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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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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大头介绍道:“进来之前,这些人都是有官服乌纱的,大多养尊处优,可又偏偏掌握重要证据或秘密,朝廷没有来旨意,还真不能死”。

    末了,他笑道:‘哥哥我可不是说你啊,即便要死,也是那些重罪、死罪的’。

    这门门道道,简直太多了。

    还是先去单间看看吧。

    地面还算干净,一张木床、一套铺盖,对侧是一张灰旧的大方桌、长木凳。靠墙一角,竟然还有个小三角木架,上面放着一个木盆,搭着一块布巾。

    若不是四周根根粗壮的圆木珠子相围,还真算的上是个简易的小客房。

    这就是所谓的单间,但相比宛平县衙的牢房,不知好了多少倍。

    这,简直是牢房中的‘钦差大人’待遇。

    住下吧,接下来这些日子,就要在这里度过了。

    ‘舒服’。

    一声长叹,仲逸重重的躺了下来。

    不知为何,他此刻却轻松了许多。

    至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仰面朝天、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再也不用像翰林院那般拘束,此处,正是静思的好地方。

    很明显,自己与那个叫馨儿的女子同处一室,是有人设圈套。

    宛平知县只是个鱼饵,最初部署者…非仇鸾或严士蕃不可。

    当然,这二人都是一回事:因鞑靼的战事。

    当初,仇鸾向严士蕃贿送财物,才做了宣大总兵、平虏将军之职,同时,他又与鞑靼俺答私下达成交易:只要不攻大同,便有好处赠与。

    另有掠夺百姓财物、谎报军情等,一旦查出来,条条都是死罪。

    而仇鸾一旦被查,必定会牵扯出严士蕃。

    可以说,他们二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偏偏在此时,仲逸却被押入了大牢。

    当时,在宛平县衙,有聂知县在场,还有刑部的戴侍郎等,同时,因为锦衣卫石成的坚持,最后还请过圣旨。

    显然,皇帝朱厚熜是知道这一切的。

    此刻,仲逸宁愿相信石成曾向他说的话:这是皇帝为了保护自己,才这么么做的。

    这个解释有充足的理由:无论严士蕃,还是仇鸾,皆非等闲之辈,仅凭他一个小小的翰林,是没有十足把握扳倒的。

    就目前掌握的仇四、马小武等人的口供,还有军中其他将士的指证,甚至,连当地的百姓都可以做人证。

    同时,仇四同样可以指正仇鸾曾向严士蕃贿送财物。

    换句话说,若皇帝真想处置严士蕃与仇鸾,就凭目前的这些证据,也可治罪了。

    偏偏此时在宛平县遇到意外:将自己剥夺官职并打入大牢,正好可打消严士蕃等人加害他的念头。

    无官无职,又被打入大牢,自然对某些人没了威胁。

    如此,便是对仲逸的一种变相保护。

    当然,这只是他的一种推断。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种假设:比如,皇帝并不想处置严士蕃或者仇鸾。

    至少,目前是如此。

    或者,还有其他不为人知之事。

    至于其他的,仲逸也不愿去想了。

    圣心难测啊

    当然,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自从领了钦差副使的差事以来,从未出现半点差错,除了那个叫馨儿的女子外。

    所有的一切,石成等锦衣卫都看在眼里,都可证明。

    那么,朱厚熜自然也就知道这一切。

    与馨儿的那点事儿,绝不至于如此重罚:既未危及朝廷安危,更不是什么谋反的大罪。

    顶多,也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儿。

    当然,所有这一切,还要等等再看。

    若接下来,皇帝根据所查到的线索将严士蕃或仇鸾处置,那他这个钦差非但没事,或许还是有功之人。

    反之,若石成等回京后,仇鸾与严士蕃依旧相安无事,则需继续等待了。

    静观其变吧。

    “樊郎中,你怎么来了?”。

    正慢慢悠悠品茶,袁大头见樊文予突然前来,他急忙起身相迎:“有什么事儿,您吩咐一声便是,这种地方,您怎么能来呢?”。

    樊文予与袁大头之间并不熟。

    确切的说,樊文予对袁大头没什么印象,倒是袁大头对这位五品郎中知道些:当初,樊文予与仲逸同去博野县,督办繆大柱夫妇被杀一案,回来之后就升为五品郎中。

    此事,在刑部名噪一时。

    此外,仲逸也曾托袁大头问过樊文予的升迁之事,所以他不陌生。

    “袁兄,咱开门见山,是不是有个叫仲逸的,刚关进去?”。

    樊文予的品佚虽比袁大头高许多,但都是刑部同僚,袁大头也比他长几岁,称一声‘袁兄’也说的过去。

    “是啊,是啊,樊大人放心”。

    “你们务必要好生对待,万不能动用私刑”。

    袁大头话未讲完,却被樊文予打断:“本官曾与他一起去博野县办过差,他是一个正直的人”。

    樊文予自不能说他与仲逸的私交,但他们二人一起去博野县是人人皆知的事儿。

    冲这层关系,特意关照也不为过。

    都在刑部,樊文予也知道这里的规矩:向牢头打声招呼关照某人,已不是什么秘密。

    而他这位郎中亲自出面,无非就是想告诉别人:绝不能对仲逸有过分之举。

    “这点银子,为仲逸买些酒菜,不够的话,我自会派人再送来”。

    樊文予让袁大头支开其他人,却直接递上银票。

    这,也是牢中的规矩。

    袁大头犹豫片刻,还是接过了。

    他心里盘算着:看来,樊文予并不知道他与仲逸的关系,若是不收这银子,反倒令他生疑,免得又要解释一番。

    “樊郎中放心,下官保证办的妥妥的”。

    为证明对仲逸的特殊照顾,袁大头便趁机向樊文予说道:“樊大人,仲逸刚被安排了一个单间,要不去看看?”。

    “贤弟,你的事,我已打听过了,其中诸多疑点,我会继续调查核实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呆在这里,不要胡思乱想”。

    樊文予见仲逸的‘待遇’着实不错,立刻打趣道:‘看来,这个袁大头果真没有说谎,对你确实够照顾啊’。

    “樊兄,此事有锦衣卫的人参与,尤其北镇抚司的石成最为清楚。故此,你千万不要随意插手,否则,会招来是非”。

    对樊文予的探视,仲逸并未多少意外:他是刑部郎中,能不来吗?

    “那你说,为兄到底能替你做些什么?”。

    樊文予上前道:“总不能就这样干等吧?”。

    “樊大哥,这里有一封书信,请转交给我阿姐………仲姝,免得她担心”。

    说着,仲逸将书信递给樊文予。

    以仲姝的机智,及二人间多年来的默契,相信她见信后,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樊文予收好书信,再次叮嘱仲逸几句,之后便缓缓离开。

第284章 十日为限() 
傍晚时分,街上行人依旧:吃饭、喝酒、住店等一如既往,对大多数人来说,仅是一个平常的日子而已。

    平常的,几乎没有人会记住这个普通的日子。

    然而,对于城中那处不起眼的小院来说,却有一个天大的消息砸来。

    “仲姑娘,事情就是这样的,但你不必担心,仲老弟所犯之事,既不是谋反,亦不是什么其他重罪,不会有事的”。

    来到仲府后,樊文予如实向仲姝说了仲逸在宛平县之事。

    同时,他将书信交到仲姝手中。

    仲姝是何人?只言片语间,便猜出个大概。

    剩下的,就是仲逸在信中提到的了。

    “逸儿向来处事稳妥,此次定是遭小人陷害,念他在博野县立有寸功的份上,相信朝廷自有公断”。

    仲姝并未多言,只是向樊文予施礼道:“牢中之事,还请樊大人多多照应,逸儿在信中已交代过:家里的事儿,自有我安排”。

    仲姝所说的家中之事,正是指仲逸的远在扬州的爹娘、妻儿。

    当然,还有师父凌云子。

    这些,樊文予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好好好,如此甚好。朝廷那边,樊某自会全力周旋,家务之事,就全靠仲姑娘你了”。

    樊文予见天色已晚,也只好起身告辞。临走之时,他特意叮嘱:若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出了小院,来到街上,樊文予不由的回头望望,他心中对仲姝极为钦佩:这份冷静,这份淡定,还有那寥寥几句话。

    连一个女子都想的如此周全,还有什么可说的?

    樊文予心中暗暗道:“必须要尽快查出此事真相,否则,就真对不起他的仲老弟了”。

    只是,他哪里知道:仲姝这个女子,无论文采、武功,无论谋略、胆识,都远在他这个刑部五品郎中之上。

    “仲姝姐,连刑部的人都这么说,看来我师父果真出事了,这可如何是好?”。

    送走樊文予后,仲姝便向里屋喊了一声。

    人未至,声先到,躲在后面的袁若筠便,立刻向仲姝问道

    之前,袁若筠在其父袁炜那里已知道仲逸入狱的消息,但袁炜只说个大概,而后便上朝去了。

    她这才特意来找仲姝,商议应对之事。

    在仲姝面前,袁若筠对仲逸这个‘师父’还是听维护的。

    起码,这‘师父’的称呼是少不了的。

    现在看来,樊文予已是第二个向仲姝说起此事的人。

    “事已至此,只能听天由命了,你我都是女子之身,若是过多抛头露面,多有不便”。

    仲姝转而向袁若筠问道:‘依我看,可再向你爹爹多打听些,他是礼部侍郎,有别人没有的便利”。

    这么一说,袁若筠却有些犹豫,她面露难色道:“我爹爹很少向我说起朝中之事,若打听的多了,他必定会反问我与师父的关系”。

    “要不这样?本大小姐亲自去趟刑部,反正在刑部也有旧识”。

    这算是袁若筠的新主意:到时给他们些好处,让多多关照我是师父,然后再将事实的真相查出。

    呵呵,仲姝笑道:“方才你也听到了,那位樊大人就是刑部的郎中,他自会叮嘱属下对逸儿多加照顾,同时,也会调查此事”。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也就多一份胜算嘛”。

    袁若筠这样认为的。

    “你当这是做苦力,比人数吗?找的人多了,闹得满城风雨,反而会坏事”。

    仲姝再次向袁若筠劝道:“你师父平日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不要轻易行事,先谋而后动”。

    什么先谋而后动?袁若筠这个徒儿,本就是徒有虚名而已。

    “阿姐,我师父不会与那抚琴女子,真的?”。

    袁若筠似乎更在意这一点:“那女子到底是什么人?我师父不会真看上人家了吧?”。

    哎,这个袁大小姐,想起一出是一出。

    如此几番,仲姝还是将袁若筠劝回了府中。

    沉默许久,她再次打开那封书信。

    月光下,街上行人少了许多,一家酒馆的门口,店小二正卖力的招呼着才欲离去的客人,眉宇间,皆是疲惫之相。

    袁大头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满意的打着饱嗝,随意向几个友人打着招呼,而后便各自离去。

    去往回家的路上,袁大头心情还是很不错的:这家酒楼饭菜带劲、酒也不错,反正是别人掏银子,不吃白不吃。

    此外,还得了一百两的好处银子。

    其实,他并未喝多,方才那摇摇晃晃的举止,也只是做给别人看的。

    否则,还不知道要被劝多少杯呢?

    当然,他之所以未开怀畅饮,还另有心事。

    要说今日不顺心的事儿,那便是仲逸突然被押入大牢。

    平心而论,仲逸是个厚道的人:出手大方,对他也颇为照顾,这些年来,他没少在若一当铺赚银子。

    短短数年间,仲逸从当初的少东家,到国子监、再到翰林院,从博野县督办繆大柱夫妇被杀一案,再到现如今的钦差副使,从庶吉士成为正七品的编修。

    足见他有过人之处。

    按理说,仲逸的沉浮与他这个牢头并无多大关系,只是为朝廷做事,多一个朋友便多一条路,尤其交情匪浅之人,更要珍惜之。

    整整一个下午,袁大头一直在琢磨这事。

    毕竟是刑部衙门的,袁大头有他自己的判断:仅凭一个小小的抚琴女子,确实不是什么重罪。

    若仲逸能官复原职,自是最好的,这也是袁大头最希望看到的。

    退而言之,即便不能官复原职,但就目前这个罪名来说,还不至于重罚,也不会关押太久。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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