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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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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千两”,仲逸快速从袁大头脸上扫过,瞬时又回到酒桌之上。

    “哦,两千两,那你的小心点”,袁大头表面漫不经心,随意干了一杯,只是喝的有点猛,呛着了。

    这酒,怎么这么辣呢?

第185章 第186 小小牢头(中)() 
夜幕下,街上行人寥寥。春暖花开之日,树抽芽、叶更嫩,花苗又怒发。春萌动、新意浓,又到了一年一度生机勃勃的时节。

    袁大头与仲逸一番对饮之后,心里却是七上八下:菜不错、酒更好,唯独到口的“肥肉”难下肚。

    憋屈啊

    缓缓回到小院之中,袁大头见里屋的灯还亮着,不用说:娘子还未入睡呢。

    他嘴角顿时扬起一丝舒畅的笑意:眼前倒是有比酒菜更可口的

    软绵绵?袁大头随意褪掉鞋子,直接躺了下来。

    “死鬼,就知道喝,生意谈的如何?”,袁柳氏一阵埋怨:“看看人家仲少东家,一出手就是这么重的金簪子,跟你这么多年了,还从未给老娘买过件能拿得出手的首饰,窝囊”。

    “我窝囊?仲少东家又怎么了?”,袁大头醉意上头,此刻就更醉了:“他还不是有事求着我?再厉害也是个开当铺的买卖人,我大头可是朝廷命官,有品阶的”。

    “仲少东家求你?那你答应了没?”,妇人顺势坐了起来:“他能给多少银子?肯定不会少吧?”。

    “两千两,让我保住王满囤一条命,他说是受人之托”,袁大头仰面朝屋顶,眼前尽是白花花的银子。

    虚幻的

    打小喜好赌博的袁大头,特别相信运气一说。对于相术更是推崇至极,尤其有时心中想着一个点数,最后果真能将骰子摇出,太神奇了。

    他认为:那是神灵的庇护。

    这个习惯,对于身边的袁柳氏来说,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发生什么楞呢?这次有没有卜一卦?银子能到手吗?’。

    袁大头没有回应

    “两千两?这么多?那你答应否?”见袁大头不言语,妇人立刻讨好起来:“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千万不要落空,这个月还得为你扯几件新布料做衣衫呢”。

    “为我扯布料?怕是为你买首饰吧?”,袁大头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女人了。

    袁柳氏一阵笑意:都买,都买

    “买个屁啊,上面来了话,要这个王满囤的命,明日就下手”,袁大头笑道:‘一顿饭菜就结果他的命,可他们只给我一千两’。

    如此一说,倒让这妇人为难起来:“一千两也不少了,可仲少东家这边是两千两啊,咱们也没遇到过这种事,你可想好了”。

    “这还要想吗?传话要取他性命的是兵部的人,况且这王满囤本就是后军都督府的,或许是他们不便出面,才让兵部的人传话,都是惹不起的主儿啊”,袁大头有些沮丧道:“弄不好,还得搭上我的这条性命”。

    那妇人已缓缓起身来到梳妆台前,这不是她与大头第一次谈论此事:平日里大头遇到棘手之事,都讲于她听,而且绝不是说说而已,还等着她给出个主意呢。

    这袁柳氏有些毛病,但绝非一无是处,她有个好习惯:嘴巴特别紧,不管大头说什么,从不向外人提起半句。

    也正因为此,这么多年来,她才深得大头信任,况且能出个小主意之类的,往往比大头还思虑周全。

    大头对她有些忌惮,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袁柳氏之父原本是一个县城的九品主簿,近朱者赤,她从小耳濡目染,对衙门中事略知一二,长大之后也就养成个守口如瓶的习惯。

    她的父亲曾说过一句话:知道的事多了,危也;说的多了,险也;知道的多,说的更多,危险也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那若是你既能赚了兵部那边的一千两,又能赚得仲少东家这边的两千两,还能保住一条命,当如何?”,袁柳氏思绪半天,竟说出如此之言。

    袁大头随意摆摆手:‘娘子,你难道也喝酒了?有这么好的事,还能轮到我头上?’。

    袁柳氏可这没醉:“此事,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兵部的人灭王满囤之口,他一死,知道此事的也就剩你一人了,难道他们就不会灭你?”。

    末了,她引用其父之言:“你成了最后一个知晓此事的人,危险也”。

    “我看你才危险呢,我,安全的很啊”,说着大头立刻来了兴致。

    讨厌

    窗外一阵晚风吹过,仲逸缓缓收起双腿,轻轻一跃,一道身影便出了小院。

    “此乃平生使轻功最为清闲一次”,来到大街之上,仲逸心中有些憋屈,不过转而一想:‘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权当练脚了’。

    回到家中,只见师姐屋中灯独亮,看样子师兄与林姚姚等不得他回来,只得先回去了。

    几声鸡鸣,数道朝霞,朝阳下,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相比冬日,这个季节确实太令人向往了。

    昨晚有些劳累,袁大头睡过头,匆匆起来后,随意洗吧脸,看着袁柳氏依旧睡梦状态,他也懒得打声招呼。

    来到大街之上,还是那熟悉的小馆,用完早饭之后,他便直奔刑部而去:今日有要事办,不敢耽误了时辰。

    “知听命、算生死,生前荣华,死后哀荣”,临街一个小摊前,一个五旬左右的老头刚摆好卦摊,见有人过来,急忙吆喝起来。

    “大人请留步”,袁大头才从摊前过,却被老先生叫住。

    “大人?”袁大头一阵疑惑:‘此刻还未穿上官服,无非一身布衣而已,这老头为何如此称呼?’。

    想着继续前行,只是一向喜好算术的他,两只脚顿时停了下来:“什么大人?你是哐我不成?”。

    老者微微一笑,言语间不慌不忙:“官禄、财路、坎坷之路,一切皆有定数。文臣、武将、出将入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在下区区闲人一个,为何要哐你?”。

    “好好好,算你厉害,这几个钱给你,我今日有事,改日再算”,袁大头顺手拿出几个大钱放到桌上:老头说的好,算的也准,就当赏钱了。

    “大人留步,若换到平日,大人尽管走便是,区区几句真言,又何须赏钱?”,老头并不看桌上的东西,脸色却难看起来:“只是,今日万万不可离去”。

    “为何?”,袁大头这才想起昨晚自己的女人曾说过的话,难道真要卜一卦才行?

    老者对此并不理会,只顾自言自语道:“寸步之间、数里之外,有血光之兆”。

第186章 小小牢头(下)() 
大街之上,袁大头望望天空,还有些时间,既然眼前这老头要为自己卜一卦,那就干脆应了吧。

    反正,赏钱都给了。

    况且,昨晚自己的女人都说过:要不还是卜一卦吧。

    “你这老头,方才说的好好的,看出我是官家出身,可这喜劲都未过去,如何还弄出个血光之灾?”,一向喜听喜字、忌说凶,袁大头立刻不高兴了:“快快将方才所言收回去,我还有赏钱”。

    算命相术之类,原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可信的时间久了,那便是假作真时真亦假。

    反之亦然。

    “鸿运当头不可挡,厄运来临难逃避,在下与你非亲非故、非故交,只是面相自带,不可违啊”,老头羽扇轻轻挥,但表情甚肃严。

    久在刑部,袁大头的脾气本就不好,老头如此三番重复,他再也忍不了:“信不信,老子知会一声五城兵马司令的兄弟,一把掀了你这破摊子?”。

    出于对相术本身的忌惮,袁大头还补充一句:‘当然,老子只是正对你,对算术命运之学可无亵渎之意’。

    刑部的牢头,自然会在别的衙门有些兄弟,只是原本以为可以将牢头吓唬一番,没想到自己却被吓到了。

    “如在下所料不错,这位大人今日恐怕要动杀念,是否要有死于你手?这不是血光是什么?”,牢头不为所动,只是凑上前来,压低声音来了这么一句。

    真是活见鬼,这么隐蔽的事,这小老头真能算的出来?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袁大头竟真的相信,这一切皆是“算”出来的。

    “就如你所言,那也是别人有血光之灾,我岂会有凶兆?”,袁大头嘴上还是满不在乎,可心里早就瑟瑟发抖。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这冤冤相报何时了?”,老头微微道:“若是你今日真的杀了此人,日后必将惹来大祸,终生不得安宁”。

    好个终生不得安宁,袁大头立刻掏出一锭银子放下:“原本以为只有我腹中蛔虫知晓,却不料先生能掐会算,还是看出来了,既然如此,还请先生指点一二”。

    见袁大头再无那般不屑,乖乖上路,老头便再次用他那隐晦难懂的语调继续道:“不同时间,不同地方,都有好多所谓你知我知之事,但不管所谓何事,无论何地,皆难逃‘天知、地知’”。

    “就拿今日之事来说,即便大人将在下灭口,那还是有其他算命先生能算出来”,老头用羽扇在袁大头手臂上轻轻拍拍:“并非因你失误,只是无故杀人,神灵也不会庇佑”。

    一心想着应对化解之策,这老头却依旧絮絮叨叨个没完。

    袁大头自知此事事关重大,也只得忍到老头说完为止。

    “化解此法,只有一条路可走:放过他”,老头终于说出重点。

    “那我若是做不到呢?”,袁大头简直要哭了,他心中暗暗道:“若是放过他,兵部的人就会杀了自己这个小牢头”。

    被人所逼杀生,还要受到神灵的责罚,此事找谁说理去?

    解铃还须系铃人,老头既能‘算’出此劫,那化解之法就更得非他莫属了:“猛火有静水,大水要分流,狼觅羊、虎吞狼,虎狼难动小鱼虾,下河摸鱼一张网。

    所谓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有抵有消,此消彼长、福祸相依,并非全无它法”。

    “快说说,我怎么做,才能避过此次劫难?”,袁大头擦擦额头热汗,:“说具体点,莫要再卖关子,我还有赏银,还有”。

    “嗯,东西南北、金木水火”,老头掐指半天,喃喃细语一番,袁大头感觉心都提到嗓子眼,可那份‘虔诚’的表情,就是不敢打断对方半句。

    “大人果真是有福之人啊,此劫有解”,老头轻轻放下羽扇,捋捋胡须,脸上立刻轻松起来:“今日,会有贵人相助,你只需虔诚、善待这位贵人,凶兆就会变为吉兆”。

    “是吗?真有如此厉害的贵人?”,袁大头自言自语道:“我有吉兆?”。

    “只要大人按老夫所言,定能逢凶化吉,日后家中老幼康健,好运连连,喜事连连”,老头竟无意中道出一句:‘若是大人与亲邻好友偶尔赌赌,那必定是手气大好,赢得盆钵满’。

    真是个神奇的老头,就连这个都能算的出来?

    “借你吉言,若真能如此,我会年年给你赏钱,你就是我一家老小的救命恩人”,袁大头脸上充满期待:‘快说,这位贵人如今在那里?是男是女?是老是幼?是黑是白?我这就去找啊’。

    “从此处去往刑部的路上,大人必能遇到此人,而且是熟人”,老头叮嘱道:“记住,一定要听从这位贵人所言,否则非但没有好运,灾祸恐怕一发不可收拾”。

    熟人?那就好办,只要街上遇到熟人,不管是衙门的还是街坊左邻,只要是熟脸就行。这一点袁大头还是比较自信:以他的人缘,即便是他不主动打招呼,别人也会叫住他问东问西。

    “给,我身上就这些现银了,全部给你”,袁大头急忙抬腿而走,才走几步,突然驻足,似乎想起了什么:“你这个熟人不算啊,我现在开始走了”。

    一阵微风拂过,仲姝一脸凌乱:这人真可笑。

    没错,这位算命的“老头”正是仲姝,仲逸昨晚听到大头两口的谈话后,立刻与师姐想出此法。

    *************

    “你认识我吗?咱们好像在哪见过?你在想想”,才走了一会,袁大头几乎逢人就问,他如此“虔诚”,倒是让别人觉得怪怪的。

    只是所问过的人无一例外:都不认识他。

    同时,除了惊讶的眼神之外,袁大头还能得到一句相同的话:‘莫名其妙,这人是不是有病’。

    “刘小二,站住,你这是要去哪?”,找寻良久后,袁大头终于遇到一个熟人:这次他确定,此人就是街上刘家豆坊的专门为各家送豆腐的………刘小二。

    “袁大人,小的?没有犯什么王法,你这是要干嘛?”,被默默奇妙的叫住,刘小二一脸懵懂,甚至有些战战兢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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