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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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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此事,当时有人说凌云子在军中多年,树敌颇多,尤其是与主和方矛盾甚重、积怨颇深,如今年事渐高,这才借北征的机会离开军中,躲到一边享清福去了。

    还有一种说法,凌云子在军中时就曾研练兵法,经常派人去各地绘制地图,到军中询问将士们心中所虑,以此来判断军心与主帅间的关系。

    他深的军中主帅信任,至于排兵布阵、攻城略池更是不在话下,甚至于日月星辰、春夏秋冬、江川河流等天象地貌与战事的关系等皆细细探究。

    鉴于此,有人便说凌云子用数十年军中的经历,已练就了他谱写兵书的资本,借此归隐之后就是为免受干扰,专心将平生所学、所经之事整理归纳。

    对此,有一种更为玄乎的说法:凌云子是效仿当年的刘伯温有意将兵书藏匿,等若干年后才公之于众。

    当然,这种说法主要是凌云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不少人都以为世上不在有凌云子这个人。

    而至于那戎一昶,北征之后非但没有受罚,反而得到升迁。如今过去了这么年,当年的主帅与兵部尚书已离世,而戎一昶做到了都督府的从一品。

    论资排辈,如今朝中的主和方一派,为首的人当中,其中就有戎一昶。

    这些都老庞头所言,其中几分真来几分假并不得全知道,仲逸表面不以为然,一副茶馆听说书、戏园子看戏的模样,但心中却暗暗品味老庞头话:其中大部分并非空穴来风。

    二人在这石林院随意吃了顿午饭,饭后老庞头打声哈欠,想他年事已高,这午后眯一会、小憩一番的习惯由来已久,仲逸亦是心事重重,二人随便客套几句,回了各自的房间。

    里屋中,仲逸仰面朝天躺于棉褥之上,老庞头方才的话太多,他要慢慢品味其中之意。

    早在凌云山时,关于战事的胜败,以及谋略的核心所在,师父早就说过:“但凡武力终不能长久,只有谋略之道方能以不变应万变。自古以来,一场大战若能取胜,往往并非一人之策、亦非一人可为,而一场败仗,却可因一人之故而毁于一旦”。

    很明显,师父一向主张谋略在先,但更注重个体因素对谋略的影响,对此他老人家早就提醒过:“一条铁索,环环相扣可用之,一环之损毁全局。一个送信的小卒走漏了消息、一个守城的将领喝酒误事、一个犹豫不决的将军贻误战机,这些都会导致全军大败。这种情况下,总有无辜者跟着被问罪、甚至斩首”。

    想到这里仲逸心中暗暗一惊:这说的不就是北征中戎一昶的事吗?照此推断,老庞头说的十有八九确实当年发生过的事。

    戎一昶?仲逸心中暗暗起誓:不管师父当年离开军营是否与他有关,但就冲着暗通敌军、消极应战这一点,就该受到惩罚。若真的设计陷害师父,那就应将这卑鄙小人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天空阳光明媚,只是日头渐高,仲逸望着窗外,心里却在盘算着:“看这时辰,师姐已离开京城,此刻正赶往山东济南府,原本可以同去的,现在却只能呆在石林院”。

    当初在找到爹娘并知晓陆家庄当年之事,真正的幕后之人便是中书舍人罗龙文与兵部郎中严磬,而师父的训示则是:除奸扬善可以,但万不可一生背负仇恨,不能因为一家之仇而活在复仇之中,着眼于大局,才能成就大事。

    如今遇到师父当年的仇家,遵循的自然是这个训示,仲逸想着:无论是之前的罗龙文、严磬甚至严家,还是现在的戎一昶,他们背后不为人知的秘密才是关键所在。

    否则,以师兄师姐的剑术,加上自己的轻功,取一个人的项上人头简直是易如反掌:若果真如此,那便是一人一家之快,可为非作歹、祸国殃民的蛀虫何止这几人?

    无论罗龙文、严磬,还是戎一昶,他们背后的伎俩与勾当才是谋之所在:严家祸国殃民的组织,戎一昶在军中消极应战的同伙,这股力量要远比斩杀几颗人头重要的多。

    谋者作为,不能于背时秘处行之。夜半行窃、僻巷杀人,愚俗之行,非谋士之所为。

    计谋不可凭空想象,不能假设无人无事。一刀毙命,若非战场杀敌、秘惩巨恶,就是屠夫所为。若要连根拔起,非谋略不可为。

    仲逸想着:上次樊文予所说捐纳之事,这次通过师姐请示过师父后便可见机行事,而若要与这些人对抗,一顶乌纱帽还是很有必要的。

第128章 师兄怒了() 
夏末秋初、天朗气清,草木渐沉、秋色宜人。田野间硕果累累,瓜果飘香,一个令人陶醉的时节,一个充满希望的地方。

    山东济南府,一家颇为气派的酒楼里人来人往,赴宴之人穿新衣、戴新帽,众人脸上喜气洋洋。

    来者大多为熟人熟脸,见面打声招呼、说说笑笑,酒过三巡,随意开几句玩笑,大家呵呵一乐,整个酒楼的气氛为之一动,难得的喜庆之时。

    这一天,正是宗武与林姚姚的大喜之日。

    二楼的几间包房中,前来赴宴之人大多穿着讲究、举止得体,虽说是说说笑笑,但明显要比一楼大厅的客人收敛很多,也仅仅比“不苟言笑”能强一些。

    虽是一身寻常衣服,但不难看出,能来这包房的都是些有乌纱品阶的文官武职,平日里大家难得如此一聚,今日恰逢大喜之日,也算是意外收获,叙叙旧、拉拉关系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家酒楼已被整体包下,前来赴宴之人也大多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只是这些客套与恭敬都是冲着山东都指挥使的林啸义:宗武作为他的得意属下,而林姚姚则更是他的侄女,其中之意无须言明。

    按说在这样的场合,最为关注之人莫过于宗武本人,但今日的这场婚宴则不然,出尽风头、得意洋洋之人正是宗武的岳父,林啸义的这位宝贝弟弟。

    又是招呼赴宴之人,又是相互介绍一番,迎来送往、说说笑笑,众人自然知道林姚姚的老爹是何人,对他客套当然也是冲着林啸义来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也不足为怪,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如此热闹的场面,唯独缺少凌云子。鉴于他老人家一贯不喜热闹的习惯,林啸义特意向他的弟弟解释一番,如今两家都结为亲家,林姚姚的老爹也就答应下来。

    反正他在乎的是场面与排场,至于其它都是其次的。

    关于凌云子与宗武的家世,林啸义刻意做了一番安排,长辈就由凌云子一人代表。林姚姚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子,老爹对此也不太在乎,宗武一个六品的百户之职才是他关注的重点。

    凌云子未到酒楼赴宴,只在林家大院吃家宴,而仲姝作为一个女子,自然没有排头露面的必要,她留在林家为林姚姚帮忙,那个热闹非凡的场面总算是就此避过去了。

    三日之后,凌云子便要启程,仲姝已在此逗留数日,打算顺便回趟凌云山看望穆大娘,卫缨已备好马车,三人正好同行,与林家人就此道别。

    宗武知道师父的决定无法改变,能来济南府已实属不易,上次是仲逸全家邀请,两大弟子的终身大事,作为亦师亦父的他,也只能破例了。

    临别之时,林姚姚对仲姝再三挽留,才几日的时间,二人立刻变得亲密无间,如同当初的宋洛儿,林姚姚对这位阿妹充满无限的好奇与崇拜,而这自然也为宗武引得不少好感。

    一向察言观色非比常人的仲姝,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师兄的眼光,林姚姚知书达理、举止得体,随意谈吐中不难看出她确实读了不少诗书。自己的这位阿嫂心地善良、待人宽厚,与她那位爱讲排场、势利眼的老爹全无半点相像。

    “阿嫂莫要见怪,下次有空姝儿再来济南府,仲逸在京城的当铺忙的不可开交,我虽帮不上什么忙,但洗衣做饭还是可以的,我们只能下次再见了,有机会来京城玩”,出了院门,仲姝只得向林姚姚道别。

    林家人看着他们三人纷纷上了马车,只有林姚姚还远远的挥着手

    “师父,弟子只能将你们送到这儿了,只是”,济南府城外,宗武向凌云子说道。

    凌云子微微点点头:“你如今是六品百户,军务要紧,就到这儿吧,成婚之后,要好好待姚姚”。

    “弟子谨遵师父之命”,宗武却上前一步道:“弟子有一事不明,方才林府人多眼杂,此处并无外人,所以”。

    凌云子缓缓下车,仲姝与卫缨见状也纷纷下马。

    此处四人皆来自凌云山,宗武便直言道:“前几日在婚宴上,有些被称为林大人的前辈来赴宴,大家一起喝酒叙旧,当时林大人已离去,众人只知姚姚为指挥使的侄女,并不知道我是凌云山的弟子”。

    宗武的话未讲完,凌云子便直接打断:“林啸义的前辈?他们不知你与凌云山的渊源?难道赴宴之人说起为师当年之事?”。

    仲姝一听此言,心中微微一怔:“师父当年的事连他自己都很少提及,况且他一直深入浅出,别人又如何得知呢?”。

    宗武急忙点点头:“对,师父所言极是,听那些人所说,一个叫戎一昶的小人曾设计陷害师父,如此才导致师父离开军中,归隐山林”。

    “那林啸义可否知晓此事?”,在一旁的卫缨的问道。

    宗武转过身,向卫缨摇摇头:“卫叔叔的这个疑问,我也曾想过,但跟随林啸义这么多年,他从未向任何提起师父的事,就连我在凌云山的经历都没有向外人说过一句”。

    仲姝刚要开口,却见宗武抢先道:“还有一事,他们都说师父藏有一部绝世兵书,而这正是您老人家耗尽半生心血所著,当年的经历就是这本兵书的灵魂与基石”。

    末了,宗武突然抬头,向凌云子追问道:“师父,我已打听到:那个叫戎一昶的如今是后军都督府都督同知,我就想问一句话:那些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凌云子转身望着郊外,并未言语,一旁的卫缨急忙上前拉住宗武:“你想干什么?宗武,你如今是朝廷六品百户,不准胡来啊”。

    “卫叔叔,这么说是真的了?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宗武立刻急了眼:“六品百户?杀一个通敌的小人,何须百户?凭我手中这柄利剑足矣”。

    凌云子随风而动,刚要转身,仲姝急忙上前拦住宗武:“师兄休要再说,有师父在,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宗武望望仲姝,下意识后退半步,一时心急,经师妹这么一说,这才缓过神来:“弟子知错,请师父责罚”。

    凌云子并未言语,他径直上了马车,卫缨与仲姝急忙上马。

    “回去将凌云山门规抄一百遍”,说完,凌云子吩咐卫缨继续赶车

    “是,弟子谨遵师命”,宗武一脸凌乱,这才悔恨方才一时冲动,贸然行事是凌云山的大忌,这可如何是好?

第129章 出了石林院() 
石林院,一个平平常常的午后,仲逸一如既往与老庞头喝茶交谈。数日以来,他几乎天天如此,这虽是苦闷了些,但好在有这个曾经做过谋士的老头陪伴。

    “上面来了话,你不日便可离开石林院,不知公子接下来有何打算?”,老庞头是这里的管事,他的任务就是专门通过他阅人无数的相术,来判断关到这里的人是否愿意真心归附于严家。

    很明显,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与相处,老庞头的结论自然是:仲逸完全“合格”了。

    见老庞头如此问,仲逸只得顺着若一当铺说下去:“还能做什么?离开这里后,当然是继续打理我的当铺了,只是从今以后所赚的利润就要被分去一半,算算我当初的租金与装修成本,不知何时才能回本啊?”。

    论起做买卖来,其实老庞头也不是内行,但毕竟做过谋士,对此他另有安排:“要说仲公子的表面文章做的确实不错,足可以假乱真,但有一点依旧经不起推敲”。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仲逸笑道:“不就是觉得我年纪太轻,又不懂当物估价,他们定会觉得我这是另有所图?”。

    老庞头急忙点点头:“是是是,仲公子你想想,别人都称你为少东家,可既为少东家,那老东家去哪了呢?”。

    此话不假,之前仲逸曾想过找老姜头做这个表面上的“老东家”,可谁知这老头太过倔强与不懂变通,如此一来只能作罢。

    “你当年也是做过谋士的,这么说,是有什么主意了?”,仲逸知道,若是老庞头这么说,那想必定是有应对之策了。

    老庞头拍拍胸脯保证:“当然了,若是公子相信,老朽倒是有一计”。

    “你是说?由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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