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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改为算术、方程和图形这三部分,三部分总和称为数学。”长孙澹回答到。
这里长孙澹还是耍了个滑头,将代数中的算术部分独立出来,并且先用方程这种东西替代代数,因为代数意味着不确定,这个需要一定的时间。而一分为三的话无疑遇到的阻力就会小很多。
“这可以说是划时代的成就。”沉默了一会,李淳风出声了。本来李淳风对自己的算学成就是相当的满意的,可是在遇到长孙澹后就变的像白痴一样,这就是时代的力量。
我们处在历史的河流中,要想逆流而行的话困难重重,就像拿破仑那样强势的帝王也不能抵挡。历史之所以是历史,就是因为他已经过去,对于过去我们可以有很多的解释,但这都不能改变他的进程。
而且历史所赋予我们的除了故事而外还有那份厚重,以及对未来的向往。
第三十一章《算术》下()
第三十一章算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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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个庞大的工程,非数十年之功不可。”赵博士想了想开口到。
“岂止数十年之功,生命不息则数学无止境。”你没见后世研究了几百年的东西让那些堪称人精的高考状元们都不得其门而入的数学是什么模样的。
“是啊,就一部九章算术就够很多人研究一辈子了。”赵博士不知道自己深陷算学到底是好是坏,是对是错。
“不过,如果用方程的话,大多数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长孙澹有这个自信。
“哦,此话当真。”
“一个地主有十七只羊,临死前立下遗嘱,说一半分给老大,三分之一给老二,九分之一给小儿子。你们觉得怎么分?”长孙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这个西方的数学题给抛了出来。然后慢慢的品着茶,看着赵博士和李淳风二人抓耳挠腮的样子。
“你这题有问题,这是不可能的。”李淳风反复核对了好几次后终于确认这个题目是有问题的了。
“很简单。”看着赵博士有些发红的眼睛,长孙澹决定还是不要刺激的太狠了。
“嗯,是这样的,我再出一只羊,这样就有十八只羊了”长孙澹将这道后世烂大街的所谓“经典”的脑筋急转弯题目的阶梯过程说了。
“你这是什么题目?”小李道长有些出离的愤怒了,你没说你还有一只羊啊,尽管最后你又把它给牵走了。
赵博士还是一言不发,只是看长孙澹的目光已经有些不善了。
当然,出这个题目不是长孙澹的目的。
“这个题的解题过程我就不多说了,你们两位也觉得有问题,可是就是不太好说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是不?”要让别人出力,自没有两把刷子是不行的,这时长孙澹才图穷匕见。
“快说!”看来赵博士不打算忍了。
“是这样的,假如我们不知道有多少只羊,我们设羊的数目为一个值,那么我们将这些一加起来就会发现这些是少于这个值的,也就是说羊是不可能分完的。”长孙澹继续说。
“要是我们将这个办法推广而来,这就叫做方程。”长孙澹没等二人发问。
“这个一说破就简单了,也没有什么难度啊。”李淳风绝对属于学霸级别。
“不对,这个自己理解起来很简单,但是要让别人也理解的话就需要一个标准了,否则一人一个套路,这个不可能推广开的。”赵博士毕竟算是专业人士,也许研究某个问题欠些火候,但从教育的专业性来说,这绝对算是权威。
“这就是今天我们需要商讨的地方。”长孙澹结果话茬。
“有什么你尽管说。”李淳风说到。
“是这样的,算学更名一事可以暂缓一步,但三个分支我打算先建立起来,而且用数字体系将它完善。”长孙澹终于将所有的目的说了出来,不这样做的话,他们是不可能认识到这里面蕴藏的巨大的好处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三人一人一部分?”李淳风问道,宗教人士绝对是心理学的鼻祖。
“是的,我初步打算由我负责图形这一部分,道长负责方程这一部分,而先生负责最基础也最重要的算术部分。”长孙澹知道要赵博士负责算术收有些为难他了,这基础的框架还需要他来规定,好在今天可以将这些东西一并说出来,让李淳风也掌握一下。
于是,在长孙澹家的客厅就传出了这样的声音。
“跟我读,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
“一一得一”出于某种恶趣味,长孙澹让二人跟着念九九乘法口诀表。
自己傻不要紧,要是有人更傻的话,将自己一衬托,自己的傻也就不出众了,这是长孙澹对付尴尬的有力武器。
“哦,对了,这样你们记起来也比较麻烦,不如我抄一份下来吧。”长孙澹看着二人准备杀人的目光,硬着发麻的头皮颤抖着用毛笔写下了弯弯曲曲的九九乘法口诀表。
本来打算抓个壮丁过来写的,可是不抬头就知道二人的目光可以杀死自己了,所以只好自己写了,有句话是这么形容的:不作死就不会死。
硬着头皮写完,给两人呈上,两人一边看,长孙澹一边解释。
编订一部书的功劳太大了,特别是这种可算开山立派的著作。
站到更高可以看的更远,但也需要面对更为凌冽的寒风,如果有几个人一起登山的话就可以抱团取暖了。
特别是像李淳风这种游离于世俗和朝廷间的高人来说,作为一颗大头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这也是长孙澹经历了几次和大佬的谈话后领悟到的:自己的头不够大,那就找个头大的来顶,自己跟在后面就可以了。
将三人的分工说完,长孙澹就算术最基本的规则说了一下,包括运算法则、正负数、分数这些,但都只是提出最基本的,剩下的就交由赵博士和李淳风去完善,任何一门学科都有其自身的规律,我们需要的是发现,而不是规定。
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耗完了,长孙澹留二人用了一餐饭后,二人就告辞回家。
长孙澹知道这只是开始,以后会遇到更多问题的。
二人刚走,福伯就进来了。
“少爷,这有您一封请帖。”长孙澹说过多次,福伯是长辈没有必要这样客气,但都被一句主仆有别给顶了回来。
“哦,这几日的请帖可比较多啊,我什么时候这么抢手了?”长孙澹自嘲到。
“少爷有这个抢手的资本啊。”福伯难得的开了句玩笑,并将请帖递了过去。
“哦,呵呵。看来本公子最近有帅了不少啊。”从长孙澹的自称来看,有一位长在红旗下下的新一代青年就这样被万恶的封建主义腐蚀了。
这样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很久,因为这是太子府送过来的。
长孙澹仿佛吃了苍蝇一般被恶心到了,但是明知道这是鸿门宴,可是却不得不去,只因为请帖是以太子的名义送达的。
第三十二章 盂兰盆会()
第三十二章盂兰盆会
第二更奉上,感谢ffdffdf打赏588币;感谢荒煙平楚、宅者孤独、龙吻、好玩儿的打赏。感谢今天各位新读者的收藏。
请帖上说,将于七月十五中元日在实际寺举行盂兰盆会,望准时参加。
这让长孙澹有点摸不着头脑。
第一,咱俩不熟,你真的不用和我套近乎。
第二,这大唐立国的根本是道教,甚至你爹和你爷爷都给你找了个便宜祖宗,你这样不搞道教中元节的活动,搞什么佛教的盂兰盆会啊。你这样任性你祖宗会知道的。
长孙澹是很不想去的,可是这不去就是明着打脸了,大不了咱去了当乌龟总可以吧。
呸呸,这形容词用的,当鸵鸟就可以了,长孙澹暗暗的想着。
七月十五有三个意义,第一个是民间的鬼节,我们以此凭吊我们的祖先;第二个是道教的中元节,第三个是佛教的盂兰盆会。
所以,每年的此时都会在这个节日有些各种各样的活动。
由于长安城实行严格的宵禁制度,所以一般晚上举行的活动往往会持续一整夜,至少也是大半夜时间,而且东道主会做好各种准备。
长孙澹为了方便起见,在宵禁前就到了再皇城里的秘书省公事房中。
等到月亮爬山城头,原本有些暗淡的院子里又重新明亮起来。
初秋的中午日头还是那样的毒辣,可是夜间的气温却已是逐渐的低了下来,好在福伯早就提醒过长孙澹,这一切倒也不是什么问题。
一路上不时有禁卫跳出来准备找长孙澹的麻烦,可是看了看长孙澹手里的请帖却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长孙澹知道他们的意思,这盂兰盆会需要的步骤繁琐,要从七月初一开始准备,但估计太子殿下搞得算是迷你版的。
但即使这样也要一早开始,持续到很晚才会结束。
一般来说上午的事情是念经,下午还是念经,这得念多少经啊?
不多,就一部,上午念上卷,下午念中卷和下卷,中间穿插上供与斋僧。
这些都是福伯告诉长孙澹的,目的是不要闹笑话出来。
长孙澹最期待的其实是晚上的“普施”,常延续到深夜,活动以放一台“焰口”为主,最后烧法船、烧灵房、放河灯结束。这才有些会的样子。
不出长孙澹所料,此时“普施”刚刚开始不久,影影绰绰的什么也看不到,只是看见一个比一个更大更黑的头和不是响起的阵阵掌声。
长孙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假寐,不管什么时候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再说。
“哎,你怎么不去看‘焰口’?很好看的。”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有什么好看的说来听听?”长孙澹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能出现在这里的不外乎皇子或者重臣的子侄,但这和长孙澹有什么关系。
“那你不看‘焰口’你来干什么?”
“我睡觉啊。”
“你能睡着?”
“怎么不能?不信你闭上眼睛试试。”长孙澹还是懒洋洋的腔调。
“不行。你骗人。”过了一会儿,小孩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自己耳朵边上这么大的噪声如何能睡着。
“那是你的心不静,心静下来自然就能睡着了,你没听过一句话吗?”长孙澹反问到。
“什么话?快说来听听。”
“心静自然睡。”长孙澹有些无奈了,本来是敷衍的,水知道需要费这么大的劲啊。
“嗯,好像有道理,可是心要怎么样才能静下来了?”
“跟我做,深呼一口气,深吸一口气,注意节奏。”长孙澹只好继续糊弄。
“呼、噗、呼、噗”小孩很有悟性。
“怎么我还是睡不着?”小孩又问道。
“你怎么不说话?”
“呼、噗”长孙澹的回答只有这两个无意义的词,因为打算催眠小孩的长孙澹先把自己给催眠了。
“难道是我的心真的没有静下来吗?不行我非得弄清楚这事不可。”小孩自言自语的走开了。
“嘭!”爆竹响了。
“啊!”一声尖利的叫声冲破了云霄。
长孙澹醒了,没办法不行,那个小孩整了个爆竹然后在自己的耳朵边给弄响了,现在他的左耳朵一直作响。
“怎么回事?”发问的人头着平巾帻、犀簪导,紫裙,白袴,起梁珠宝钿带,脚上蹬着靴子,年纪约么十四五岁,但却有了一股淡淡的威势。
“下官长孙澹拜见太子殿下。”长孙澹一揖,这个躬长孙澹十分不乐意,可是没有办法,别说是自己是他表哥,就是自己的便宜老爹他的亲舅舅见了他都要鞠躬。
“哦,原来是六表哥啊,之前一直盼望着和表哥见面,却是不想在这种场合,有些慢待了。”李承乾虚扶一下,长孙澹乘势而起,这让李承乾的脸色不免变了一下,不过昏暗的光线倒是很好的遮掩了起来,连长孙澹都没有发现。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下官愧不刚当啊!”
“呵呵,六表哥一向有着自己的看法,特别是算学一道更可谓一代宗师,不知对今天的这场盛会有何看法?”李承乾此时满面笑容,根本不像是十四五岁的年纪。
“呵呵,我对这些是门外汉,可谓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太子殿下抬爱了。”长孙澹当然不会冒冒失失的上去就指着李承乾的鼻子破口大骂。
“呵呵,那长孙大人对什么窍通呢?”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响起。
“敢问这位如何称呼?”既然称我为大人,说明官职比我小,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