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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赵小郎君手里有武松的信件,不放拿出来让我等瞧上一瞧”西门庆说道,他一副一定要看的口吻。“西门大官人,这封信件可是给知县大人的,我却是不敢让你看上一看”赵霁雲说道:“如若大官人真想一观,不妨与我同去县衙,等知县大人过目之后再讨来一观,想来知县大人也会卖大官人一个面子”
赵霁雲说的也是有道理,若是自己看了知县的信件却是弱了人家的面子,虽说自己不怕,但是也没必要得罪人家。一番思虑,西门庆也没有再强势相逼,“那好,我便与赵小郎君一同去县衙面见知县大人”西门庆说道。西门庆领着人和赵霁雲一同去了县衙。时迁看着离开的这伙人嘱咐道:“赵小郎君快些回来,我等吃了酒还要赶路回沧州”“还要不要整置两桌酒菜了?”小二犹豫了一下问道。“没看到人都走了,还准备来做什么,你真当老子是冤大头啊”时迁十分生气的说道。小二自讨一阵没趣,便下去准备了。
知县大人近日心情都不是很好,都让这盗门给闹得,今日还想着问下一这案子的进展如何了,却发现武松并不在。他也知道武松这些日子挨了不少的骂,可是他压力也大啊,只能把压力给武松。赵霁雲和西门庆进了知县衙门,赵霁雲给知县行了一礼,然后把手里的信件交给了他。知县看了信件之后,却是脸色大变,西门庆急忙问出来说明事情,知县便把信件扔给了他。看了信件之后,西门庆大声说道:“果然是武松那厮,拐跑了小女,还请知县大人为我做主”
知县大人被气的不轻,原来信上武松说自己愧对恩相的提拔,不能为大人分忧,自己与西门若兰情投意合,又因西门大官人不肯成全,只得带着西门姑娘远走天涯。这能让知县大人不气吗,“大丈夫何患无妻,为了个女子做出这般事情来,却是不值啊”知县大人说道。西门庆告状,知县大人也不能不管,武松实在是让他伤透了心,便也没有什么同情了。“赵霁雲知情不报,还请知县大人一同严惩”西门庆说道。“西门大官人,你怎么诬陷好人呐,我与武松关系亲近不错,但我确实不知他做的这事,再者他把信件交于我,我也没敢私自拆阅,哪里知道”赵霁雲解释道:“今日我便要回沧州了,这武松原本是要回清河县探望兄长的,我想他必然带着西门姑娘回家乡去了”
知县大人看信的时候确实发现信件没有拆封,他是相信赵霁雲说话的,知县大人没有为难他,不过知县大人还是对于武松拐骗西门小姐立了案,没法子,西门庆上告了,这案子就得查,不过人都跑出了阳谷县,这案子也就这么拖着吧,什么时候能结案谁也说不准。
(本章完)
第32章 满城风雨()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捂盖子是捂不住了,西门府上这回是丢了面子,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衙门这边事情都办完了,自然没有赵霁雲什么事,临走前他还邀请知县和西门庆一道去吃酒,在阳谷县的这些日子承蒙照顾一杯水酒聊表敬意。知县大人推说还有公务就不去打扰了,而西门庆更是不可能卖这个面子,他西门府上又岂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对于赵霁雲只是一声冷哼。赵霁雲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出于礼节,同时也想恶心一下他。
赵霁雲匆忙赶回了客店,与时迁一同参加酒席。西门庆一回家,气就不打一处来,摔了不少的东西,府上谁也不敢上前劝说,等他发泄的差不多了,自己平静下来了,吴月娘才敢上前与他说话。吴月娘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上前劝慰了几句,不劝还好,这一劝反而让西门庆更加的记恨武松,连同自己的女儿也恨上了。
在县衙赵霁雲顺口提了一下武松要回家探望家里的哥哥,而赵霁雲和时迁却要回沧州,西门却是把这话听在耳朵里,不过他是不相信赵霁雲说的话的,他知道赵霁雲是个聪明人,应该是想要误导他才说的这话,那么武松回清河县就是假的了,反而应该是会和时迁他们汇合一同回沧州。西门庆越是分析越是觉得自己的判断有道理。
西门庆想到此处便招呼人来吩咐道:“快点去通知景阳岗那边的是人注意去沧州的行人”“武松你们让我丢了这么大的脸面,我也要让你们不好受,你们不是有日进斗金的烧酒生意赚了不少银子吗,好,好得很,我让你们人财两空”西门庆心里想着。西门庆这边有特殊的渠道,很快三碗不过岗那边就收到了东家的命令,准备做上一票大的。
时迁那边吃酒吃到了下午,这些人才散去,赵霁雲躲进马车里,时迁驾着马车就出了阳谷县,一刻都不停留。在马车里的赵霁雲在马车赶到一处偏僻的地方,看着四周五人便偷偷下了车,躲在了阳谷县城里,除了时迁他们,谁也不知道。时迁驾着马车也不往沧州去,向着清河县方向驶去,四条腿的自然要比两条腿的快的多,他驾着的马车很快便赶上了武松和西门若兰。他们不知道的是因为他们自己玩了一出声东击西倒是让他们躲过了一劫,如若不然过那景阳岗之后必然要和三碗不过岗的人照面,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他们必然是要吃大亏的。
赵霁雲隐藏在阳谷县内,大白天的也不好活动,毕竟他在阳谷县还是很好认的,不少人都看到过这么号人物,而且也是当着不少的人在今日离开的。大白天的,他不好有所行动,只能躲藏起来,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他白天就藏身于县衙之内。知县做梦也想不到,闹得县里不得安宁,让他十分恼火的盗门竟然就在他的县衙之中。这个知县虽然虽然说不上清正廉明,但是入夜了还在处理着公文,也还算是个可以的官了。
天黑了下来,在这个时代没有多少的娱乐活动,大部分人家都早早的睡去了,像西门庆这种眠花卧柳之辈,精彩的生活才算是刚刚开始。这些日子以来,西门庆却是少了许多活动,今夜他的那些好友又邀他出去,可是西门庆家推说家里出的这些个事实在让人糟心,便没有一起鬼混。花子虚还劝说西门庆应当及时行乐,莫要让这些糟心事坏了兴致。但是花子虚想不到是他们在外边风流,西门庆却是在他家里风流。
西门庆趁着花子虚不在,熟门熟路的越过墙头来与李瓶儿幽会。两人暗地里还在嘲笑花子虚,“若是你那花兄弟精明,我们哪能在此快活呢!”李瓶儿说道。“那我还要感谢我这花兄弟咯”西门庆扑向了李瓶儿说道:“我来替我那花兄弟来好好疼爱你”“你个死鬼”李瓶儿娇嗔道,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赵霁雲一天黑,又开始了行动,一副要把阳谷县搅个天翻地覆的样子。赵霁雲此番正巧来到花子虚的府上,还没有得手,却是看到了西门庆越墙而来幽会李瓶儿,他就跟了上来去看个究竟。西门庆虽然小心翼翼,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发现尾随在其后的赵霁雲,他的一举一动全都被看在眼里。
赵霁雲卧在房梁上,看着下面西门庆和李瓶儿在胡搞,两人搞到兴头上,已付都褪去了,光秃秃的,像两条白猪。赵霁雲在房梁上,实在看不下去,便轻轻一跃,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这一跳可把我们西门大官人还有李瓶儿给吓坏了。西门大官人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什么兴趣都没有了,他那二兄弟也软趴趴的,李瓶儿扯着辈子裹着自己白乎乎的肉体。
他们看清了房梁上跳下来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儿,除了露出一双眼睛,其他都包的严严实实的。“你是什么人?”西门色厉内敛的问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借些银子花花”赵霁雲说道:“不知二位能借我多少”“要银子好说”西门庆说道:“我们这副样子,怎么跟你谈”西门庆现在想要拖延时间,给自己找一些有利的机会。
“这副样子才好谈,等你们穿好了衣衫就不好谈”赵霁雲说道:“西门大官人”,这一声“西门大官人”是赵霁雲特意点出来的,在提醒西门庆现在的情况,不要以为好蒙混过去。
西门庆知道眼前之人不好对付,“阁下想必就是今日来闹得阳谷县不得安宁的盗门中人吧!”“不是我,难道还是你吗?”赵霁雲反而调笑道“既然知道是,那也知道我的目的吧”
“说吧,你要多少”西门庆倒是很爽快,他知道眼前这人想要弄银子,没人能拦的主,更何况自己现在和李瓶儿这个事情的把柄也在他手里,反倒是想用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大事,这笔钱财就当是保密费了,更何况就算他不要这笔保密费,以盗门的行事风格,从没失败过。用这笔保密费替代损失的财务,反正换个名头,钱财都要失去的,这笔买卖还是赚了的,西门庆打着小算盘。
赵霁雲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三个手指,“三百两?”李瓶儿问道,“你这算盘打得可好,区区三百两,你也拿的出手”赵霁雲说道:“就算你拿的出手,我也看不上眼”
“西门大官人,你也算是老顾客”赵霁雲说道:“我要的不多,和上次一样,你那婆娘丢失的三千两,这一次还是这个价”听到赵霁雲的话,西门庆面皮抽了一下,李瓶儿却是被吓傻了,三千两还不多。
西门庆一时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只得看向李瓶儿,李瓶儿却是没有什么反应,“你这婆娘,前些不是说花家的财货都由你保管”西门庆怒道。西门庆直接把李瓶儿卖了,赵霁雲便得到了三千两。“你这情郎靠不住啊”赵霁雲拿了银子也不久留,临走前说道:“朋友妻不可欺,大官人倒是不客气”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李瓶儿也觉得西门庆并非什么良人,不值得依靠。
赵霁雲一走,西门庆也没什么兴趣了,穿戴好衣服,让李瓶儿大呼遭贼了,而自己也爬会自己家里去了,不一会就带了家丁过来帮忙抓贼。一面在县城了抓贼,一面去想知县禀报,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城里人家都受到了消息,各自戒备了起来。赵霁雲带着银子不好走,便把银子都藏到知县衙门,然后继续在各家行动,这一夜遭盗门得手的不下十数家,赵霁雲还在夜里把之后的钱银都散发到了贫困人家。
忙碌一个晚上,各家都没有任何的收获,反而让盗门连连得手,花子虚第二天一回家听说自己损失了三千两气的一口老血碰了出来,身体便不好了。
赵霁雲还在衙门口贴了榜,言说昨夜盗门所得皆散发给了县里的相亲,在榜上留下盗门盗帅的名号。这件事第二天都传遍了,县里确实有不少人家得了钱银,所以他们也不敢用这些钱银,只等这阵风头过了再用。失窃的大户人家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明知道自己的钱银在别人手里,却是拿不回来,人家不拿出来用,他们也找不到证据。
(本章完)
第33章 受困阳谷()
这盗门实属嚣张,竟在县衙门口张榜贴告示,叔可忍婶都不可忍,知县大人暴跳如雷,大发脾气,手底下的差人挨了骂,赶紧的把那告示揭去了。虽然告示被揭了,但是这种事怎么瞒得住,很快就传遍了阳谷县。这一波属实是实力打脸,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尤其是大户人家,人人自危,相反的大部分平常人家却是一点影响也没有,反而不少人还因此受益。
阳谷县已经是全城戒备,县衙里的差人为了这事也是日夜巡查,实在是没办法,县里的乡绅大户给的压力大啊,就算是不能侦破此案,县衙也要做出表示,态度很重要,不是不办,只是这案子太难办了衙门已经尽力。
花子虚得知家里失窃损失三千两之后被气的吐了血,他本来就单薄的身体实在是扛不住了,就此卧病在床,再也没有眠花卧柳的心思,就算有也是有心无力了。听说花子虚病倒了,西门庆十分殷勤的上门探望,一见到西门庆,花子虚就感谢西门庆昨夜帮着抓拿窃贼,虽然没帮到上门忙,但是这份心意还是要感谢的。花子虚又怎么了知道他那损失的钱财还与这西门庆有关系,如是让他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知道会是一副什么表情,想想都觉得有趣。西门庆假借上门来探病的有头,实则是来打探李瓶儿的情况的,看看还有没有幽会的机会,看样子短期内是不要想了。西门庆的眼光经常投放到李瓶儿的身上,对于西门庆的目光,李瓶儿现在是有些厌恶的,她从昨夜的事情也知道了西门庆此人靠不住,所以不想与他再有什么关系。见到花子虚的模样,西门庆大致也知道短时间是没机会再与李瓶儿一亲香泽了,便以花子虚身体虚弱需要静养,不便打扰就先告辞了。等西门庆走了之后,花子虚还在说着西门庆的好,李瓶儿心里暗自恼火自己这个傻丈夫,被人卖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