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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时分,肚子开始闹腾了,没办法,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总要祭祭五脏庙。据传樊楼为东京七十二家酒楼之首,人来了东京怎么也得出尝试一番,看看是否属实。
樊楼可不是一座楼,而是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五楼鼎立,高低错落,互相辉映,五座楼之间有飞桥供人来往,楼内部有走廊供人上下,这些设施是相通的,组成一个和谐的整体——樊楼。整座樊楼,无论是上、下楼层,还是前、后、左、右、中这些分楼,都被紧密地连成一体,客人可以自由穿行,畅通无阻。樊楼是一处拥有东西南北中五座三层楼的庞大建筑群。
今人看来,三层的楼房算不得什么,但是在宋朝已经是鹤立鸡群了。宋朝以前的城市,不是没有高楼,但都是出现在皇宫中,而供百姓饮酒作乐的私营大酒楼,却是没有的。这也反应出了宋朝是个城市经济高度繁荣的时代。
宋朝的街市建筑大都是砖木结构,这个用木料和石材建造的高楼,充分展示了宋朝高超的建筑水平。他们四人走进再细看,发现大门口张灯结彩,过道和包间都挂着精美的门帘和匾额,给人典雅温馨的感觉。想象一下夜幕降临之时,樊楼烛光摇曳,华灯闪烁,奇光异彩,当真是蔚为壮观。
果然不愧为东京七十二家酒楼之首,也就只有这个气派才够的上。史进他们被震撼了,东京的繁华确实不是其他城市能够比的了的。
赵霁雲才不管他们的震撼,肚子饥饿催促着他进了樊楼,史进他们的表现,被人嘲笑土包子,笑就笑呗,反正他们也确实是土包子,没见过这样的市面,没什么好反驳的。
眼见赵霁雲先进去了,其他三人也不落后,紧跟着步伐进了樊楼。樊楼的二、三层被分割成了很多的小房间,这种布置格局十分的受欢迎,很多酒楼都效仿它建造,其中远在燕京的秦楼(燕京城内最豪华的洒楼)的布置:楼上有六十个阁儿,下面散铺七八十副桌凳。由此可见樊楼楼上是雅致的包间,十分清静,客人互不干扰,各行其便,楼下为宽敞的大厅,客人三五成群,觥筹交错,十分热闹。说明了樊楼布局合理,营业面积广大。
樊楼能够名扬天下,不仅仅是因为它的美酒和建筑,更重要的是出没于其中的艺伎。宋朝的大酒楼内都有专业的歌姬舞女,她们浓妆艳抹,衣着华丽,不仅明艳动人,风情万种,而且都是能歌善舞,多才多艺,是酒楼招徕生意的重要手段。樊楼的艺伎,更是美艳绝伦,名冠天下。她们或是浅吟低唱,或是婆娑起舞,陪伴顾客左右,使其流连忘返。在众多的艺伎中,最为知名的莫过于李师师了。她和宋徽宗在樊楼饮酒作乐的爱情故事,历来为人们津津乐道。风流皇帝宋徽宗与京都名妓李师师常在此相会,徽宗时与李师师宴饮与此,士民肯不敢登楼。
樊楼,规模之大,样式之美,气象之盛,与皇室建筑相比也毫不逊色。樊楼有这样的高度,顾客就能够凭窗鸟瞰国都市容,繁树烟花,参差百万人家尽入眼底。然而樊楼的西楼面对皇宫,为了避免暴露皇室的隐私,朝廷是不准酒客登临西楼眺望的。这倒是让赵霁雲非常的遗憾,本来他还想看一看皇宫大内是何模样,既然不被准许,他也只能放弃。
樊楼不仅是一座营业的酒楼,还是一处重要的造酒作坊。林立于东京大街小巷的饮食场所,大致有“正店”和“脚店”之分,规模大的、拥有卖酒权的被称为正店,反之则为脚店。东京城内大小脚店数以千计,正店却只有七十二家。樊楼正是这七十二家正店中最为突出的一个。
赵霁雲四人来到三楼找了个雅间坐下,然而店家却是有些狗眼看人低,认为他们没有消费能力,劝他们离开,怪就怪他们穿的只是普通的衣衫,而且都浆洗的泛白了,当然樊楼的消费也确实很高,不是平头老百姓能够消费的起的。史进和鲁达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被人狗眼看人低,就想伸手打人,表情有些恐怖的看着那店家,但是人家根本不怕,没人敢在樊楼闹事,他这是有恃无恐。事实上,赵霁雲也不会让他们闹事,金翠莲拖着鲁达,史进却是让赵霁雲看住了。
“店家,你看这些银两够吗?”赵霁雲摸出两锭银子放在桌子上问道。“看不出来,口袋里还揣着银子,这银子也确实够你们在樊楼吃上一顿了,不过我看你们还是算了吧,赚点银子不容易,不要为了面子强撑!”店家说道。
“强不强撑,我们心里清楚,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只管做你的生意就是了!”赵霁雲说道,他也有点烦这店家:“你们酒楼有什么好酒都给介绍一下!”
“我们樊楼自酿的酒有眉寿、和旨两种,都是天下名酒。眉寿代表健康长寿,和旨则突出了酒的醇和、甘美,不过最近东京非常流行一种烧酒也非常的热销,我们樊楼也有销售,不过这种酒价格不得了,产量实在少的很!”店家介绍道。
听到烧酒,鲁达和史进都有些疑惑了,这酒不是赵霁雲的弄出来的,怎么在东京也开卖了,不应该是在延安府售卖吗?
赵霁雲倒是想到了时迁,应该是时迁在东京售卖的,这也算是有时迁的消息了,要不然真是大海捞针,找都找不到。
(本章完)
第144章 林冲,陆谦()
鲁达和史进对望了一眼,都想从对方的眼睛中找到答案,可是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齐刷刷的看向赵霁雲,希望他能给出一个答案。
店家也看到了他们的举动,所以焦点都汇聚到了赵霁雲的身上。店家可看出来,这一行四人,明显的以这个少年人为主。“客官,不知你要那种酒水?”店家想赵霁雲询问道。
对赵霁雲而言,酒这种东西都差不多,味道不怎么样,喝多了,人晕乎乎的,实在没什么好喝的。不过史进和鲁达二人都是好酒之人,总不能不给他们喝,但是赵霁雲也分不出哪个酒好些,索性都来一坛算了。
“店家,这三种酒都来上一坛,让我们好好品品!”赵霁雲说道,赵霁雲这话说的让鲁达和史进都挺高兴的,他们也是这个想法,樊楼的两种名酒,名声在外,自然不能错过,至于烧酒,他们倒是想要看看和他们弄出来的有什么差别。
“客官,需要些什么酒菜啊?”店家接着问道。“你们有些什么酒菜啊?”史进不答反而问道。
“咱们店里的菜品可多着呢,客官您可听好了: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件儿、卤子鹅、山鸡、兔脯、菜蟒、银鱼、清蒸哈士蟆!烩腰丝、烩鸭腰、烩鸭条、清拌鸭丝儿、黄心管儿,焖白鳝、焖黄鳝、豆豉鲶鱼、锅烧鲤鱼、锅烧鲶鱼、清蒸甲鱼、抓炒鲤鱼、抓炒对虾、软炸里脊、软炸鸡!”店家一口气报了如此多的菜名出来,也不见气喘,换了一口气还要继续。
店家这一手倒是把他们给弄的晕乎了,听了这么多,结果一个都没记住。赵霁雲趁他换口气的功夫,连忙阻止了他。“不用再报菜名,你报这么多,我一个也没有记下来,等你全部报完,还不知道要多少时间,省省吧!”赵霁雲说道:“菜也不需要多么讲究,来几个时令蔬菜,河鲜啥的就好,大致就这样,具体你看着办得了!”
“好嘞,客官,您几位稍微等一下,我这就去,很快就好。”店家朝他们说道,然后就往后厨去准备了。
酒菜上来还有些时间,赵霁雲便在楼上四处随意的走动,登高远眺,看一看这东京的景色,映入他眼帘的是各色人物,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大的商店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坐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交通运载工具:有轿子、骆驼、牛车、人力车,有太平车、平头车,形形色色,样样俱全,把一派商业都市的繁华景象绘色绘形地展现于人们的眼前。在赵霁雲的眼里,这就是一副活着的清明上河图。
赵霁雲看着这些,思绪有些飘了,心不在焉,走路自然也不看前面,迎面就撞上了人。赵霁雲撞了之后,出于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才止住身形,能够将赵霁雲撞的退后的人还真不多,稳住了身形,赵霁雲的思绪也被拉回了现实。
就见他的面前是一个官人,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穿一对磕瓜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折迭纸西川扇子的装扮。那官人生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左右的年纪,气度确实不凡。
“你这人走路怎么不看的,这般胡乱冲撞,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那官人还没开口,他身边的同伴先说道。
“说的有道理,是我不对,冲撞了二位!”赵霁雲承认了错误说道:“下次,我一定注意,一定改!”态度非常的恭敬谦卑。赵霁雲是出来吃饭的,不是来闹事的,自然不想引起不必要的冲突,况且在这东京,随便一个都有可能会是个官,还是要小心行事的。
见到赵霁雲被训的跟个孙子似的,史进不干了,走了过来,一副要干架的模样,鲁达夫妇紧随在其后,鲁达也觉得赵霁雲是受委屈了,不过他相对稳重一点,上前来是想看着点史进,让他不要闹事。
“赵小郎,不必怕他!”史进叫道:“有我们在呢!”
“哎呦,想要比划比划是吧?”那官人的同伴说道:“就你们的小身板,恐怖挨不了几下!”
“是吗?加上我怎么样?”鲁达说道:“要比划是吧,我们还真没怕过谁!”
“鲁大哥,史大郎,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打架闹事的”赵霁雲说道:“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就动刀动枪!”
“这位小兄弟说的不错,完全是误会,动刀动枪就有些过了!”那官人说道。
“两位军官是谁?”赵霁雲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不妨一道坐下来吃些酒菜,交个朋友!”
“这位是殿帅府的虞候,陆谦。我是那八十万禁军的枪棒教头,林冲。”那官人说道:“不知几位又是如何称呼?”
“关西的鲁达便是我,我年幼时也曾到东京,认得令尊林提辖。”鲁达说道,两人一叙话,就相当的投缘。
“原来是林教头,我也曾听师傅多次提及,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史进说道。
“不知道阁下是谁,另师又是哪位?”林冲向史进问道。
“在下华阴史进,尊师乃是原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是也!”史进很自豪的说道。
“原来是王大哥的徒弟,果然是一表人才!”林冲说道:“不知王大哥现在人在何处?”
“师傅得罪了高太尉,离开东京,现如今在延安府经略相公府上效力,这位鲁大哥乃是经略府上的提辖!”史进介绍道。
“鲁大哥此番来京城所谓何来?”林冲很疑惑经略府的提辖怎么来东京了。
“我奉了经略相公之命,护卫赵小郎的安危!”鲁达说:“我与史进受了经略相公的命令护卫赵小郎的安危,是以刚刚差点和你们起冲突!”
“不知这兄弟是和许人也?”林冲十分的好奇的问道,陆谦同样好奇,能让经略相公派人护卫的,想来也是个衙内。
“赵小郎因为受了伤,很多以前的事情记不得了,所以我们也不清楚他受伤前的事!”史进说道。
“师兄”赵霁雲说道:“我曾在周侗老师傅的门下学习箭术,斗胆称你一声师兄!”
这一番介绍下来,大家多少有些关系,自然也闹不起来,干脆一道吃酒!
(本章完)
第145章 憋屈的林冲()
陆谦挺郁闷的,这一说道起来,原来大家都有些联系,现在一聊反倒是很熟络了,就像许久未见的老朋友,这刚刚他是妄作小人了。
不过这小人都已经做了,也没办法了,陆谦倒也洒脱,浑不在意,能够和大家聊到一起,讲的也很开心。
“来,来,来,这边请!”赵霁雲说道:“我们这边酒菜也是刚刚才点好,还没有上来,这正