给拿过来,后面的事情就麻烦很多了。
而且这个谈判和做人是一样的道理,一旦你开始将底线让步出去,那么就没有底线了。这样的场景是长孙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那么那些被扣押的船员到底去了哪里?甚至就连这里的地头蛇苏我虾夷都不知道他们的下落。长孙澹还能不能顺利的接他们回到金山呢?(。)
第九章 石见银山()
第九章石见银山
倭国北海岸。
晴朗的夜空下,一轮圆月在漆黑的海面上撒下一片洁白的月光。黑色的海水不断的拍打着有些陡峭的岸边。经过连续两天不断的奔波,一队倭国武士沿着小路来到了这里。
“山本君,还有多远的距离?”一个头目模样的武士对着领头的向导问到。
“大人,前面不远就到了。只是这里这一段路过于难走,可能需要的时间会长一些,但一个时辰肯定是可以的。”名叫山本的向导回答到。
“哦,总算是到了。”另一名武士说到。但是这个头目一回头,立马就闭上了嘴巴。
剩下的时间自然是悄无声息的赶路。
“什么人?”突然传来的大喝,让一干人等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们从大阪过来,奉苏我大人的命令,速速打开城门。”头目虽然心中也是一阵欣喜,两天的时间赶了五百里路,虽然有些路途是靠着马匹,但这样的强度依然很大了。但是他知道自己的使命和职责,强压下心中的激动,沉声喝到。
“可有信物和命令?”对方并没有直接开门。
“有。”头目赶紧回答到。
“稍等。”说完,转过头去和旁边的士卒轻声耳语几句,一个人就下了墙通报去了。
按捺下心中的疲惫,头目有些焦急了。这跟随而来的武士知道这已经到达目的地了,也都随意的或坐或蹲,开始放松了。
不多时,这里原本一片在月光下暗影重重的山林,刹那间就被唤醒了过来,先是中间的一处灯火,紧接着越来越多的灯光亮了起来,人声也越来越嘈杂了。
“信使何在?”一个还睡眼惺忪的汉子披了一件袍子就冲了过来,一边喊道。
“在下左川新之助,乃是苏我大人派遣而来。”这头目赶忙应道。并且踢了身边的武士一脚。
尽管这些武士们都不是很情愿,可还是站了起来。
等到这群连夜赶路而来的武士们排成了一堆参差不齐的队伍的时候,这低矮的木质栅栏也打开了一道门。
“在下左川新之助,有重要事情向中野真辉大人禀告。”名叫左川新之助的头目并没有直接将命令颁布给来人,而是很小心的询问了来者的姓名。
“我就是中田。”在这个营地里,敢于这样自称,一般问题也就不大了。
“拜见大人。”说着就跪了下去,这身后一干人也赶紧跟着。
“说吧,这么大晚上的,肯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的,这些礼节也就算了。”尽管这中田真辉算得上苏我虾夷最为信任的人,可是这来的左川新之助却是苏我虾夷身边的卫队队长,他也不敢过于托大。
“还请找个禅房叙话。”随着遣唐使的大批回国,这佛教以及禅房等也逐渐的传入了日本。但在此时,禅房到更像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