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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的德军飞机突然出现,于霍姆尼奇和德军对峙的数以千计的苏军官兵,纷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一天,因为得知第聂伯河左岸的苏军在昨日击败了德军634师,甚至擒获了疑似的师长,部队的士气高涨,战士们都在谈论着,所谓友军结局了左岸之敌,歼灭右岸之敌的功勋,自然该属于自己。
飞机的出现令官兵非常吃惊,罗沙科夫对此非常不满意。
“见鬼,德军的飞机凭什么在这里,他们还想怎么样?难道还要进行空袭?!”
他毫无疑问的认为这是对苏联红军的挑衅,心中的瞬间腾起一团火,他恨不得用火箭炮一举将其炸毁。
心中有火气自然要发泄,罗沙科夫突击将后方隐蔽状态的雷达排,排长狄安娜直接叫到团部。
“团长,您找我?!”
“对,我当然要找你。”毕竟她是女人,罗沙科夫尽量憋着心中的气。他指着东方德军阵地的方向,缓缓的说:“刚刚的噪音你应该听到了把,又一架德军飞机突然停在了敌人的阵地上。意不意外?”
“是的。真是匪夷所思,德军飞机怎么会出现?”
“是啊!是啊!德军飞机怎么会出现,它来的无比突然。你除了惊讶外,是不是也该反思一下?”
“我?”狄安娜听出他话里有话,因其军衔和职务很高,自己也就只能闭嘴。
罗沙科夫严肃的说:“你们雷达兵应该早早的发现敌机。不!应该是他们起飞的一瞬间就能发现。然而你们还是在休息,已经休息很多天了。我知道,前些日子天气状况一直糟糕,德军飞机不可能在恶劣天气起飞,你们有理由关闭雷达全体休息。然而现在天气转晴,你们……”
“等等!团长同志,您是在指责我们吗?”
“是的。如果你们雷达开机,就能提前预警,这样我就能组织放空火力把那该死的德军飞机揍下来,而非尴尬的看着它降落在德军的阵地。您应该能理解,飞机居然降落了,这里面必有什么秘密。”
狄安娜的脸很快沉下去,一样严肃的问:“莫非,您将责任都怪罪在我们雷达兵的头上?您不觉得这有失偏颇?”
“我……”罗沙科夫顿了一下,继续说:“现在还不算晚。天气晴朗了,德军今天派出的是侦察机,可能轰炸机就在路上。我们的防空能力还不能对战有底部装甲的俯冲轰炸机。所以我命令您将雷达车开出隐蔽所,将雷达开机,给我军预警。”
“但是,团长同志,命令雷达排暂停工作,令士兵将雷达设备隐蔽,这是司令别列科夫同志的命令。如果您命令我们强行雷达开机,这是抗命行为。您让我们强行开机工作,我们也是抗命。我很抱歉,我们雷达兵只听从于指挥部的调遣,您没有权限。”
“你!”罗沙科夫一时间竟无话可说,他跺了跺脚,呲着牙继续说:“如果您的男人,我想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难道你不知道空袭的恐怖?德军飞机能投掷250kg的航空炸弹,只要落在我们阵地一发,就能造成数百人的死伤。难道你们……”
狄安娜处乱不惊,她的态度不变,她继续沉着脸:“对不起,我们必须服从司令的命令,超越我权限的事我不会做。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您直接向司令汇报此事,如果司令命令我们突击工作,无论多大的风险,我们都不会退缩。”
这是一个令人满意的回答,罗沙科夫攥紧的拳头松弛下来。
“也好,我的确要想司令汇报现在的紧急事态,还有你们雷达兵的事。我对我刚刚的态度鲁莽向您道歉。在这里等一下吧,我现在联络司令。”
罗沙科夫的电报直接发到鲶鱼村指挥部,杨明志拿到了霍姆尼奇驻军的汇报,其中关于德军飞机的情报,实际上,就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处于前线的所有作战不多,都发来了关于德军飞机的情报。
电报文件扔在桌子上,杨明志背着手绕着桌子转圈,他若有所思。
耶夫洛夫则在一边像是复读机一般嘟囔着:“女兵团发来了电报,乔舒雅的兵发现了奇怪的德军飞机,她们果断射击,结果飞机不可思议的快速起飞逃跑了。
米罗什尼科在森林中休息的部队,发现德军侦察机果断向其射击。
行军中的第二团遭遇的德军飞机居然向他们俯冲,这是简单粗暴的挑衅。
最后就是罗沙科夫汇报的直接着陆的侦察机。”
坐在一旁的福明突然问:“同志们,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所有的汇报,所汇报的飞机实际就一架。”
正转圈的杨明志马上停下脚步,他侧脸看着福明,严肃的说:“绝不可能!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只能感叹,那个德军飞行员还真是个王牌。其存在对于我们是个威胁,我禁止一个德军的王牌肆意窥探我们。他们的飞机还停在地上,对吧?”
“对!”耶夫洛夫说。
“必须将其击毁,动作要快!”
“那就向罗沙科夫发报。还有关于雷达兵的事,罗沙科夫希望雷达站能恢复工作,以备可能的空袭。”
“我支持他的建议。现在立刻命令狄安娜,她的雷达排停止休息立刻工作!”
苏军的动作还算迅速,杨明志的命令迅速发给罗沙科夫后,部队开始策划一次偷袭任务。
因为得到了命令,狄安娜二话不说,就迅速跑向隐蔽的雷达排,命令全体人员将雷达车开出来。
看着她麻利的背影,罗沙科夫什么都不说,心里嘀咕:“这个女人还真是遵守纪律。”
这样的士兵明显是最优秀的,令行禁止不卑不亢,指挥官下令做什么,坚决不做命令外的事。
既然如此,罗沙科夫自知自己也必须切实完成司令的命令——想办法干掉那架飞机。
但司令的命令实在苛刻,想要击毁那架飞机并非简单事。侦查员报告的飞机所在位置是德军阵地,在德军阵地前约莫五百米处,是伪军的阵地。想要用轻便的无后坐力炮击毁那坦克,实在太冒险。炮兵小组必须离开树林的掩护,甚至要在开阔地走上近一公里,才能以最大射程够到那飞机。
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只有动用多罗宁的五门75毫米克虏伯炮了。
第1434章 落地老鹰()
多罗宁本人迅速炮弹前线指挥部,他匆匆而来,罗沙科夫立刻询问:“同志,德军阵地上出现了一架该死的德军飞机。怎么样?你能打下它吗?”
“德军飞机?这件事我们已经知晓了。”
“我就问你,能不能一发将其击毁。”
俄国人是少有谦虚态度的,基层的官兵更喜欢实事求是,军队更是这样讲究有一说一的地方。
多罗宁心里泛着嘀咕,他说:“一发击毁,我难以做到。我们的炮兵阵地必须向前移动,因为距离太远精确度就差了。以目前的阵位攻击德军宽大的阵地那样的大目标问题不大。但是……”
“那就立即移动阵位。”罗沙科夫严肃的说:“刚刚司令给我军下达了死命令,那架德国飞机很可能隐藏着巨大秘密,它不能飞走。我现在给你命令,无论用怎样的办法,那飞机必须被你部击毁。如果你失败了,罪责全是你的。”
“我……”
“还不快去!如若飞机跑了,司令会发火!”
“我这就去!”
多罗宁脑子有些乱,身为军人,既然被下达了命令,真是拼了老命也得完成。再说了,他自己可是近卫284师最初的老兵,其职务和罗沙科夫实际平级。他最担心的正是司令发火,亦是对飞机逃走后会有怎样的后果惴惴不安。
多罗宁回到炮兵阵地,立刻挑选了两个组。
“你们两组,立刻收拢火炮,挂上马车,每组各带上十发炮弹。完成准备后跟我走,其他组原地待命。”
多罗宁计划进行一番冒险,他在地图上找到了一处树林的缝隙,那里曾被侦察兵标注。今日,那缝隙即可突击埋伏起火炮,向德军发动冷炮袭击。
为此,两门炮必须脱离阵地,为了绝对的安全,炮兵团还组织了一百人,组织了一支特别的护炮部队。
马车拉着两门炮,同行于松软土地上,为了尽快的移动,护炮部队时刻监督着轮子,一旦发觉不对,立刻推上一把。
士兵们对他们这次的冒险行动非常兴奋,所谓偷袭得手立刻撤,就留下欲哭无泪的敌人,这是多么带劲儿。他们的推拉因此变得有利,从下达命令到抵达合适的位置,他们用了半个小时。
时间有些冗长,前线的侦察兵还有后方的罗沙科夫,都非常担忧德军飞机会突然飞走,那飞机却是无动于衷。
实际上,苏军有可能扑个空。一切都怪穆勒,这位团长面临的处境太险恶,他肚子里有一大堆问题,见得飞行员保罗下了飞机,他拉着这位飞行员的手,根本不想松开。
穆勒喋喋不休的问:“上级的援兵走到哪里了?你在空中都看到了什么?上级会不会有空投?我们需要大量的粮食、大量的弹药。尤其是大量的炮弹……”
保罗本打算是待一会儿就走的,他嘟囔着:“您这里至少有饮水吧。让我喝口水,再一一解答你的问题。”
驻守于此的德军面临粮食短缺的威胁是个事实,他们唯独不缺饮水。得益于自然环境的特殊性,官兵在挖掘战壕时,每每深度超过150cm,就必渗出水来。
因为苏军有火炮,德军不得不挖掘更深的堑壕。他们的土木工程能力很好,这战壕越挖越深,当士兵试图挖掘一人深的有着高强防御能力的坑时,脚下踩着的就成了泥浆。
保罗喝了一些有着浓厚土腥味的水,他的口渴得到一些缓解。穆勒更是递过去一根烟,让保罗美美的抽上一根。
直到他扔掉了烟把,穆勒又恢复焦急的样子。
“你到底在天上看到了什么?援军的行军队伍是否看到了?我们……”
保罗摆摆手,因为刚刚经历巨大的危险,他毫无掩饰的说:“我没有看到援兵,却看到了一直苏军的车队。”
“苏军车队?!”
“是的。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搞到了我们的卡车,然而一支兵力不少的车队正在向这里移动。我很担心,苏军打算在今天发起进攻!”
“什么?!”穆勒最怕的就是这个,他觉得整个世界得眩晕,硬生生的坐在地上。
他顿了一会儿,再再次询问;“您说的千真万确?你还发现了什么?”
本是一边旁听的634师的格里芬焦急的问:“您都看到了什么?战场上还有我们634师的人吗?洛耶夫现在怎么样了?”
保罗摇摇头,将他看到的悲惨世界描绘了一番。
格里芬和穆勒,两位是满怀惊喜的看着这架飞机着陆,没想到得到的竟是悲惨的消息。保罗这边也说了一大堆,什么上级一定会派来援兵,只要坚守住阵地等到援兵抵达,一切都会好起来。
保罗照着得到的命令,给两位军官画饼充饥,他俩当然不买账。
穆勒骂骂咧咧的说:“都什么时候了,集团军司令还有心思说这些?!俄国人马上就发起总攻了,我难道是他们的敌手?634师比我部更强,他们都失败了,难道上级以为我们能赢?我靠什么赢?一群饥饿的士兵?”
保罗插话说:“我看到您这里还有坦克。”
“呵呵!坦克?他们是SS59团的装备,既然苏军能大规模的进攻634师,我只能认为SS59团主力也完了。我们就是一支孤军,面临着超过两万人的苏军。”
保罗甚至能看清楚这位军官暴露的青筋,他知道自己现在最好闭嘴,否则暴怒的军官搞不好会毙了自己泄愤。
谈话一度很僵,因而他们的谈话时间也很长。
他们坐在浸水的壕沟中矗立的木桩,说来说去,穆勒和格里芬还是只能遵从上级的命令——无条件的继续坚守现在的阵地。
保罗亦是向其建议,写上一封信由他作为邮差带回去,穆勒和格里芬自然是照办了。写信的过程进一步的磨蹭了时间,苏军趁着这个时机终于瞧瞧的完成了榴弹炮的异动。
头顶青草的多罗宁鬼鬼祟祟的躲在草丛里,他举着望远镜观察,不停的向住手口述各种参数,甚至吮了一下食指,感受一下风速。
“米哈伊尔,记录,风速两级,南风。”
“我已记录,团长还有何吩咐?”
“没有了,笔记本给我。”
多罗宁身为炮兵团长,他的基本功数学那是相当的扎实,一番迅速的计算,他已经规划好了射击弹道,接下来的工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