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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在双方快要接近的时候,王铁胆手中的石子出手了,借助双方马匹的速度,准确打在马腿上石子让一匹马栽了一个跟头,马上的骑士被压在了马身下。
交错而过,又是一枚石子出手,又是一匹马倒下。
调转马头,双方几乎平行,再次出手,石子再一次准确的击中一匹马的腿部,只是这次没有了马的速度,马儿只是打了一个趔蹶,速度慢了下来。
马上的骑士大骂,可是王铁胆却是充耳不闻。
这石子的威力毕竟不足,长孙澹也就将石子收了起来,顺便拔出了那把自己退伍时唯一留下的战利品。
阳光斜照在明晃晃的刀面上,反射的光线让还在马背上的人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模糊的视线中,王铁胆仿佛是地狱杀神一般浑身充满了煞气,让人不敢直视。
“敢问壮士何人,为何在此阻拦我等?”为首之人发话了。
回应他的是只有耳边因马儿奔跑是卷起的气流形成的呜呜声。
五人六马奔跑在有些荒凉的中条山脚下。
第九章缘由()
马匪很是郁闷,他们本来是洛阳城里的一帮游手好闲的地痞无赖,因着新上任的洛阳太守严厉打击,不得已过了黄河,在这中条山上上做些无本买卖。
作为地痞,他们比很多人都更为的专业和敬业。
很多地痞无赖都因这次的事情纷纷洗洗手,上了岸。
可是这十余人却都是从小无父无母的孤儿,这没了去处也就混不下去了,只好做起了强盗,因为他们的敬业,加上中条山几乎处于“三不管”的地带,这短短的日子里到也混的有模有样,不过只是抢些财货,倒也没有出过人命。
这次看着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二人双骑走在着山道上,也就起了越货的心思。
谁知道这半路杀出个残废的王铁胆,上来就干翻了两个,另一个马有些小问题只好下马去照看那两人。
当然这追逐还在继续。
“壮士,我们无意与你为敌,我等对你也无恶意,你只要将刚才那女子的去向告诉我等,我们保证不会为难你。”为首之人很是懂的变通。
回答他的依然只有风声。
,这与人对敌的过程中居然还有闲工夫说话,你这是嫌命长了吗?要是我有一张弓的话,你们这一群人早躺地上了,王铁胆在心里骂着。
没有人回应,这首领有些老羞成怒,却也不在说什么,只是打马死命的追击。
王铁胆看着四人向着自己而来,不仅松了一口气。
“用长孙澹的话来说,这叫拉仇恨成功。”王铁胆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居然莫名其妙的响起了这么一句话。
为了不暴露长孙澹的行踪,王铁胆打马向着北边奔去。
这距离越拉越大,身后的四人终于停止了追击,停了下来。
虽然有王铁胆断后,但长孙澹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好先向葛家堡奔去。
一路打马奔驰,不久葛家堡就遥遥在望。
“注意看是否有强盗来袭。”长孙澹对着守门的人员吼道。
守门的人员并没有多余的表示,只是身体有些绷直。
这葛家堡也算是历经战阵的,此时已快到日落时分,几乎没有几个行人,城墙上多了一些人外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长孙澹顾不上这些。
这些守门的人员看是长孙澹,也不多问就放行了。
长孙澹进了城门就松了口气,下了马缓缓而行,危机解除了,也就没有必要在疾驰了。
进了葛成泽家,这葛六爷一见这状况就大致明白了。
“这是怎么回事?”明白归明白,但有的时候还是要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这太聪明了容易早死,比如庞统。
“路上遇见了这位姑娘从马上掉了下来,受了伤,而且后面好像还有人追着。”长孙澹简要的将他知道都说了出来。
“那这位姑娘你可知后面有多少人在追你吗?”葛六爷出于谨慎,还是问了一下。
“大概七八个人吧。”被长孙澹扶着的女子有气无力的说着。
“哦,那问题就不大。”葛六爷这下完全放下心来,这几个人十有**属于中条山打家劫舍的那伙人,只要不是大家族家的仇杀,葛家就不怕。
“我先扶你进去休息下。”长孙澹稍稍的换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女子许是被碰到了受伤的地方,倒抽了一口凉气。
“哦,来人,将姑娘扶去客房。”葛六爷家丫鬟有的是,自然不会继续让长孙澹扶着。
“是。”两名丫鬟自然是知道这些事该如何处理,当然也有人跑着去请大夫了。
“贤侄,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还有一人呢?”等到下人全部离开了,葛六爷才问到。
长孙澹将详情说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估摸着这帮人应该是在这中条山落草的盗匪,虽然干些无本的买卖,倒也没有出过人命。”葛六爷说到。
“只是这女子却也不知怎么就一人上路了。”长孙澹说到。
二人闲扯了一会,这大夫也来了。
长孙澹和葛六爷跟着就进了客房。
“怎么样?”长孙澹看着大夫推拿了一番后问到。
“不妨事的,就是这估计是摔了一跤,有些擦伤而已,另外就是这脚给扭了。”大夫说到。
“那还是烦请给开副方子调养一下。”葛六爷说到。
“六爷客气了,这拿些外敷的药敷一下就好了,口服却是不必要了。”
“那麻烦了,葛满,给刘大夫拿点诊费。”说完就和这大夫有说有笑的出去了,将这空间留给了长孙澹和这女子。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女子斜躺在床上,出身问到。
“在下长孙澹,字致远。不知这姑娘为何被那帮人追?”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的好。
“在下姓王。家住洛阳,此去原本是打算前往晋阳投奔亲戚的。”这王姓女子明显还是心有余悸。
“王姑娘可是孤身一人前往?”
“不是的,我是和我哥一起前往的,只是过这中条山的时候,哥哥为了引开盗匪,和我分开了。”说到这里,女子终于是嘤嘤的开始抽泣。
“那为什么这还有这么多人追你?”长孙澹问到。
“我也不知道,那伙盗匪大概有十几人,分了几人去追我哥哥。我眼看他们要追上了,就将身上的首饰扔了出去,那帮人估计是看我一个女子,就一边捡拾一边追,是以我才能被公子救下。”
“是这样啊,你很是机智啊。”长孙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没有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
“不客气。”
“只是不知那另一位壮士怎么样了。”女子幽幽的说到。
长孙澹不知道王铁胆的本事到底如何,两年的时间,他对王铁胆的了解却是很少,每天和他一样锻炼,虽然只有一只胳臂,可是单手举起的石锁却也不轻。
有空的时候会缠着张忠和福伯学些字,还总是说这军伍之时将军让他学文,总是觉得学不进去,现在觉得当初将军说的还是不错的。
长孙澹胡思乱想着,越想越是担心。
一旁的王姓女子看着长孙澹有些郁郁的面色,也不在说话。
“哎!你先好好养着,有什么事情跟外面的两个丫头说。”长孙澹终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告了别后就起身往城墙上走去。
。。。
第十章 回归()
第十章回归
长孙澹终是没有等到王铁胆的回归。
和张忠站在城墙上,透过城垛往东面看去。
早有人给二人搬了凳子来,尽管有些粗糙,但总比没有的好。
看着一动不动的长孙澹,张忠觉得很是陌生,以前长孙澹也有这样沉默的地方,但却不像现在这般。
长孙澹静静的坐在那里,无喜无悲。
经历了这一次的遇险,长孙澹明白这传说中的贞观时期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秦岭遇匪还可以说是战乱遗留下来的问题,可是这次却只能归结于人心深处的贪欲了。
人人生来是平等的,这是说每个人都是赤条条的来到世上,但一旦落到了地上,就有了差别,有些是家庭的原因,有些是个人的原因,当然这些都还有一个大的社会环境。
原本的长孙澹是个地地道道的丝愤青,但这几年的接触让他对这个看法有了一定的转变。
作为接班人培养的长孙冲来说,一天到晚排满了各种日程,什么时候做什么,什么做什么都是被规定的死死的。并没有想象中纨绔那样。
长孙澹的思绪就这样漫无目的的飘飞着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长孙澹知道这王铁胆今晚是回不来了,如果明天王铁胆不能回来的话,长孙澹决定拜托葛家出动人手前去寻找。
尽管这样在很多人的眼里不值,一个独臂保镖和欠一个家族的人情这二者之间根本就是一个严重不平衡的天平的两端。
但长孙澹还是打算这样做,尽管知道这王铁胆现在已经有些凶多吉少了,可是却依然不决定就这样放弃。
为了了解更多一些,长孙澹觉得有必要再去问问今天救回来的那个女子。
丫鬟敲了敲门,这大晚上的,长孙澹自己一个人前往毕竟有些不太合适。
“不知公子此时前来可有什么事?”女子说话中似乎带着一些不悦。
“打扰了。”追上说着打扰,意思就是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打扰,尽管此时唐初的风气已经有了盛唐的一些气象,但夜晚进入女子的闺房仍然是比较忌讳的事情。
长孙澹很想将王姓女子叫到外面说,可是想到他的伤,却又只好作罢。
“不知公子有何要事?”话语里有些讥讽。
“是关于今天遇到匪徒的事情,不知姑娘还有什么细节能记起来的?”长孙澹却不在意,此时王铁胆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当我们从书上读到或者别人的嘴里听到某人死亡时只当那是段故事,甚至只有一串冰冷的数字,而当身边的人正在经历的时候却是那般的不愿。
长孙澹终究没能从王姓女子的嘴里得到什么更加有用的信息。
一个女子能从几个盗匪的追击中逃出生天以实属不易,可能今夜她都无法入睡,实在是不能苛求太多。
长孙澹怏怏而回。
这一夜,长孙澹前半夜辗转反侧,直到再也抵不住浓浓的睡意。
生命就是这样,你永远是自己一个人的主角,就连父母妻儿都是自己人生这部戏的最重要的配角。
王铁胆的事情甚至不能让长孙澹辗转反侧,只是让他失眠了半晚上而已,仅此而已。
第二日,迷迷糊糊的长孙澹隐隐听见外面有人大喊“回来了,回来了”
心里装着事情的长孙澹一跟头翻身而起,昨夜合衣而眠,现在长孙澹连头发都不整理一下,套上靴子就跑了出去。
“谁回来了,王铁胆吗?是怎么回来的?”长孙澹一连串的问到。
“少爷,是少爷回来了。”张忠不知道去那里了,这丫鬟的回答让长孙澹有些疑惑。
片刻后,长孙澹就反应过来了,这少爷是说葛成泽回来了。
这一瞬间,长孙澹突然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洗漱过后,长孙澹去了前厅。
葛成泽正大咧咧的坐在这堂上,喝着茶,吃着糕点。
“终于又见面了。”很平淡的场面,没有锣鼓的喧嚣,也没有热烈的拥抱,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啊,几年一不留神的就这样过去了,就是不知道岁月这把杀猪刀还是在你的身上捅了几刀啊。”有些人的见面时那种眼里噙着泪水,但面上却笑得开怀。
“这次怎么有空过来的?”
“接了个工部屯田郎中的差事,让我去云中、朔方看看。”在有些人面前没有必要刻意的隐瞒。
“哦,几年不见,得叫你一声长孙大人好了。”还是那种戏谑的口吻。
“那你为什么不跪安啊。”这是以前三人互相取笑时的说辞。
“哈哈哈哈。”尽付笑谈中。
葛六爷却是不淡定了,这长孙澹来的时候只是说来看葛成泽,至于当了六品官的事情却是提都没有提,自己本以为用这样的规格款待以为庶出的子弟已经够了,可是十七岁的六品官就是历史上板着指头都找不出来几个。
“哎,亏了。”葛成泽说到。
“怎么,你打算去朔方屯田吗?批文我可以帮你搞哦。”长孙澹知道不可能,但面对熟悉的人却也可以适当的说些笑话调剂一下。
“我是说要是知道你前几天就到了的话,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