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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条件:那便是这个女婿必须要有文采,最好是才貌双全。
在林姚姚老爹的眼里:只有具备这两点的人家,才算是真正能对得起他这个当指挥使大人的哥哥。
林姚姚的父亲并无功名,若是换做一般的人家,这样的条件估计都没人理会,甚至还会嗤之以鼻。
只是有了这在卫司做指挥使的哥哥后才敢如此自信,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随着林啸义的升职,林家的情况也就今非昔比了。
如今林啸义又做了都司的指挥使,他的阿弟连走路都抬高了三分脚跟,说起话来更是要抬抬头才觉得舒服许多。
林啸义对此并非不知情,但他打小习惯疼爱这个阿弟,况且也是为了侄女的终身大事,要求高一点也能说的过去。
只是他的这位阿弟言行确实有些过分,作为兄长,林啸义只能引而不发,对于一些主动送上来门提亲的,他只要看着有些轻浮或并无真才实学者,便立刻找个理由就推掉了。
林啸义此举并非只是为了阿弟虚荣心的膨胀,而是要为自己的侄女真正物色一个好郎君。
这林姚姚虽说是个女儿身,但从小也读了不少书,虽是传统了些,但毕竟有自己的主见,琴棋书画虽谈不得样样精通,但完全可以做到投入其中,久而久之,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便非常明显。
当然,这一切都源于她有个好伯父,既让她全家人免了生计窘迫之困,也让她见了不少见识,时间久了,便成就了她这个林大小姐的称号。
有此经历,林姚姚平日里待人接物甚是大方得体,加之本身性格温和,心地善良,可以说是才貌双全,若是嫁人,必是难得的好人妻。
正因为此,林啸义才严格把关,为的就是给自己找个好侄女婿。
宗武从凌云山下山后便一直跟着林啸义,有了凌云子这层关系,自然对他格外关照,加之宗武屡次建功,替他分忧。所以二人间关系渐渐亲密起来,不少场合中,林啸义一直带着宗武,这其中也包括他的私事。
早在济南府卫司时,宗武就随林啸义去过林姚姚的家中,二人虽是一面之缘,也只是眉目交谈,但林姚姚却似心有所属,而宗武当时一心建功立业,并未曾想过儿女私情。
后来林姚姚拐弯抹角向她老爹问起伯父林啸义身边的那个男子,谁知还未来得及说完,便被她老爹一通臭骂:那小子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可连个从九品都不是,此事想都不要想,更不许对你伯父讲起。
林姚姚虽是读过些诗书,对事也有自己的见解,但这终生大事却自古被赋予诸多封建礼数的枷锁,对此,她也无法挣脱。于是这事也就被压了下来,遵照父命,林姚姚并未找他的伯父,这林啸义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那日,也就是宗武受到朝廷大赏被封为六品百户后,林啸义受其弟所托,主动向他提到此事,宗武也才想到了自己的另外一件大事婚配。
林啸义的理由很简单:“自己的侄女他最清楚不过,抛开才貌不说,单说这待人接物与心地善良便没的说。而宗武跟随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无论忠诚还是才干,他早已心中有数,将自己的侄女交给凌云子的大弟子、忠实的属下,林啸义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林啸义突然提到此事,宗武这才细细想起来,起初他是极力反对,当然,这主要是因为他对这位林大小姐不甚了解。此外,还是与那林姚姚之父有关。
林姚姚作为一个女子,平日里甚少抛头露面,但那林父却经常来找他的大哥林啸义。而宗武自然见他的次数比较多,以林父的德行,宗武对他好感也就越来越少。
想是这么想,但毕竟是林啸义主动提起此事,宗武并未当面反驳。后来在林啸义的安排下,他便有了与林姚姚单独见面的一次机会。
“这么说,你也看上了那个叫林姚姚的?”,听完这一番叙述后,仲逸便再也忍不住了:“师兄,这成婚与建功可不同,莫说是这林啸义的侄女,就是他的女儿,你若果真看不上,那也不行”。
仲姝一直没有说话,师兄妹三人打小一起长大,关系亲密不假,但说到这种事,仲姝若是像男子那样大谈特谈,总归是不合适的。
宗武望望仲姝,又将头迈向仲逸,微微笑道:“师弟说的这是什么话?连这一点都不清楚,还能做的了你们的师兄吗?”。
宗武此话不全是假:自从与林姚姚单独交谈后,他便对这个林啸义的侄女刮目相看,也从那一刻起,他才开始认真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当然,这林姚姚毕竟是林啸义的侄女,若是与她成婚,那宗武就成了都指挥使的侄女婿,这一点若是他没有考虑过,那同样连自己都不相信。
宗武的话也不全是真,若说他对仲姝没有想法,那连他自己都不信,可宗武当初决定舍命立功后便将此事抛在脑后。
而自从仲姝跟着仲逸后,不管是蠡县县衙,还是京城小院,仲姝都比在卫司时开心了许多,而仲逸也总会想方设法给她找些事做,而这些事又恰恰是仲姝喜欢做的。
据此,宗武更加确信:仲姝与仲逸在一起,才是更适合的。
第112章 徒儿出来啦()
三日后,宗武起身离京,仲姝与仲逸将他送至城门外,师兄妹三人就此告别,按照宗武所说,他不日将与林姚姚成婚,如此他们便可很快再见面。
送走师兄后,仲姝直接回了小院,而仲逸因近日陪着师兄一直没去当铺,今日无论如何要过去看看了。
“东家来了”,一向墨守成规的老姜头就连打招呼都是这么老套:若是早上便是“东家早”,中午便是“东家中午好”,关门时就是“东家回见”,剩下的便是“东家好”或“东家来了?”。
仅此而已,老姜头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在他眼里只有给当物估价才是他的关键价值所在。
仲逸微微向老姜头点点头,却见罗英朝自己这边走来。
这小子可并未老姜头那般客气,开口便是:“仲大哥,你这天都干什么去了?有人找你好几次了”,说着他挤眉弄眼,手指却直接指着旁边的那间屋子。
仲逸无奈的摇摇头:不用说,准是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徒儿”跑出来了。
不过,总算是见面了,看来袁若筠应是与他的老爹都谈好了。
“师父,哦,不,我得考虑考虑,该不该叫你师父?”,见仲逸走了进来,才关上门,袁若筠便开口说话,语气中甚是愤愤不平。
对此,仲逸早就想好了怎么应付他这位难对付的徒儿,只是话还未说出口便别袁若筠抢先道:“别别别,你还是别说话,方才我的话还未讲完,我还要考虑考虑该不该给你投银子开这若一当铺了?”。
听得此言,仲逸便缓缓落座,他不慌不忙往杯中添水,这是罗英刚刚烧的开水,才倒进一点,便听见茶叶发出阵阵“嘶嘶”之声,瞬间在水中翻滚开来。
既然不让自己说话,仲逸只得默默等着袁若筠开启这一番诉苦的言语,这徒弟教训师父的场面,也恐怕只有他们两人能做的出来了。
“还当师父呢?知道不?我被爹爹困在府中,托了丫鬟请你来看我,可你呢?竟然连个人影都不见,就说阿姐来了吧,可你这个做师父总该露露面吧”,袁若筠嗔道:“要不是阿姐,筠儿如今还在府里呢,等你这个师父,呵呵”。
“袁大小姐,你看着茶都泡好了,再不喝可就要凉了”,说着仲逸将茶碗递到袁若筠面前:“多少喝点,润润嗓子,不然这一会儿怎么训我这个师父呢?”。
袁若筠白了她一眼,说了半天确实口干舌燥,热茶也挡不住一张快嘴:“喝就喝,干嘛不喝?别以为一杯茶这就能平息了本小姐的气”。
仲逸笑道:“真是没天理啊,怎么说阿姐是我的阿姐,也是我这个师父叫她来的,若是你不认这个师父,那也就没有那个阿姐了。再说了,你只是被你老爹困在家中闭门思过而已,能有什么委屈?弄得好像是被人绑架或下大牢似的,干嘛非要我来看你啊?”。
“至于这当铺嘛,我早就说过,这开与不开,全是你袁大小姐一句话的事儿”,仲逸一脸轻松状:“这店里的东西原封不动,转给别人就可赚一笔不小数目的银子,正好我过几日要回去,这京城也不想再来了”。
原本说了个痛快的袁若筠气也消了,懒懒地坐在那里,要说她这最大的本事便是:翻脸比翻书快。
仲逸的话根本不会难住她:“呵呵呵,师父你怎么说这话?筠儿只是随便说说嘛,既然当初我认了你这个师父,那岂能说话不算话?”。
见仲逸没有接过他的话茬儿,袁若筠便继续笑脸相迎道:“这若一当铺才刚有点起色,转手给别人算怎么回事?你若是要离开京城,我也跟着你去”。
“跟着我?”仲逸苦笑道:“我可是无事一身轻,你那礼部侍郎的爹爹会让你离开吗?”。
袁若筠放下茶碗,很快恢复了昔日的尊荣:“那我不管,反正你敢离开京城,我就跟着去,就讹上你了,怎么着吧?”。
此言一出,袁若筠这才觉得有些过了,她急忙端起水壶往二人杯中添水,只是一着急将杯中的水溢出来,这倒是与她袁大小姐平日的做派有些出入。
仲逸自然察觉到其中的端倪,只是无须点破而已,袁若筠习惯任性刁蛮,以她老爹的权势,相信前来袁家提亲的有增无减,而见得人多了,她总会遇到自己的心仪之人。
至少,这种可能性将会越来越大。
“好了,好了,知道你是随便说说”,仲逸起身道:“这当铺你也来了,面也见了,话也说了,该回去了吧?”。
袁若筠急忙摆摆手:“不不不,我已经按照阿姐说的,与爹爹谈好了,以后有提亲上门的,我乖乖听话见面便是,没有人再说什么了”。
仲逸笑道:‘既是如此,那一会儿让罗英与你对对账,上个月生意还不错,先给你还一点吧’。
袁若筠压根就没将当铺当做真正的生意,更未将银子当做真正的乐趣,被关在府中多日,如今好不容易出来了,岂能不好好的玩玩?
“什么?你要去赌场?”,仲逸惊道:“平日里任性刁蛮也就算了,可这种地方你一个女子是万万去不得”。
袁若筠听的此言竟上前拧住仲逸的耳朵,嘴里念念叨叨:“去不去?若是不去,我立刻出门向老姜头与罗英说实话,看你这个当铺还能开下去不?”。
若说袁若筠要撤走当铺的银子,她是做不出来的,银子对于她来说确实不重要,可一旦没有当铺,仲逸可能就真的留不住了。
可眼下要将老姜头与罗英打发走,却是她袁大小姐可随时做出的,在她眼里,打发两个伙计压根不算事儿,大不了再请就是了。
“好好好,去,去还不行吗?以后啊,干脆我叫你师父得了”,仲逸摇摇头:“去可以,但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最多半个时辰,必须要出来”。
袁若筠满意的点点头:“好好,不用半个时辰,看一会儿就走”。
来到大街之上,仲逸见袁若筠那举止颇为老练,走在前面倒更像是给他带路的,看来这几日确实把这位闲不住的袁大小姐给憋坏了。
一大早的,赌场还未开门吧?这袁若筠要带他去哪里呢?
第113章 招惹谁了?()
按照袁若筠之前的计划:先去赌场,玩几把再去吃午饭,之后再回当铺,晚饭后她就回袁府。
计划归计划,从出了当铺后,实际却是这样的:二人在去赌场的路上遇到一家老菜馆,袁若筠一时来了兴致,二人便走了进去,从菜馆出来时,街上不少人都已开始吃晚饭了。
仲逸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如释重负道:“筠儿,你看天儿都快黑了,玩也玩了,老菜馆的菜也让你尝个遍,此刻回家岂不是正好?”。
确实吃的有点多,这老菜馆的味道确实霸道,近日一直在家吃的饭菜早就腻了,中间还绝食几顿。
袁若筠竟然有些委屈道:“这几天下来,人家都瘦了许多,这才刚刚吃顿饱饭,还没开始玩儿呢?如何回家?”。
仲逸指着天边的晚霞道:“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谁知袁若筠却不以为然道:“这才什么时辰啊?放心吧,我爹爹与阿兄今晚要去赴宴,一时半会回不来。方才不是说赌场还没开门吗?现在去正合适”。
这下好了,原本还以时间太早赌场还未开门,没想到这一顿饭从早吃到晚,可不就是到了赌场人正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