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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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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为师正是此意,当年的仲云寒如今已是七旬的老人了,我再也无心尘世琐事,该怎么做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了。只是事关重大,须从长计议才是”,凌云子转身向仲姝说道:“姝儿,方才你说逸儿有何长远的部署,现在可以告诉师父了吧?”。

    仲逸知道仲姝所说无非就是兵法传播、广收弟子之事,但迄今为止,师父并未提及此事,包括老庞头之前所说的当年流传兵书一事,师父都只字未提。

    看来,现在还不到时候。

    而眼下还有更为紧要的一件事,凌云子早在济南府时就已知晓:“捐纳一事,朝廷早有先例,只是一般遇事则开,但凡遭遇大灾大难或者重大变故才会停而复开,但此事绝非众人口口相传的那样,也就是说,绝非拿着足够的银子就可以办成”。

    哦,原来如此

    至此,仲姝与仲逸终于知道师父为何亲自来京城了:原来正是为了仲逸的捐纳之事,看来用不了多久,仲逸就真的有一顶乌纱戴了。

    可是?师父多年未来京城,而且离开军中旷日时久,他又有何门路呢?

    “仲老弟,仲老弟在里边吗?”,三人正在交谈之际,却听院外传来一阵敲门、叫喊声。

    不用说,听这声音便知是樊文予了。

    “怎么办?是樊文予,早在蠡县时,听师弟说,他就一直想见师父一面,这可如何是好?”,仲姝望着门外,焦急的望着仲逸。

    仲逸不慌不忙道:“这又何难?我随他一同出去便是”,见凌云子微微点点头,仲逸便立刻向门外走去。

    刚打开门,樊文予便抱怨起来:“我说老弟啊,你是怎么回事?这么久没来我府上,我去当铺,罗英说他白天晚上都在若一当铺,也有好几天没见到你这位东家了”。

    仲逸作出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小弟这几日身体稍有不适,在家中休息,足不出户,不知是樊大哥到来,小弟给你赔礼了”。

    樊文予连连摆摆手:“原来如此,大男人的,能有什么身体不适,为兄给你介绍一单买卖,咱们此刻就去若一当铺”。

    原来,樊文予在刑部的一个同僚,因家中被窃贼光顾,银两悉数丢失,只得将一件祖传之物当掉,樊文予知道此事后立刻想起了仲逸的若一当铺,这才匆匆找来。

    “东家?果真是东家”,若一当铺那个长长的柜台前,老姜头见到仲逸后立刻惊讶的睁大了嘴巴,只是看到他身后还有同行之人时,这才有所收敛。

    罗英见状刚欲上前打声招呼,却见仲逸身后是樊文予等人,他便立刻收住惊讶,满脸笑容上前迎接:“樊大人来了,这边请,在下马上为你泡茶”。

    樊文予微笑着向仲逸点点头,便在他的指引下缓缓落座。

    老姜头从来人手中接过当物,见是一只瓷盘、四只瓷碗,他立刻小心翼翼起来。

    仔细端详一番,老姜头心中默默盘算起来:瓷器纹路构图丰满,层次多而不乱,视觉鲜明,快感十足,这材质正是“瓷石与高岭土”的二元配方,做工相当了得。

    “不用说,这正是元青花瓷”,老姜头心中暗暗盘算:“从时间来看,宋瓷比元青花更难得,但这套瓷器无论是做工还是完整度,都是上品,无论是观赏还是赠人,都相当紧俏”。

    “这套瓷器做工不错,是地道的元青花,只是”,老姜头面露难色道:“只是其中一只杯子釉质稍有磨损,况且我大明之前就是元朝,想比宋之官窑,从珍藏来说,还是有些”。

    来人听老姜头这么一说便直言道:“这位老伯有话直说,来这若一当铺之前,早就听樊兄说过,你们东家是他的好兄弟,但生意归生意,老伯直接估价便可”。

    果真是在刑部当值,说话滴水不漏,既不露声色说出他与东家的关系,又暗示这东西不是随便一个价钱就可当掉。

    老姜头是个默守陈规的人,他不会想到这一层,只是照例说道:“鉴于此,本店可以开到五十两”。

    “五十两?老伯,你确定你看懂此物价值所在?”来人有些尴尬道:“这个,不知少东家有何看法?能否估价一二?”。

    “既是樊大人的兄弟,便是我仲某的朋友,一百两”仲逸望望樊文予,他知道不管怎么样,千万不能让他的这位大哥夹在中间为难。

    来人一听此言,立刻面露喜色道:“爽快,果真是少东家,做事大气,年轻有为啊,立刻开当票”。

    老姜头微微一笑,心中却泛起嘀咕:“少东家这是怎么了?随口高出一倍的价钱,明显不是为商之道啊”。

第132章 吏部文选司() 
送走客人后,仲逸带樊文予去了里屋包房,老姜头欲言又止,只得默默将当物收好。

    罗英见二人进了房间,急忙到对面的茶馆提来一壶开水,樊文予是他昔日的知县大人,自然是要拿出最好的茶叶招待了。

    “此处地段繁华,周围商铺林立,就是缺少一个当铺,你的若一当铺能开在此处,确实眼光独到,且这背后的关系非同一般,为兄真替你高兴”,落座后,樊文予便侃侃而谈。

    仲逸知道樊文予所说是为何,他笑道:“但此店并非我一人之力,还有好多人帮衬才有点起色,只是仅凭这些银子,恐怕不够捐纳所用啊”。

    “为兄正是为此事而来”,樊文予一向快人快语:“银子不够,这不还有众人给你凑嘛,但此事不仅仅是要花银子那么简单,还得有门路才行,方才那小子,就是当元青花的那个同僚”。

    哦?仲逸立刻来了兴致:看来樊文予不仅仅是给他介绍生意这么简单。

    原来,前来若一当铺当元青花的那小子不仅仅是樊文予的同僚,他有个堂兄是吏部文选司的郎中,虽是个五品,但这可是肥的流油的差事,民间曾有流传:六部之首在于吏部,而吏部之首则是文选司。

    “樊兄的意思是我们在捐纳之时找这个文选司的郎中?”,仲逸看着樊文予,就能猜出个大概。

    樊文予面露难色:“哪有这么简单?我那个同僚在刑部做的不怎么样,可每年都顺利通过考核,只是他心思不在这为官之道上,否则前途更不可限量,如今我们只是搭上他这条线,要搭上吏部文选司郎中,恐怕要下更大的血本了”。

    更大的血本?一千两?两千两?还是更多?

    樊文予端着茶杯连连摇头:“贤弟啊,你当这是做小本买卖?太小家子气了,据我打听,我们起码要准备一万两”。

    一万两?仲逸瞪大了眼睛,他顾不得放下手里的茶碗,连茶水溢出都未察觉:“樊兄,你可知晓?就是把我若一当铺所有的东西卖掉,再将我所有的积蓄拿出来,也恐怕凑不出这个数来”。

    对此,樊文予早有准备:“怎么能将当铺卖掉呢?再说这捐纳是遇事则开,现在即使备好银子也派不上用场,我们只需未雨绸缪即可,到时银子不够,为兄定会全力帮你”。

    听着是捐纳,可这与作买卖有何差别?

    仲逸有些动摇起来自己的这个决定:“这一万两,要多少年的俸禄才能赚会来?若照此算来,一辈子恐怕要比乞丐还可怜吧?”。

    樊文予双手交叉,后退几步,微微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真是书生意气,你若无心金银,只管做好你的官就行,做出一番大事,岂会连乞丐都不如呢?”。

    二人就此交谈,樊文予便起身告辞,他还约了人一起饮酒,仲逸心里惦记着师父,也不挽留他,于是便吩咐罗英将他送出门外。

    望着樊文予离去的背影,仲逸心中不免有些犹豫起来:“看这位八品照磨可怜的样子,每日的任务就是广交好友、找寻门路,若做官真是这样子,那还不如老老实实呆在当铺了”。

    里屋中,仲逸懒懒的躺在木椅之上,他双目微闭,双手搭于扶手之上,连日来在石林院足不出户反而令他有些疲惫,此刻静静的斜躺在自己当铺的包房中:既清静、又安静,有好茶可品,却无人可管。

    此情此景,反而是难得的一种享受。

    如不出意外,下个月初,罗龙文就会派人到若一当铺,表面上他仲逸还是这个当铺的东家,但账目则由别人所管,以后的日子可就没有这么滋润了。

    在石林院时无意中打听到师父当年的仇家…戎一昶,只是此人身居都督府都督同知,连同中书舍人罗龙文,还有兵部郎中严磬等,

    这都是些有品有阶的角色,要真正与他们周旋,这顶乌纱帽是很有必要的。

    而说到这捐纳之事,师父凌云子已有训示:此事并非外人所说的,不仅仅是用银子就可以。而方才的樊文予的主意则是银子首当其冲,而且最少就要一万两。

    相比而言,仲逸还是更倾向于师父的意思,但除银子之外,无非就是门路,或者二者要兼顾。

    可是,师父又如何找寻门路呢?

    “姜伯,你回头与罗英一起将店铺的当物盘整一番,下个月有人过来盘咱们店,倒时要准备好账目”,仲逸来到大厅,叫齐众人,开始交代。

    老姜头微微点点头,那两伙计看样子也并不感到意外,只有罗英不明事理:“盘咱们店?谁来盘?这生意做得风风火火,为什么要盘出去?”。

    方才只顾着面见师父,来到店里又忙着招呼樊文予,仲逸还没顾得上向罗英解释在石林院的经历。

    “果真还是来了,若老朽推测不错,这若一当铺的东家还是少东家您,他们只是派个管账的,到了月底所得利润五五开?”,老姜头叹口气,在当铺干了一辈子,这些事他早有耳闻,此刻也并不感到意外。

    看样子,那后来雇的两个伙计也并不陌生。

    从仲逸被兵马司的人带走后,老姜头早就盘算好了:“在我老头的眼里,这若一当铺的东家就只有一个,不管他们派谁来,我老头只听东家一个人的”。

    仲逸上前拉住老姜头的手:“多谢姜伯信任,你放心,用不了多久,那管账之人定会离去,我们若一当铺估价之事,还是你姜伯说了算”。

    老姜头喉咙微微一动,有些哽咽道:“老头相信少东家,一定等那一天到来”。

    之后,仲逸将罗英叫到里屋,将罗家盘店之事告诉他。

    毕竟在衙门当过多年的差役,罗英的目光自然不会局限于这生意买卖之上,听仲逸这么一说,他立刻明白了其中要害之处:原来仲先生是要对这姓罗的下手了。

    “仲大哥,既是这样,兄弟我无话可说”,说着他立刻上前道:‘我回头就把所有的现银兑成银票,之后把这些银票全部收起来,他们总不能一毛不拔吧?’。

    仲逸摇摇头:“全部取走倒也不至于,留个千八百两的也行,回头将银票准备一半给袁若筠”。

    “明白,我马上去办”,罗英立刻领会。

    “等等”,仲逸叫住她,附耳道:“从今日起,你多留意隔壁‘回春药铺’,尤其是”。

第133章 乌纱何其多?() 
午后,仲逸从若一当铺出来,匆匆向家赶去,安顿好老姜头与罗英后,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办。

    “师弟,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先不要进屋”,刚进小院,仲姝将仲逸堵在院中,用手向里指指:“师父小憩一会,莫要惊扰”。

    仲逸急忙将才迈出去的一只脚轻轻放下,冲师姐微微一笑,离开凌云山有些日子了,师父的这个习惯怎么就给忘了呢?

    “逸儿无须如此担心,你师父到时自然会醒”,卫缨刚从屋中走出,指着院中的那张石桌,桌上刻有棋盘:“来一盘,如何?”。

    仲逸见状急忙讨饶:“卫叔叔还是放过我吧,从石林院出来至今我还没来的及好好与您说说话,一起喝茶如何?”。

    卫缨知道仲逸眼下无暇对弈,一起说说话才是真的。

    仲姝已从屋中取来茶具,三人围于石桌前,在凌云山时是很普通的一个场景,但自从下山后,就很少有机会在一起相聚了。

    一直以来,宗武、仲姝,还有仲逸,三日人对卫缨是极为尊敬的,如同对穆大娘的感情。

    而卫缨跟随凌云子多年,深得他的信任,每临大事或下山之时,师父身边总有这个身影的陪伴。

    为此,师父才少了几分孤寂,至少身边能有个说话的,多年的相处,他们间的关系自然非常人可比,在他们三人眼中,卫叔叔绝非师父身边一个随从那么简单。

    “卫叔叔,一直以来我有一件事不解,能否指点一二?”,此处并无外人,仲逸便直接开口:“如果一个人做了官,但他不为金银财物、不为江山社稷、不为黎民百姓,更不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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