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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重点。”长孙澹轻咳了一声,这关自家望江楼什么事情。
“吃饭的时候听见邻桌的人说这长安城里最富的莫过于这新丰侯府,所以我就留上心了。”
“然后你就一路打听到这里来了?”长孙澹实在是无语了,这算什么?
“你难道就没有发现这旁边的军队吗?”这话让冯郎将心头一紧。
“发现了啊,不过我想问题应该不大,谁知这次确实栽了。”女子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多留心一下了,这卢国公府也没有这么多的人手,一个侯府应该更容易才是啊。(。)
第五章放水()
“长孙大哥,听说你家昨晚上招了贼了,怎么回事?你没有受伤吧?”王姑娘来了。
昨晚上就知道了这个事情,可是大晚上的自己一个姑娘家实在是不好过来,就等着天亮了,可是天快亮的时候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醒来洗了把脸就过来了。
“哦,没事,没事,昨晚多亏了冯郎将他们。”长孙澹一边走一边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尽管已经知道了结果,可是看见人了,这心里总算是可以放下了。
“这飞贼还是个女的,我们正在审问了。”长孙澹接上了王姑娘,直到前几天,这长孙澹总算是将她的闺名给套了出来:王梓欣。
“审的怎么样了?”看见长孙澹没事,这王梓欣的兴趣马上就转移了,主要是实在没什么事情,这女飞贼可是一个很好的话题。
“基本差不多了,这女飞贼应该是第一次作案,而且还有些意思。”长孙澹说到。
“那我去看看。”说着就一股风一样进了柴房。
这程怀亮和冯郎将很快就出来了,很明显程怀亮是知道了王梓欣和长孙澹的关系,有些不太方便留在里面。王铁胆为了王梓欣的安全却是不敢稍离片刻。
“程小公爷,我们去客厅再叙?”长孙澹试探的问到。
“好的,好的。”程怀亮有些恋恋不舍的又忘了一眼,跟着长孙澹去了客厅。
“不知最近程公爷可好?”长孙澹问到,这算是礼节。
“家父尚好,只是一早就随着陛下去了九成宫,此时不在这长安城中。”程怀亮赶紧答道。
“怪不得,这贵府的防御也有些松懈了,原来是程公爷没有在府中。”长孙澹有些明白了。
“可不是吗,自从父亲担任了这左屯卫大将军,检校宫城北门驻军后,每次陛下去九成宫,父亲都会跟着去了。而且这次母亲也受皇后娘娘的邀请,跟着去了九成宫,大哥去了五原,家里就只有我和小弟了。”这程怀亮像倒豆子一样将实际情况全部交待的一清二楚。
这冯郎将急的一头大汗,可是限于身份有不能提示,一个劲儿的给程怀亮使眼色。
“不知这冯郎将和小公爷是什么关系啊?”长孙澹知道这冯郎将来历不浅,这般年纪能在左卫混上郎将这五品的官职出了能力而外还需要其它的东西。
“末将早些年是公爷的亲兵。”冯郎将主动说了,这不是什么秘密。
“这冯郎将和我就像是兄弟一样。”程怀亮继续画蛇添足。
“哦,原来冯郎将乃是一员骁将,倒是我失敬了。”长孙澹说到。
“末将不敢。”再不说了。
“即便是这样,你去年不是娶了公主吗,这防卫也未免有些过于松懈了吧。”长孙澹还是不解。要说程咬金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身边没有几个王铁胆这样的人,打死也不会相信,这更不可能一个都不留的全部去了九成宫。
“这父亲和母亲去了九成宫,临走前叮嘱我看好家,做事小心低调些,那天这女子进了我家,早就被发现了,可是想起父亲的叮嘱,我就没有过多的理会,只是让人护住了几处要紧的地方,没想到这贼居然连兵器都感兴趣”程怀亮一脸的懊恼。
长孙澹更是无语,这居然又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偷自家东西的人。
“所以你就这样放水了?”长孙澹翻了翻白眼。
“什么是放水?”程怀亮天真的问到。
“长孙大人,这小公爷只是觉得树大招风,想乘此机会让别人觉得卢国公府没有什么企图。这也是程公爷经常说的话。”冯郎将开口解围到。
“你们这两只蠢猪。”长孙澹给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长孙兄弟这是何意,这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程怀亮是很满意自己急中生智出的这个主意的,最近这长安城中有些不太平,这些都是按照父亲交待的意思做的。
“你卢国公府还要不要脸面了?偌大的一个公府居然让一个女飞贼给偷了东西,这不是笑话吗?”长孙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本来他是不打算说这些的,可是他需要和军方搭上线,光是一个李靖是不够的,要是能加上程咬金就更好了,以后出海或者去其他什么地方少不了这些人的帮忙。
“难道我做错了?你以前不是也闹过笑话吗?还上门给我家送钱了。”程怀亮有些不解,这都是笑话,难道还有高下之分?
“这只是面子问题熬夜罢了。你仔细想想,这长安城中能抓住这女飞贼的没有一百户,八十户也有吧,哪家没有几个看家护院的?你这做的有些过了。”长孙澹沉声到。
“难道我真的错了?”程怀亮看看冯郎将,两人上了战场可以说是以一敌百没有一点问题,可是这些事情对他们来说就有些超乎他们的想象了。
“不是错了,而是大错而特错。过犹不及,你看人张亮家,这女飞贼进都不敢进去。一个军旅世家,连个蟊贼都放进去了,这笑话可是真的搞大了。”
“那能不能挽救一下?”程怀亮这是病急乱投医,本来给自己父亲写信是最好的,可是距离有些远了。
“还能怎么办,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好在你们先前一口咬死这没有招贼的事情,这算是多多少少的留了块遮羞布。”长孙澹也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那接下来了?”程怀亮继续问道,这满脑门子的汗水,这要真跟长孙澹说的一样的话,等父亲从九成宫回来,这一顿揍是免不了了。
“接下来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宁要人知莫要人见。记住了卢国公府没有招过贼,谁来问都是一样。”长孙澹现在只能想到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哦,那那把剑怎么办啊?”这程怀亮的脑子到底是是怎么想的,长孙澹实在是有些拿捏不清了。
“那女贼不是说在客栈吗?如果能找着的话最好,找不着就只能当那把剑从来没出现过了。”长孙澹只能是继续出馊主意了。
“哦。”程怀亮真是乖宝宝的典范啊,想到人家去年都娶了公主了,长孙澹又有些感叹这好白菜怎么都让猪拱了。(。)
第六章女飞贼的身世()
“长孙大哥,这客人走了。”长孙澹刚刚将程怀亮送走,这王梓欣就跑了进来。
一阵香风扑鼻而来,还是月白的衫子,刚才没有仔细打量的长孙澹现在又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
“看什么,登徒子。”王梓欣的脸红了,这是第三个这样叫长孙澹的人了。
“看你漂亮啊。”长孙澹继续口花花道。
“你再这么说人家不理你了。”王梓欣脸更红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这急匆匆的进来有什么事情吗?”长孙澹问到。
“那位女侠好厉害哦,长孙大哥你能不能放了她?”王梓欣摇了摇长孙澹的手臂,以往每次都是这样的。
“女侠?什么女侠?”长孙澹有些迷糊。
“就是柴房里的那位了。”
“柴房?你说那个女贼吧。”长孙澹反应了过来。
“什么女贼,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吗,人家可是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的女侠哦。”王梓欣立马就不愿意了。
只是这转变的也太快了吧,刚刚还一副不共戴天的模样,现在居然都成了你的偶像了,这剧情转变的也未免有些太突然了吧,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哦,照你的说法,和着我就是那十恶不赦的坏蛋,等着她来把我给替天行道了。”长孙澹这叫一个郁闷。
“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吗,只是这女侠太带劲了。”王梓欣激动了起来。
“哦,怎么回事?”长孙澹有些莫名其妙。
“人家一直和师父隐居在终南山里,直到前几天才下山。”王梓欣眉飞色舞的说了起来。
“哦,武侠小说的开头一般都是这么个套路啊。”
“武侠小说是什么?长孙大哥你要是再胡搅蛮缠我就不理你了。”王梓欣娇憨的说着,他是知道长孙澹转移话题的本事的。
“哦,好你说你说,我听着就是了。”
“这女侠下山就到了太乙宫,看着有几个恶霸在那里欺行霸市就把他们给收拾了,然后那帮人就奉她为帮主,然后还给了她很多的钱,然后就告诉她这长安城里更加的耗好玩,所以她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进了长安城。”
“这明显是被忽悠了嘛,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难怪。”
“长孙大哥。”声音里满是不满。
“好好,你说,你说,我不说了。”长孙澹连连告饶。
“这进了长安城看见城里很好玩,就很快将手里的钱财花了一大半去,又遇上了一些可怜的小乞丐,听了小乞丐们可怜的身世,就把身上的钱财全部给了这些小乞丐们。”王梓欣端起了长孙澹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没了钱,这长安城是呆不下去的,所以她就找了一户为富不仁的,拿了些钱财出来,又分了一半给小乞丐们。”王梓欣完全没有注意到刚刚喝的是长孙澹的茶水,继续说到。
“可是这不是无本买卖吗?和在中条山抢你们的那帮匪徒是一个性质的啊。”
“那怎么能一样啊,这是为了做好事,有不是为了她自己。”
“那她为什么要留一半在身上啊?”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王妹妹也有些疑惑了。
“长孙大哥,不许你这样说她,你又转移话题了。”尽管长孙澹这次是实事求是,可鉴于以前这样的事情干的多了,这次的说服力自然是不够了。
“哦,好,这位女侠是行侠仗义、替天行道、劫富济贫、匡扶正义,这下好了吧。”黑夜给了长孙澹一双黑色的眼睛,可是现在长孙澹却用它来翻白眼。
“这还差不多。”王妹妹看来还是很单纯啊,这样就被长孙澹给糊弄过去了。
“对了,说了这么久,这女侠叫什么名字啊?”长孙澹问到,他也很想知道,刚刚忘了问了。
“啊,我忘了问了。”王妹妹的回答让长孙澹无语。
“我现在就去问。”说完有是一阵风。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刚刚喝的茶水是我之前喝过的。”王妹妹的身形还没有出客厅的门口,顿了顿,听完长孙澹的话后,走的更快了。
今天在新丰侯府注定是热闹的。
刚刚张忠禀告说袁天罡来了。
这袁天罡和李淳风可以说是唐初最大的神棍,没有之一。李淳风现在痴迷于算学,长孙澹将数学编订完成后,又将李淳风负责的方程演变为函数和解析几何,让她继续研究,这几年露面的时候少了不少。这袁天罡甚至比李淳风还要更胜一筹。
“快快有请。”这种人是万万得罪不起的,靠着嘴皮子吃饭的人一般可以将黑的说成白的将白的说成黑的,特别是这种神棍。说完这句话长孙澹跟着张忠就出去了。
“拜见长孙侯爷。”来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不过和孙思邈又有些不同,孙思邈好歹接点地气,这位完完全全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道长客气了,小子承受不起啊,快快里面请。”一边说,一边做了出迎的动作。
“贫道打扰了。”这袁天罡倒也不客气,甩了甩宽大的袍服,就前面走了。
“不知道长光临寒舍有何见教。”叙过礼仪后,长孙澹问到。
“这倒没有什么要事,就是请侯爷关照关照一人而已。”袁天罡没有废话,直接说到。
“道长这话说的,就我目前这闲散侯爷一个,能关照谁啊?”长孙澹有些自嘲。
“侯爷到也不必妄自菲薄,以贫道推算,侯爷日后封坛拜相小事尔。”
“承您吉言,小子先谢过了,不过我也不是那号人啊,小子最想过的就是目前这种生活啊,每天看看书,喝喝茶,混吃等死就不错。”长孙澹说到。
“有些事却是由不得侯爷啊。不过今天这事还请侯爷一定帮忙,贫道先承情了。”袁天罡起身一礼。
能让袁天罡欠个人情,这事长孙澹还是很愿意做的,只是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