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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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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大人执意要如此,下官也只好照做了”,严元桥似乎是在提醒仲逸。

    见仲逸点点头,堂下差役立刻将贾书吏与马良托了出去。

    靳睿正欲抬脚,却稍稍犹豫一下,只是再望望一旁的石成,二人相互微微点头,他这才出了大堂。

    “说吧,此刻堂中再无他人”,木椅之上,樊文予微微向后斜躺,俨然做好‘倾听’一番的准备。

    “严某我奉劝二位大人,就此收手吧。此案,从知县到知府,再到按察司衙门,甚至于刑部,都是一个基调。若是此刻出了纰漏,但凡经手之人,谁也跑不了”。

    严元桥指着堂中那块牌匾道:“这里是博野县祁知县,上面还有保定府知府、北直隶按察司按察使。难道,你们要将他们全部抓起来?那可是四品,甚至三品大员,呵呵”。

    “那依严县丞之意,当如何?”,仲逸身子微微前倾,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嗨,早这样说,不就结了?大家都是吃朝廷俸禄的,为何要自相残杀呢?连民间都知‘官官相护’之说。二位既然领了朝廷旨意,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便是”。

    这时,严元桥也凑上前来:“既然朝廷说此案有疑,那就随便办个人,书吏也好,牢头也好,甚至知县也行。如此,既给上面有了交代,又能保得住大伙儿,也不枉兄弟们舍身一场,大家来日方长”。

    “你这小算盘打的不错,怪不得招供起来如此痛快,原来是想好退路了”,樊文予再也斜躺不住了。

    “那你说呢?一个知县才是几品?可上面的衙门,呵呵,你动一个试试?何必呢?”,严元桥轻轻拍拍手,轻松了许多。

    这时,仲逸突然起身而立,眼睛直直盯着堂下之人:“严元桥,你一个小小的县丞,为何有那么多衙门冒着杀头的风险,而愿意帮你?”。

    哈哈哈

    “亏你们还是朝廷派来的,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他们之所以帮我,无非就是我身后的靠山,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大’吗?”,严元桥简直对自己的‘势力’自信极了。

    微微一句,犹如深海巨雷,一石卷起千层浪。

    按察司,也称臬司衙门,主官按察使、也称臬台大人,位居三品,掌管一省刑狱。与布政司(也称藩司)的布阵使(也称藩台)、军指挥使司合成三司。

    其势力可见一斑。

    按察司上面还有刑部,尚书为二品,左右侍郎为正三品。

    严元桥口中所称之人,比这些人还要‘大’?

    那会是什么人?

    “说,到底是何人在背后操纵?”,仲逸终于提到嘉靖帝口中所说的‘背后操控之人’。

    “二位大人,这个,就不必说了吧?”。

    严元桥凑上前来,瞪大了眼睛,连连摆摆手:“说出来,吓死你”。

    敬酒不吃吃罚酒,才一会的功夫,这小子的尾巴要翘上天了。

    “来人,将严元桥押入大牢”,仲逸单指朝下,双目怒视。

    “得令”,在蠡县衙门的差役看来:仲逸与樊文予的指令,就是朝廷的旨意。

    “你们,你们这是疯了,疯了,你们会后悔的”,严元桥一脸惶恐,而嘴里却不停的嘟囔:“你们,怎么抓的我,再怎么给我放出去。

    否则,严阁老会剁了你们”。

    “站住,此事,关严阁老什么事?”,樊文予立刻制止道:“说清楚”。

    “听好了,我是严阁老的本家一族。论起来,与严士蕃大人是平辈,还得喊他一声大哥。我这人不思进取,就喜钻研男女之事,这才没有留到京城,来这个小县城做了个县丞。

    官大小无所谓,天高皇帝远,吃好喝好玩好就行,省的处处有人管束”。

    严元桥如此厚颜,此番言论,将他的嘴脸暴露无遗。

    软骨头,一板子下去,连他亲爹是谁,都瞒不住了。

    “严阁老的本家,签字画押吧”,石成将供状呈现在面前。

    看来,他口中的那位严阁老,在这里…不好使。

    “押入大牢,由专人看管。除本官与樊大人外,任何人不得探视”,见严元桥签字画押之后,仲逸立刻吩咐左右。

    剑指严氏父子,真是意外之喜。

    仲逸心中暗暗叫好:“此次繆大柱夫妇被杀一案,惊动了嘉靖帝,若严氏参与其中,正好可借圣上之手将其扳倒:严氏的势力再大,也不会大过‘天’”。

    樊文予正为眼前的情形所困,却听仲逸再次向门外喊道:

    “速将博野县知县祁允、押上大堂”。

第237章 初见端倪(下)() 
“二位大人,你们也用不着苦苦相逼,下官只是个小小的七品知县。这民间都有说法:‘七品芝麻官’嘛,有能耐,你们去知府衙门、按察司衙门,去抓人啊?”。

    此刻,堂下之人,已变成了本县知县…祁允。

    得知县丞严元桥是个软骨头,一板子下去憋不住半个屁,祁允也不打算再扛下去了。

    “亏你还是知县,连这个都不懂?朝廷自有章法,此案,就是要从你博野县查起”,接连审问,此刻的樊文予有些不耐烦:“快说,你是如何将繆小虎定为凶手的?”。

    祁允的脸色极为难堪,浑身气不打一处来:“这知县做的,真他么窝囊:先是替县丞擦屁股,如今,又被一个翰林院的庶吉士呼来喝去。弄不好,还得为此事搭上一条命”。

    老子的憋屈,找谁说去?

    不过,牢骚归牢骚,眼前的场面,祁云还是要应付的。

    “繆家血案发生之后,县丞严元桥找到下官,说他是严阁老的本家,还拿出家世族谱。拍着胸脯说:又是保定知府,又是直隶按察使,甚至刑部,他都可以托到人。

    起初,下官还有些不信,但严元桥说严阁老曾叮嘱过:不要将家世随意乱说,况且有家谱在,不会有错的。果然,没过几天,保定知府衙门来人,正是为了此事”。

    祁允黑着脸,言语间,竟有些埋怨:“下官想,人家既然这么大的来头,我一个小小的知县,又能如何?下官只得找几个亲信、心腹商议此事,其中就有那个贾书吏。

    正巧,鄱家庄的里长来了县衙,他说到繆杨氏在村中的种种传闻,再结合案发现场的牛棚中发现繆小虎。于是,贾书吏建议:将繆小虎定为本案的唯一凶手”。

    “那现场呢?是你授意属下有意破坏?还有证人,也是你提前安排?”,樊文予连连发问。

    “那还要说?做戏就得做个全套,繆大柱与繆杨氏双双毙命,二人无法相互指正,杀人现场再无他人。当时天气热,繆大柱夫妇很快下葬,凶器也被毁。如此,现场就没有太多价值了”。

    祁允微微道:“至于证人吗,毕竟是间接所证,他们都不在现场。况且,这繆小虎单身未娶,对繆杨氏心存念想,两家又为邻居,这是村中人人皆知之事,只需稍稍安排一番,这证词就出来了”。

    这个祁允,比县丞的嘴巴更快,简直是有问必答。昨日还是一副心机颇深的姿态,今日却毫无反击之力。

    转变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一直以来,有个疑惑一直困惑着仲逸与樊文予:县丞严元桥,知县祁允,为何乖乖束手就擒?押入堂下之时,又为何将全部事实说出呢?

    难道?他们真不想活了?

    “保定府中向你打招呼的,到底是何人?”,樊文予继续问道。

    “知府张文远、通判黄代柄”。

    祁允苦笑一声:“若不是因为他们二人提前打招呼,就没有后来来的事”。

    “他们都向你说了什么?”,樊文予再问。

    祁允脱口而出:“他们说:从种种迹象来看,此案的凶手是繆小虎确定无疑,让下官不要节外生枝,如此结案,才是皆大欢喜的结果”。

    “祁知县,十年寒窗,你一路走来,做到知县也不易。怎么能如此没有主见?”,樊文予叹道:“如今看来,你必死无疑”。

    呵呵,祁允冷笑几声:“下官一时犯了糊涂,愧对朝廷、愧对皇上。可这该死、该抓的,就下官一人吗?那么多衙门,那么多人,你们能抓的过来吗?

    我小小的博野县,你们说甚就是甚,可出了这衙门,你们就能回京交差了吗?”。

    祁允心中暗暗道:“好戏,还在后头呢”。

    与此同时,樊文予与仲逸对视一番,二人心中终于解开多日疑惑:

    此事从事发至今,已历经县、府、按察司、刑部,所有经手之人皆脱不了干系。

    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牵一发而动全身。

    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作为最小的七品知县,祁允自知能量太小,所谓螳臂当车、无异于以石击卵。

    飞蛾扑火,也只是瞬间的事儿。

    既然如此,何不将事情全抖落出来?将难题全部推向更高的衙门:知府衙门压不住,还有按察司衙门。

    再压不住,还有刑部。

    只要上面的任何一个衙门将此事压下:结论还是与之前的一样:繆小虎就是元凶。

    不管那个衙门与仲逸和樊文予达成一致,那势必会放了他这个博野知县。

    否则,他仲逸和樊文予,也无法向上面的衙门交代。

    总之,只要仲逸与樊文予没有回到京城,没有将此事的全部经过向朝廷禀报。

    那一切,就都有机会。

    至于是那个衙门能摆平此事,就看他们的能量了。

    但绝不会是小小的博野县衙。

    ‘舍車保帅’,祁允此刻将事情全盘托出,正是为防止自己成为那个‘車’。

    “老子就舒舒服服的呆在大牢里,剩下的事就由你们这些三品、四品的去斗吧”。

    祁允早就盘算好了:“只要从县衙到刑部,有人将此事压住,必定还是原先的结果。否则,他们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靳大哥,你吩咐城门口的守卫都撤了,将城外所有证人全部带到县衙。你的人,还有从蠡县县衙借调的十名差役,分成两拨,”。

    仲逸向靳睿吩咐道:“一拨看守牢中的繆小虎、严元桥、祁允、贾书吏、马良。剩下的人守着繆连、里长、五叔、大牙、小苞米,还有那名杀手”。

    末了,他笑道:“此事,要大张旗鼓的做,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是,仲大人,我马上去办”,靳睿立刻应道。

    靳睿刚刚离去,仲逸立刻向一旁的石成吩咐道:“你马上去找三辆马车,要带车篷。此事,你可与蠡县县衙的罗勇一起去办,他在此处熟门熟路”。

    “是,仲大人”,石成立刻领命而去。

    “仲老弟,你这是要?”,回到房中,樊文予早已按捺不住,以他对仲逸的了解,这位庶吉士,定是有主意了。

    “对,今晚,我们要将这两拨人,全部转移到蠡县县衙”。

    见樊文予一脸疑惑,仲逸细细说来:“此刻,博野县衙的知县、县丞皆已被押入大牢,就连书吏与差役也牵连其中。

    如今,县衙上下人人自危,而那背后之人,也会紧紧盯着此处,此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这么多的人,如何能悄无声息的离开呢?”,樊文予更不解了。

    仲逸微微一笑:“这个不难,待会儿,咱们二人将县衙所有的人全部聚集起来训话,包括城门守卫,也全部叫来。只留下蠡县的几个兄弟,把守城门口与县衙大门”。

    仲逸继续道:“之后,让靳大哥从京城带的四名随从,还要咱们从蠡县来的兄弟,一起将他们带到蠡县县衙,两地距离不远,很快就可抵达”。

    樊文予终于听明白了:“你我二人,还有靳睿与石成等,全部留在这里,是也不是?”。

    “对,不光如此,在他们到达蠡县之前,罗勇也不能离开博野县,如此,别人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敢问仲大人,之后呢?我们作何打算?”,樊文予知道这些人到了蠡县后,自然万无一失,他也轻松许多,顺便开个玩笑。

    “事不宜迟,我们明日一大早,就去保定府”。

    仲逸望着窗外,略略有些担心道:“只是,在这之前,可千万不能发生意外”。

第238章 黑衣杀手(上)() 
午后,地面一阵风起,天空渐渐阴沉下来。这个时节,北方多干燥少雨,风吹而草动,尘土中夹杂着一些沙粒、枯叶,一片狼藉。

    昏暗的日光下,竟有丝丝凉意袭来。

    博野县衙大院中,所有官吏全部被叫来‘训话’,县衙大门与县城城门口,倒是有几个守卫。

    不过,这些守卫皆是从蠡县县衙借调的。

    片刻之后,三辆马车缓缓向县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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